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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口-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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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人的个性变成作品的个性。”子非鱼对我的启示挺大的,因此,好多时间我都把精力运用到构思《寓言如伤》上了,对于热哄哄的外界越来越感到厌烦。这时,我发现我骨子里还是一个诗人,一个渴望写大作品的文人。
张鱼和宋大嘴苟搭在一起后,整个娱乐圈里骂声一片。张鱼出任了宋大嘴的电影形象代言人后,网上到处谩骂这真是天生的一对狗男女等。焦曼在电话中不停的婉惜,说和张鱼费了这么大的心思,造成这么大的影响,最后还是于事无补。我给焦曼开玩笑说:“别渴望用狗屎涮墙。张鱼的素质决定着她成不了一流的明星,这事绝非不是我们这些记者就能操纵得了的。”说得焦曼哑口无言。
李小禾一直不断地给我发短信,我们不断地约会。每一次看到李小禾,我都从内心里涌现出许许多多的爱悯,每一次约会后回到家里,看到可爱的儿子和忙忙碌碌的妻子,我的欲望总会不断地受到抑制。那一段时间,我好像能看自己两个张也,也尝到了什么是煎熬。但李小禾总能把持住我欲望的节奏,让我有一种欲罢不能,又可望而不可及……
好几个月没有给我联系的杨铁铜,从北京打来电话时,我吓一跳。“你这家伙越玩越大了,竟能把‘不良动机过滤中心’复制到北京城去了。哪里的高档厕所更多,老外密集,照这个速度三年后你进去世界五百强也不是什么让人意外的事。”我在电话中调侃他说。
“张也,你积点口德吧!”杨铁铜在电话中一阵子苦笑。
“靠,发大财了也不联系了。打你的手机,无法接通。真是见利忘友的家伙。”我仍是穷追不舍。
“不给你联系是为你好!你在新闻单位,难道没有听说那一段时间中州市联合好几个部门综合治理城市牛皮癣。”
“治癣和你杨铁铜有什么关系?”我一时有点纳闷。
“我雇的贴小广告民工被抓住了好几次。开始是罚点钱也就完事了,后来这件事竟然被《百姓*》曝光后,工商与城管都参与进来了,说是发布虚假广告,诈骗。事件的性质一下子变化了。不是我电信局的分成也不要了,跑的快,估计这一次进去了。”杨铁铜说得我心头突然飘起一片阴影,但并没有放过杨铁铜的意思。
“这么说,你的‘不良动机过滤中心’先是因为你的动机不良破产了,你精心打造的分公司模式也不说了。”
“不说了,不过这一次在北京,我又成立了一个‘亚太营销研究学会’,由原来老经贸委的副主委任会长,主要是给企业颁发各种荣誉证书,经过这二个多月的操作已经是蒸蒸日上了。”刚才还语气低迷的杨铁铜,瞬间又变得雄心勃勃。
“杨会长这次亲自给我打电话,不是兑现当年给我找一个非洲美女的诺言吧!”
“别说是一个非洲美女,你只要到北京来,七大洲的我给你凑齐。主要是想让兄弟到我这儿视察一下,顺便指导一下工作。”杨铁铜说的很诚意,让我一阵子的感动。向他保证,只要一有时间,我一定去北京去看望他老人家,同时到他的“亚太营销研究学会”深造一下。杨铁铜将他的新的联系方式告诉我之后,让我不要随便告诉别人,怕在中州市的“不良动机过滤中心”的尾部工作影响到他。听得我内心一阵子感慨:“这些兄弟,活得真不容易!”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13 一蹄之技
在新闻圈子里混,跑得最快的就是消息。
皮皮鲁和《中州质量》打官司的消息我几乎是在第一时间知道的。以前,我和皮皮鲁并没有谋过面,最初知道他的大名是因为他的一篇三百字的小文章《一蹄之技》:驴子正在森林里吃草,老虎冷不防向驴子扑去,死死地卡住他的脖子,说:“这回你可跑不了啦还不乖乖地让我把你吃了?”
