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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侠的随身乐园-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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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他还没有照结婚照呢?季飞侠突然想到。到时候,他们也要一张这样的。良久以后,她叹着气放下照片,随手拉开床头的抽屉。里面放着两本笔记本,一红一黑,看封面都有些年头了。
封面上有一个龙飞凤舞的签名:景奇。原来这是田妈妈的名字。
这本日记写的是她和田爸爸的相识相遇相爱经过,语言平淡真实,一字一句娓娓到来。
“田令尹。”季飞侠也得知了未来公公的名字。
季飞侠一边看一边感慨,她婆婆真是个大胆豪放的妙人。以她的做派在三十年前那真是有点大逆不道了。看完红本,她又去翻黑本。
黑色日记本的第一页就写着这么一首诗:
这一张床,你曾睡过;
这一个枕头,你曾枕过;
那一张椅子,你曾坐过;
那一条路,你曾走过;
这一辆车,你曾骑过;
我的身,你曾抚过;
我的发,你曾梳过;
我的眉,你曾描过;
我的心,你曾来过;
现在,
床空了,枕寂寞了,椅冷清了,路萧瑟了,车生锈了。
发乱了,眉淡了,身空虚了,
心,消失了。
……
季飞侠正看得入神,门吱呀一声开了。田景君打着哈欠走了进来,他不满的抱怨:“我一醒来找不着你人,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季飞侠偷看人家的东西被抓住,有些心虚的说道:“随意翻到的,正好向公公婆婆取取经。”
“取什么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方式。”田景君说着也学着她盘腿坐在地板上。
季飞侠叹道:“我以前很害怕,自己没有爱人的能力。”这是真的,曾经一度,她以为自己患了爱无能这个很多人都有的病。
“傻瓜,这是人的本能,怎么能不会呢?就像吃饭喝水一样自然而然的,你以为自己不能,那是还没遇到对的人。一旦遇上了,你就会了。不过呢,很多人都遇不上的,不是早了就是晚了,或者是不早不晚却又造化弄人。”
他这番话又引起了季飞侠心底的悲凉之情。她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默默地往他怀里一钻,闭上眼半天不说话。
田景君无限温柔的摸着她的头发,轻轻地叹道:“飞侠,你有事在瞒着我。”季飞侠心里一惊,张口就说:“我——”田景君又接着说道:“算了,你不想说就算了,等想说的时候再说。”
他低头,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道:“你记着,好事可以不告诉你,但,不好的,要记得给我说。我可以帮你分担。”
“还有,如果你出轨了,也要记得瞒着我,不然,我会去杀人的。”
“你混蛋!谁出轨,我又不是动车。”季飞侠怒吼道。刚才的悲凉气氛被这句话一冲而散。
田景君大笑着起身,猛然抱起她,在屋子里转来转去。
季飞侠不好意思的说道:“田田,我是不是太重了?”
“不重不重,沉甸甸的抱着踏实。”
“切,还不是重!”
