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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口-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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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果真像我与老蔡预料的一样。

所有来采访的记者第一个矛头都指向了派出所。派出所的钱卫所长在花铃的操纵下,早把当天的纪录重新制作了一个副本。外地的媒体记者看到的派出所有编号的案件纪录只是动了手脚的副本,尽管心里有一百个疑问,也说不出来。

危机不仅是危险,还是机遇,只要会操作,坏事也能变好事。老蔡又告诉花铃说,让白总给市宣传部门的负责人建议,让国内这些平时请都请不来的媒体大腕在宣传部门同志的陪同下,逛一逛中原的少林寺,参观一下国内藏物第二丰富的中州博物馆,闻名天下的殷商遗址,向他们展示一下我们厚重的中原文化,陪他们到开封吃顿风味独特的开封小吃,向他们描述一下中原城市一体化的宏伟蓝图。特别是这些记者们临走时不要忘了送他们一些土特产,像汴绣,汝瓷,好想你枣片,中原一品烟等。

果真,这些记者口头上一再拒绝,可是临走时一样也没有落下。

有些人天生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在给国内各大媒体周旋的同时,花铃这边下重手了。根据老蔡的吩咐,她按烟厂那天记者发布会到场签到的名单一一联系到人,让他们在举报材料上签字。之后,又把网络上所有有关这件事的负面报道拣一些措词严厉的下载下来,制一个厚厚的文件夹。网络语言可想而知,不但锋厉形象,而且荒诞得富有鼓动性。花铃先是让我看,问我能不能找一个主题串起来制成一个大的专题。“算了吧!真理再向前一步就是谬误。”我幽幽地说。花铃见我不想过多的参与,就让办公室的小伙子忙了一个通宵整成一个文案,封面用红字打上《谁在妖魔化中原人》,复制成三十份快寄给宣传部,新闻出版署,文化部,中国记协,文明委,省相应的部门及各大媒体。

这件事本来就有一个网上炒作的前提,新闻主管部们已经注意到了,但是鉴于事情的特殊性,调查吧!怕如果事情是真的了,对新闻行业的影响太大。不调查吧!外界会对新闻部门产生一种极为恶劣的负面印象。花铃的材料使他们找到了解决问题的缺口。

调查组是第四天到达中州市的。先是找到《中原观察报》此文的作者姚远,让他提供封口费的证据,包括文字资料与图像资料,后到派出所了解派出所对民工的审案纪录。结果可想而知了,按照以往的惯例,调查组一般都是给一个指导性的意见。这次调查组几天下来也是什么也没有说,临走时建议中州市的新闻主管部门要以事实为根据,以法规为准绳,对这一事件进行妥善处理。

“拿贼拿赃,捉奸捉双。”《中原观察报》打死也没有想到让他们提供封口费的文字资料与图像资料,而不是对参与此事的其他媒体记者进行纪律教育,更没有想到调查组最后的处理意见仍是让中州市的宣传部门作决定。风向说变就变。在调查组走后的第二天,中州市宣传部门开会做出决定:《中原观察报》的《民工受雇与记者封口》系假新闻,作者在事实不清楚,报道目的不单纯的情况下写出对中州形象和中州新闻队伍不负责的假新闻,影响恶劣。写此文的记者姚远清理出新闻队伍,总编辑由于政治修养不够记大过,报纸停刊整顿三个月,全体员工政治新闻学习三个月……

白总请我和老蔡是在《中原观察报》被停刊的第三天。

那天,一光给我打电话,说晚上有时间不?他想和我聊一聊。我说行?晚上到我家让媳妇做手擀面。一光电话中还蹊落我说,什么手擀面,不还是机器轧的吗?我说机器轧的,可也叫手工面。他绞缠说,那应当叫机轧面。我一听逗了,现在连*都称小姐了,还有什么不能美化一下。电话还没有放下,手机响了。花铃说今晚上白总请吃饭,下班后开车来接我。一光没有手机,我连忙按着来时的电话打回去,是公用电话,接电话的人说那人走了。我只得给媳妇请假,说白总请客,晚点回去。如果一光晚上去咱家了,你给他说一声他打过电话后我又有了应酬,别让他那小心眼想其他的,不要忘了给他做一碗手工面,让他吃了滚蛋。媳妇电话中说:“那就算了。我身体不舒服,他来了让他自己做吧。”媳妇说这话时我心里一阵子不舒服。儿子一岁多了,我陪她们的时间不是多了,反而少了。

