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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口-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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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馈的消息让我自我感觉不错,趁着这种心情我到席殊书店找到李小禾,说要请她吃饭。李小禾先是推诿地说:“无缘无故,让你请我干嘛!”“无缘无故,上帝让我认识你干吗?”李小禾害羞得低下头,微蹙着小嘴身子不停地晃来晃去,足足想了好几分钟,很下决心地说:“好吧!明天晚上吧!我早走一会儿!你定个地方吧!”从书店出来后,我顿觉春风满面,第二天还不到下班时间就给她打电话。“好,你过来吧,不要到书店,我看到你后就出去了。”李小禾在电话中幽幽地说。从书店门口过,我朝李小禾吹了一下口哨,她看到我便从书店出来。跟在我后面的李小禾,并没有立即赶上,直至到纬一路。

穿过经七路,经黄河路,转到卫生路北头,看到一家家门店林立的饭店,我问李小禾,想吃什么?“什么都行,只要不吃太油腻的,晚上我的胃口不好。”李小禾瞅了我一眼,旋又低头推着车子。“那我就找一个人少的饭店了,反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调侃说。李小禾笑了笑,“随你。”

开封灌汤包子店,一个顾客都没有。我们进去了,老板反而不是很热情,懒洋洋地说:“吃点啥!”我瞅了瞅李小禾,李小禾也瞅了瞅我:“随你!”李小禾说这话时,声音小得如果有其他的顾客,我也听不见。“来一笼包子,来一个烧茄子,一个日本豆腐,一个鱼香肉丝,一个炒油麦菜。”我对老板说着,看着李小禾,她一脸的平静。

饭店生意不好有不好的好处,菜很快就上来了。我示意李小禾,是要点啤酒,或是饮料时,她摇头说:“我喝白开水就行。”一脸的拘谨。“怎么了,有点不舒服?”我轻声地问。“不是”李小禾说后停了好几秒,很下决心地说:“我是第一次单独和一个男性出来吃饭。”说罢,一脸的无辜。我听罢哈哈大笑,把李小禾突然吓得很惊恐地看着我。“你先吃,我给你讲个故事。”我倒上啤酒和李小禾碰了一下杯子说。李小禾端起开水杯,和我碰了一下后小心翼翼地去夹灌汤包子。我看她拿筷子的细白小巧的手,心中顿生万分的感慨,仰头把杯中的啤酒一饮而尽后,开始给她讲一个故事。

明朝时期,有一个县里的李教谕,中年丧妻。继弦的新婚之夜,他的许多学生都在洞房之外偷听。“我们先生平时之乎者也的满口仁义道德。我们看看此时他是如何的看苟且之事。”学生们趴在窗下窃窃私语。先生酒后入洞房,挑开新娘的红盖头,灯下观人,醉眼朦胧,忍不住如饥似渴。可是,他心里又清楚的明白学生都在窗下偷听,急中生智。后退三步,向新娘子深深施了一礼说:“娘子,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为了我们李家子嗣后代,得罪了。”说完,吹灭灯,饿虎扑羊似的冲了上去。
12。 身世之谜
李小禾听得笑的花枝乱颤,足足有二分钟之后品出味了,有点生气地样子对我说:“你不相信我是第一个单独陪一个男性出来吃饭。”看着李小禾那生气的样子,有倍感无限的兴奋。“你这是冤枉我的。你的质问,使我想起老家在五九年大饥荒时代的门墩叔。那几年全国搞政治运动,大食堂却没有吃的,最后惨到熬红薯叶子吃。一天晚上,饿得发慌的门墩叔端着一碗红薯叶子水感慨道:‘你看,这汤稀得能照出月亮影子’。没有想到他的这句感慨,让积极分子老齐运听到,当夜汇报给生产队长,生产队长又汇报村委会的书记。书记一听,立即命令民兵把门墩抓起来。门墩被抓到村委党支部后问书记为什么抓他。书记说:你刚才是不是说了一句,这汤稀的能照出人影。门墩说,是呀。“这就对了。你这是反社会主义,反革命,知道不,重大的政治问题。”门墩一听吓得“卟嗵”蹲下了,大哭道:“我只是实话实说地说汤稀了,怎么就成了反革命了。”“你说汤稀,说明是你嫌汤稀,嫌不够吃。别人不嫌稀,你为什么嫌稀。别人够吃,你为什么不够吃。你说这话的用意是什么,如果让美国、法国这些资本主义国家听去了,他们会对我们伟大的社会主义社会做出什么样的评判。你再想一想。你这不是挖社会主义的墙脚是什么?”书记层层剥笋般的分析联想终于让一碗稀汤和反革命扯上了关系。后来,好多人求情被定为人民内部矛盾,门墩没有坐大牢,却是大会小会的整天挨批斗,直到运动结束后,才找一个瞎眼子媳妇。

