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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儿八经谈恋爱-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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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我的父亲,你也不会爱上我,是不是?……”欣欣轻轻问着我,好似声音和身体已经游离。
我不敢接话,也不敢看她。
“灯坏了……你这里好黑……”欣欣环视了一下周围,“敬轩哥哥,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快乐的过程,这足够了,对吧?”欣欣转过身子,飘然地远去。
我控制着自己不去把她追回,慢慢看着她小小的身影颤抖着消失在浓浓的黑暗里,我的心里突然开始滴血,耳边开始一遍一遍回响起欣欣那句话:“敬轩哥哥,别把我扔在黑暗里,好不好?至少把我送到有灯光、有人群的地方再走,好不好?”
对不起,欣欣,对不起,我实在是做不到!我没有开灯,在黑暗中摸上了自己的卧室,在黑暗中爬到了床上。满脑子都是欣欣缥缈而绝望的眼神。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直到被一种熟悉的声音吵醒。看看外面,依然漆黑一片,怎么半夜闹钟就开始叫,半天才发现是自己的手机,迷迷糊糊接通,于正浩冰冷而愤怒的声音响起:“郭敬轩!让欣欣接电话!”我立刻醒了一半儿,坐正身子,我冷冷地回答:“你打错电话了,欣欣不在这里。”说完,想挂断。
“你不要骗我!”于正浩歇斯底里叫了起来,“你跟她说了什么?她回来跟我吵了一架就跑出去了,我找过她的学校,她没在那里,不在你那里,她还会去哪儿?”
“你用用你的猪脑,天下大了,你怎么能说她就在我这里?”
“她所有可能去的同学、朋友那里我都找过,她对你的感情只可能让她在你那里!你要是敢欺负她,就要小心点儿。”
“哼,真正欺负她的是你自己,无耻!我再说一遍,欣欣不在我这里,老子要睡觉,你少骚扰我!”我毫不客气地挂断手机。抬头看看时间,凌晨三点半,欣欣会在哪儿?联想起她离开时绝望的眼神,我的脑子像突然进了一窝蚂蚁一样乱哄哄的。天!这个傻丫头不会幼稚到要去做傻事吧?
黑暗中我开始恐惧,欣欣离去前的样子和那颤抖在黑夜中的柔弱身影都让我的担心一下子提升了好几个指数。我不能坐视不理。我从床上跳下来,穿好羽绒服和鞋子,开上车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转着。真的是漫无目的,连她的天王老子都找不到她,更何况是我?但在街上寻找比让我在家里坐等心境要好受很多,至少让我感觉我还在努力,还有希望。每次经过一幢幢有着钢筋水泥的摩登大楼的时候,我都下意识地放慢车速,看看楼顶,再看看楼底,生怕欣欣会从天上像一片落叶一样飘然而下。那个时刻,我真的感到了一种揪心的害怕。我只希望可以再次见到欣欣,她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她,哪怕她让我要了她。我的目的并不是要让她伤心,让她死。作为一个女人,一个有着正常爱情幻想和热烈激情的年轻姑娘,她的表现都是再一般不过的,但是她的确是爱错了人,我无法强迫自己去接受她,在知道于正浩是她父亲之前,我没有来得及去占有她。是,来得及,我不是什么高尚的人,我不知道在欣欣的那种简单的诱惑下,我的下半身还能坚持多久。知道了整个事情后,我突然变得对这个世界的未知和巧合有了深深的恐惧,这个时候,我们之间是否发生关系,似乎都与爱情无关了,即使是因为爱情,都会被看成报复的禽兽,我可以当流氓,却真的不愿意成为禽兽。