花铃是一个人开着车来的。我钻进车里,见后面放几条中原一品烟,笑着说,怎么带这么多。“给你准备的呗!”花铃边说,边启动车。

“白总呢!”我见车里没有,问。

“接蔡老师去了。”

“今晚去哪儿?不会很*吧!”我心里暗自高兴,嘴上仍是装得不情愿的样子。

“去了之后别说其他的,跟着白总与蔡老师就行了。”花铃说这话时看了看我,说后觉得有点不妥,立即又补充说:“这个地方是会员制的,腰里没有个几百万是进不去的,也比较保密。一般的人既使知道地方也只是在前面吃个饭,并不知道下面还有服务项目。”我听出来花铃这话的意思,心里一阵子的不爽,便给她侃道:“有什么好稀罕的,虽然中州市的这些娱乐场所我不熟悉,可是北京、上海、广州的我见识的多了。”花铃朝我笑了笑,岔开了话题,谈起了她小上学时有一个爱流鼻涕的男生偷给她写求爱信的事,让我笑得前仰后合。

车子顺着通往洛阳的大道一路西去。我心里嘀咕,这不出市区了吗?又不好意思再问,便坐在车上向外看,看一辆一辆呼啸而去的夜车,看路两边灯光闪烁的店铺,看路上一个骑自行车的女的屁股在车灯的照耀下左扭右扭的姿态。想着想着,满脑子的*,想着想着,想到今晚去的地方到底会是什么样子?想着想着,想到了李小禾不穿衣服的样子,猜想我剥光她的衣服时她该是什么样的神情?靠,怎么会想到只见过一面的李小禾,我自己都有点不解。

正想得起劲,车打了一个弯在一家霓虹灯招牌为“深水龙宫”的地方停了下来。“到了。”我下车后,一看,陌生得一点都找不着北,便随口问道:“这到哪儿了?”

“郊县”

“吃顿饭值当跑这么远吗?”

“这以前都是招待上面来人的定点地方,今天你们是贵客,所以白总专门让我把你接来。”花铃说着,从代为泊车的服务生手中接过钥匙,领着我进去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5  解读风月
大厅很是普通,和市内一般的酒店没有区别,而大厅外有一个个小包厢,分别有蒙古包、*寺、印度塔、泰国厅、日本町、*俄罗斯、刺激欧美等。我正疑惑时有一个服务生走过来对着花铃说:“48号贵宾吧!这边请。”我和花铃跟着这个服务生出了大厅,我以为是到外面的小包厢,绕了一圈径直往后走,穿过一个风格独特的装有欧式壁灯的走廊,足足走了十几分钟,才进入一个电梯间。服务生问花铃,带腰牌了吗?花铃从包里掏出一个牌子,在电梯间的荧光钥匙孔上一照,电梯开了。“请。”服务生给我们打个手姿,退了出去。

坐上电梯不是往上,而是往下,行了六层楼那么深,到达一个大厅。此时,我已经看出这个大厅里别有洞天,装饰得极为精制奢侈,最为明显的是大厅里的服务员都是清一色小姑娘,身材大约在一米六五与一米七五之间,皮肤白嫩,举止优雅。一个长有酒窝的小姑娘领着我说:“骑士,请到这边换衣服。”我正在为这个某名其妙称谓疑惑时,她已看出了我的心思,浅笑了一下说:“到我们这儿的贵宾一律都称为骑士。”我跟着她走到一个换衣间。到那儿后我迟疑了一下,想等着这个服务员退出去后换衣服。她看出了我的心思,很大方却又略有羞涩地说:“你换吧!没事,我背对着你就行了。”说罢扭过脸去。我一脸的羞红,忽忽忙忙地脱下衣服,突然发现不知道穿什么,双手捂在腰间蹲下对她说:“我,我,我穿什么衣服。”服务员扭过脸来笑了起来,说:“你是第一次来吧!这儿只是一个*间,来,我扶你到后面的温泉。”我不好意思让她扶着,先是夹着双腿走了几步,又觉得太扭怩了,便鼓了鼓勇气装着大大方方地走了进去。

