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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儿八经谈恋爱-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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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只想用下半身思考的时候,我只有用这句话来让自己逃脱一些心理上的负罪感和责任感,就像一个歹徒杀了人,告诉法官,我不过是个偷跑出来的精神病患者。
怀抱着欣欣健康青春的身体,嗅着那宛若春天刚冒出的青草般清新的味道,我疯狂地咬住她的舌尖,我的手抚摸着她圆润的臀部。我偷眼看着欣欣的反应,她半合着双眼,呼吸急促,胸部不停起伏。我迅速扒开她的上衣,用手怜爱地托起她坚实漂亮的双乳,那么干净,那么剔透。我跪在床上,把我的脸慢慢埋下去,埋在那片能融化掉任何一个男人刚强的温柔海洋中。那一瞬间,我闻到了一阵异常熟悉的香水味道,虽然淡,但混合了微微的汗味后显得异常刺鼻起来,这让我想起了那夜,那目光,那微汗,那一手潮湿的汗液……这让我突然变得烦闷不堪,并且再度清醒过来,我看了看身下那张脸,是欣欣,不是小雨……
我的身体迅速冷却,虽然没有夸张到如淬火的剑蘸入水中那般迅速,但至少也让我身上膨胀的每个细胞如扎破的气球一样泄去了所有欲望。我离开欣欣的身体,顺手抓过身边的一条毛巾被,扔到了她半裸的身上。我看见她尴尬不解而又有些恼羞成怒的脸。我下地,转过头,用手掌搓了一把自己的脸,猛力甩了甩头发。“时候不早了,该送你回去了,否则宿舍关了门,你又无家可归了。”我双手提了提裤子,不再看她,心里依然还存有说不清的那团烦闷。
“你……真的就那么讨厌我?!”欣欣在我背后说了一句就开始哭开了,哭得抽抽达达,哭得悲痛欲绝,就好像我刚强奸完她一样。这哭声听得我越发烦躁,一分钟,两分钟……我终于忍不住冲她大吼一声:“你她妈哭什么哭?别哭了!听见没?!”欣欣一时间被我凶狠的样子吓住了,立刻止住了声音,但却止不住那抽泣,喉咙里依然一下一下地往上漾着那份委屈。
“赶紧的!我在楼下等你。”我转身想下楼。
“你真不像个男人!……”欣欣坐在床上,咬牙切齿地吐出了这句话。我愣了一下,转头看她,一张充满稚气的脸上布满了泪痕和受挫后带来的仇恨。看到我看她,她竟然勇敢地坐正了身子,挺着充满青春朝气的双乳,微扬着头,挑战一样地看着我,嘴角是轻蔑的笑容,“什么真实?什么流氓?装吧,你也就是会装,骨子里虚得跟竹子的空心没什么两样。一直以为你敢爱敢恨,看来也跟我身边那些肤浅的黄毛小子一样,只是装酷!”
我脸部的肌肉开始抽搐,让我看上去一定有些满脸横肉的感觉,因为欣欣看我的目光突然虚了一下,但很快又坚定地迎了过来。
我想起以前和大顺的调侃,酒喝多了的大顺跟我说了一段让我至今记忆犹新的话:“一个女人如果想和你做爱,你越不做,她越爱你,这就是真理,虽然粗俗。免于纠缠的最好办法就是抓过来狠狠地做,把她们对爱情那点儿幻想都变成一堆破了的肥皂泡,然后再把她们甩掉,让她们明白爱情永远都只能是一堆不值钱的肥皂泡而已。她们也就不那么爱你了,也就死心不幻想了。”
那个瞬间,我真的想把那个臭丫头抓过来干一把,伤害一把,或许她就知道厉害了,但是我真的下不去手。我一直在心里把她当个妹妹,更何况今夜的她,身上竟然还有着小雨的味道。那种一想来就会让我阳痿的味道。想到这,霎时让我眼中流露的那种凶猛变成了一种痛惜。不能干,我只能骂,骂掉她的自尊和幻想。
“还真没见过你这么贱的!”我鼻子里喷出鄙夷的气体,“虚?你懂个屁!你非要让我把你干的外面流汤,里面流血,你才过瘾?嗯?!”
