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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儿八经谈恋爱-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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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正浩,听说过吗?”
“他?”大顺惊得眼珠子爆突。
“你眼睛瞪那么大干吗?小心再把焦距变回去,激光治眼白做了。”
“不是,不是,我说,这事情可透着诡异啊,那人都能当她爹,小雨看上他什么了?”
“你都说了,她说在我身上找不到爹的感觉。”
我靠!大顺差点儿没晕过去,“那丫头受过什么刺激?我看她不像是只想找爹的啊。是不是看上人家的权和钱了?”
我的心里突然有一种伤及自尊的绞痛,我闭上眼睛,浮起丫头那张痛苦的脸。
“行了,哥们儿,要不要找人花了那老王八蛋?”大顺拍着我的肩膀。
“不用了,没什么意义,再说,我已经打过他了。”我推开他的手。
“什么?什么?”大顺尖叫着声音听上去活像个太监,“这种事情你怎么不叫上我?”
就在那个瞬间,办公室门被推开了,门外,蓓蓓静静地站在那里。这段日子对小雨的痛彻肺腑让我几乎不再有心思去审视她的情感,多日不见,她也如我一样憔悴。她定定地看着我,她的眼里没有别人,全在我的脸上。当再次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我突然在那个时刻,有了一种想哭的冲动。
九十七
93。婚姻是什么?
“哟,蓓蓓来啦。”大顺看见门口的蓓蓓,招了招手,“得,我也不当这电灯泡了,你们聊吧,我撤。郭子,有时间,咱们哥俩儿再聚。”
“大顺,你别走,既然来了,一起聚聚,吃个饭去,你笑话多,有你在,郭子也不会闷,心情或许会好呢。”蓓蓓走进来,脸上是那种成熟、安静而大方的微笑。
“不太合适吧?”大顺挠着头看了看我。
“有什么不合适的,走吧。”我扔下手中的东西,带头出了门。
“打车吧。”我征求蓓蓓和大顺的意思,我知道这次少不了要狂喝猛灌,我不想拿生命当儿戏,他们没有异议,我们便拦了一辆出租车。
我们进了一家东北饭馆找了个角落坐下,大顺点了肉丝拉皮、蘑菇炖小鸡等几道典型的东北菜后,要了两瓶二锅头。你来我往几杯下肚,话似乎也慢慢多了上来。
“我说,郭子,你说小雨她为什么呀?真不识货。”大顺拍着我的肩膀,替我惋惜。
“你有病啊,非要这时候戳我是不是?”我有些恼火,尤其当着我另一个女人的面儿臊我。
“嗨,哥哥哎,我哪里是戳你,我是替你不平啊,你好歹也算一情场高手,没想到也落了个被人玩弄的下场。”
“被人玩弄?”我捏着那跟茶杯一样大的酒杯苦笑,东北人是实在,拿酒当白开水灌,“你直接说我被人干了得了。”
“郭子,你喝多了。”蓓蓓在旁边捂住我的酒杯,不让我再往里倒酒。
“把你的手拿开,少管我。”想起我的婚姻,想起小雨,想起小雨的背叛,我的心再一次不受控制地疼起来。更让我备受打击的是,我的对手竟然是那么个贫穷得只剩下钱的老头子。“蓓蓓,大顺,你们都经历过婚姻,告诉我婚姻是什么?”我很认真地问。这个问题曾经极度困扰我,困扰得我这几天味蕾都失去了感觉。
“郭子。”蓓蓓心疼地看着我那张颓废得像猪肝一样的脸。
我一挥手,笑得脸上布满了苦瓜一样的皱纹:“你们知道导致离婚最直接的原因是什么吗?”