转过一个月亮门,里面是一个好大的温泉。温泉边上有很多挂准备好的各种各样的泳裤。人不多,就十几个男性。其他的女性都是清一色的泳衣*。这个带酒窝的女服务生对我说,我只能把你送到这儿了,你进去吧。我顺着阶梯走到池子里,一步步地走到白总身边。“张也第一次来吧!这儿原是一个煤矿,废弃了好几年了,台湾地区的一个老板商看上了这儿的地下温泉,投资三四千万改造成这个模样。别看这儿是地下三百多米,空气比上面的还好。这的温泉,绝对是一尘不染。一头扎进去喝个饱,比市里的矿泉水不知好多少倍。”老蔡在一旁闭目养神,四肢八开地似睡非睡。听到白总的话后似笑非笑地说:“白总,你先喝几口我看看。像你这样的人都能喝的话,我估计这洗澡水真的就能卖上大价钱了。”逗得白总哧一下子笑了:“洗澡水怎么了,你看谁的洗澡水了?前年我们去西安华清池,看到杨玉环的那个大洗澡池,就想如果开个华清池矿泉水公司,生意绝对好得一塌糊涂。依云水不是十二元吗,我们卖十五元,且标明只卖有钱人与外国人。”老蔡听后眼睛完全睁开了,对白总装着吃惊地说:“靠,我说国营企业为啥干着干着都破产了。”听得白总一头的雾水,一脸狐疑地看着老蔡。老蔡看着白总,装得一本正经地说:“因为你们这些老总太有才了,一拍脑袋便是点石成金。”惹得白总哈哈大笑。

我坐在温泉里闭上了眼睛,与白总、老蔡适当地保持一定的距离,心里一团乱麻。我从来没有见过这阵势。路上我也曾想过这种场面,也听说过许多这种场所都是有许多漂亮的小姑娘都坐在一个大房间里,有服务生领着让他你挑,看上哪一个就挑哪一个。可是,当我亲眼来到这儿之后,特别是那一道道的门,三百多米的地下温泉,几十个身着泳装,腰上有号码的小姑娘都坐在一群赤身*的男士周围情况,这超出了我的想像。

这时,我感觉到有人到我身边来了,想一定是有“骑士”下水了,睁眼一看是花铃。第一次如此穿着暴露的花铃,我有点有好意思。花铃咯咯地大笑道:“小样,装清纯呢!”说完一招手,下来三个穿着泳衣的女服务生,扶着我们半躺在冲浪床上,给我们按摩头部。花铃俯在我的脸上轻声地告诉我说:“这里面几十位腰上带有号码的服务员,你看上那一位了,一会儿告诉他们号码就行。”本来这种场面,开始由于紧张下面的反应不是很强烈,可是再强的控制力也抵不住这种诱惑。同时,花铃身上氤氲的气息让我感到血脉喷涌……这三个女服务员一个按头,一个按上身,一个按下身。特别是那个21号,故意在我裆部按来按去,我感觉身子像要炸了一样,大脑抑制不住的冲动,一翻身滑进了水里。

“上岸了,我们去吃点东西。”我正不知所措时,白总先上去了。我正好骑驴下坡地跟着他上了岸。服务生给我们擦了身子,穿上睡袍,领到一个小餐厅,四个人坐上。服务员给我们介绍今天的主打粥,南洋燕窝粥。同时,有虎鞭粥,蝎子粥,蛇肉粥。“来三碗燕窝粥,一碗珍粉美容粥,三瓶二锅头酒。”白总点完后又招手让服务员过来,在他身边低语了几下,摆一摆手。“我不喝酒!”我对白总说。“这儿的酒没事,都是一些药酒。”老蔡看了看我,又恢复到平时没有表情得神秘莫测的样子。虽然是第一次喝燕窝粥,我喝着和银耳粥没有什么区别。老蔡与白总每一个人把二锅头先是倒出来,让服务生用雪碧调好后,一饮而尽。看着他们那熟练的程度,我估计这两位是这儿的常客。