驴子吓了一跳,但马上又镇静下来,假装虔诚地说:“大王,我生来就是让您吃的,这不正在此等候你呢!可是,现在我身上尽是粪土,怕你吃着也不爽口,请您把它扑打干净后,再吃不更好吗!”
老虎信以为真,就去拂驴子身上的土。
此刻,驴子扬起后蹄,猛踢过去。不偏不斜,正踢在老虎的眼睛上。老虎疼得嗥嗥直叫,落荒而逃……
皮皮鲁的真名没有几个人知道,光看这个名字就知道他是童话大王郑渊洁的铁杆粉丝。由于他在《中州质量》上开“横世寓言”的专栏已有三四年之久,在圈子内,特别是人们茶余酒后无话可聊时,就以皮皮鲁的寓言调剂一下,自然也记住了作者。
在中州文化圈子里,能写出这种水准的寓言的,也只有皮皮鲁。同时,我又相信只有能写出这种水准寓言的人,才敢和报社打官司。
焦曼给我讲皮皮鲁为什么和《中州质量》打官司时,我半是听着,半是想着一光的事。“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和你说话,看你那心不在焉的样子。”焦曼有点生气地说。“圈子里的事不都是这样。再说,像皮皮鲁这样有‘一蹄之技’的人,和报社打官司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漫不经心地说。
“什么圈子里的事,皮皮鲁是我老公。”焦曼急切说。
“你什么时候结婚了。”这一次儿轮到我吃惊了。
“唉,我们在一起好几年了。只是没有领结婚证。皮皮鲁那人,非要说写出个什么名堂,再风风光光地和我结婚,所以我们一直拖着没有办。自然,也没有让圈子里的人知道。”
“等皮皮鲁写出名堂时,不一定和你结婚了。”我逗她说。
“主持情感栏目这几年来,我见得多了,什么事自然也看开了。该是你的,怎么都是你的。不该是你的,栓也栓不住。”焦曼语腔中充满忧怨。
“不说了,说正事。既然皮皮鲁是你男朋友,也是我的男朋友。你说吧!我认真听着呢!”焦曼剜了我一眼,一板一眼地说了起来。
本来在《中州质量》已经成为名记的皮皮鲁,突然拉广告去了,别说许多读他文章的人不适应,连他报社的同事也相当地错愕。但是,焦曼最了解皮皮鲁的无奈,写到三十岁了,仍是温饱线上,而中州市的房价飙得吓人,三四年翻了三倍多。《蜗居》热播时,好多人都争着抢着去当小三。皮皮鲁机顶不住这种生活的压力——结婚,买房,生子,就主动向报社的领导请缨,要求调到广告经营部。
《中州质量》是中州技术监督局的一个刊物,本来没有任何的生存压力,仅靠对各个商场的各大品牌每年的二次抽查,活得应该是相当的富裕。一场报刊改制,让这一切发生了变化。除了共青、妇联保留刊物外,其他各厅局的刊物要么转制,要么停刊。在中州报刊界影响最大的《公安月刊》停刊了。《中州质量》在这场改制中也变成了事业编制,企业管理,自付盈亏,自谋生路。
按道理,一个刊物,特别是仍属于技术监督局挂靠的刊物,养活十几个人应该不是什么问题。许多事情,往往不是按照正常的逻辑发展的。《中州质量》亦是如此。原局里办公室副主任司马谦费尽心机转为正处长,走马上任担任社长以来,明确提出走文化产业化的道路,二年间由双月刊改成半月刊,人数也由过去的十几个人膨涨成了五十多个人。皮皮鲁就是这个时候被招聘去的。
皮皮鲁要求到广告经营部时,《中州质量》在业界的已经是声名狼籍了。已经成为旬刊的《中州质量》除了上旬刊勉强每个月三仟份的维持着,下旬刊与中旬刊早已被广告公司承包出去了。广告公司承包《中州质量》时,想靠《中州质量》这个牌子为砝码,和各个品牌谈广告的,没有想到自己过高地估计了媒体的影响力。一年三十多万的承包费又使其不得不竭泽而鱼,光是业务员就招了二三十个,拿着《中州质量》杂志社的工作证像拉保险一样,满大街的跑。开始是收钱登广告,后来发展到实物换广告——饮料,羊毛衫,锅碗瓢盆,就差避孕套没有换过了。广告公司经营不到二年,《中州质量》已经堕落成每一个版面1000元,明码标价的卖了。
