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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儿八经谈恋爱-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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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我只希望结果伤害最小。”我实话实说。
“呵呵,能有什么结果,无非三种:第一种彼此保密做得好,时间长了,一方审美疲劳,放弃了;第二种,保密没做好,离了婚了,和蓓蓓走一起了;最后一种嘛,无非是鸡飞蛋打,跟我似的,现在就选择独身。不过,你招惹了一个单身离异的女人,凭我的经验,最后一种可能性大一些。”
吃过饭坐到大顺车上,一路总像霜打的茄子有点儿提不起精神,大顺的种种娱乐提议都被我心不在焉地否定了。我让他送我回公司,我只想取自己的车子,然后回家去,大顺看看我被爱情折磨得紫茄子般的脸也不说什么了:“呵呵,行了。男人,有几个不好玩儿的?就是玩儿什么,别把自己玩进去。你觉得你是真的,只要不离婚,女人们就会痛斥你为感情骗子,这就是社会道德问题了。”
车子驶进公司门口,看到蓓蓓正从公司门口的台阶上从容而下。我让大顺停车,开门想迎出去。扭脸看了看大顺,他一脸的故作惋惜之态:“啧啧,你小子花心不死,算是不可救药了。得,去吧,去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八十
76。即将戳穿的谎言
望着大顺绝尘而去,我转身看了看立在台阶下的蓓蓓。“这个时候才走?不好意思,我今天被大顺拉去喝酒了,这才回来。”我走近她。
“没关系,我听‘大婶儿’说了,你有什么事就忙你的去吧。”蓓蓓低头用脚揉搓着脚下的碎砂。
“走吧,我送送你。”
蓓蓓猛地抬起头,像要说什么一样,但最终嘴只是瘪了瘪,什么也没有说出来,顺从地跟我上了车,看着我发动起来。
车子里的空气有些局促和不自然,蓓蓓靠在旁边,不说一句话,我偷眼瞧了瞧她严肃的表情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场。谁也不知道如何打破这个僵局,所以只好彼此沉默。我轻轻叹了口气,在这种压抑的气氛下,我们到了蓓蓓家的门口。
“到了。”我停下车,转头看看蓓蓓。她如同醒转了一样,看了看窗外,拿上手袋,就欲离去。
“蓓蓓。”我一把拉住她的胳膊。
她回头看看我,突然别转头。借着外面昏黄的路灯,我看到了她眼底闪过的一丝泪光。我心里有了些不忍,我一把把她圈进我怀里,低下头去搜索她的唇。这次,她却坚决有力地躲闪、挣扎,我使劲用胳膊固定着她,不让她做徒劳的努力,我甚至强行用我的舌头顶开她紧闭的嘴,我的手也伸进她的衣服,触碰她的肌肤,我突然觉得那肌肤显得有些冰冷和僵硬。与此同时,我的手和我的舌头都有了痛的感觉。睁开眼,我看到了蓓蓓宛如受伤野兽一般的眼神。我颓然放开了她,甩了甩头,有点凄然的感觉。“对不起,我忘了应该发乎情,止乎礼。”我自嘲着,希望能掩饰一下自己的窘态。我坐在那里等待着蓓蓓下车离去,而蓓蓓只是愣在那儿,不动窝。
“不早了,你回吧。”我转过头看着她,却不想蓓蓓突然撞到我怀里,用嘴唇一下堵住了我,她的吻很狂野,带着一种情绪,一种发狠般的占有和报复,甚至让我觉得她似乎是在把我的舌乃至我的唇当成超市里买回来的猪口条在嚼咬。咬了足有2分钟,她离开了我的身体,叹了口气,还没容我有什么反应的时候便一个箭步跨下车,把自己裹进浓浓的夜色中,消失在单元房的门洞里。
我抬头,看着蓓蓓房间的灯亮了,我知道她进了屋,但却没让自己也熄了火,停了车跟上去,我只是在外面看着那扇窗户,在想着那个窗帘下的女人在干什么,抑或在想什么,那个女人瞬间也如同那盏被窗帘遮住的灯火般变得恍惚迷离、不真实起来。不知道过了有多长时间,我才如恍然梦醒一般重新打着车子,一路开回家去。我魂不守舍地进了家门,一眼就看见了小雨一张难看的脸。
“你哪里去了?我找了你一晚上。”丫头气鼓鼓地问我。
“噢,在公司加班。”我想都没想冲口而出。
“嗬,假话来得真快啊。”丫头冷笑着,“你在办公室,电话没人接啊?”