“是互相的欺骗和背叛。”蓓蓓小声说着。
“弱智!弱智!妇人之见!”我夸张地嘎嘎笑着,活像个太监,“最直接的原因就是结婚!欺骗?我告你,欺骗才是婚姻关系的润滑剂,欺骗的手段越高明,婚姻越稳固。”我的脸被酒精烧得通红。
“来,大顺,为了自由,干杯,这年头儿,谁要动了上半身,谁就被毁了,从今后,咱哥们儿只动下半身,呵,男人只有下半身可以有主动权。”
说这话的时候,我转脸看见蓓蓓面色有异,有异就有异吧,刚从女人的泥潭中拔出来的我,只想发泄和说真话,我不想再为任何一个女人让自己活得那么累。整个席间,蓓蓓不太多说话,只有我和大顺格外兴奋地高谈阔论。从我们断断续续的交谈中,她大致听出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因为她的目光一直在怜惜地看着我,看得我的自尊差一点又跑到裤裆里去,只能继续用喝酒来掩饰哀愁和窘迫。
那夜我们喝得很痛快,也很尽兴,借着酒劲儿,我骂,我笑,我甚至放声高歌,我们把高中时代的歌曲一首接一首地唱,唱到最后,我们都哭了。我们互相搀扶着打了车,我想我醉得最厉害,蓓蓓能准确地认出出租车,大顺可以准确地坐进车里,而我却一屁股坐到了离出租车不远的马路上。蓓蓓把大顺塞进了一辆车,看着车子开走,她扶起我,跟我一起爬进了另外一辆车子的后座。我听着车上司机放的《男人哭吧,不是罪》,心里突然极度厌恶,我口齿不清地高叫:“赶紧,赶紧换,换,我他妈,我他妈只为我爱的女、女人哭。”
在后座上,我趴在蓓蓓的胸前,很柔软,一种乳香让我恍惚,也让我安静,我贪婪地嗅着那种母性的味道,像个任性的孩子一样。我能感觉蓓蓓的手在轻抚我的乱发。隐隐约约,前面的收音机里放着邓丽君的一首《奈何》:
有缘相聚,又何必常想欺
到无缘时分离,又何必常相忆
我心里有的只是一个你
你心里没有我,又何必在一起
今天说要忘了你,明天却又想起你
念你在梦里,问此情何时已
'HT'
我的鼻子一酸,我的胃里突然翻江倒海,我眼前一黑,不能控制的一股热辣辣的东西就倒在了我脸前那团柔软的东西上。
九十八
94。一池温柔的湖水
眼睛没有睁开,就觉得嘴干得厉害,我趴在床上,想爬起来,却浑身酸软得像一堆泥。我习惯趴着睡觉,很多人说,趴着睡觉的人欲望特别强,不管是什么方面的欲望。我想也许是吧。这也正好给了我一个理由告诉世人,我的放纵实在是一种本能。我趴在那里,张着个嘴,像条沙滩上的鱼,但我脸附近的枕巾上却有一块潮湿。是我流的口水?口干的人还会有口水?我不知道这是我什么时候流的,不过无所谓了。自己的家里,睡相难看就难看,即使像头猪,又能怎么样呢?
“小雨,小雨,给我倒杯水。”我声音含混不清。半天没动静。
我抬起头,眯起眼睛,看到一缕刺眼的阳光从一挂竹梅的窗帘中透进来。有点儿熟悉,有点儿陌生。熟悉的是似曾相识的景物,陌生的是不同于自己每天早上看到的自己的家。这让我整个人醒了一半。我坐正身子,脑袋跟着一阵晕旋,随即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我环顾了一下四周,知道我正躺在蓓蓓家的床上。挣扎着爬起来,看见时间已经八点半了,要上班了,突然又醒悟今天是周末。蓓蓓人呢?掀开被子下了床,这才发现,我整个人已经赤条条了。左右看看,没找见我的衣服。就在我呆立在那儿的时候,我听到大门一阵开锁的声音,蓓蓓端着一锅豆浆和几根油条走了进来,看见我赤身裸体地站在那里,她愣了一下,随即脸上有一抹红色。这抹颜色,突然让我有些心动,甚至激发了我流氓的本性。
“你的衣服都吐得一塌糊涂,我昨天给你洗了,在厕所呢,你看看吧,可能干了。”蓓蓓放下手中的东西,冲厕所指了指。
我突然觉得她假正经的样子很好笑,我的头还有些炸,这让我觉得我的体内还残余着昨夜剩下的酒精,我不知道这点儿酒精是否还可以再利用一下,做为我酒后乱性的一个借口。我向她的卫生间走去,蓓蓓害羞地闪身想从我身边躲避开。我突然转过身子,一把把她顶到卫生间门口的墙上,我的胳膊撑在她头两侧的墙边。我的眼睛盯着她:“你害羞?告诉我,我昨天晚上做了什么?”我嘴角的笑容很色。
“你以为呢?你醉到那个程度,除了任人宰割,还能做什么?”蓓蓓仰头看着我,我又看到了那种熟悉的母性的目光。
“我想知道,我是怎么被宰割的。”我把脸贴到她眼前只有一寸的地方,那种距离可以把含情脉脉的目光都看成对眼儿。
“你真够流氓的。”蓓蓓打开我的手臂,想要离开。
“你才知道啊,本来就是。”我一把拉回她,圈到我怀里,想也没想就低头吻住了她。我们你推我搡重新躺回到床上,我把她柔软的躯体压在身下,就在我要解她衣服扣子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自己没了激情,我的手立刻停顿在那里。
“你怎么了?”蓓蓓问我。
我看了看蓓蓓困惑的脸,闪了闪眼睛,从她身上下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卑鄙?”我仰躺在那里,看着天花板。
“卑鄙?”蓓蓓不解。
“是啊,利用你来疗治伤口。”我把双手枕在脑后。
蓓蓓坐起来,看着我:“你有吗?”