皮皮鲁最初的想法不是去拉广告,而是想承包《中州质量》的中旬刊。他找到司马谦商量过两次。司马谦不放心,说广告公司那么多人都办不下去,你一个人哪能行。皮皮鲁说:“放心吧!我什么也不干,只发论文。现在中国的论文市场太大了。事业单位评称职要论文,大学里的老师评称职要论文,就连研究生毕业也都要有论文。咱们专发论文,一个页码一千伍。每一期就会有七八万的收入。除了印刷费与承包费,也会有几万元盈余的。”司马谦不置可否,没说同意,也没有说不同意,弄得皮皮鲁嘴上起泡。
广告公司经营期间,因为新闻出版局点名批评《中州质量》的经营人员到企业敲诈勒索,被迫交出中旬刊后,皮皮鲁认为机会来了,再去找司马谦时,司马谦改变了主意,说社里要做。等皮皮鲁弄清楚是司马谦转包给他的同学,仍是发论文后,气得要辞职。
焦曼与皮皮鲁的工资加起来是五仟多一点,在北环买的期房月供是三千一百多,租房子一千多。面对每个月的账单,皮皮鲁把司马谦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一个底朝天,最终没有辞职,而是转而去做经营,拉广告。司马谦此时也觉得有点理亏,就给皮皮鲁签了一个合同,皮皮鲁拉的广告,杂志社扣除所有成本之外,按百分之四十的比例提成。百分之四十,在广告界是一个不错的比例。但是,好多人都不看好皮皮鲁做经营,包括司马谦。焦曼其实也不同意皮皮鲁去拉广告,像他这种有个性的人,连一句好听话都不会说的人,哪能去拉广告。 电子书 分享网站
14 敲骨吸髓
天下的事,都是因为人们想像不到才容易被人记住的。这好比是历史上的战例。凡是以少胜多的战争事例,人们都津津乐道。无论是曹操以少胜多大败袁绍的官渡之战,还是曹操被以小胜多赤壁之战。
皮皮鲁的第一笔广告非常的有戏剧性。这个满脑子寓言的家伙,把自己写的二百多篇寓言整理好后,装订得像个真书一样到处找出版社出版。出版社的势利,周所众知。自然,皮皮鲁的碰壁也不在话下。那时,我还没有见过皮皮鲁呢!自然也不知道焦曼和皮皮鲁是没有领证的夫妻。焦曼把皮皮鲁的寓言集拿给我时,还拐弯抹角的说,这是他的一个兄弟的作品。让他策划策划。我在无意翻阅的时候,被《一蹄之技》吸引了。但是,一时也想不来什么绝妙的点子,早搁置脑后了。
梦舒雅的品牌总监刘雅请我吃饭,在酒桌上闲聊之际,我想起了《一蹄之技》,便给刘雅讲了。听得刘雅一阵子兴奋地说:“张哥,我听过兔赛跑的各种版本的寓言,听到七个小矮人的各种版本的童话。但这个由柳宗元的《黔之驴》延伸出来的《一蹄之技》还是非常有新意的。你真有才。”我苦笑着说,这不是我写的,是《中州质量》的皮皮鲁写的。让我给他策划策划,看能不能出版,我就借花献佛地讲给你听了。”“不错,我们梦舒雅可以尝试着和皮皮鲁合作合作吗!品牌文化都是一件事一件事地做出来的。”刘雅说完后,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这使我想起来刘震云的长篇小说《手机》中夹的包商银行的广告。“不错,你们要是资助皮皮鲁出这本寓言集的话,他可以在书中夹着梦舒雅的品牌广告。同时,你们也可以买他一万册书,当裤子的促销品。特别是你们梦舒雅作为中国第一品牌的女裤,主要的消费对象是女性,送这种赠品绝对是珠联璧合。”有许多的创意,我都是临场发挥的,说得刘雅当天就记下的焦曼的手机号码。
