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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儿八经谈恋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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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直达深处,怎么说?”蓓蓓笑翻了天。
“你不会这么纯吧,用改锥撬开她们心灵的门,用烙铁焊开她们肉体的门。你去问问,哪个理工科的学生不会修点儿电器啊。”
“是吗?”蓓蓓反驳着,“我就不会。”
“你?那不一样,你是女的啊,女人嘛,本来嘴上的功夫就比手头的要厉害。再说了,你上了理工学院,那东西还用得着你修?不得一帮男生排着队给你修!修好了也得故意捅点儿毛病出来给自己创造下一次机会。”
“哈哈,你这张嘴啊,这么说,女人还是给你们男人惯坏的?”蓓蓓推了我胳膊一下。
“呵呵,从某种意义上说,是的。不过,好女人是宠出来的,好男人是捧出来的。”
蓓蓓一愣,像是有了些心事:“你的意思是说我不是好女人了。”
“那要看你给不给别人机会让人宠。”借着大街上快速闪过的路灯,我还是捕捉到了蓓蓓心跳的眼神。
很久,蓓蓓缓缓地问我:“郭子,正好,我家的录像机坏掉了,你可不可以给看看?”
七十一
67。情欲交融
我没想到这么快蓓蓓就会把录像机坏了作为一个借口来引诱我,说引诱应该是不过分的,因为爱,所以引诱,听上去更通情达理和光彩照人。爱,似乎让引诱这么一个极为贬义的词也在瞬间转了词性,变得冠冕堂皇许多。我不能不承认,爱,真他妈太伟大了,可以变成任何极端龌龊思想的通行证。我不想急急躁躁地表示出同意与否,那样会显得自己过于肤浅和无耻。我笑笑,不置可否。
到了蓓蓓家门口,我趴在方向盘上看着她,与其说是想目送她走开,不如说是想期待着她的再次邀请。蓓蓓犹豫地打开车门,一条腿正准备跨出车外。
“奶奶的,回头啊,回头啊,回头跟我说话啊。”我心里不停地叫骂着,同时脑子里一千多个念头开始盘旋,思考着用一种什么理由让自己可以留下。一千多个念头在几秒钟之内形成,等于一个没有,因为已经远远大于脑子所能承载的负荷,使得脑子中一片混乱。眼睁睁看着蓓蓓另一条腿也跨出车外,门即将被关上的刹那,我听到了一种类似上帝召唤般的声音:“郭子,你,不上去帮我看看录像机?”
“现在?”习惯,绝对是习惯的不经大脑,我脱口而出了这句让我感到有点儿后悔的话,虽然自然,却好像好不容易搭了个天梯去天堂,结果自己一不小心把梯子踢翻了一般。
“噢,我忘了,有点儿晚了,那改日吧。”蓓蓓轻松地摆了摆手,但是依然掩饰不住一种懊恼和羞愤。
“不晚,不晚,我只是怕你不方便,你家人在休息。”我说过我思维已经混乱,忘了蓓蓓已经是一个离异的单身女人。现在这话似乎又有些口不择言,一下子暴露了我迫不及待的思想。暴露就暴露吧,到嘴的鸭子总不能让它飞了。
“我家人?儿子在我妈那里,除了儿子,我还哪里有家人?”蓓蓓似乎有些伤感。
我熄了火,跳下车,搂住她的肩,不再说什么,她则伸过手,揽住了我的腰……
蓓蓓的房间我是头一回见到。一个标准的中国式家庭的房间。两室一厅,还有个饭厅,饭厅里的饭桌是那种方的折叠桌,上面铺着一块塑料的红白方格桌布,桌上有两个菜碗,都扣着个碟子,以遮挡尘土。桌子边上是几把折叠椅。客厅里只是简单的一套皮沙发,还有一套组合柜,从式样上看,有些笨重,也有些年头了,沙发边儿上,还有一个竹摇椅,屋子里东西和瓶瓶罐罐不少,但都摆放整齐有序,蓓蓓的确是一个干净利落的主妇。
“录像机呢?”我问她。
“先喝点儿水吧?”蓓蓓把手袋挂到进门的衣服挂钩上,脱下鞋子,换上拖鞋,问我。
“不用了,还是赶紧先修吧。”我也换上了她门口为客人准备的一双拖鞋。
“在那个组合柜那儿呢。”蓓蓓轻巧地一指,然后就进到厨房一通丁零当啷。
我到了柜子边儿上,打开她的电视,看了看录像机的接线,录像机里还有一盘带子。“哪儿不灵了,什么现象?”我冲厨房叫着。
“没办法快进。”
“后倒呢?”我又问。
“也不行了。”
“那能不能放啊?”