“抱习惯了就好了。”
她的双臂缠在他的脖子上。把脸埋在他的脖颈间,贪婪的嗅着他独有的气息。
他的身上干燥、温暖,混合着香皂和阳光的气息。她情不自禁的吻起他,从他的下巴开始,一点一点的啃咬,像一只调皮的小老鼠一样,一寸寸的往下挪。
田景君的气息越来越不稳,他用哑沉的声音说道:“小心我卷土重来。”季飞侠不敢再深入下去,只好恋恋不舍的停住了这富有挑 逗性的动作。
“景君,你的胃以前采取的是什么治疗?是手术还是药物?”尽管这个时候提起这个让人很不舒服,但她又不得不提。
田景君不明白她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沉吟了一下还是认真解答:“因为我早有思想准备,所以在早期就发现了,当时听取医生的建议采取的是化疗、放疗再辅之以中医调理。开始是有点效果,但四年前又加重了。没办法只好进行手术,切除病灶。2年前病情再次加重,但大夫说,我的胃已经是个残胃,不可能再进行手术了,只能采取中医调理外加西药和止疼剂让以后的日子好过些。再后来就遇到了你,然后又有了转机。”田景君声音很平淡的叙述着。
“你说你的胃只剩下了一半?”季飞侠小心翼翼的摸着他肚子问道。
“嗯。”
“怪不得食量那么小。”她叹息着,手指隔着衣服在他肚皮移动。
“没事了。我现在不是挺好。”
“你一定要更好,不然,我绝饶不了你。你碰了我的身子,就得对我负责到底。”季飞侠带着哭腔以一种近乎无赖的声音说道。
“行行,我会对你负责。”田景君连忙她告饶。女人就是爱颠倒是非,明明是她先勾引他,自己又倒打一耙。
两人正腻得起劲,田景君的手机响了。是于雨打来的。
“喂,飞侠,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那两人走了。还有季飞宇被发送到运城服刑去了。”
“这些日子麻烦你了,家里的一切还好吧。”
“一切都挺好,你们回不回来,挺想你们的。”
……
两人聊了足足有二十分钟。田景君一旁等得着急,又走过去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季飞侠开始挣扎了一会儿,见扭不过他,索性不再理会。
“行了,我不打扰你们了,好好的度蜜月吧。”于雨在那端贼兮兮的笑道。
季飞侠断了电话,左手便开始不停的在他身上又掐又拧的。
田景君笑吟吟的看着她也不躲闪。待她掐够了,才正色问道:“我们还回去吗?”季飞侠默然。
田景君看她似乎不太想回,连忙说道:“既然如此那就算了,我也怕他们再来闹。”
“你想回去?”季飞侠抬头问道。
“呃,也不想。”
“骗人。”
田景君静默了几秒钟才缓缓地说道;“等过些时候再说吧,不过,我觉得还是李家村适合我养病,不知怎么回事,这几天,我觉得没以前好了。”
“什么?”季飞侠脸色一白。才一个星期而已!竟然那么快吗?田景君一看她吓成这样,连忙笑着补充道:“你别害怕嘛,也许是我多疑了。也可能是最近太累了。”
季飞侠木着脸,动作迟缓的从他身上起来。
“你怎么了?就这点事——”田景君连忙起身去安慰她。
他看着她,有点鹦鹉学舌的说道:“不知是谁在向我求婚时,说自己内心强大,什么事都经受得起,现在看来都是骗人的。我就这一句猜测的话你就这样,那以后我要是不在了——”田景君话没说完。季飞侠的脸色更白了,她神情复杂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转身进了洗手间,咚的一声把门撞上。田景君愣了一下,抬步追上去。
门从里面锁上了。水龙头里的水哗哗的流着。
“飞虫,你让我进去。”田景君用哀求的声音说道。
水龙头关上了,季飞侠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你进来做什么,给我一点隐私好吗?”这是拿他的话来堵他呢。田景君尴尬的干笑两声。继续恳求道:“你让我进去嘛,下次我也让你进好不好?”
季飞侠没理他,水龙头,抽水马桶一起响了起来。
笑容僵硬在他的脸上,他愣愣地站在门前,手扶着门把,以一种雕像的姿势站着。侧耳倾听着里面的声音。
两种声音还在持续着,哗哗的水声撞击着他的心扉,蓦地,一种不安攫住了他,他拍着门,用一种惶恐的声音喊道:“飞侠,你再不开门,我就撞门了。”
他的话音刚落,门,咣当一声开了。
季飞侠的脸刚洗过,还带着水光。田景君盯着她的脸,在仔细的寻找着什么。他看见了她的眼睛红肿而湿润,那种湿不是水洗的,而是,泪洗的。
再向下看,她右臂上的纱布也跟刚才不一样了。
“你又动伤口了?”田景君吼道。
他拽过她的右臂,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最后才说道:“走,先去诊所换纱布,回来,我再找你算帐。今天你务必得给我说清楚。”
他怒气冲冲的拽着她出门。季飞侠像木头似的被他拉着,亦步亦趋。
诊所不远,走五分钟就到了。诊所的大夫跟田景君很熟,一边热络的聊着天一边给季飞侠仔细的包扎着。
“注意别沾水,别动不动就揭开看看。我再给你开点消炎药,配着吃。”
“大夫,能不能给她包一个她解不开的形状?”
