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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可追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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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不要太得意!”

“皇兄,你可是在等那位晔黎国的舅舅?”宇文瑛微眯着双眼,轻佻的捏住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的下巴。

殿内的氛围充斥着对峙的紧张,殿外突然涌进无数的火把将气氛烘托到一种微妙的转折点。

宇文浩松了口气,嘴角勾出一种带有怜悯意味的笑。

“瑛,你以为朕自己就不足以灭掉你?”宇文浩打掉那只手,这种被反调戏的感觉很不爽。

“燕丹十万精兵你能调动几万?”宇文浩掸了掸衣摆,轻蔑的一笑,“朕早以暗中安排,若你濂王越狱逃匿,朕的皇卫军必定将你这群谋逆之党一口吞掉!”

“肃清内贼之后,就是我燕丹大举攻下晔黎国的时候!哈哈哈哈……明日一早,你就会看到晔黎国内乱外患的悲惨场面了!”wrshǚ。сōm宇文浩沉浸在自以为伟大的计划中,笑的愈发阴险,

“不对,瑛,你恐怕看不到那么悲壮的场面了。”宇文浩不屑的摇摇头。

秦威气势汹汹的走进来,抱拳道:“皇卫军已在外面待命!”

宇文浩心下不屑的说了一句:“罗嗦什么,给朕拿下!”

却又听见秦威道了一句:“请濂王发令!”

宇文瑛抿嘴一笑,淡淡的看了一眼宇文浩,转身说道:“原地待命,本王还要等一个人。”

震惊的宇文浩显然无法接受当下的情形,怎么会……“秦、威!你这叛徒!”

“皇上息怒,秦将军只是应了那句老话——”宇文瑛关切的握住那双不知是因愤怒还是震惊而战抖的指向秦威的手,“识时务者为俊杰嘛。”

“报告濂王,慕天允已带兵攻到城门下!”又一个路人通讯兵风尘仆仆的赶来。

宇文浩本就惊得瞪大的眼此时更是目眦欲裂。怎么是这样?司徒文登不是劫了粮草了阻了援兵么?区区五万兵力他居然还敢攻城!

却看见宇文瑛的脸上浮现一抹摄魂的笑。

难道!宇文浩摇摇头,不、不会……如果当真那样……宇文浩颓然的靠在墙上,眼神中消失了所有的骄纵。

“允,我果然了解你。”宇文瑛轻轻扬起下巴,无比妖娆的盯住宇文浩,“皇兄,你那些忠心耿耿守护城门的士兵有多少?慕天允可是来找你算账了。”

“为、为什么找朕算账!他凭什么!”宇文浩有些语无伦次。

“就凭——”宇文瑛抬手指了指,“她!”

面无血色的罗小六平静的躺在床榻上,衣衫有些凌乱。

“皇兄,我早就劝过你,不要相信那个什么舅舅。”

宇文浩的眼中忽然明亮起来,“舅舅是对的,朕拿她做筹码,哈哈,朕拿她做筹码……”

“啧啧,皇兄,你怎么拿一个死人做筹码呢?”宇文瑛忽然悲悯起来,“慕天允要一个死人做什么?”继而,那种悲悯化为嘲讽,“他只会更加——破、釜、沉、舟!”

@奇@宇文浩浑身打了一个冷战,恶狠狠的冲向宇文瑛,“是你害死她的!你陷害我,你陷害我!这都是你的阴谋!你的阴谋!”

@书@冷云、秦威一致挡住宇文浩,将他推倒在地上,两柄剑锋直指其喉。

“皇兄!”宇文瑛依然轻扬下巴,微微蹙眉,有些哀婉的说道,“你太不淡定了。”

“皇兄赏我的五名精壮汉子,我收下了。只是——为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宇文瑛低头,慢慢说道:“我回赠你十个,怎样?”

“把皇上送到寝宫休息吧,有人等着伺候皇上呢。”宇文瑛无视那一身明黄不可一世的人如今撒泼发疯的样子,无奈的挥了挥手。

目送宇文浩骂爹骂娘的被抬走,宇文瑛忽然肃穆了脸色,转身将罗小六抱起,重新放回冰棺。

“濂王,公主那边……”

“先软禁着吧。”宇文瑛淡漠的说。

“速速领兵,接应慕天允!”