“放也放不了。”
“嗨,瞅你这啰唆劲儿,你就说全死菜了不就完了。”我笑了。
“还不是你,一句一句的问,还要问现象。”蓓蓓手里端了一杯热气腾腾碧绿的茶水来到我身边。
“靠,你用火箭燃料做的水啊,这么快?”我惊诧于她麻利的速度。
“你怎么跟没过过日子似的?这是暖壶里的水,现做来不及了,你凑合吧。”蓓蓓嗔怪着。
没顾上回答,我正弓着身子,把粗大的胳膊塞到录像机和柜板的缝隙中,去拔接在录像机后面的线。缝不够宽,我的胳膊又略微粗了些。
“你躲开,我来拔,我胳膊细。”蓓蓓拍着我的后腰。
我乖乖地站到一边。蓓蓓弯下腰,手臂拼命向后够着,她的上衣被拽了起来,站在后面,我看到了蓓蓓雪白的、裸露的一段腰际。蓓蓓的腰不如小雨的细窄和妖媚,但却看得我心慌意乱。这再一次证明了男人的欲望并不是只对美女起反应。当这个美女成了老婆,成了天天可以摸,可以碰的人以后,即使她再美,男人也有了如左右手般的麻木。男人的那种强烈的冲动更多来自一种新鲜感和未知欲,就像探险家一样,得不到的永远是最有吸引力的。看着蓓蓓撅着屁股露着腰在我面前晃晃的样子,我感觉身体中似乎有一种热流窜到我的两股中间。
“喏,放到那边的桌子上吧。”蓓蓓转过身,抱着录像机,用胳膊示意了一下饭厅那张桌子。
我接过录像机走过去,让蓓蓓给找些工具来方便拆卸,蓓蓓很快给我拿来大大小小的改锥和万用表。看着那些花花绿绿的改锥,想起我刚才车上跟蓓蓓说的那些改锥烙铁的格言,自己有点儿想笑。
“怎么样啊?有希望修好吗?”蓓蓓靠在我身边,弯着身子,她离我离得太近了,以至于发梢都扫到了我脸上。“噢?你希望我修好吗?或者我这次给你修好,再埋个炸弹进去,你下次还找我?”
我扭过脸望着她,我的脸和她的脸很近,她呼出的热气喷到我脸上,麻麻痒痒。我的眼睛一扫,我看到了她低头滑开的领口里一抹鹅黄色丝绸文胸包裹的雪白饱满的乳房。我的心跳立刻加速起来,我想控制我的眼睛不要乱看,却不能控制自己的大脑不要乱想,我扭过脸,轻轻咽了口吐沫,奶奶的,我的手他妈哆嗦地连那颗硕大的螺丝钉都拧不开了,我甩开手中的改锥,站起身,再次转过来,粗暴地抱过蓓蓓,不加思考就把自己的嘴唇朝着蓓蓓的嫩唇吻了下去。我想,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她真正成了我的女人……
七十二
68。心虚的面对
蓓蓓依偎在我的怀里不愿意起来,我摩挲着她光滑的背,这次的感觉真的太美好了,我和蓓蓓之间竟然是同时达到了高潮,那种和谐共振的感觉是在小雨身上没有体会过的。小雨?想到小雨,我略微有那么一丝犯罪感,但很快便淹没在得到蓓蓓后的那种强烈的兴奋和征服中。蓓蓓是爱我的,女人都是先爱再性,我也是爱蓓蓓的,男人是越爱越性,越性越爱。
“穿好衣服吧?还修不修了?”我咬着蓓蓓的耳朵,蓓蓓像只温顺的猫一样趴在我怀里。
蓓蓓没有出声,也没有动,有些奇怪,我低头看她的脸,却吃惊地发现她早已睡着了,头发凌乱,双眼微闭,但嘴角却有了一丝似满足又幸福的微笑。那种神态让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触碰了。“我会一辈子对她好。”我几乎暗中发了个誓。看看时间不早了,我小心地挪动着她的身体,把她从我怀里移到了枕头上,她翻了个身,继续沉在她的梦里,我爱怜地吻了吻她,在临走前,抓过旁边的被单,轻轻盖在了她身上。
录像机到了儿也没给她修,蓓蓓应该也不会太在意,大家彼此都清楚,这录像机不过是个鱼饵罢了,鱼都上了钩,这饵是下了肚还是丢在河里了也就不重要了。开着车子往回赶的路上,我不停地闻着自己身上的味道,还好,蓓蓓不是那种满身熏香的人,我又抽了一根烟,把自己身上乃至头发里都给熏上了烟香。仔细看了看衣服里里外外,没有长过自己头发的发根存在。这才放心把车驶进家门。
家里灯都亮着,我知道小雨已经回来了。我整了整衣服,打开房门,探了个头,钻进屋子,反身再把门锁上,转过身,脚下却不知道踩了个什么,被猛然绊了一下,一个重心不稳,脚下也由于惯性多跟了好几步,终于还是没挽住历史的洪流,身子在踉跄出几步奔到客厅后,砰然倒地,一抬头,小雨站在我面前,手上端着一盆洗干净的草莓,愕然不解地看着我:“什么时候改规矩了,进门先叩头请安?”