好不容易结束了这场让我极为狼狈的粥请,我也被二锅头喝得头晕晕的,心想早点回去,再纠缠下去恐怕自己抵不住了!花铃站起来了,朝我挥一挥手说:“我去美容去了,一会儿见。”服务生领着我离开了小餐厅,左拐右拐进入一个小房间。后面还有项目!我一边想离开,一边又极为好奇。矛盾重重地想说:我们回去吧。嘴张了几次都没有说出来,不由自主地跟着泳装女服务员到了一个小房间。

进了屋,服务员说:骑士,你先稍等。说罢,轻声叩上门。我打量一下小房间,里面的装潢极为讲究,特别引人注目的是仕女出浴图。室内的熏香让人感觉到一阵阵的浑身发软,想醉。在床的对面是一个大液晶电视,音响,DVD设备齐全。我正打量着,门响了。“进来”;我说了一声。两个身装泳装的小姑娘进来,其中一个就是刚才给我按摩的21号。我仔细地看了另一个号码,11号。“我们给你服务行吗?”两个小姑娘怯怯地说。我本想说什么,可是嗫嚅了一会,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只能点了点头。

她们三下五除二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裸地站在我的面前。我一时不知道怎么着,瓷在那儿了。两个小姑娘帮我解了衣服后,让我躺在床上。“骑士,要不先看一下我们这儿的保健操。”我只会点头。11号打开电视,画面是两个女孩子正给一个男的全身擦油。21号小姑娘说:“你看是什么做?按着电视上的做?”此时我的思维已经不灵了,大脑轰轰地响什么也想不起来了。躺在那儿,眼睁睁地看着两个*女人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6 新闻圈子
两天后,我知道那场让我懊恼不已的梦的价值,一场梦是三千。那天晚上,白总和老蔡都没有回来。

我知道老蔡非常喜欢聪明人,自然也非常喜欢我。

两天后我单独在会铭轩请了老蔡。“一起杠过枪,一起下过乡。一起同过窗,一起嫖过娼。”对于这个江湖上流传的哥们四大铁,我是将信将疑。我之所以在两天后请老蔡,是因为那天晚上我回去后,一光仍在我家里没有走,喝得泥一样躺在我家的沙发上。媳妇见到我,嚎地哭了起来。

我一边看着低头喝茶的老蔡,一边给他讲我与归一光的交情,一光的经历,讲一光作为中州大学美术系的高才生,想进中州书画院却苦无门路。老蔡听我讲完后,没有立即回答我可不可以。只是又简单的问了一下一光的性格,是不是很内向的那种人,懂不懂得人情世故。我说人情世故估计他现在很懂了。“这种事如果没有直接关系,只有活泛的人才能办到?”老蔡听我说完后喃喃地说。“什么是活泛的人?”出于职业的敏感,我不由自主地问了老蔡一句。一向对我不苟言谈的老蔡听后,突然笑了一下。这时,我才理解人们为什么把“一起嫖过娼”定为四大铁哥们之一。

中州电视台一万二千多人,分正式人员,台聘人员,频道聘的人员,栏目聘的人员等,五花八门且人员的流动量特别的大。今天你走了,明天我来了,是一个人只要打着中州电视台的旗号,就敢到下面耀武扬威。别说他们的台长不认识自己手下的员工,恐怕有些中层领导台长也不一定认识。因此,有人这样给电视台编排几个段子。一是说中州电视台的一个栏目聘的小伙领着自己的女朋友到市内一家档次相当高的理发店里去消费,理发师给他整治了三四个小时,一结账八百多。小伙子不想掏钱,便给理发师:我们是中州电视台‘百姓*’栏目组的,不用给钱了吧。理发师说不行?小伙子说怎么不行?我们在这儿理发了,你们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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