燕丹国沉寂的大街小巷中都涌动着火把,官兵把告示贴的满满的,惊吓中的百姓只能躲在室内偷偷观察外面的情况。

不眠夜捱过,第二天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只是百姓在津津有味的谈论他们燕丹国的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燕丹五十六年,惠帝宇文浩薨,全国不得见红三日。

濂王宇文瑛勤政爱民,顺承天意民心,继任燕丹国国君,封号孝帝。

宇文瑛黄袍加身,伫立在曾经只能仰望的高台上,前一天那个身着绛红的妖冶男子,如今披着一身明黄,衬出别样的华丽中淡淡散发出来的霸气。

宇文瑛负手低视,这龙椅,是爹爹渴求一生的吧,爹爹……尽心尽力扶持他的皇兄,甚至为了所谓的大局为重,为了在皇权面前求的一席之地儿,不惜赶走了亲妹妹。

至尊皇权,尊贵者得权,只是因为庶出,只是因为奶奶是个不招人待见的主儿,连带着他都要受人白眼么?

或许对于女人的偏见,就是从他的奶奶开始的吧。

宇文瑛正身端坐,面无表情的眺望殿外的天空,云彩还是那么几朵云彩,单调的不曾变过,只是这个角度看来,不必再仰视了。

自己的母妃早早离世,记忆力母亲的样子都是模糊的,不过也是板着脸面的训斥而已:“瑛,你这么不争气,你皇叔怎会待见你!”

一丝苦笑鬼魅的绽放,他还是要谢谢娘的,不然也不会让皇叔如此器重他,就连爹也才开始对他笑了呢。

小姑姑……最可怜的小姑姑,曾经以为天下最美好的女子,曾经唯一信任的女子,却也是离他而去。

宇文瑛轻轻吁出口气,挑了挑眉毛,小姑姑,如今瑛也为你出气了。

当年宇文浩一句话,居然逼走了小姑姑,若非他毫不负责的言语,小姑姑也不至于落得这么个下场。

那是个很安静的夜晚,宇文珊瑚揽着宇文瑛看天上的星星。

“小姑姑,为什么天上的星星总是一闪一闪的?”

珊瑚笑着说:“星星闪亮才会让人注意到它啊。”

“我们怎么不能一闪一闪让人注意呢?”

珊瑚抬手拍拍小小瑛的脑袋:“被人注意好么?站在光环里不会觉得很累么?”

“呃……小姑姑在说什么?”

“像浩儿那样,天天被人逼着做功课,很累的。”

“哼!他才没有天天做功课呢!还不是让我帮他!他是世界上最讨人厌的大赖皮!”

珊瑚看着宇文瑛愤恨的样子,笑的前仰后合,笑的眼泪花花都出来了。

宁静的夏夜,繁星点点,豆蔻年华的少女轻轻拍打着怀中嘟着嘴睡着了的小男孩,一切的烦扰、疲惫、委屈,淡然消隐在初夏的夜风中。

“哼,倒是挺清闲的啊!”一种极不和谐的语调惊醒了刚刚睡着的宇文瑛。

“皇、皇后娘娘!”珊瑚匆忙拉着宇文瑛跪下去。

“我说珊瑚,好歹你也是个公主,怎么穿的像个宫女似的?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欺负你呢,真是太没规矩!”

珊瑚皱着的眉头瞬间化为平坦,“是,多谢皇后娘娘教诲。”

皇后稍稍平和了些,“妹子,虽说年纪不大,可这皇宫里的规矩还是要懂得,做事要有分寸,要知道自己的身份。”

珊瑚不解,但未言语什么,只是沉默。

“怎么不回话了?难道你还知错不改吗?”皇后忽然大了嗓门,言语犀利,“真是什么样的娘有什么样的女儿!”

“皇后娘娘!请您尊重长辈!”珊瑚忽然抬起头直视皇后,“您这话也是对先皇的不敬。”

皇后扬手一挥,珊瑚白皙的脸颊浮上红肿,“轮得到你来教训我!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以后不准再来勾引我的浩儿!真是不知廉耻,他可是你的外甥!”

珊瑚委屈的包住眼泪,“珊瑚不会做这么不堪的事情。”

“哼!事实明明已经摆在眼前,浩儿才七岁,你就把他迷得神魂颠倒,长大了些还能有救?”皇后气愤之极,“我倒要问问你哥哥是怎么管教你这个小狐狸精的!”

