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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公公有喜了-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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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了就看见了。”她赌气道。
瞅着她那模样,连澈忍笑回道:“怎么,又想穿朕的龙裤了?”
“……”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蔺宝面色微红,正欲回他的话,却见马车倏然停了下来,安公公在外敲着马车,道:“皇上,鳳安公主有些晕车,可否稍作停顿休息一下?”
“允了。”
他淡淡道,与方才简直是判若两人。
蔺宝甚至有些怀疑他是不是会变脸,不过转念一想,他这种在深宫中呆久了的人,怕是早就会伪装之术了吧。
毕竟这是后宫的生存守则,本就是他们所不能主宰的。
想到此处,她不由地同情起连澈来——生在帝王家,其实也是一种悲哀吧。
听着安公公远去的脚步声,连澈这才缓缓松了口气,拿了衣服给她披上,亲自给她穿起来,道:“朕待会儿下去看看,你在这儿乖乖待着哪里也不许去,知晓不?”
哪儿也不许去?
蔺宝蹙眉,“那小解呢?”
——总不能让她在马车里就地解决吧?
她正想着,便听连澈道:“朕不介意你在马车里解决,反正马车里有夜壶。”
“……”
连澈,你不是有洁癖么!可你有洁癖为毛会把夜壶这种东西放在马车里!
不知怎的,一想到夜壶她便想到了尿臊味,一想到尿臊味,她就忍不住有些想吐。
这下可好,本是想想,倒还真吐起来了。
☆、【101】我说我有种不祥的预感,你信么
“呕——”
刚下马车的连澈一听到这声响,赶忙调头回了马车,却见蔺宝伏在夜壶上,小脸惨白,一副虚脱的模样。79阅。
他赶忙上前将她扶起,倒了热茶给她漱了漱口,又擦了擦她的小脸,这才让安公公上来收拾了这一滩狼藉。
幸得蔺宝方才仅吃了碗粥,这才没吐出来多少,想着她这情况已经发生过很多回了,连澈并未多想,赶忙让安公公去叫军医。
走在路上,安公公有些忐忑不安,毕竟蔺宝如今的情形太像个有孕的少妇,可偏生她不是女的,这有该如何解释?
——难不成他家皇上太牛逼,搞得太监也能怀孕了?
安公公汗颜,甩了甩脑袋,正准备去喊前边的军医,谁知道却半路杀出个颜楚楚——[汶Zei8。电子书小说网//。 ]
“安公公,是师兄出什么事了吗?”一身锦裙在身的颜楚楚可谓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只可惜此处既没有荷塘,也没有月亮和花。
想着自家皇上方才那心急如焚的模样,他蹙了蹙眉,道:“公主,老奴还有事要做,就不同你废话,待会儿老奴再同你解释吧。”
说罢,便伸手作势推开了她,急急朝军医走去。
颜楚楚微微眯眼,冲暗处的小丫鬟使了个眼色,那军医便被小丫鬟给叫走了,安公公却是连追都没追上。
见状,她这才移着莲步走上去前,道:“公公可是要找军医?”
安公公纳闷地追过头来,眸中带着些许懊恼,毕竟若非她拦着他的那一会儿,那军医还能被那个小丫鬟给喊走了?
只是,听她这话,安公公似是想起了什么,便问道:“老奴记得公主似是会医术?”