欣欣听到我如此恶毒和不堪的辱骂,张大了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随后脸上呈现出一种绝望的神情,我开始躲闪她那充满痛楚和责问的眼神。我怕我的心又会软下来。片刻,欣欣跳了起来,迅速把衣服套上,冲到我面前,恨恨地带着哭腔:“你是个没有任何骨气的胆小鬼,懦弱而且自私,更加无耻!再见了,我自己会回去的,再找你,我就不是人!”不等我反应,她整个人就冲出了卧室的门。我硬着心肠把房门一撞,大声嚷了一句:“赶紧他妈滚!”撞上房门的瞬间,还没容我来得及痛心、自责,然后再软弱、无力的时候,楼梯上传来了巨大的响动,伴随着惊声尖叫,像是一个体积庞大的重物滚落。我一下子魂飞魄散,迅速拉开门,大叫一声:“欣欣!”一切还是晚了,我看见欣欣静静地俯在楼下客厅的白色瓷砖上,一袭粉色的毛衣让她看上去像一株破败的玫瑰一样在空气中抖动……
一三五
125。设置爱情期限
“欣欣!欣欣!”我三步两脚地跨下楼梯,跪到她的身边,扶起她,我看到一张布满了恐怖泪痕的苍白的脸,一脸的绝望和委屈,我心疼得不忍再看下去,猛地把她的头揽进我的怀里,“欣欣,欣欣,对不起,是我不好,你没事吧,你摔着了吗?”
半天,欣欣好像才从那种滚落得七荤八素的状态里清醒过来,她倔强地推开我,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想要出去,却不想脚下一软,再度跌落到我的怀里。我判断她一定是跌伤了,不容分说拽起她的裤腿,看见膝盖一片乌青,脚踝处有了轻微红肿。我轻轻扭动一下她的足踝处,她肌肉一紧,眉头一蹙,脚一缩,但并没有疼痛不堪的表情。我心里便也放下来,知道只是轻微的软组织挫伤,不会有大碍,倒是那膝盖上的一大片淤青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让人心疼。
“谁要你管!放开我!”欣欣再度推开我,单腿站立起来,一蹦一蹦朝门口跳去。我从后面一把横抱起她,坐到沙发上,紧紧抱着她一动不动。她在我怀里挣扎着,像一只小麻雀,随后她哭开了,哭得那么委屈和心酸,边哭边说:“放我走,我想回家……我要回家……我想我爸爸……我想回去……”
这番哭泣让我越发觉得自己不像个人,或者说不是个人。娇生惯养的欣欣恐怕这辈子都没有受过如此的委屈和辱骂。而生平第一次所受的欺负竟然是来自一个比她大了十六岁、她心目中崇拜和爱着的这个男人。我的眼眶有些湿,为欣欣悲,也为自己悲。我不知道在这个情感的十字路口我又该何去何从。欣欣显然感到了我眼角的潮湿,她止住了哭声,瞪大眼睛看着我。我承认我很少哭,母亲去世的时候我流了很多眼泪。再有,就是小雨的离去,只是那些眼泪都流进了心里。而今天的这滴眼泪或许是流给欣欣,但更多的也许是流给无奈,一种抗争后的无奈。
“敬轩哥哥,你哭了吗?”欣欣的小手拭过了我的眼角,让我的视线瞬间清晰起来。“我哭了。”我看着她,“我不该欺负你,欣欣,你答应原谅我吗?”
欣欣怔怔地看着我,随后一头扎在我怀里,抱着我的腰:“敬轩哥哥,你怎么可以这么欺负我,你怎么可以……”我抱着她,轻抚着她的头发,试图安慰她。等她安静下来,我问她:“你原谅我了?”
欣欣点了点头:“只是为了你那滴眼泪,如果你以后再欺负我,我一定不原谅你!”我笑笑拍了拍她的脸:“我保证不再欺负你,但你也要保证一定要听话。”女人总是管不合自己心意的事情称为被欺负。欣欣啊,到底年纪太小,真正的欺负是骗了你的身,再骗了你的心,然后给你留一身伤害啊。我郭敬轩要这么做真的就成了猪狗不如的禽兽了。
我放开她,去水池把毛巾打湿递给她擦脸,再顺手从冰箱拿出一袋冰,包上一块手帕,放到她略微红肿的脚上,由于凉的刺激她一怔,但还是乖乖地让我摆弄。时间不早了,我问她,送她回家还是回学校。她想了想,告诉我还是回学校好了,脚伤也不算太厉害,休息一天,应该没有问题。我背着她上了车,驱车抵到她的学校,通过了楼口一个恶婆婆挑衅般的盘查,又把她背到了宿舍楼的四层,她的宿舍同学还在上晚自习,空空荡荡没有人。我把她靠在床上,给她倒了杯热水,让她早点儿休息就准备离开。她却突然叫住我:
“敬轩哥哥,给我个期限……”
“什么?”我没太明白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
“可以成为你最亲近的人的期限。”
我笑着坐到她床边:“现在不就是吗?你不是我妹妹吗?”