宇文瑛至始至终都是撅着小屁股老老实实跪趴在那,甚至连头都不敢抬,娘说过的,不可以顶撞;不可以反抗,有了委屈也要咽在肚子里!

宇文瑛这么做了,可是现在想来是多么的后悔,哪怕为小姑姑出头一次也好……居然再也没了机会……

“姑姑,现在你还活着该多好。”宇文瑛抚摸着龙椅,如果可以和姑姑并肩坐在这个位置欣赏皇宫外的星空,那该多好……

作者有话要说:留爪嘛~~~~~~~~~~~~~

空相思

“濂王……不,皇上!”飞鹰急冲冲跃进大殿,伏膝跪在地上。

“哦,飞鹰啊,什么事?”宇文瑛从遐思中醒过神来,含笑看着有些窘迫的蒙面黑衣人。

“启禀皇上,慕天允回信了!”

“朕不曾给他写过信啊。”

“皇上……是给罗姑娘的回信……”飞鹰偷偷看了眼龙椅上端坐的宇文瑛,心内不禁有些唏嘘。他们家濂王,终于熬出头了……

宇文瑛眼底划过一丝惊奇,“快!拿给朕看看!”宇文瑛有些好笑的接过飞鹰手中的信笺,怔了怔,他在思揣那个冰山王发起情来是个什么样子。

嘴角噙着一股邪魅的笑意,宇文瑛颇为得意的展开信纸,只是下一刻,他再也得意不起来了。

因为信纸上只有短短一行字——阿萝,我这就接你回来。

宇文瑛皱了皱眉头,冲着飞鹰嚷道:“摆驾摆驾!”

一顶轿子急速向濂王寝宫驶去。

宇文瑛坐在轿子里,低眉幽思。

到底是慕天允,他想办的事一刻都缓不得。

“药师,她怎么样?”

宇文瑛大步走进来,径直来到那具冰棺前,棺中,睡着那个面色苍白一脸平静的呆女人,倒像真的死去一般。

“啊!微臣叩见……”

“免礼免礼。”宇文瑛不耐烦的扶起张药师,“还不能醒过来么?”

“皇上……”张药师作势又要跪下去,“微臣实在是……唉!”

那声“唉”虽声音不大,却是将宇文瑛震得有些恍神,继而沉下脸色。

“张药师,朕信任你才放心喂她吃下药,如今为何弄不醒她!”薄唇紧抿,宇文瑛的语气冷极。

“皇上息怒!请听老臣一言!”张药师战战兢兢的扶住冰棺终于跪了下来,“这位姑娘的脉象十分古怪。”

“有何不妥?”宇文瑛负手看向冰棺内,眉头忍不住又攒了起来。

“这姑娘的脉象倒是稳健,只是……一强一弱,像是两个人的脉搏同时在跳动!”张药师一本正经的说。

宇文瑛差点没站稳,眯着眼直直盯着冰棺里的呆女人。

慕天允静静看着那歪歪曲曲的几个字,嘴角再一次情不自禁的挑起。

慕天允,我好想你。

就是这么简单的七个字,居然还写这么难看!慕天允一张一张翻动着,自言自语道:“真笨,练这么多天也没见长进。”

手上薄薄一沓信纸,每一张几乎都是雷同的——慕天允,我好想你、慕天允,我好想你、慕天允,我好想你……

慕天允想起十天前攻到燕丹城门的场面,虽说宇文瑛内部已经搞定了一批人马,可宇文浩早已安排这驻边的五万兵力进入备战状态了。虽说人数上不吃亏,可攻城这仗的确很惨烈。慕天允差一点被城门上推下来的滚石击中。

要不是宇文瑛及时前来接应,他慕天允率领的五万精兵怕是损失惨重,幸好,他赌赢了。

当时火光冲天,城下的士兵与城上的士兵欢呼着濂王的名号,就连他慕天允看着立在城头的那抹绛红,心内也暗自为宇文瑛的气势折服。

宇文瑛妖冶的脸在火把的照耀下更添一丝鬼魅,他朗然一笑,众将士的呼声片刻间消音了。

“允,谢谢你!”宇文瑛俯视城门下的慕天允,笑意更深。

慕天允立在马上,高呼一声:“把人还我!”