车子开过每一个水池、湖面,我都要注视岸边良久,盼望着欣欣也如小雨一样,在一种巧合下能再次呈现在我的眼前。经过一片湖,湖面上有些涟漪,我吓了一跳,水纹荡漾得很微弱,也许是池中的鱼不甘湖底的黑暗和寂寞。我太敏感了,我摇头笑笑。突然脑子里一个念头闪过,我又想起了那句话,“敬轩哥哥:别把我扔在黑暗里好不好,至少把我送到有灯光、有人群的地方再走,好不好?”我快速打了个掉头,车子的刹车片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随即向相反的方向疾驰而去……
我又来到了我们初吻的湖边,深更半夜,这里的气氛显得凄凉而鬼魅。没有人,我有些失望,黑黝黝的树林和湖面似乎也在幸灾乐祸,还没到冰点,水面虽凉但还没结冰。这里没有灯火,不远处,却是被霓虹灯和夜晚的照明灯映得如白昼般的大街。在这里,我第一次吻了这个少女,并且满心龌龊地把她拐带出了这片黑暗。如今,我以为她会重新回到这里,等着我能再次郑重地、正儿八经地把她带出黑暗,但是我错了。她真的彻底消失了,消失到一个已经不光黑暗,可能还有寒冷和孤独的地方了。“欣欣!你到底在哪儿呢?”我沮丧地抬起了头,看着天空,还是没有星月。我的确报复了于正浩,但是这种报复给我带来了什么?我苦笑了一下。我转过身,准备离开。接下去,我真不知道还要去哪里找她。我几乎不敢去想如果欣欣真的有了什么事情,我该怎么办。
扑通通,背后的水面突然响起一连串的响声。黑夜本就安静,这一串的声音更得显格外惊人。我迅速转过身子,湖面上一圈一圈小小的涟漪慢慢漾开,纹路互相纠缠在一起,从一圈一圈连成一片一片。不远处的岸边,一个穿着明黄色羽绒服的姑娘拿着一片瓦,站在那里。欣欣显然也看见了我,她转过了身子,手里还握着那片瓦。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太黑也太远。我走过去,越走越近,慢慢看清了她的人,看清了她的脸,看清了她的眼神……欣欣站立着,眼角慢慢溢出一汪泪水,而嘴角慢慢显出了笑容,但是她的眼泪却还固执地在眼眶里打着转,让我都不禁担心起来,担心这夜晚的寒冷会让她的眼泪凝固成冬天什刹海冰场上的冰面。我很想去触摸她眼角的那一汪泪水,但我的手在外衣口袋里像是冻僵了一样,拔不出来,我定定地看着她含笑流泪的双眼。
“你来了。”欣欣终于轻轻地跟我说,像是早知道我会来一样,没有惊喜,有的只是会意般的欣慰。她抿了抿嘴,继续说:“这个世界上,如果说只能有一个人找到我,那必然是你……”望着欣欣满眼的温柔,那个瞬间,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一把抓过她,一种失而复得的冲动冲撞着我的心,我低下头用力吻着她。我不知道任何一个男人遇到这种时刻还能说什么,还能做什么,除了给怀里这个姑娘一个温暖而感人的吻,我想不出别的可以表达我心中感动的行为。我抱得很紧,以至于都能听到骨头的喀吧声。我要让她的身体真实地存在于我的怀抱里。我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只有我怀里那个激动着、颤抖着、流着泪却开心着的姑娘……
欣欣轻咬着我的鼻子尖儿,口里潮乎乎的热气刺激着我的鼻孔,我忍不住要打喷嚏,本能地躲开,扭开了头。
“干吗躲?”欣欣可爱地噘起了嘴。
“躲?不躲,挺浪漫的事情可就变成你的嘴里流着我的鼻涕了。”我笑着揪了揪她可爱的腮帮子。
“你说话怎么总是这么粗啊?”欣欣耸了耸眉,说不出的娇憨可爱。
“粗?你忘了我是棍子?要细就成绣花针了。”我笑着,在周围寒冷的空气中,我们拥抱站立的地方就像是北极雪堆中升起的篝火,“你在这里待了一晚?”
“没有,我先去迪厅蹦了很久,然后又去吧厅坐了很久,才过来的。”
“深更半夜,你怎么独自去那种地方。”我皱了皱眉头,不满意她不知天高地厚的行为。
“我只想找个灯光和人群都很多的地方,却没想到还是越待越寂寞,越待越没劲,人越多,越烦,就是想你,控制不住的。我恨死你了,你答应过我不把我扔在黑暗里的,可你还是没做到,我就过来了,没想到你竟然在这里等着我。”欣欣的声音掩饰不住的惊喜和激动。“你怎么会找到这里的?”
