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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公公有喜了-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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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连澈双眸一挑,双手环胸,打量着她,嫌弃道:“啧啧啧,小包子——朕还真看不出你是个女的。”
“……”
她怒,先前他说她没有料,她可以忍!至少,没有料好歹也是个女的吧?可他这回倒好,直接说她不是女的了!
简直就是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
她握紧了小拳头,咬牙道:“连澈!你不毒舌要死啊?”
“不会死,但是——”
他顿了顿,迈步朝她走来,随即在她面前站定,微微俯身,同她平视,道:“这样的话,朕会觉得有乐趣。”
乐趣泥煤!
她没好气地推开他,先前瞧着他人模人样的,还以为他是什么谦谦君子,想不到居然还是个腹黑的大无赖!
见她好像真动怒了,连澈也不再同她说笑,转身走向床榻,将厚厚的棉被把床榻隔开,又取出了新的薄被。
耳畔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蔺宝狐疑地看去,却见他已弄好。
连澈脱了鞋袜上了床,极其自然地拉过一旁的薄被,指着被隔开的另一方,道:“你睡那儿。”
和他一起睡?
蔺宝懵,“你不是有洁癖么?”
话一出口,她看到连澈微微愣了愣,随即便恢复了平常的面孔,对她淡淡道:“朕从来不会亏待女人。”
她听了只觉得耳根子发烫,却见他已经躺了下去。
纠结半晌,蔺宝还是觉得不要过去得好。
毕竟她和他不过是主子和奴才的关系,说白了现在就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万一不小心发生点什么可就糟了。
虽说他不是那样冲动的人,但是她好歹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和一个大男人睡一张床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都有不妥。
更何况,这儿可是古代,女儿家的清白可是看得想当重要。
她以后还要带着清白身和美男逍遥江湖呢,现下怎么可以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情?
想罢,她便走到了檀桌旁,坐在椅子上,双手托腮,静静地发起呆来。
其实,就算她不和他睡一张床,连澈就已经辗转难眠了。
他满脑子都是她的那句话——“你不是有洁癖么?”
是啊,他不是有洁癖么?可他怎么会愿意和她睡一张床?
不对,那丫头貌似没上床吧?
☆、【060】——泥煤,他刚才在做什么
想着,他猛地起身,却见她正趴在桌上昏昏欲睡。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掀开被子朝她走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肩,道:“去床上睡吧。”
床上?
蔺宝推开他的手继续趴在桌上,打着哈欠道:“没关系的,我在这儿趴着也挺好的,你还是赶紧回去睡吧。”
闻言,他挑眉,道:“朕可是听御医说,趴着睡觉会导致上肢麻木酸痛,且会腹胀打嗝,最重要的一点——”
说到此处,他故意顿了顿。
蔺宝一个机灵挺直了身子,却又听他道:“最重要的一点——那可是会让人变笨的。”
“……”
她可不信这个会让人变笨,不过——为毛她觉得肚子有些胀气呢?老是想打嗝。
捕捉到她眸中的惊慌,连澈笑笑,“所以说——听朕的,去床上睡着,省得在这儿着凉了,朕还得花钱给你请郎中。”
“……”
口是心非!
不过,蔺宝倒真有了几分倦意,顺着他的意利落地爬上了床,连衣服都没脱,毕竟穿着衣服她比较有安全感。
只是,她的那些小心思连澈又岂会不明白?
见她躺好,他便吹灭了油灯,在黑暗中摸索着爬上了床。
没过多久,耳畔便传来了她浅浅的呼吸声,伴着窗外的蝉鸣,他觉得心里很踏实,这样的感觉竟是如此奇妙。
耐不住,他用手肘撑着身子,隔着棉被偷偷瞄着她。
只见在那月光的衬托下,她的小脸愈发白皙,那果糖色的嘴唇甚是柔软,他看得下腹一紧,不由地一怔。
——他这是怎么了?
往日纵使有无数美人在他身边,有意无意地挑拨他,他都坐怀不乱,更不要说这样的突发情况了。
若说是意外,那么上次的还好解释,可是这次的呢?