“怎么,是师兄受伤了么?”她作出一副关切的模样,水灵的眸子里透出一丝怜惜,眉梢却是带着一抹悦色。
安公公点点头,拉着她便朝连澈所在的马车走去,边走边道:“你也知道,皇上宠那个小包子宠得紧,现下那小包子不知怎的吐了起来,皇上这才命咱家来请军医,还望公主莫要生气。”
“怎么会呢,师兄的事便是本宫的事,再说了,能为师兄做力所能及的事情,也是本宫的福气。”颜楚楚如此道。
听了安公公的话,藏于袖中的手渐渐握成拳状,虽说有些气恼,可多少还是有些庆幸自己命那丫鬟一直守着军医。
否则的话,她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想罢,她回神时,安公公已经带着她走到了皇上御|用的马车前,只一眼她便被惊住了。
这哪里是马车,这分明就是个小型厢房,外面造型华美却也甚是坚固,而里面却是连床榻和案桌都具备了,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想着自己那**的马车,她不由地有些妒忌。
安公公并未注意到身后的颜楚楚是何种反应,赶忙敲了敲马车,恭敬道:“皇上,恰好军医不在,老奴只好把鳳安公主给请来了,您看——”
闻言,连澈还未作出反应,蔺宝便一个激灵握住了他的手,低声道:“连澈,我没事儿了,别让她上来。”
——不知怎的,一听闻颜楚楚在外边,她的心就有了一种不详的感觉,甚至比来时的那种感觉强烈许多。
连澈理了理她的发,掖了掖毯子盖住她腰部以下的位置,以为她又吃醋了,便安慰道:“没事儿,只是让她看看。”
——而且,在南山派年纪轻轻的颜楚楚医术便已了得,甚至比他的那些皮毛还要精湛,这也是让连澈较为放心的一点。
说罢,他便又冷着一张脸冲外道:“那便让公主上来吧。”
话音一落,颜楚楚便应声上了马车。
走入马车,那里面的场景更是让她心生妒忌,和连澈朝夕相处了七年,她都未曾看到过他会如此紧张一个小太监,甚至还握着那小太监的手!
瞅着她进来了,连澈往边上挪了挪,将蔺宝的手摊给她把脉,客气道:“不知公主近几年医术见长得如何了,想来怕是可以担得神医的称号了吧。”
颜楚楚听了也仅是笑笑,撩开裙摆端坐在床榻旁,拿出丝帕放在蔺宝的手腕上,这才将自己的手搭了上去,应着他的话,道:“师兄真是言重了,楚楚也不过是略知皮毛,又怎能和神医相提并论?”
她那自谦的话,让蔺宝听了极为不爽——尼玛,你要只是略知皮毛,那还来给她看什么病!
瞧着蔺宝别过脸去,那赌气的模样倒也有些可爱,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发,瞧着颜楚楚给她把脉诊断病情。
而颜楚楚在摸清她的脉象后,着实愣了一下,似是有些不可置信,便又给她换了一只手把脉,可那脉象却是真真切切,没有半分作假。
她咬了咬唇,对上连澈有些狐疑的双眸,微微一笑,收回了手,淡淡道:“许是近日来吃坏了东西,又一路颠簸,这才引起了呕吐,不过能吐出来也是好的。待会儿给她开点养胃的药,再休息几日应该就好了。”
“那劳烦公主了。”连澈总算是舒了口气,紧蹙的眉头也终于舒展。
颜楚楚莞尔,抄起桌上的纸笔开始写起药方,“师兄同我客气什么,还是照旧叫我楚楚便好。”
闻言,连澈仅是笑笑,并未多言。
写好药方,颜楚楚便下了马车,连澈当然不会知晓上面的药材有哪些,就算连澈看了想来也不会说些什么,因为没有人会怀疑巴豆对一个小太监有什么影响。
她握紧药方,亲自去找军医拿了药,眸中射出一丝歹毒——
*
瞅着颜楚楚走了,蔺宝这才缓缓转过头,眸底带着些许不安。
见状,连澈蹙了蹙眉,“怎么了?——还不舒服吗?”
蔺宝摇摇头,抿了抿唇,道:“我说我有种不祥的预感,你信么?”
“你又胡思乱想,乖乖休息会儿,朕还要奏折要批。”他的眉眼间满是宠溺,可他没告诉她的是,他的心里也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似乎在预示着什么。
——可是,蔺宝明明就在眼前,他不知道,那种感觉究竟代表着什么。
到了下午的时候,连澈估计到蔺宝的身体,便没有继续赶路了,带着大部队在村庄外安营扎寨,打算在此休息一晚再走。
蔺宝在马车里憋得浑身都不舒服,连澈倒也体谅,亲自扶着她下了马车,在周边的空地上随处走走,放松放松身心。
看着远处寂静的深林,连澈微微叹了口气,扶着她在树荫下休息,只道:“早知道朕当初就不该带你出来,这下可好,定是又瘦了一圈了。”
“瘦一些不好么?——还是说,你喜欢圆滚滚的大胖子。”她冷哼,呼吸着新鲜空气,小脸也有了些润色。
连澈听了她的话,无奈地笑了笑,试问有哪个男人喜欢瘦成一把骨头的女人?先不说这美观问题,就算是滚床单恐怕也会硌得他生疼吧?
