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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口-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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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段子是:一天法制频道的记者不守交通规则,开着一辆小广本和奥迪碰了,下来对开奥迪的老头吼道:你是怎么开车的,会不会开车。小心我让交警收拾你。老头说:“明明是你不守交通规则,还让交警处理我。你认为交警大队是你家开的呀!”小伙子很横地说:老子是中州电视台法治频道的记者。老头火了:“老子是中州电视台的台长。”

不动声色的老蔡把这两个段子讲得绘声绘色的,让我笑得肚子疼。我相信,中州电视台乌七八糟的一万二千多人,台长不认识员工很正常,由于人员流动性很大,来那三天两晌午的员工不认识台长,也很正常。便感慨道:这是谁编的段子,太形象了。

聊着聊着,我把话题聊到了中州书画院上,聊到事业单位的编制控制上,“中州书画院属于事业单位,进个人得文化厅,人事厅,编委批。相当麻烦,而且他们对进人控制得很严。”老蔡见我又将话题扯到中州书画院上了,已经有所惊觉。事已至此,我也不想再兜圈子了,直接地给老蔡说,能否找个门路引荐一下,让一光进入中州书画院。我们同学中一光的画是一个很有才气的,一门心思地想进中州书画院当一个专职画家,苦于没有门路。说后我已经知道自己有点唐突了,像按排人这种事,不是一般关系就能办的。虽然和老蔡光屁股地坦诚相见过,但我手中并没有和他利益交换的法码,这就全靠人情了。幸亏我说的是引荐,否则老蔡一定认为我不懂事得不知道深浅。

老蔡接着吸了一口烟说:“这样吧老弟,你既然说了,我只能试一试了。我可以给你引荐一下,成不成,全靠你那位同学了。”我心理一阵子的高兴,做梦也没有想到事情这么快就有了眉目。忙说:“只要引荐一下,花多少钱我们想办法。”“这个事不是花钱的事,而是人家愿意不愿意帮忙的事。我有一个朋友是中州电台的制片人,以前办过一个女性栏目,后来就专门每年举办一次模特大赛,选秀之类活动的,赚了不少钱。虽然离异几年了,上层关系非常的畅通。她只要使劲,别说进中州书画院,就是进文化厅我估计也没什么问题,关键是她愿不愿帮忙。幸亏你的同学是画画的,而她的儿了特别喜欢画画,如果你的那个同学真有才,就先让他给女制片的儿子当辅导老师吧。将来有了这层关系,什么事都好办了。”老蔡说后,看了看窗外。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先替我同学谢谢你了。”我心理一阵子的狂喜。心想,一光这件让我堵心的事总算有着落了。“我给我朋友说一声,看她同意不?如果同意,就让你的那个同学和她见个面,这两天我给你消息。”“好。”我见老蔡再没有其它话题,是有走的意思,便叫服务员埋单。老蔡拦住说,“不用了,我在单子上签个字就行了,到时他们烟厂会来接账的。”“求你办事的,让烟厂付账。”我有些有好意思地说。“唉,对这个制毒单位,我每年吸那么多他们生产的烟,算是对我这个烟民的一些补偿吧!”我没有再坚持,和老蔡告别后,急匆匆地回去告诉一光。
7。山南水北
在《策划世界》做了三年多的记者,第一次出门采访的就是乳业龙头老大草原集团。那时,我见到老总郑垂成一脸的敬仰,特别是他那朴实得像个普通百姓的话语,让我对这个在中央电视台几年的“春节联欢晚会”上见到的成功人士产生无比的亲切感。郑垂成一是没有说什么高深的企业经营之道,二是没有谈什么富有哲理性的人生总结,回来后我整整写了半年。写一遍,领导看了说太干,别人看了没有什么启发。再写一遍,领导仍说,从生活到文化,从行为到理念,需要一个拔高的过程,不是什么的文字组合在一起就能在我们这个大报上发表的。开始,我心里异常的不服,说论我读过的书,看了那么多的世界名著,论我的才气,有那么多的奇思妙想,写的文章怎么会不行呢?领导说,文学不能当饭吃,那只能说明你有了写作的基础。你能让采访郑垂成的文章写成诗歌吗?也不能杜撰吧成小说吧!我说是,但是我采访他时,他就说的很平实的话,我也只能平实地写。领导笑了,每一个人在澡堂里无论身材多么的好,都像褪了毛的猪。而文章,就是给他们穿衣服。穿符合他身材的衣服,所以一个记者的水平就看你能采访对象准备多少套衣服了。你写的小说、诗歌、散文在写作中类似一些连衣裙,骗一骗涉世不深的文学女青年还可以,穿在对于久经沙场的成功老男人身上,可想而知了。