他怎么会这么没用,竟然看她一眼就有了反应?!
连澈第一次觉得,自己身为一个男人真是太失败了!
然而,羞愧的同时,他忽然想起了一件重大事情——
之前曾听那名国师提到过,若是遇到了那有缘之人,只要他在毒发之日能和她同房,便定能破除诅咒!
数年来,他从未对一个女子有过这样的反应,更别说什么同房之类的了。
可是,自从知晓她是个女子,他竟然就有了这样的反应!
那这岂不是说明——
“唔……”
蔺宝忽然翻过了中间隔着的棉被,直朝他压来,还发出一声声软糯糯的呓语!
他倏然中断了思绪,双眸睁大,怔怔地看着她那近在咫尺的粉唇,缓缓将手伸向了她的唇瓣。
然,就在指尖触碰到她的唇瓣时,一种无法形容的奇异感将他猛地惊醒。
他赶忙别过了脸,双颊是难得的绯红。
——泥煤,他刚才在做什么!
不再多想,他黑着一张脸将她推到一旁,这一推正好把蔺宝给弄得半醒。
她用一只手揉了揉眼睛,另一只手朝身旁撑去,准备起身,怎料手下却摁住了一个滚烫无比的硬棒!
倏地,她睁开了眼——
☆、【061】把裤子给朕解开
想也没多想,她赶忙缩回了手,使劲儿摇着连澈,道:“连澈,着火了!着火了!”
只见连某人原本白皙的俊脸,黑中透红,红里透黑,委实滑稽,活像话剧里的包公。
见他黑着脸,蔺宝以为是自己扰了他的好梦,便又继续道:“你不知道,我刚才摸到了一个好烫的东西!它还——”
“闭嘴!”
她话还未说完,连澈便开口打断了她的话,脸上满是窘迫。
蔺宝颇为纳闷,却见他面色潮红,低低地喘着气,像是在克制什么一样,眸中带着一种异样的情愫。
她懵,“你怎么了?”
闻言,他抬眸看向她,终是忍不住将她压在身下,道:“要么帮朕,要么朕现在就吃了你!”
帮?
蔺宝瞥到他身下支起的小帐篷倏然红了脸,回想起他的种种反应,以及刚才手上的触感,她顿时明了。
泥煤,原来她刚才摸着的是——
骤然回神,却见连澈一副等不及的模样,她抿了抿唇,“怎么帮?”
“身子和手你选一样!”
他不耐烦道,鼻尖嗅着她的体香,下面的小帐篷也愈撑愈大。
蔺宝只觉得面上一燥,咽了口唾沫,道:“那……就手好了。”
听罢,连澈缓缓舒了口气,翻身坐到一旁,道:“把裤子给朕解开。”
解开?
蔺宝只觉得喉头一紧,连耳根子都烫起来,将手颤巍巍地伸向他的裤头,却是突然又缩回了手。
他微怒,“你怎么这么慢!”
“那个……要不你自己解决一下吧,我……我不会啊……”她硬着头皮道,早知如此她方才就不要胡乱摸来摸去的了!
现在可好,惹火上身了!
见她打起了退堂鼓,连澈自然不愿意,攥紧她的手,声音沙哑道:“蔺宝宝,你要是敢反悔,信不信朕明儿个把你赏给如花!”
如花?!
蔺宝一个激灵,避开了这个话题,抽回了自己的手,朝后缩了缩,道:“其实吧,我不叫‘蔺宝宝’。”
话音刚落,连澈便有了种想要拍死她的冲动。
——泥煤,现在都神马时候了,她居然说这些有的没的!
见他动作一滞,蔺宝有些小得意,原来转移注意力也是很好的办法!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连澈咬牙道:“那你叫什么?”
“咳咳,去掉后面一个‘宝’就好——蔺宝。”她如实道,毕竟她可没忘记他说过他最讨厌欺瞒和背叛。
蔺宝?
连澈只觉得听着有些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见他出神,蔺宝正欲偷偷溜下床,怎料却被连澈一手拽住,双眸里满是魅惑,道:“蔺宝,只要你帮了朕,朕绝对不会亏待你!”