他将大手覆在她的小手上,道:“朕要是喜欢,你是不是就愿意为朕变成圆滚滚的大胖子?”
“……”
她侧眸,不打算回答他这么深奥的问题,只是感叹道:“起初,我还以为这回出征得要很长时间呢,结果这么快就要回去了。”
扳着手指算算,他们出来也不过一个半月的时间,回京后差不多就入秋了,想来到那时,又得过中秋了吧。
只是,想起上次的端午,蔺宝有些遗憾,毕竟夏侯锦年的十三岁生辰她都没送个礼物表示表示,这未免有些太说不过去了,好歹夏侯锦年还请她吃过东西嘛。
想罢,蔺宝就开始琢磨啥时候把夏侯锦年的生辰礼物给补上。
而连澈却是因为她的话陷入了沉思。
别说她,就是他都做好了会在边塞长住的准备,可未曾想只和对方交战了一回,颜国便求和了。
现在,重新想想颜国的条件,连澈这才觉得蹊跷,虽然这条件看着是连国比较得利一些,可实际却是早有预谋。
或许,颜国早就打算让颜楚楚代为出征,然后以重伤的借口将颜楚楚托付给他,这目的绝对不简单。
看来,他有必要留意一下颜楚楚了。
正想着,便只见颜楚楚端着药走了过来,步伐小巧,走姿端正,浑身都透着一股优雅的淑女气息。
连澈握了握蔺宝的手,拉着她起身,朝颜楚楚道:“还真是劳烦公主亲自跑一趟了。”
“师兄不必客气,这药楚楚看着公公喝下了才会放心。”说罢,她又是抿唇一笑,眉眼间透出小女人的可爱和贤淑。
蔺宝听着这话只觉得有些不对劲,可细细一想,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了,回神时,连澈已经接过药碗,拿着汤勺舀起了黑漆漆的药,递到她唇边。
她蹙眉,闻着这药委实想吐,轻轻推了推连澈的手,装着可怜,低声道:“能不能待会儿再喝?”
“听话,人家都把药送来了,你好歹也得喝几口不是?”他笑笑,看着她自己端过了碗。
☆、【102】夏侯锦年,你是不是在玩火
颜楚楚看着她捧着碗,即将喝下去,双手因紧张而渐渐握成拳状,眸子里满是期待。
倏然,只听“嘭——”的一声,蔺宝手里的药碗便被打翻在地,些许药水飞溅在她的衣服上。
连澈警惕地将蔺宝护在怀里,抬眸向四周望去。
——凭他的直觉,此处定是有人!
颜楚楚也察觉到了异样,看着被他下意识护在怀里的蔺宝有些不是滋味,而心中更多的却是担忧,只怕来人已经看破了她的诡计。
——看来,此人定是不简单!
瞅着他俩的紧张样,蔺宝也跟着紧张起来,可环顾四周,却是连半个人影都没看到,瞥了眼地上被打翻的药碗,她轻轻拽了拽连澈的袖子,道:“不用这么紧张,我只是手滑了一下。”
手滑?
连澈抿唇,看着她一副自责样,倒也不好再追究,抬眸看向颜楚楚,道:“那就劳烦公主命人再端一碗到马车里来吧。”
说罢,他便护着蔺宝回了马车。
颜楚楚紧咬下唇,拾起了地上未碎的碗,只好再命人重新熬了药,毕竟她又不傻,怎会不知晓来者已经给予她警示了。
*
经方才那么一闹,蔺宝也没了喝药的心情,在马车里换了衣服便怏怏不乐地趴在床上,继续看起连澈先前帮她借的言情小说。
连澈也无心批奏折,揉了揉额角,有些摸不清来人的意图,不过有一点倒是很明了——颜楚楚的药有问题!
不然,绝对没有一个人会对一碗药下手。
可这人会是谁呢?