“你太会诡辩了,我说不过你。”李小禾有点委屈地说:你不信。我在中州市上三年学,上的女子中专,别说男同学,就是男老师都稀罕,怎么会有机会谈恋爱的。”李小禾说着,把筷子轻放在碗上,从包里找纸。从内心里我认为李小禾的话是真的,可是仍止不住想和她辩一辩的欲望。“大墙内是女子,墙外边可都是男生呀!同时互联网现在这么发达,你没有网恋过。你天天在书店上班,那些附庸风雅的,像你们孟老板那样光买书不读书的人,没有追你的吗?”她越是看起来委屈,我越是觉得她的可爱,*的兴趣就越高。

“是,有。也有其他学校的男孩子给我写求爱信,在书店上班时也有男孩子追我。可是,我不敢谈呀!”李小禾说这话时,眼泪“唰”地一下子就要掉下来了。我的心“嘭”地紧了一下。第一次出来吃饭就把别人逗哭,不是一个好现象。我急忙装得一本正经地说:“我怎么不相信呢!我相信,我相信,我是你人生的第一个三陪客人。”“怎么三陪。”“陪我聊天,陪我散步,陪我吃饭。”这一次我原本是想逗李小禾乐一下,把刚才的不快一扫而光。没有想到的是,李小禾不但没有乐,而且一脸的涨红,“我知道你不相信,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也看到过许多报纸杂志上说八○后如何开放,如何开放等。可是,我觉得这个世界上什么都不可靠,什么都值得怀疑,自己的亲生父母。”李小禾说罢,委屈地用纸擦自己的眼泪。

这一下子我意外了,一个刚毕业的女孩子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不敢再造次了,劝她说:“吃饭吧,菜都凉了。”李小禾没有动筷子的意思, 静静地坐了好几分钟,幽幽地说:“这个事我本来谁都不想告诉,看你对我不相信的样子我还是告诉你吧!”说完喝了一口水,很平静地像讲故事一样讲了起来。

我小的时候是跟着奶奶长大的。我的奶奶是洛阳有名的富家子女,对我的要求可想而知了。如果我坐着时敢叉开腿,她就喝斥我,甚至不让吃饭,绝对是过去那种淑女的标准。后来,我上高中后经常流鼻血,有一次流得差一点要命,母亲吓得让在外地工作的父亲也回来了。医生要求我到医院检查一下血,得出的结果是我是B 型血。这个结果让我一家人都傻了,我母亲是A型血,我父亲是O 型血。我怎么会是B型血呢? 难道我不是我父母的亲生女儿,这个消息对我不啻一个睛天劈雷,养我十六年的父母不是亲生的。难到是出生时抱错了,我是在白马寺医院出生的,可那一天同我一起出生的就有八个孩子。后来,我曾经一个人偷偷地跑到白马寺医院,看和我同一天出生的孩子的父母都是什么地方的人?哪一个才是我的亲生父母。二十年前,白马寺医院新生儿的案档并不全,不知道都是什么地方的人,也没有联系方式,找都找不着。

从那之后我再看到我的父母,就有一种无形的恐惧感,整天都在想我的亲生父母是什么样子呢!我到底是那一家的孩子呢!一个养了你十几年的人不是你的亲生父母,从此,我对什么都怀疑,对谁都不敢相信,学习成绩也一落千丈,高中没有毕业上了这么一个中专。

听了李小禾的故事,我开始沉浸在她的沉静的氛围之中,脑海中不断地出现那八个孩子的样子。没有两分钟我的大脑皮层又活跃起来。“李小禾是不是这种电影看多了?这个世界上有假爹,没有假娘。她是B型血,她母亲是A 型血,只要她的母亲和AB型血的人一媾合,不就生出来B型血的李小禾了吗?”可是这话我不敢说出口,第一次约人家出来吃饭就让人家弄哭了,再这样说,天不塌下来才怪呢!