望着她纯澈而充满爱的双眼,我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有吗?我甚至连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有没有,只是在心底觉得有一丝异样。我不说话,继续望着天花板。蓓蓓俯下身子,把她的脸贴到我的胸膛,听着我有力的心跳。“郭子。”她开口轻轻地叫着,贴着我胸口说话,那声音就像封存在我心里某个角落的一个女人在絮语,“你知道,昨夜,你喝醉了,喝得很醉,醉到不省人事,你在我怀里哭,在我怀里吐。我不觉得恶心,我就想抱紧你,哪怕让你觉得好受一会儿呢。那段日子,我不去找你,我从东兴那里知道你的生活有了变化,我不知道这个变化是否因为我而起,我控制着自己不敢去找你,可是我没有一天不希望你善待自己,直到昨天东兴告诉我你离婚了。昨夜,回来,我给你脱了衣服,擦洗干净,我看着你沉沉睡去,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蓓蓓停顿了一会儿,“我在想,这个男人,这个我爱着的男人,终于有一夜不用离开我了。”
蓓蓓滚烫的泪水滴到了我胸口的肌肉上,女人的眼泪在我眼里一直是一种最致命的化学武器,能融化一座冰山,更何况我的胸膛和心口都只不过是肉山而已。我轻轻叹口气,紧紧抱着蓓蓓,越抱越紧,我把头埋在她的胸前,我似乎又闻到了昨夜那熟悉的一阵阵乳香,我贪婪地吮吸着那种味道,并开始一点点舒展我僵硬的肌肉,甚至是僵硬了多日的心脏……
九十九
95。财务的黑洞
蓓蓓,就这么在我生命中闪亮登场了,她就像美军进驻伊拉克一样进驻到了我的家里,虽然没有婚姻的那一张纸,但看上去的确是取代了小雨曾经的位置。蓓蓓是温情的,像多数中国朴实的劳动妇女一样拥有贤妻良母的品质。毫不夸张地说,从她的身上,我几乎看到了我母亲的影子,这种感觉在她密不透风的关怀爱护下日益浓重,甚至发展到连做爱的某个瞬间都会让我产生类似乱伦的罪恶感。
她太细致了,细致到我每天一起床,走进卫生间,就会看到她为我挤好牙膏的牙刷安静地躺在漱口杯上。她不让我过问所有的家务事,总是把一切处理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日子久了,我便像久食大麻的人一样,对她产生了一种依赖。这种依赖是可怕的,可怕到她在的日子,我便像个寄生虫,而她不在的时候,我便像个失去支柱的废物。最简单的,我甚至不知道她把我的内裤放到了哪里。每次我洗完澡,她都会把我需要换洗的衣服放到床上,我一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有段日子,她去开会,离开了有一周,我才突然发现,那一周,我的世界跟塌下来一样。当我需要一样东西的时候,就会花费我一两个钟头的找寻时间,家里被我翻得乱七八糟,不成样子。以至于我还在上班时,蓓蓓回到家中给我打电话,说家里遭了劫匪,我笑着告诉她,这个劫匪不过是想找到那条属于他的内裤。蓓蓓的这种关怀让我感动,我曾经跟大顺说过:“我感动得都快哭了。”
蓓蓓对我是真好,但这种好却总让我感觉有些压抑,说不出为什么。我是个狂放不羁的人,放荡的日子过惯了,突然被人管教起来,那感觉颇像是在劳改。我不清楚蓓蓓是否在用她那浓厚的爱包围我或者隔离我与俗世的情缘。女人,都有一种自己独有的方法来保护自己,我甚至开始怀疑她在用爱来禁锢我,毕竟,我的情史太丰富,是个感情惯犯,这对她来讲是一块心病。