“你真傻还是假傻?你真的打算一直躲避吗?”欣欣再次激动地冲我叫了起来。
我叹了口气,整了整她的衣领:“明年,过了你的生日,怎么样?”
“真的?拉钩上吊。”欣欣顽皮地伸出小手指头。
“当然真的,不过在这之前,你必须听话。”我笑着勾住了她的指头。
“睡吧,我会再给你电话。”我起身想离开,突然想起来什么,问她,“你……换了香水?”
“啊,是啊,前段日子,过生日,爸爸送的,一直没用,自己那瓶用完了,才翻出来用的。怎么?你不喜欢吗?”
我定定看了她一会儿,缓缓摇了摇头:“不喜欢,以后别用了。”
“好的,我听话的,你不喜欢,我就不用了。”欣欣缩着脖子,可爱地吐吐舌头。
我捏了捏她的脸:“快睡吧!晚安。”
从她的宿舍出来,我有些说不出的复杂心绪。我给我们暧昧的关系划定了一个期限,还有一年呢。不知道是我对感情没有把握,还是说我根本不相信年轻女孩子的爱情热度,我觉得我们的情感扛不到那个时候,那么这个承诺也自然没有守住的必要了。其实我是希望这种结局。但是,但是,如果这个痴情的小丫头爱我爱到了那个时间,难道我真的要履行这个承诺,让她变成我郭敬轩的另一个女人吗?……
自从东兴上次跟我谈及卖部门的事情后,至今他没再提起。我知道这只是临时按下不表。公司的亏空还摆在那里,像一道持久无法填满的沟壑,对于东兴来讲,他急需可以周转的活资金,卖这个部门实际已经板上钉钉。我也在加紧我的找工进程。经过一段时间的艰难跋涉,有一家叫“安伦”的半导体企业的老总陈飞对我有了相当的兴趣。安伦原先是我们的一个大客户,跟我有过几面之交,彼此印象都还不错。几个回合的考察后,我对他给我的待遇虽不十分满意,但已属不错了。他给我的职位是外销主管加技术VP。作为以前的客户,我对安伦公司的情况以及陈飞的为人还算是比较了解的。陈老板人比较内敛,弥勒佛一样的笑容总挂在嘴边,看似平和实际却很有自己的一套不为外界动摇的坚定和固执,那家企业比东兴也要正式和大气很多,并且他们重视技术开发的企业文化又和我所追求的事业理念彼此相合。面试进入了最后的阶段,我感觉应该没有问题。从陈飞对我不薄的态度上,我已经有了八九成的把握。
在东兴,我依然还在装模作样地瞎忙,实际上已经慢慢停滞了手中产品的改进,这像旧社会一个母亲看着饥荒中一点一点死去的孩子,而我痛苦的也如吃下去两斤钉子,但却无可奈何。我只能等到拿到别家的正式聘书,再卷包袱,然后连威逼带利诱地撕破脸,把自己该得的钱向东兴讨回来。然后,再风风光光给自己的“孩子”办个葬礼,也算对得起自己这段时间了。
一三六
126。为脆弱干杯
一个周末,虽说已经深秋了,却反常的温暖。大顺突然出现在我家门口,非拽着我去郊区的金海湖滑快艇。
“你有病啊,这个时候去滑快艇,滑冰还差不多。再说,那东西有季节性的吧,现在早不开工了。”我很不爽他一大早没个电话,直接上门骚扰我美梦的行为。
“走吧,准确地说是水上摩托,我一哥们儿是那家快艇出租公司的老板,借他俩摩托艇玩儿玩儿也不是难事。今儿天气不挺好吗?别懒,一肚子话要跟你唠呢。”