这么说来——
她眨了眨眼,“意思就是说,我想要什么你都会满足我?”
“只要不过分。”他承诺道。
蔺宝打起了小算盘,一个邪恶的想法在心中酝酿开来,爽快道:“好,成交!”
见她答应,连澈终是忍不住上前再次将其扑到!
☆、【062】小澈,你好啊
蔺宝被他压得动弹不得,挣扎几番这才道:“泥煤,不是说好了用手么!”
“……”
他抬眸看着她,眸中带着一丝迷离,趁他发愣,蔺宝便将他给推开了,颇有女王范道:“自己把裤子脱了!”
他愣,当真坐起来解裤头,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劲,便道:“不行,你替朕解!”
她怒:“你又不是没手!”
“蔺宝!”他低吼一声,像极了一匹蓄势待发的野狼,周身散发出一股危险气息,仿佛她是他看中的猎物一般。
好吧,他是皇帝他说了算。
为了以后能尽情掰倒夏侯锦年,她拼了!
三下五除二地解开了裤头,看着那几乎要被胀破的小亵裤,她的手有些哆嗦。
连澈迫不及待地脱掉了外裤,声音愈来愈沙哑,道:“速战!”
速战?
——怎么速战?
她懵,看着他别过了脸,侧颈处是一层薄汗,双颊也甚是绯红。
——他这是要她动手了么?
蔺宝看着那鼓鼓的帐篷,咽了口唾沫,闭上眼别过脸,利落地脱掉了他的小亵裤。
兴许是害怕,她不敢扭过头来,伸手轻轻戳了戳那个小家伙,连澈竟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她不禁有些好奇,慢慢扭过头,呆呆地看着,问:“这……这是什么?”
他缄口不语,喉头一紧。
——尼玛的臭丫头,问这种问题作甚!她不知道她那副天真的呆萌样有多撩人么!
他的沉默让蔺宝愈发好奇,歪着脑袋眨了眨眼,抬头道:“唔——你兄弟小澈么?”
噗——
连澈差点没被她给笑死,说“兄弟”他可以接受,只是“小澈”又是怎么回事?!
然,就在他出神的时候,蔺宝已经很“礼貌”地和小澈打起招呼了——
“小澈,你好啊。”
“小澈,你这么烫是生病了么?”
“小澈,你怎么都不说话呢?”
……
连澈突然有些想要一巴掌拍晕自己的冲动。
早知道她会这样,他就不要逼着她“帮”他了,这下可好——净帮倒忙!
他黑着脸拍开她的手,穿好亵裤换好了衣服,冷着脸出了门。
“诶——你去哪儿啊?我还没和小澈说再见呢!”
她急急喊道,走在前首的连澈步子一顿险些栽了个跟头!
——尼玛,他发誓,他以后一定要让御医帮她看看脑袋,好确认她到底是不是真蠢!
蔺宝看着他几乎是逃也似的走了,不由地撇了撇嘴。
这家伙还真是小气,让他兄弟和她说句话都不可以。
只是……他不是要她帮他的么?他怎么自己走了?这样的话,那她日后岂不是不能随心所欲地欺负夏侯锦年了?
蔺宝蹙了蹙眉,纠结着要不要出去找他,可是一想到可能会遇到夏侯锦年和年如烟,便缩了回来。
算了,指不定他是找夏侯锦年帮忙了。
不过,说来也怪,他到底要她帮他做什么呢?——帮他脱裤子而已?明显不可能嘛。
她琢磨着,有什么东西需要用身子和手帮忙的?
☆、【063】他好像……是喜欢上她了
待连澈在澡房冲完冷水回来已经破晓了,蔺宝也霸占着一张床睡得挺香。
他黑着脸看着还留着哈喇子的蔺宝,既无奈又好笑。
——无奈的是,他堂堂一国之君居然不能拿她一个小丫头怎么样;好笑的是,他都把话说到那份上了,她居然不懂装懂,还和什么小澈聊得起劲!