话糙理不糙。从那时起我就开始拼命地看名人传记、人文随笔、社会文化学、企业管理学、哲学方面的书。力争给我的采访对象多准备几套合身的衣服。每每遇到像“真相比真理更重要。”“因为真话太重要了,所以我们需要用许多假话来保护它。”“战略的目的是为了战术的非常规化。”我都会纪录下来,然后在写文章时找一个机会用上。半年后,采访大草原乳业集团的文章我修改得自己终于自己满意了,把稿子交给领导,领导看后笑着说,我估计郑垂成自己看了都感到意外。我开始以为领导在夸我呢!后来仔细一想,不是那回事。“你可以让你的受访对象感到吃惊,但不要意外。吃惊是因为你的思考深度超出了他的言语范围,意外是他认为完全是另一码事。写文章时不要光讲理念而不在他的实际管理中提炼,而是替这些企业和企业家总结出他想说但表达不准确的经验。”又返工了三次,文章如偿已愿地刊发了。来来回回半年多的折腾,我才知道由口头到书面的提升是一段什么样的路程。

一光给中州电视台的女制片的儿子当辅导老师去了,不到一年如愿地进了中州书画院。中间,我和老蔡碰面时,老蔡一个劲地夸一光非常有才华,画画得非常好,女制片很欣赏他。我笑着对老蔡说,一光是一个很单纯的人,二十多岁了还是处男一个。你想,他的画会不单纯吗?老蔡不再接话茬,光是轻笑。

有时,我就给一光打电话问他的情况,他不是说在辅导学生,忙,就是说在外地陪她们母子俩采风,弄得好几个月没有见过面。

他的手续办到中州书画院时,我的儿子过一周岁的生日。他请我们一家三口在中州的地标小区“天下城”对面的“东坡肘子店”胡吃海喝一顿。我说,用不用叫上老蔡,人家可是你的搭线人。他先是支支唔唔的,不是很爽快,后来给老蔡发了一个短信,停一会儿说,老蔡回信他在外地策展,过不来。我一听就知道一光在胡说八道,昨天我还和老蔡为他的晓青展览的事在一起谋划。知道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不想挑破,更不愿意趟他们的浑水。

吃过饭后,一光破天荒地给我儿子塞二百块钱。问我,给儿子起了一个什么样的名字,我说叫“戡”,“戡乱的戡”。妻子其实对一光极为不满,说一光没有找到工作时,整天像跟屁虫粘在我们家里,现在进中州书画院了,影子都找不着。我说一光肯定有一光的难处,不想说一光其它的,便一直搪塞妻子。

我接到一光发来要一起到小齐工作的的酒吧去坐一坐的邀时,他已经在中州书画院工作近一年了。我给一光说,自从上一次见了小齐之后,想起他那副尊容晚上就做噩梦,不想见他。他说想到我家去,看一看我的新房子。我说行,下周吧!我要到晋江采访,等我回来了一起坐。一光支支唔唔地说,是不是我妻子还是很生他的气。“得了,我们装修房子时那么忙,找你,你一直的忙。现在房子装修完了,还有什么气可生的。”一光在电话说:这样吧!我给你儿子买一辆会唱歌的童车算是我给嫂子赔罪了。”我笑着说:“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哪一天你一不小心说漏了嘴,我媳妇让你进家门才怪哩!什么事适可而止。”一光在电话那头干笑。

五一前夕,突然出现稿荒,单位通知我到六九集团采访。去之前,卫洁突然对我说:“张也,我能不能和你一块去?”我内心里不想和任何一个人一块去。我行事独来独往惯了,看到卫洁那一双大眼睛我又不忍心拒绝。“应当没有什么问题,一个大企业多去一个人多一张机票,没有任何的影响。”我向卫洁爽快地答应后,便和六九集团的总经理助理孙之胜说我要带去一人摄影的。

飞机降落在晋江机场后,六九集团的司机已经在机场等候。我们马不停蹄地从晋江赶到小鱼镇,直接住进了这个镇上唯一的一家五星级宾馆。

晚餐就在宾馆吃,我第一次见到孙之胜和见到多年未见的老同学一样,我们论起年龄,这家伙比我大一岁。论起挣钱的多少,他是我的好几倍。论起在外面找没找二奶,他说在这个乡下的小镇上,天天捆在单位,想找也找不着呀!我打趣说:“你们服装企业上千个女工,近水楼台先得月呀!”“那哪是月,是一颗定时炸弹,说不准那一天爆了,那就不好玩了。”一顿饭吃下来没有提到一点工作的事。回到宾馆,卫洁给我说:“张也,你和那个孙之胜以前就认识呀!”

“不认识。”

“不认识,你怎么和他聊得像认识多年的老朋友一样。”

“这就是记者,每个月都见陌生的人,如果都像一般的人那么的拘谨,采访一定不是很顺利。”

“可是你们并没有谈一点采访的事呀!”

“明天,见到真佛时就会说真话了!”
8。  肺腑之言
我第一眼见到六九集团的董事长刘质高时吃了一惊,看长相,一点都不像一个控制着上百亿的企业家。人瘦瘦的,黑黑的,特意地蓄着上唇胡,而且还很内向。我先是递上我们的报纸,我的名片,然而后便采用自己的采访策略,一步一步地套。

“刘总,没有想到在这么一个乡下会诞生你这样一位大企业家?”