被他半拖半拽着驱车两个多钟头来到了这个风景美丽的湖边。大顺跟早在那里的哥们儿打了个招呼,便拿了两串钥匙,同时扔给我一件救生衣。我喜欢一切带有刺激性的运动,征服了自然总让我感觉能征服一切,只可惜忘了最难征服的是自己。骑上摩托艇,启动点火开关,以每小时80公里的速度,我开始贴近水面飞行,在我的掌控下,小小的艇时而腾立半空,时而落下,击打着水面,掀起白白的浪花,我和大顺互相嬉骂、追逐着,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心也随之飞舞欢畅,以至于浑身上下湿透都不觉得冷。开了一个钟头左右,我们慢慢返航,把湿衣服换下来,坐在湖边的一家小饭馆的外面,面对着宽阔的湖面。大顺要了一盘花生米、几盘凉菜外带几瓶啤酒。对着凉风,我们开始闲聊。
“告诉你件事儿吧,我想结婚了……”大顺看着我,说得很正经,没有一丝玩笑的痕迹。
“结婚?”我吃了一惊,人生真会开玩笑,我结婚的时候,他们纷纷离婚,而我离婚的时候他们又纷纷结婚。我怎么老冲不到时代的浪尖上呢?只会玩别人玩儿剩的,“跟谁?什么时候?”
“一个内科大夫,准备求婚了。”
“难得啊。你对婚姻没恐惧感了?”我笑着,这家伙一直是婚姻的反对派和一夫多妻、一屋一妻的极力倡导者。
“恐惧感?当然有,但在孤独感面前让路了。”大顺抓了抓头发,“本来没有想,跟她处了有些日子了,只像个亲近的朋友。前段时间,自己闹了场大病,高烧外带泻肚,四天四夜在病房里。她,一个姑娘,怕护士们看护不细,亲自在我身边日夜陪着,甚至把屎把尿,怕天热我受不了,还给我擦身子降温。这辈子,除了我娘,还没有哪个女人对我这么好。”大顺的眼圈有点儿红。停顿了一下,他接着说:“那个时候,我就有了冲动要娶她。你知道男人大都中空,生了场病,才知道再坚强的人到了那个时候也有多虚弱和无助,我想不了什么狗屁哲理,我就想身边有个女人能体贴地陪着我,最简单不过。上帝永远让女人离不开男人,也让男人离不开女人,这才完整。经历了那么多,也许自己对婚姻会更珍惜吧。”
我举起桌上的啤酒瓶子:“来,兄弟,啥也别说了,祝你幸福,为孤独干杯,为男人瞬时的脆弱干杯,正因为有了这些,也就有了婚姻,我们更该为婚姻干杯。”我碰了碰大顺手里的酒瓶,一仰脖咕嘟嘟灌下了半瓶,心下对自己充满了凄凉。
“你呢?郭子?情感该有个依靠了,老在天上飘,不是回事儿。”
“少管我,怎么跟搞推销似的,自己尝了点儿爱情婚姻的甜头,非巴巴地跟所有的人兜售?爱情给了你丫多少回扣?”我没好气的。
“哥们儿,现实点儿。我知道你记挂小雨,但旧情难忘不等于可以破镜重圆,唉,小雨是红玫瑰的命,适合做情人,蓓蓓是白玫瑰,你非得把她们俩儿玩儿反了,当然什么也留不住了。”
“谁想小雨了,少乱说!什么白玫瑰,红玫瑰,结了婚下场就是:一个变饭粒儿,一个变了死蚊子血。”我晃了晃手中的空酒瓶子,笑得有些无奈。
“对了,东兴那里怎么样?”
“东兴要卸磨杀驴了。”我轻蔑地撇了撇嘴。
“那孙子干得出来,别轻易便宜了他,要到你该得的利益,这时候了,别顾及什么同学情份了。能找下家赶紧找,别最后太被动。”
“当然,早就没把他当老同学了,有了雇佣关系,就是金钱和利益关系,其他一切都没有了。”
“想过自己做没有?”大顺继续问我。
“想过,还是不太现实,做生意需要关系,我海龟才两年不到,以前关系都是蓓蓓在跑。只能再找一庙先靠着,边做边瞅机会。”
“也不用太害怕,您现在是‘美国人’,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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