大夫笑笑,摇摇头说:“这个,真没有。”
田景君看了季飞侠一眼,那种目光就像一个无奈的父亲在看淘气异常的女儿一样。
他付过钱,拉着她回家。
“田田,我想在外面走走。”季飞侠小声说道。
“不,回家。”
“好不好?”季飞侠的声音里有一丝撒娇的意味。
“不——”田景君虽然仍在拒绝,不过语调柔和了许多。
“算了,绕一圈回家。”他妥协。
两人手拉手慢慢地走着。
景色仍跟以前一样,秋阳和煦,桂子瓢香,湖光山色如诗如画。可是,这一切对季飞侠再也没有了当日的吸引力。再美的景,心情不好也没用。
磨磨蹭蹭着,季飞侠终究不得不跟着他回家。
一进家门,田景君就给倒了一杯水放到她面前。
说道:“现在,我们说说刚才的事吧。”
“真没什么,我刚才不就是上个厕所吗?”季飞侠吱吱唔唔。
“别想蒙我。这已经是你第二次撕开纱布了?上厕所需要解开纱布吗?难道你的皮带拴在胳膊上?难道你的内裤身上胳膊上?”田景君一针见血。语气尖酸。
这是季飞侠呆若木鸡的看着他,这是她第一次见他用如此凌厉的态度跟自己说话。
“不说是吧,我也去洗手间。记得,明天早上再叫我。”田景君起身欲走。
“喂,你别走——我说还不行吗?”季飞侠连忙拉住他。
56
56、第五十六章坦白 。。。
“我说还不行吗?”季飞侠妥协了。田景君本来就是吓唬她,季飞侠一挽留,他顺势坐下来,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
季飞侠犹豫了几秒钟,最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交待清楚。田景君听毕,微蹙着眉头,抚额沉吟不语。季飞侠以为他不信,连忙说道:“我知道这事太过离奇,可我没有骗你,不信你看我右手腕上那个红印子。”
田景君抓过她的手,沉声制止道:“谁说我不信,我只是觉得、太过离奇而已。别动不动就拆开看。”他的眉头渐渐舒展,脸上又恢复了往日的温和。
他感叹道:“看来,我们俩还真是合作之合呢。我还一直以为李家村的空气好,才让我的身体也跟着恢复了。竟然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缘故。”
接着他又问道:“还有谁知道?”
季飞侠摇摇头:“只有你,连大姐都没告诉。”
田景君点头:“这就对了,不要让别人知道了,否则说不定有人会生出别样的心思——当然了,大姐不会害你的,但就怕她说漏了嘴。”
“我知道,以前没告诉你,是跟你、还不熟,后来隐瞒是因为怕你知道真相后灰心气馁。我真的不是信不过你才瞒着的。”季飞侠小心翼翼的辩解道。
田景君脸上的笑意越发深了,看着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对自己这么小心翼翼,他的心底油然而生一种奇异的满足感。他习惯性的把她拉到自己的大腿上。轻柔地她的右手腕安慰道:“该出现它自动会出现,你三天两头的解开有用吗?”
“还有,它是因你受伤而消失,说不定等你伤好了它回来了。”
“真的吗?”季飞侠的眼中闪动着兴奋的光芒,声音也随之激动高亢起来。
“当然是真的,所以你要认真的养伤。”季飞侠听到这话眼神又黯淡下来。
她担忧的说道:“如果它不回来怎么办?”