想来都令人啼笑皆非。
他摇摇头,上了床裹着薄被看着她熟睡的容颜,出了神。
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她极有可能就是他一直在寻找的那个人,不然他不会只对她有感觉!
只是现下还不能武断,还得等到下一个毒发之日方可确认。
如若她真的是,那他会不惜一切代价娶她为妻,封她为后,而他——也只会有她这一个嫔妃。
可若她不是……
想到此处,他的心竟有些莫名的失落,一种担忧和后怕占据他的大脑,而这些他则从未亲身体验过!
哪怕是父皇仙逝,他都从未有过这样强烈的感觉!就好像……好像在担忧自己心爱的东西随时被夺走似的。
连澈不禁有些诧异自己对她的感情了,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便被一种奇异的情绪所取代。
他觉得,他好像……是喜欢上她了。
*
翌日一大早,蔺宝便被鸟鸣声给惊醒了,扭头一瞥,连澈却不在房内,若不是床榻的另一边还有温度,她甚是会以为他一整晚都没回来。
换好了小厮的衣服,蔺宝便准备出门了,只是看着那件被换下来的肚兜有些头大。
她现在有了裹胸带自然用不上肚兜了,若是把这肚兜放在自己身边那就等于把定时炸弹放在了自己身边,她不会做这样冒险的事。
而为今之计,最好的办法便是将肚兜拿到他人身边去——这个“他人”的最好人选便是夏侯锦年!
如果你要问为什么不是连澈,那么很肯定地告诉你——蔺宝可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连澈帮过她,她自然不能落井下石!
蔺宝勾唇,将肚兜用包裹包住,向下人打听了夏侯锦年的住处便偷溜了进去,还将肚兜拿出来放在枕头底下。
当然,要陷害他,可不能做得这么完美。
蔺宝特地将肚兜的一角露了出来,为的就是能被人发现!如果她猜的没错,想必年如烟一定会来夏侯锦年的房间搜查的!
准备好了一切,蔺宝便暗自窃喜着溜出了夏侯锦年的厢房。
哼,夏侯小金鱼,这回你可死定了!
*
来到赛马场,蔺宝便只看到连澈一身白袍御马飞奔,潇洒的身姿和那不羁的侧脸很是着迷。
只是——
她目光下移,好奇地盯着他的小腹处。
唔——也不知道小澈的病好了没有。
见她来了,连澈骑着马到她跟前停下,跃身下了马,道:“吃过早膳了没?”
蔺宝不语,依旧好奇地看着他的小腹处。
见她不答话,连澈纳闷地问道:“看着朕作甚?”
蔺宝抬起头来,道:“小澈好些了么?”
☆、【064】皇上,大事不好了
“……”
他嘴角微抽,却见她双眸清澈无比,那专注的神情让人不忍亵渎她的美好。
连澈顿时不淡定了——为毛他觉得这个小丫头片子这么清纯是装出来的呢!
见他不语,蔺宝又好奇道:“好奇怪,小澈为什么都不说话呢?”
“……”
他无语,它要是能说话,岂不是真会和她聊起天来?
罢了,有的话真不能和她说明白了,不然解释起来又得费一番力气,他可没这么蠢。
瞥了眼只到自己肩膀的她,连澈擒住了她的手腕,道:“说这么多话你也不饿?——赶紧陪朕去用膳。”
“噢。”
一根筋的蔺宝没头没脑地应和着,半晌才盯着他擒住她的那只手,发起了愣。
——不对,古代人不是都很忌讳男女拉拉扯扯的么?若说是以前他不知道她是女的就算了,可如今他知道了,怎么还做出这样越矩的事情来?
蔺宝不解,抬眸看着他,犹豫了半晌这才开口道:“那个……男女授受不亲,皇上你能不能把我的手给放开?”
连澈想也没想便回道:“朕说过了,不能把你当女的,而且朕也看不出你是个女的。”
“……”
她撇撇嘴,早知道他会和上次一样这么回答,她索性就不问了,直接把手抽出来不就得了?
想罢,蔺宝当真把手给抽了出来,并未注意到连澈脚下的步子微顿。
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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