“啊,想起来了,今天晚上大顺找我吃饭去了。”我一拍脑袋,“你找我什么事儿?平时也没见你着急找我,今天怎么了?”
“哼,平时也没见你这么心虚,今天是怎么了,你跟大顺吃饭,刚吃完饭就忘吗?再说,你吃饭去,关什么手机?”丫头不依不饶。
“谁说我关了。”我掏出兜里的手机,果然是黑屏,“靠,邪门儿,谁关的。”我去按Power键,手机彩屏亮了起来,但很快就一闪即黑了,“呵呵,”我尴尬地冲小雨咧着嘴傻笑,“原来是没电了。”我学着电视上小品的声音嬉皮笑脸,只希望能在自己的耍无赖中混过去。
小雨双手抱在胸前,靠在墙上,冷眼看着我的表演,一句话也没有说。
“我去把电充上。”我拿着手机想绕过她上楼去。
她一只脚啪地伸了过来,幸亏我及时刹住,否则非给丫头绊个跟头不可。“你怎么了?姑奶奶,别小题大作,真的是大顺请我吃饭去了,手机没电你也看见了,你要再不信,去问问大顺好了。”我急赤白脸地为自己辩解。
“噢?是真的?你看看你自己,一副没魂儿的样子,我还以为家里漂进来一具尸体呢。你真以为我不会问?”小雨斜睨着眼,冲我把手一伸,“给我。”
“什么?”我不明就里。
“手机!”
我乖乖把手机递了过去,小雨拿过我的手机,从客厅的电视柜子里翻出充电器,把我的电话打开,充上电,拿出自己的手机,放在手里,看着我冷笑:“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今天晚上到底干什么去了。”
打吧,呵,我心里乐了,什么是哥们儿?小雨啊,你太不了解男同胞之间的友谊了,别说真的是吃过饭的,就算没吃饭,我这哥们儿也会包着我告诉你有此事。“就是跟大顺吃饭了,不信你问他。”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满脸是自信的微笑。
小雨盯着我的脸看了有半分钟,终于轻蔑地一笑,从我的手机上查到大顺的电话号码,低头拨通了自己的手机,并转换成Speakon的状态,电话一接通,立刻就传来大顺的声音:“喂,哪一位?”
“是我,我是小雨,郭子的老婆,”小雨边说,边看着满脸笑容的我,随后,小雨话锋突然一转,眼里流过一丝阴险的狡猾,“大顺,郭子在你那里吗?我找他有点儿急事,他没开手机,现在也没回来。”
当听到她这句话的时候,我的笑容开始慢慢僵硬,我的头上开始密密匝匝渗出无数冷汗,我的双腿开始哆嗦起来,如果不是坐在沙发上,我或许会跌倒,但是我的心却的的确确、真真实实地在迅速下沉。
八十一
77。暴风雨就要来了
“啊,是小雨啊,郭子没到家吗?我们今天晚上在一起吃饭,刚分开的,是不是哪儿修路,堵车了?你耐心点儿吧,应该快到家了吧。”那边是大顺镇定而健康的声音。我一直不知道声音也可以用健康来描述,别看大顺的人看上去跟阳光、健康沾不上一点儿边儿,但今天,从电话里的这番机智的回答,让我觉得大顺空前的健康和阳光,如果此刻他站在我的面前,我会抛开被大家误认为同性恋的危险,而把他紧紧拥抱。
挂上电话,我的心开始忽忽悠悠上升,我紧握的拳头也开始慢慢松开。我僵硬的脸上显出一副很无赖的笑容。我等着丫头扑到我的怀里撒娇来乞求我的原谅。但我看到的是丫头一张镇定冷静而自信的脸,这让我有些奇怪和不安。就在疑惧的时候,我那正在充电的手机像见了鬼一样疯狂地喊叫起来。那一瞬间,小雨嘴角那一丝阴险的冷笑重现。小雨冲我一勾手指,让我过去,同时,她按下手机按的免提键,递到正连滚带爬到她身边的我的耳边,看着来电显示,我的心一凉,是大顺。
我的脑子像进了万千蚂蚁一样,一阵麻痒,我就像一个提线的木偶,手脚全不由自己控制,我机械地按了接通键钮,发出了一声类似被踩了脖子般的尖叫:“喂?哪一位?”