等李小禾平静下来后,我劝也她说:别胡想八想了,等你将来成名了,成腕了,这个身世之谜成了传奇。我亲自为你写一部传记,动用一切手段找你的亲生父母。说得李小禾破涕而笑。
13 城管挨打
随着银行一次次的提息,我的还贷压力越来越重,一穷二白的底子经过装修和补齐房款首付,挣钱成为我的首要任务。我对写特别报道已是深恶痛绝,可看在钱的面子上仍需重操旧业。与以前所不同的是,我又多了一个靠写字挣钱的门路,网络小说。因此,许多美好的夜晚我都是被自己编织的故事感动得潸然泪下。

网站是靠点击率决定报酬的。由于我的诗人情结和对文字有一种特别的癖好,因此我费尽心机写的第一部小长篇  《荷花瘦成相思》,以千字四十的标准只挣了七八千块钱。我的天呀!还不抵在《知音》上发表一篇文章呢。我仔细地研究了网上的长篇小说,发现了其中的奥秘。写第二部小说时,我把名字定为《洗浴中心》,小说以澡堂为背景……刚在网上贴上去三万多字,占击率一下子飙上十几万,网站也立即给我联系,要求千字一百元……

由于工作不坐班,晚上写文章后第二天早晨起来的极晚。因此,翠花豆捞开业好长时间我才有机会到哪儿亲自品尝一下。生意果然出奇的好。七点半我赶到时,已经是座无虚席,店门口加许多小板凳,老头老太太们多是拉一个小凳子,手里端着豆腐脑,把油馍头放在地上呼刺呼刺地喝。

店内装修得比以前好多了,一幅对联“好天下材料,皆锅中*。妙五谷佳蔬,尽勺里乾坤”甚是引人注目。我在门口站了有好几分钟,才有人站起来,先把东西放在桌子上,算是占了位,然后到前台要油馍头与豆腐脑。身着旗袍的小姑娘却过来了递给我单子:“豆捞,五块。豆腐脑,一块五。豆沫,二块五。油馍头,一块钱三个。水煎包,四毛钱一个。”我要了二块钱的油馍头,一碗豆腐脑。服务员要求先到前台买票。刚喝下一口,我哺的一下子吐了出来,有些不耐烦地问服务员,“以前天天在这儿喝,挺好喝的。现在你们的豆腐脑怎么变成酸的了。”“这是我们翠花豆捞的特色,酸豆腐脑”服务员理直气壮地说。

品牌经营的结果难道就是为了程序复杂化,东西难吃化。怪不得奢侈品理论是“品牌宣传的效果就是除去产品的实用价值,使其屈从于时尚价值。”我正思忖,听见外面有噪杂声,店里的人都站了起来。我也好奇的出来一看,城管的人来了,开着人货两用的小车凶神恶煞地正往这边赶,其他店的小商小贩们纷纷将自己放在店门口的东西往屋内搬。翠花豆捞的老板下意识地要收板凳时,在这儿吃饭的老头老太太们都坐着不动。

城管们把车停在翠花豆捞的门口时,见老太太老头们像没有见到他们一样,很是生气,在喇叭上喊:把占道经营的东西给没收了,给他们没收了。这些老头老太太仍是坐在那儿,呼刺呼刺地喝豆腐脑。其中一个身着碎花布,头发髻着鬏的老太太一边喂着孙子,一边自己忙中偷闲地吃上两口,像什么也没有看见一样。城管队员队急了,有一个城管队员很是勇敢,上前架起她,把她屁股底下的板凳抽了出来。一松手,老太太“唿”一下子坐在了地上。老太太的小孙子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围观的人看不上去了,“你们不是在执法,是土匪。老太太这么大年纪了,你们怎么这样。”城管队的人像没有听见一样,一窝蜂地上来收“翠花豆捞”放在屋外的小板凳。