——要知道,年华现下在宫中自然是脱不开身,可他派去的探子又并未传来消息说年华曾派人跟踪他们。
如此想来,似乎便没有人了。
连澈头疼地叹了口气,却又听蔺宝在她身后问道:“连澈,据说女孩子流泪有两种情况,你知道是哪两么?”
怎料,连澈想也没想,便道:“胸大滴胸上,胸小滴脚上。”
蔺宝懵了,她问的不是流泪的方式,而是流泪的原因好不好,不过好奇心起,她在床上摆出一个撩人的姿势,撒娇道:“那你看我是哪种情况喃?”
——如果他说后者,那他就别想吃肉了!
蔺宝坏坏地打着小算盘,却听连澈果然如她预料中回道:“若是你,自然不会滴脚上。”
就在她雀跃准备抱住他猛亲一口的时候,又听连澈道:“你的脸那么大,还没流下来就干了。”
“……”
连澈,你不毒舌一回要难受死么!
就在她心情降到最低点的时候,便只听连某人得瑟道:“你觉得老子可能让你流泪么?”
“……”
好吧,算你聪明!
蔺宝瞥了他一眼,“连澈,你能不能别爆粗口。”
“你应该觉得这是你的特殊待遇,朕可只对你说‘老子’。”他愈发得瑟,不得不承认,那样子像极了一头发|春的猪。
“……”
算了,连某人的的世界,她永远不会懂。
蔺宝撇撇嘴,只觉得小说也看不下去了,便干脆躺在床上,拍了拍自己的脸,自语道:“我这么好看的瓜子脸怎么可能大嘛。”
就在她沾沾自喜,难得臭美了一回的时候,连某人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来:“还瓜子脸,你那分明就是瓜子他妈的脸。”
“……”
她决定要再好好考虑一下今后和连澈滚床单的事情了,不然她迟早会被这货给气死。
*
吃过晚饭,颜楚楚便命人重新熬了药,不过她这回倒是不敢亲自去了,而是派了身边的小丫鬟给送了去。
瞅着颜楚楚送来的药,蔺宝还没开始发牢骚,便只见连澈一股脑倒进了夜壶里,将空碗递了出去。
听着脚步声远去,她有些懵,“你干嘛?”
“怎么,你想吃药?”他扬扬眉毛,将夜壶一脚踹到了软塌底下去。
——奇怪,连澈何时有这么好心了?
纵使她再笨都能看得出连澈觉得这药有问题,只是连澈不想说,也是怕她胡思乱想吧。
蔺宝抿了口凉茶,却又听连澈道:“估摸着等我们回去,太后怕是也该回宫了。”
——太后?
她差点没一口茶给喷出来,放下茶杯,心惊胆战道:“那太后要是知道你和我的关系,会不会立马下旨宰了我?”
闻言,连澈杵着下巴,作沉思状,道:“嗯——这个倒是挺有可能的。”
——毕竟,照他老娘那性子,若是知道他和一个小太监厮混,指不定会废了蔺宝,还极有可能会打断他的腿!
他的话,无疑让蔺宝更为惊悚,咽了口唾沫,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真,真的假的啊?”
连澈睨了她一眼,“你觉得朕会骗你么?”
——好吧,虽然连澈说得可能不是实话,但是貌似大众言情里,太后都是个狠角色吧?老天,她该不会真要栽在太后手里了吧?
蔺宝欲哭无泪,抱着忐忑的心情踏上了回宫之路。
*
眨眼间,便过了大半个月,其实连澈等人预计小半个月便能到的,可一路上为了照顾蔺宝,便放慢了赶路的速度。
至于找人给蔺宝把脉的事,也被蔺宝给敷衍下去了。
她私下问过军医频繁呕吐是怎么回事,军医想着她是个太监,自然排除了怀孕的可能,甚至都没给她把脉便直接告诉她可能是饮食不当所引起的。
之后,蔺宝便放了心,实话告诉了连澈,虽然他有些不放心,可为了能今早回京,便也只好答应她回宫了再找太医给她看看。
所以,这事儿便暂且搁下了。
待他们回京时,正好立秋,天气也没有盛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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