“没有原因,只是想到就来了。”
欣欣不再说话,毛茸茸的小脑袋蹭在我的下巴上,麻痒麻痒:“敬轩哥哥,对不起啊,我真的不知道爸爸会干出那种事情。我回去,就跟他大吵了一架,他还不承认,我一气就从家里跑出来了。”
我抱住她的手立刻松开了,欣欣这几句话迅速把我从高高的云端一棍打到了地上。现实总是残酷的,很多残局需要去收拾,那种感觉就像带着套子去做爱,完了后竟然发现套子破了一样狼狈。
“欣欣,关于你父亲,我不想多说什么,这里面问题可能远不如你想像的那么简单。”我顿了一下,欣欣显然被我严肃的神情吓住了,不知所措地看着我,“我只希望,将来不管发生什么,你要坚强。”那个瞬间,我并没有吓唬她,隐隐的,我总感觉会有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发生,甚至有可能是一场腥风血雨。
“你指的是什么?你别吓我,你要干什么?”欣欣神情紧张起来。
我笑着拍拍她的脸:“我也不知道,不过瞎感觉。别紧张,我只是不希望看到你有什么事。再说‘坚强’这玩意儿,是一个人一生都需要的东西。避不开伤害,只能选择坚强吧。你今天吓死我了,知道吗?”
欣欣愣了一下,笑了:“你以为我会自杀吗?”她晃了晃她毛茸茸的小脑袋,“我不会的,要那样,我就不值得你爱了。”
我笑着揽住她的肩膀:“走吧,送你回学校吧,天都快亮了。”
一路畅通无阻地到了她学校的大门口。下车前,欣欣看着我:“敬轩哥哥。”
“嗯?”
“你知道吗?你不用怕也不用沮丧的,即使有我父亲的压力,你一样可以混得更好,他们不是神,不可能万能!我一直相信这一点,从我认识你以来!”欣欣的眼里全是那种崇拜和坚定,让我在那个瞬间突然觉得类固醇之类的兴奋剂似乎都应该从那种眼神的分泌物中来提炼。男人的阳刚大部分都存在于女人的崇拜里。我是男人,我同样逃不掉这种虚荣。不等我反应,欣欣就笑了,“我会找机会来看你,平时,手机,Email联系,还是那句话,我不会轻易放弃!”她迈腿下了车。看着她就快闪进学校门口,斜刺里突然冲出两个男人,一边一个架住了她。太远,听不清他们说什么,只看见欣欣扭着头看着我大叫:“敬轩哥哥!”
这个变故太突然,我松开安全带,不假思索打开车门要冲出去,脚刚沾到地上,站直身子,一个尖锐的硬物顶在了我的后腰:“你老实点儿……”我回头看了一眼,是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我皱了一下眉,正是那天看见过的元军。
“你要干吗?”我问他。
“你要干吗?我们不过要带走欣欣!”元军低声说。
“你要把她带哪儿去,要怎么样?”我想扭身面对他,他的匕首加了加劲儿。
“别动!你他妈少管闲事,那是她家老爷子,还能害了她?坐回你车里去!”