我实在看不上去了,上前哄天正在哭的小孩,搀老太太。没有想到的是,老太太拾起碗,朝着刚抽她屁股底下板凳的那个城管的头上砸去,“倏”的一下那家伙捂着头蹲下了,血顺着指头缝溢了出来。围观的人一阵子叫好,十几个城管“忽”一下子把老太太围了起来“暴力抗法,暴力抗法……”有个小伙子很是意外地大声喊。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老太太仍像没有事一样看着围着她的城管队员。“把她弄起来,铐起来,铐起来。”有一个胖子发号司令,几个人上车找东西。“你们敢,你们敢。”围观的人也紧张起来,生怕他们把老太太怎么了。群众越是这样,城管队的人越是嚣张。“暴力抗法,攻击国家执法人员,这还了得,简直就是造反。不管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国法不容情,先弄起来她,先弄到局里。”胖子发号着司令,指挥两个管城队员要上前架老太太。围观的群众唿啦一下子把他们团团围在了中间。人越围越多……

“事闹大了,赶紧打电话,找110,要防暴队。”有一个戴眼镜的夹在人们中间说。我也被他们围在中间,出都出不去。“他们执什么法,就是土匪。”人群中谩骂声越来越大。那两个要架老太太的城管队员见此架势,退到了一边。我上前轻声地对老太太说:“阿姨,你先走吧!”老太太轻蔑地笑了一下,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围观的群众噪动起来:“有人说这就是一帮子土匪。一个月前,有一个没有良心的城管在一个孕妇的大肚子上踢了一脚,致使人家早产。”“那还是轻的,有一次他们在抢小贩的东西,有一个小伙子说一句‘你们真牛’,他们把小伙子打得大小便失禁,多处骨折。”“那还保住命,在天门市有一个房地产的副总在城管队打人时,他上前劝架,却被土匪般的城管人员打死了。他们比国民党时候的兵痞都厉害。”说着说着,群情激昂,不知谁朝着被围在人群中央的城管队员泼了一碗豆腐脑,正好泼在胖子的头上,豆腐脑星子还溅了我一袖子。“是谁?我操你妈,有种的站出来。”胖子声嘶力竭地大骂。骂着,还一蹿一蹿地向围着他们的人群看。

正不可开交时,警笛响了。一会儿从警车上下来四十多名警察,用喇叭对着人群喊:“人散了,人散了。”人群分开了。城管队员顿时神气起来,那个胖子还在叫:“刚才是谁用热豆腐脑泼我了。别让他们走,一个也不能让他们走,查一查是谁。”过来两个警官问刚才是谁打老太太了。“没有人打她,是她把我们的队员头打流血了。”城管队员一起指着老太太说。老太太很是鄙夷地看着他们,一点的冷静。有一个估摸有三十四五岁的警官拿出铐子,突然对着头流血的城管队员“啪”铐上了。城管队员一下子傻了。胖子说:“你们弄错了,你们弄错了。”有点竭嘶底里地指着老太太说:是他在暴力抗法, 是她暴力抗法。那个警官厉声地说:“你们统统上警车,回到局里再说。”

“我们都是为国家做事,我们都是在为国家做事,你们这是干什么?”胖子装着大义凛然地说。

“为国家做事不错,国家是谁组成的,是老百姓。我们在为国家做事的同时,更是为老百姓做事。”这个警官的一句话引来了围观百姓们的一阵子喝彩,有人带头鼓起掌了。我也被他的话感动得鼻子一阵子发酸。

“你们这样,今后谁还出来执法。你们这样,今后谁还出来执法。我们都是国家单位,你这是做什么?”胖子仍是不依不饶。

“国家单位,纳税人花钱养活你们这样素质的人,还不如养活一头猪。”有人在下面起哄地大声喊。围观的人一阵子哄笑。胖子正要反驳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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