于是,濂王嘴角的笑便僵住了。

“允,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先回去等着,我宇文瑛以项上人头发誓,等我安排好一切之后,必将罗姑娘完璧归赵。”

慕天允想了想,觉得此时确实比较敏感,将士多有负伤,晔黎国内贼还未剿清,就算仓促带阿萝回来未必能护她周全。

“宇文兄,我信你一次!”慕天允勒住马,拱手道,“不过,我须阿萝日日捎信与我!”

他只是想知道,阿萝是不是每天都安好,阿萝每天都在干什么。没想到,阿萝的信竟是那么出人意料的精简,但,精简的让人满意。

慕天允笑了笑,第一次接收到这样让他砰然心动的书信,他是惊喜的、欣慰的、欢愉的、幸福的……仿佛一切两人之间的不愉快统统消失不见了,只剩下最让人心神荡漾的奇妙感觉。他辗转反侧,他犹豫不决,最终还是大笔一挥,将千言万语融化在一句诗里——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但是,这封信还是没有寄出去,慕天允把他压在案底,当做自己每天必须默念两遍的名言警句。

一天、两天、三天……终于,第十二天。慕天允按捺不住了,他决定,要亲自把阿萝接回来。

“王爷!这万万不可!”晋恬拧着眉头劝阻道。

“晋将军,为何你每次都要干涉本王的私事!”慕天允面露不悦。

“王爷,这怎么是私事?这是关系我晔黎国的大事啊!”晋恬索性走向前去,“王爷,如今燕丹国刚刚易主,我们这边又有山匪作乱,这么敏感的时候,您贸然出现在燕丹国,还带回被俘虏过的罗姑娘,这……恐怕给九王爷落得个不太好的名声!”

“哼!我不在乎外人怎么看待本王!”慕天允走到案前,瞟了一眼压在案底的那两行诗。

已经等了很多天,宇文瑛竟一点消息都没有,慕天允不由得有些着急。

“晋将军,本王的名声早就不太好了!”慕天允甩下这句话,踱出营帐去了。

晋恬两手往大腿上一拍,哭丧着脸嚎了一声:“我滴那个九王爷嗳嗳嗳——”

“将军将军,王爷呢?”一个通信兵冲了进来,急冲冲的嚷道。

晋恬正一脸幽怨垂头丧气坐在旁边生气,遂没好气的说,“接咱王妃去了!”

“啊?王妃?晋将军,别开玩笑了,这有紧急密报!”

“给我看看!”晋恬呼哧一下子站起来,夺过小兵手里的信笺,激动的眉飞色舞起来,“濂王来信!濂王终于来信啦!!”

晋恬丢下一头雾水的通信兵,奔出营帐,“王爷啊——濂王给你写信啦!!”

宇文瑛踱到冰棺前,审视着面苍白的罗小六。张药师特制的奇药,冷云不也用过?可是他十天后很顺利的就醒了,怎么偏偏这个呆女人这么倒霉?

宇文瑛想起自己拿项上人头对慕天允起的誓,想起为应付慕天允特意歪歪曲曲写的那些肉麻的信……想起慕天允看罗小六时那种发自内心的温柔眼神……

看来偏偏天公不作美,就是要他宇文瑛来赎罪的。

“药师,你确定是喜脉?”宇文瑛已经决定向慕天允坦白了,纸终究包不住火。

“这个……微臣只研究药理,至于这方面还不敢造次,皇上还是找位御医看看吧。”

宇文瑛摆了摆手,他也会把脉,这种脉象,分明是有喜的兆头。

可是——宇文瑛有些迷惑,难道自己那天终究是救人救晚了,宇文浩早已……或者是慕天允……

宇文瑛苦恼的抓了抓前襟,若是慕天允倒还好说,要是真的真的真的被宇文浩染指了……

宇文瑛叹了口气——可是,这又与他有什么关系呢?

作者有话要说:哦呵呵~~酷口相声的经典台词~~

出殡迎归

燕丹国的城门处严兵把守,侍卫正挨个检查出入城门的路人。

一户披麻戴孝的人家拉着马车期期艾艾的走出城门。马车上绑着的正一具棺材。

“我的个儿啊~~~~~你死的好惨啊~~~”一个老妇人失声痛哭。身旁的一个伛偻的老搀着几尽哭到休克的老妇,另外一个身姿婀娜的少妇也红着眼搀着婆婆。

“哎等等!怎么回事这是?”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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