慢慢的,有意无意,她开始经常带着儿子出现在我面前。我会很友好地接待这位小客人。客人?是的,我并未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我没那么高尚。我的孩子,只能是我生的,是我和我爱的女人生的。我清楚蓓蓓的目的,她在寻求一种融洽和协调的气氛。可是,这谈何容易?女人任何时候都有一种想当妈的本性和渴望,但男人不是,男人只有结了婚,跟自己心爱的女人生活在一起后才会动繁衍后代的心思。我甚至连再婚的念头都没有,更何况是把她的孩子当成自己的儿子。不想再婚,并不完全是因为蓓蓓。更多的,是自己还没走出那段婚姻恐惧期罢了。但是我不想说破。由于目的性明确,又没有狭隘的鸠占鹊巢的思想,我跟小家伙反而更其乐融融。每次小家伙扬起天真的笑脸,跟我挥手说“叔叔,再见”的时候,蓓蓓总是不失时机地谆谆诱导:“壮壮,以后天天让叔叔陪你好不好?这样每天叔叔都能跟你玩儿,就像爸爸一样。”那样子活像狼外婆在和小红帽讲话。壮壮每听到此,都会有一丝儿童的逆反和执拗,他会噘起嘴巴,不再理会。我实在反感蓓蓓的这番表演,我会及时一拍小家伙的肩膀,跟他说:“好样的,少理你妈,一天到晚啰啰唆唆,以后你想来叔叔这里就来,不想来就不来,自己有脾气才是男子汉。来,击下掌!”
这个时候,小家伙又换出一副灿烂的笑脸愉快地跟我击一下掌。私下里,蓓蓓跟我抱怨我的态度不合作,我只是笑笑:“别那么俗,非得整电影里那一套。我们是在生活,不是在演戏。”
与此同时,我的产品已经更新换代了几个版本,功能越来越强大,从原来的低端产品升级为中档仪器。这是我在灰色的人生中唯一看到的亮点。好马需要好鞍子。人手和一些开发仪器已经远远不够,需要招新人,添设备。为此,我详细写了份报告,并且找东兴专门提出了此事。
“啊,你把那个东西先放这里吧,我有时间看一下。”东兴头都没抬地指了指他旁边的一堆文件,看着像个烂草堆,我极度怀疑他对此事的重视程度,“沈总,我想这件事情还是越快越好,产品的批量上来了,人员和设备不到位,恐怕会延误交货日期。”我好心地再次提醒。
“噢。”东兴抬起头来,抓过那个报告,很快翻了翻,看上去像在敷衍我。
“这个啊,郭子,先临时放一放。现在公司财务有一些紧张,花钱要注意一下了。”
“财务紧张?”我疑惑,“不是中标了一个大项目吗?应该不缺资金啊?”
“你要知道,公司不光是在做你的产品,我看你现在的心都在你自己的产品上面。公司的具体运营,我比你清楚多了。”东兴有些盛气凌人,那种样子,让我颇为不爽。我不再多言,转身离开了。
出了办公室,我一肚子的疑惑,东兴中标一大笔资金一次到位,这我是知道的,这么大一笔流动资金,公司并未见新添置什么产品和设备,那么这笔钱到底跑到哪里去了?这个东兴,究竟在做什么呢?
一零零
96。自卑的草芽
在跟东兴提出增加人员和设备的方案被拒绝之后,我有了一种警惕的心理,我虽然出身贫农,根红苗正,但我并不死板。在受了人生近四分之一时间资本主义商人的剥削和洗礼后,我已经变得比较理解和接受商人唯利是图、一定范围内偷税漏税、投机倒把等各种丑陋行为。但,我的接受和理解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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