那段时间,我一直纠缠与李小禾事,同时一光也让我经常的感到筋疲力尽,做什么也没有心思。直到皮皮鲁的《皮皮鲁寓言集》出版,焦曼说要和皮皮鲁一起请我吃饭,我苦笑了笑。鉴于上次焦曼给我送裤头的事,虽然是朋友,我对焦曼是能打电话不见面,能见面不在一起吃饭,就推了。皮皮鲁给我发了一个道谢的短信,这事也就过去了。
从皮皮鲁和梦舒雅的合作成功上,我了解了为什么在人们眼中的许多大事,许多大人物都是谈笑间就做成了。因为他掌握了足够多的社会资源。同时,我也深刻地意识到,一个人有什么样的朋友,就处在什么样的社会阶层。
当焦曼说皮皮鲁是他老公时,我确实吓了一跳。“新闻圈子里的水真深,谁和谁有一腿,真是弄不清楚。”一句话说得焦曼一脸的菲红。“别贫了。”焦曼说完后,正色地说:“你那哥们真够意思。皮皮鲁的书出来之后,梦舒雅真的买了一万册书当赠品送给消费者了。出版社高兴得不行。梦舒雅因为这次和皮皮鲁合作的比较愉快,就给皮皮鲁签了二十万的广告,一版二万元,在《中州质量》上做十版广告。”“皮皮鲁这家伙这一次是名利又收。”我故意装着有点眼馋地说。“皮皮鲁在这个过程中又和一家电饭堡签了一个十万元的广告。那时,让皮皮鲁高兴疯了一样,说这三十万的广告费,至少有提成十万元。这样,新房的装修就有钱了。”“那为什么皮皮鲁和《中州质量》打官司?”我有点郁闷?
“现在,我发现最无耻的就是我们这个所谓的文人圈子。皮皮鲁第二年和《中州质量》算广告提成时,不但没有一提成一分钱,还要倒找杂志社三千多块。让皮皮鲁气得把财务室的桌子上了东西都扔地上了。会计说这不是财务上的事,社长让他们这样算的。皮皮鲁去找社长。司马谦拿出《中州质量》与皮皮鲁签的广告经营合同——扣除所有成本,提成百分之四十。让会计一项一项地扣除成本。皮皮鲁的工资——一年三万六千多。三金加起来七千多,广告税最多,三十万元好像是六万元不到。广告印刷成本一个页码二千,十五个三万元。为了拉他们的广告,给企业写的文章,也按广告印刷成本算,一万多元。差旅招街费二万多,办公费二万多。还有什么房产税,电话费,稿费,盆景费……反正皮皮鲁这两笔广告的总成本加起来是三十万零三千一百一十四元整。因此,皮皮鲁这三十万的广告款到账后,不但一分钱提不到,还要倒找《中州质量》三千一百一十四元。”焦曼说得激动得眼里含泪。“什么是广告印刷成本?”我真有点弄不清楚了,反问道。“梦舒雅的广告不是要在《中州质量》上刊发吗!印这一页的广告,就是二千元。”“如果不印广告,《中州质量》的页码难道就能空起来吗。再说,他们卖版面时才一个页吗一千伍,印成广告就成二千了。”我质疑说。“唉,他就这样算了。算就算吧!这是实实在在。可是办公费与房产税出的就太亏了。”“办公室不就是一个人一年内办公所产生的费用吗,皮皮鲁那种兵蛋子,一年能花多少?怎么会有二万多呢?”“他们不是那样算了的。皮皮鲁在单位就坐一张桌子。他们单位的办公室是租的,三个办公地点是四十多万元。另外加上单位的用电,用水,物业,街道办收取的各种名目的费用,就按人头一除,得出这个数。”我被焦曼的账弄湖涂了,气愤地说:“司马谦这个杂鱼,卑鄙起来他娘的吓人,堪称无耻之尤。皮皮鲁怎么想的?”
“皮皮鲁那性格,当时就和司马谦干起来。说司马谦是敲骨吸髓,不想让他提成才故意这样算的。司马谦让在场的人作证,说皮皮鲁辱骂他。两个人就顶了起来。”我也听得一阵阵的恶心。
“你们想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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