“靠,你丫亢奋过度啦?怎么这声儿?我告诉你啊,别跟蓓蓓风流快活了,赶紧回家去,你老婆都找到我那儿去了!你胆子也够大的,她的电话你都敢不接,是蓓蓓不让你接的吧。得了,你赶紧给她去个电话吧,别怪哥们儿没通知你,我可是帮了你一把啊。”大顺劈头盖脸,没给我任何暗示和调整的机会,一古脑地把我出卖了,出卖得是那么彻底和没有悬念。我举着电话看着小雨那冰冷的微笑渐渐隐去,消失,随之飘来的是些许震惊,茫然,愤怒和受伤。而我,也宛若跌入一无底的黑洞,晕得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儿,我想这时候外面再来点儿闪电、霹雳、狂风暴雨,我立刻就会双膝一软,跪在小雨面前。
“嗨,哥们儿,你说话啊。”大顺在电话那头扯着脖子急吼。
“说你妈个头,我在家呢。”我毫不客气地挂断了电话。谁说过来着,生活总得要继续,想要生活如止水般地继续,总是需要善意的谎言。我很快就从烦乱的心绪中整理好情绪,毕竟没有被捉奸在床,连克林顿犯了案,都可以振振有词地为自己开脱,而我,并没有那条蓝裙子,有什么不好解释的?
“呵呵,”我挤出泼皮一样的笑容,“大顺的话你也信?他说话没谱的。那厮有过前科,又好写故事编排人,看别人都有点儿灰色的。”我强行辩解,为了自己的名节,我只有牺牲好友大顺的清誉。
小雨蜷在沙发里,一手托着头,一手放在大腿上,木然地看着我。
“真的,我说过了,他喜欢开玩笑,再说蓓蓓和我们都是老同学了,老同学之间就喜欢开些下流玩笑,你又不是不知道。”
小雨继续审视着我,盯得我浑身发毛。我不敢看她,咽着口水,我接着说:“吃完饭,我是回了趟公司取车子,正巧碰上蓓蓓,这小子就瞎联想,他是写东西的,想像力本来就丰富,其实我就是门口看见了蓓蓓,聊了几句工作的事情,她就走了。真没什么。”想让谎言更真实,就是要自己都相信它。我在心底不停地告诉我自己,就是这样,就是这样,真的很有效,我几乎发现我真的在那个瞬间把蓓蓓当成了老同学而不是老情人。
“我说的都是真的,小雨,蓓蓓是我的合作伙伴,和她完全不接触,你也是不相信的,但是,真的就是同学间的友情,我爱的是你!”我终于在心底无数次呐喊和挣扎后露出了我认为是最诚挚的眼光,这一次,我毫不躲闪地看着小雨,并主动把自己的手盖在了小雨的手背上。
丫头浑身一震,从沙发里迅速坐直,她看了我一眼,带着轻蔑和鄙视,随后瞥了眼我那只盖住她的手,低声、坚定而略带厌恶地说了句:“把你的手拿开,别让我恶心!”