“大,说不上很大,比着雅戈尔、杉杉,特别是国外的那些品牌说不上呀!”

“好多品牌,特别是国外的品牌都有几百年的历史了。我们的改革开放才三十年了。”我故意这样感慨地说。

“是呀!我可是亲眼经历了中国改革开放的三十年。那时我最初想做的是电子产品。我了解当时人们的需要,电子产品可是潜力无穷。三十年前的小鱼镇是一个落后的乡下,可是并没有阻挡住我请台湾地区的专家来当技术指导。由于我不懂技术,外行管内行是行不通的,最后事情不了了之。从那件事之后我才明白人要想挣钱,就要在熟悉的领域里找机会。我学过裁缝,于是创办了服装作坊。开始是几台缝纫机,主要是做裤子。那时我做梦都在想用什么办法使一个幅布多裁出一条裤腿来。”

“六九集团最初是做西服的,国内的市场也主要是二三线市场。怎么突然想起做中式服装了,而且还起了特别响亮的名字——中国立领。”

“中式服装当时在国内已经出现了,可是穿的人少,主要是一些文艺界的人士演出时穿,特别是后来国内掀起的唐装热,使我坚信了中式服装在国内的消费潜力。经过我们几番讨论,查了好几个国家,开始注册——中国立领。”随着我的话题一步一步地深入,这个有点内向的企业家向我打开和话匣子。

“中国立领这个品牌的出现,不但使六九集团由过去的二级品牌跃入了一线的服装品牌 ,更重要的是这种新品类的开拓一下子改变了服装行业的格局。这个决策不仅是企业家的胆识所决定的,更是视野所决定的。”我开始幽深发微地探讨他内心。

“胆识,视野只是一方面,特别是我亲历了我们这个地方数十家企业的生生死死,我觉得对于企业来讲最重要的是诚信。二十几年前波司登和常熟的羽绒服还刚起步时,我们小鱼镇的羽绒服在全国就很有名了,全国的服装经销商都来进货,每天拉货的汽车排很长的队。那时好多做企业的都不知道支票是什么用的,经销商都带上万元的现金。萝卜快了不洗泥。一些厂家开始胡来了,什么兔子,旧棉花,破鱼网都当成羽绒做成羽绒服了。这种自欺欺人的结果是经销商一传十,十传百。现在你看我们这个镇连一家羽绒服厂都没有了,反而是起步较晚的波司登崛起来了。”

“刘总,你觉得作为一个企业家,最重要的素质是什么?”我避开一些老生常谈的话题,直指他的内心。

“忍,我不仅面我的团队、我的员工要忍,还有政府的政策,同行的竞争,这些都需要我能忍耐。否则,容易小不忍而乱大谋。同时要有控制力,我亲眼见许多企业不是慢死的,都是快死的。企业家头脑一热,要冲击世界五百强,要大发展,一跨跃,管理就是一蹋糊涂。”我对刘质高的话先是感到意外,这才是一个企业家多年的心得体验与肺腑之言。

“你对你的团队,你的员工最想说的一句话是什么?”

“忠诚,不仅忠于我,而重要的是忠于企业。因为任何的管理制度都有漏洞。只有心是忠诚的,管理才不会一塌糊涂。”

“作为一个企业家,你可以是从成功走向了持续成功。企业做到了这一步,有什么力量推动你一直奋斗不止。”

“回报社会”刘质高回答得有点勉强,我笑着说:“不行,你这样回答文章我没有办法写。既使写了读者看了也没有意思。我估计也不是你的真心话。”刘质高这时很腼腆地笑了笑。“男人吗,恐怕都是通过控制来体现自我,活得更有尊严。”

从董事长屋内出来,卫洁一脸的意外。“没有想到这个貌不惊人的裁缝,城府是如此的深,没有想到你的采访散漫得外松内紧。”我笑了笑说:你是海归,我是土帽子,所以我最了解这些土生土长的企业家。

一脸春风地回到孙之胜的办公室,见到屋内坐着三个陌生人。孙之胜见我进来忙笑着站起来说:“采访得怎么样,还顺利吧!”

“不错,你们的董事长挺有深度的。”

“那我就放心了。有好多来采访的记者都是兴趣勃勃地来了,采访后不吭声了。临走时把我们的材料收罗起一大堆,回去一拼凑发了。以前我们董事长还看,后来觉得记者采访的文章和我们的材料大同小异,就不看了。”

“这个你就放心吧!我写文章不会拼凑。和董事长谈的很投机,我觉得他是一个控制力很强的企业家,而且是一个很本份的人。文章的名字我就想好了——《从独自成俑到羽化为蝶》,主要是写你们从西装到中国立领的转变。”

“这个名字漂亮,不愧是大报的记者!”孙之胜说完后又赶忙说:“我忘了给你介绍了,这位是杨铁铜,全国十大策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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