听到这句话,我有些失笑,的确,他说的一点儿没错,人家是血亲一家人,我去阻拦,名不正,言不顺。我乖乖坐回车里。元军收回刀子,趴在车窗上,冲我冷笑了一下:“算你聪明,你家门口也有人在等着了,如果你敢把欣欣带自己家里去,你就要被废了。”
看着他得意的狗仗人势般的脸,我轻轻地笑了:“人,是我找回来的,我能把她带来,自然也能再把她带走,我们互相最好谁也别惹急了谁……”
元军听到这个,扳动车门,想要伸手进来把我抓下去,我眼疾手快,按下Lock按钮,他开了几次,没有打开,于是乒乒乓乓用拳头砸我的车门。
“大哥,快走吧!别耽误时间了!”那两个人边“扶”着欣欣走向不远处停的一辆藏蓝宝马,边冲元军挥着手。
元军最后发泄地捶了我的车门一下,跑开了,站在一个土坡上,他回头最后看我一眼。我微笑地伸出我右手的中指。他一口痰吐在了那个小小的如坟头拱起的黄土包上……
看着他们消失在灰蒙蒙的清晨薄雾中,我突然好像从梦幻中回到了现实。一个晚上的事情总感觉像是在做梦,一切都好像是电影里看到的情节,却那么真实地发生在自己身上,让我今后再也不敢坐在电影院漆黑的角落里,蔑视地笑话导演们弱智虚假的编排。我和欣欣究竟该怎么走下去,我突然变得一点儿底都没有。欣欣让我感动,让我爱怜,让我想起来嘴角会带出不自觉的微笑。但毕竟她不会让我发狂,发狂到丧失理智带她私奔的程度。我是个很正常的男人,有欲望,但不会为了不切实际的欲望毁灭掉一切,更不会像时下流行的韩剧,一帮人造帅哥屁事也不干,天天拿恋爱当饭吃。属于我的跑不掉,不属于我的,我也只能无奈地放手,不想有丝毫的勉强。爱情对现在的我来讲,只是生活的副产品,
不是主旋律。主旋律,当务之急是自己的饭碗。
我驱车回到自己的公寓,躺在床上,又睡了一会儿,不再去想欣欣。我最大的好处就是能对自己想不清楚的事情放手,交给老天去定夺。一觉起来,已经上午10点,那个陈飞介绍的“中美合作所”的老总打来电话,约我下午过去谈谈。洗漱干净,整了整衣装,用一些类似猪食的东西喂饱了我自己,人吃饱了,气色便也恢复了正常。
下午的谈判很顺利,有三位老总对我展开了三堂会审,其中还有个黄发碧眼的鬼子,我于是对人说人话,对鬼说鬼话,刹那间,樯橹灰飞烟灭,他们很快被我不卑不亢而又诙谐幽默的谈吐击垮。谈话间他们还不时跟我聊起原来在美国生活时的种种话题。最后,其中一个问我所需要的条件。我开出了自己的条件,为了灵活,我强调还可以共同探讨。他没有立刻回答我,告诉我还要跟几个董事共同商榷。其中一个还跟我提起陈飞,并告诉我陈老总对我赞赏有加。最后,按照规定,他们要我做一套测试,让我别紧张,只是公司的惯例,不会影响什么,然后回家静候消息。一开始以为这测试不过是技术专业知识的测试。没想到一拿到题目,吓了一跳,一摞,好几张纸,测性格,测气质(头一次发现这气质还能做测验测出来),测心理是否变态……不过几十人的公司,却搞出那么多花头,看上去又有趣又恐怖。那一阵我就在想,如果应聘公关工作是否会测酒量和性能力?做了一下午,脑子也开始昏昏沉沉,进去前或许人还正常些,做完那些个测试,人反而有点变态了。
等消息的过程是容易让人焦虑的,为了排遣,我开始在大街上晃荡,两天下来,倒也平静麻木了不少。这次如果失败,我不知自己是否会选择重回美国,继续那种平静如水、踏实做研究的生活。也许这里,真的没有什么再让自己留恋的了。但我真的能达到心灵也平静如水吗?我惶惑。那个时候,我的身边有凯西,有小雨,她们让我快乐;在她们之前,我年轻,有一切可以骄傲的资本。而这时候回去,有的能是什么呢?在别人的眼光里,我又算什么呢?一个把马甲丢掉的海龟?这是我的自尊和虚荣所不能忍受的。这里呢?这里真的就没有让我留恋的吗?还是说这种虚荣糜烂的生活让我已经像上了瘾的吸毒者,知道有害,但还是控制不住要去尝试?不管怎么说,哪一种结果出来前,我都需要回县城看看我的老妹了。自从母亲去世后,除了偶尔电话联络,一直没有再回去看过,借着这个喘息的工夫,去看看她,也顺便看看自己出生的那个村庄,看看父老乡亲,看看村口那条河和芦苇荡子。我去了电脑市场,在一家商店买了3台整机电脑。这是我一直想做的事情,捐给养育又教育了我的那所小学校。本来想买四台,花冠太小,三台已经把它填得要爆炸了。只好作罢。
回到家中,欣喜地收到了“中美合作所”的消息,他们决定正式聘用我,给我的官职是技术总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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