“会的。我心里就这么觉得。”季飞侠没说话,显然是不相信他的直觉。
“飞虫,”田景君轻唤。
“嗯。”
“其实我的身体已经快好了,真的。”
“真的,不骗你。”他欲盖弥彰的又追加一句。
田景君的精神一如既往的乐观,可是身体却是一天不如一天,他的饮食日渐减少,体力越来越不济。有时半夜还会痛醒。
“田田,我们回去吧。”
“好。”
临行前几天,两人把家里彻底收拾打扫一遍。
季飞侠又看到了那本景奇的那本黑色笔记本。那本红色的记录的全是幸福和快乐,黑色的则全是回忆。季飞侠翻了几页,便不忍再看下去。也许几年后,自己也会写类似的内容吧。现在,她不想提前知道。
田景君看着她这个举动,淡然一笑说:“你既然喜欢看就拿走吧,别人的公婆都有给儿媳妇的见面礼,他们却什么也给你。这个就算是吧。”
“我才不在乎,你就是他们给我的最好的礼物。”季飞侠说道。田景君忍不住捏捏她的脸,旋即
又幽幽叹道:“我们家本来有一个家传镯子的。但我爸却说我以后肯定找不着老婆,所以他带走了。”季飞侠低垂着头,认真听着。
“因为他对我说,爱一个女人就不要跟她在一起,否则,以后留给她的就全是痛苦,爱得越深,以后的痛苦就越多。他说他自己就是太自私了……”
“其实,我也挺自私的。我明知道自己什么样,仍然招惹你——”
“不,你别这么说。”季飞侠猛地扑到他怀里,死死地拥抱着他。
“我从来不曾后悔,以后也不会后悔!”季飞侠斩钉截铁的说道。
“你知不知道,在遇到你之前,我已经麻木得不相信爱情了。”
“我们——以后别再说类似的话了。”
“好,不说了,你以后想听什么,我说什么。”田景君异常温柔的说道。
临走时,田景君还带上了一大箱他小时候的玩具。积木、水枪、风筝各式各样的都有。
“这全是我爸亲手给我做的,还有我自己做的。”田景君炫耀的拿出来给季飞侠看。
“这些先借给你玩,以后给我们的女儿玩。”他一本正经的说道。季飞侠不由得一脸黑线,借给她玩?
这些东西没法带着坐飞机,只好办了托运。
两人辗转一天,在下午4点多钟才到清渠县城。
一下大巴车他们便看见于雨和李振东在四处张望。于雨一见到她,狂喜的扑过来,热情的给了季飞侠一个拥抱。李振东只是含蓄的笑笑,简单的问候几句。上前接过两人的行李,拉开车门等他们来坐。
田景君坐在副驾,两个女人坐在后座,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我的大美女,你快想死我了。”于雨从两人见面就开始嘴一直没闲下来。她把这些日子积攒的话一次性的说个够。
“你们俩怎么样?”季飞侠打量着于雨神采飞扬的模样笑问。
“切,别提了。我现在后悔死了。你那个外甥——唉。”
“货已售出,概不退换。如有质量问题,请找出品人——你婆婆售后维修。”季飞侠严肃的说道。
“喂,我看你是在推卸责任。怎么跟移动客服似的。”于雨一脸的不满。
车内响起了一阵爽朗的笑声。李振东也无奈的笑笑。
于雨见他俩这样打趣自己,目光在两人身上打量了一圈,贼兮兮的小声说道:“我说飞侠,你也不能太放纵了,你看你把你家那位折腾成什么样了,据我目测,他至少得瘦了五六斤,这样下去可不行哦。”季飞侠听到这话,心里像被撞击了一下似的,她朝田景君看去,他瘦了那么多吗?她竟然这么粗心丝毫没有发现!
“哎,你这是天天看着,所以才发现不了……”于雨继续说个不停,说着说着,她猛地察觉季飞侠的神情不对劲。李振东大概也发觉了。他清清嗓子假咳两声。于雨急忙打住,又扯了些别的话题。
车内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田景君的目光也从窗外收回,诧异的问道:“你们两个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季飞侠勉强笑道:“说累了,在看风景呢。”
北方的深秋和南方不同,这里已经是一片萧瑟。树叶变黄,荷残花凋,衰草凄迷。黄昏渐来,天边残如如血。
于雨为了缓解车内沉闷的气氛故意用轻松的语调吟诵道:“夕阳无限好啊,振东,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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