听到这个,我快速地移开了我的手,我知道今夜的任何努力都将是白费。我不知道下一步我该如何,我只能静静地用她的下一步来推动我的下一步。很长时间后,小雨终于重重地叹了口气,轻声跟我说:“算了,不早了,先睡觉吧。”
这话是让我震惊的,似是一种妥协,又似是一种放弃,却让我更为恐惧和不安。我站在那里,不敢动,大有一种等候发落的悲壮。
“你还站在这里干吗?还不上去睡觉?让我静一下好吗?”小雨见我没有动静,跟着又吼了一句。
“你也早点儿休息吧,别想太多,伤了自己也伤了别人。”想想彼此冷静一下也有好处,我站起身,上了楼。
脚踏到楼上没有多久,我听到一阵玻璃破碎的刺耳的声音,我吓得转身又急忙奔下楼,昏暗的灯光下,客厅里杯子茶壶的碎片铺了满地,小雨则趴在空空的餐桌上,双肩在不停地抖动。我无力地靠在楼梯的扶手上,我知道我的人生似乎要开始经历一阵动荡了。
八十二
78。破碎满心
看着小雨在灯下努力地压抑自己的啜泣,我心有不忍,后悔我从开始到现在的所有谎言。我惊异地发现,即使事情到了这一步,我所后悔的竟然不是那段不应该的墙外花般的感情,而只是埋怨自己没有把事情处理得更加完美,可以让两个女人彼此存在互不相干。我掉进了一个谎言的陷阱,谎言应该是一个隐瞒思想的艺术,而不是隐瞒行为的艺术。我在一开始,由于自己的过度心虚,竟然愚蠢地想要把蓓蓓这么个大活人给隐去。谎言,如同一个气球一样,被我越吹越大,越大越怕,怕会在某个地方被碰到,被扎穿。我像个消防员一样疲于奔命在自己的谎言里,试图去弥补一个个漏洞。然而越是刻意隐藏却越容易在不经意中暴露,我几乎连自己都不知道在这两个女人中间是否还可以留个全尸,或者能有个暧昧妥协的结果。
小雨在哭了20分钟后渐渐平静,她的平静让我有些不安,我不知道在这种平静下面是否隐藏着巨大的波浪。按照丫头以往的性格,我的小弟弟能否保住而不受损,恐怕都是个问题。
小雨看了看一地的玻璃碴子,站起身,去厨房拿了一个簸箕,蹲下身,一块一块把地上的大块玻璃捡到簸箕里,听着碎玻璃碰撞发出的刺耳声音,我慢慢走到她身边。“我来吧,你休息去吧。”我轻声说。小雨连头都没有抬,继续捡着地上的玻璃块儿。
“我来吧。”我蹲下身子,抢过簸箕,转眼,我看到白色瓷砖上的斑斑血迹,红色在白色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刺眼和让人心跳。顺着那点滴的血痕,我将目光落在小雨的右手上,丫头手中攥着碎玻璃块儿,我不知道她用了多大的力气,但我却看到鲜血几乎染红了她的半个手,一条条的血痕布满整个手,有如一个血网一般。
“小雨!”我惊叫一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尝试抠出她手中的那块玻璃。
小雨木然地看着我,任我摆弄着她的手,我把她的手打开,轻轻地把她手里的碎玻璃碴子拿出来。这丫头的臭脾气又上来了,她的力气用得实在太大,很多玻璃已经嵌进了她的肉里,每拔出一小块儿,都会带出一股不小的血线。我担心会有残留的小颗粒已经进到手掌中,我把她拽到灯下,举着她的手,尝试着能发现些什么,然而我满眼只看见让人触目惊心的鲜血。
“你疯了?不疼吗?”我瞪着血红的眼睛冲她狂叫,那种由心疼而激发的怒火让我有些失去理智,“走,跟我去医院!”
我发狠地拽了她一下,小雨拉着身边的桌子跟我抵抗。不管三七二十一,我一回身把她整个人举起,扛在身上就往门外走。丫头挂在我身上,拼命用拳头击打我的后背。“放我下来。”她挣扎着,我死命按着她的大腿,让她不能动弹。来到车里,我一把把她扔在座位上,脱下外套裹住她的手,把安全带捆到她的身上。丫头立刻尝试要解开,跳出去。我被气得头脑发热,从车里顺出一把扳手。“你丫敢他妈跳出来,我就把我这只手砸断,我们一起去医院!”我拿着扳手对着我的左手,冲着小雨喊着。小雨显然没见过我这个样子,被我吓住了,愣怔地靠在那里。我迅速拿出钥匙,也钻进车子,打着了车子,呼啸着开了出去……
一路上,小雨的脸色越来越白,我那件外套渐渐被染红,染透,看得我心惊肉跳:这个丫头,真是疯狂,甚至疯狂到不要命。一路狂奔来到医院,冲进急诊室,医生护士一开始也被这血肉模糊的手吓了一跳。快速拿来了酒精棉和清理液,清理的过程中,小雨脸白得就像纸一样,额头上大滴地冒汗,浑身不停在发抖,但牙齿却倔强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儿声音,看得我心疼得想掉眼泪。“你们怎么不给用麻药啊?”我终于忍不住冲护士们吼起来。
“还没到用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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