“哪儿啊,奶奶的,你鞋怎么乱扔啊?”我狼狈地爬起来,看到了刚才的罪魁祸首,小雨的一只高跟鞋歪歪斜斜地扔在门口。
“奇怪,我鞋一直放门口的啊,不放那儿还放厨房啊。”小雨撇撇嘴,叼了个草莓一屁股坐回客厅的沙发上,目不转睛盯着电视看。
“看什么呢?”我谄媚地斜过身去。这人心虚也带动腿软,我发现我每次心一虚,准要摔跟头。坐在她身边,我伸手想拿她盆里的草莓。
“洗手去,洗手去,脏了吧叽的。”小雨用脚踹着我。
“得,不吃还不行!你看什么呢?这么专心?”我转头也看着电视上的画面,不看还好,一看,倒把我吓了一跳,电视上,一个满脸腐肉的鬼正拿着刀子割另一个满身腐烂之人的尸体。靠,我看看小雨,丫头竟然还津津有味地吃着草莓。小雨的身上绝对有暴力的气质,这是我的总结。记得当年泡妞宝典上还教有一招就是带女朋友去看恐怖电影,幸亏这招没用在小雨身上,我相信,丫头绝对是那跟男人去看恐怖电影,男人能吓得往她怀里钻的人。“你怎么看这个,赶紧换台。”
“你敢?谁也没强迫你看,赶紧走,你不回来我看得好好的。”小雨冲我眼睛一瞪。
就等着这句话呢,不过还要装腔作势地凑个脸过去:“真不要我陪啊?”
“滚啊,别挡着我。”丫头再踹我一脚。
先行洗了躺在床上,刚才使出浑身力气,大干了一场,身体的确有些乏力,毕竟不像十年前了,但是脑子里全是和蓓蓓的美好时刻,以至于我的身体现在还有余热。我回想了所有的细节,蓓蓓的身体也已经深深嵌在我的头脑之中了。就这么沉浸在这种巨大的喜悦里,听到小雨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丫头也爬上了床,我假装闭眼,生怕丫头察觉我有了鬼胎。丫头伸头看看我,不出声,关了灯,黑暗中,感觉丫头在边上翻来覆去,被子被踢成一团,终于,丫头叫了我一声:“狗。”
本能,绝对是本能的反应,我“嗯”了一声。我感觉丫头慢慢靠近我的身体,丰满的胸部贴到我的肩膀上,长发滑到我的胸前,突然,丫头一把抓住我那个地方,说了一句在当时听来让我极为毛骨悚然的话:“狗,我要……”
七十三
69。划破完美的不忍
乍听这句话,虽是深秋,还是把我惊了一身汗。我不敢说不行,如果搁在平时,我可以堂而皇之、理直气壮地坦白和她磋商是否可以换个时间,但今天,自己有些心虚,这个时候说不总是舌头直不过来,也怕丫头再深究。被窝里的我有点儿像筛糠,此时此刻我突然体会到了被强奸妇女的苦楚,那帮强奸犯是该统统被枪毙,不对,应该被绞死,现在一想到枪字,我的腿就会发软。
“你怎么了?”丫头显然看我半天没反应,关心地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没怎么啊,刚快睡着了,又被你叫醒。”我极力搪塞着。
“啊,”丫头突然从黑暗中跳起来,拉开台灯,冲到壁橱里一阵乱翻。
“你干什么呢?”我不知道她要整什么妖蛾子,该不是又穿点儿什么稀奇古怪的睡衣引诱我吧。
“找点儿东西,一会儿就好。”丫头叫着。不一会儿,她抱了一床毯子爬了上来。
“来,来,盖上吧,屋里不暖和,小区还没开始供暖呢。”丫头抖平毯子盖在我被子上。
小雨突然这么温柔,倒让我吓了一跳,也有点儿不习惯,更重要的,略微为了自己心里那点儿龌龊的思想所不齿:“你盖吧。”
“我不用,”小雨边说边跳进了被窝,“我就怕热,火大。”她歪个头冲我俏皮地笑着。
看着她天真无邪的笑容,我突然有一种好像一刀划破自己心爱东西的不忍和心疼,我不太敢看她那种纯真坦率的眼睛,低下头,凑过身去,轻轻抚摸着她的大腿,吻着她的脖子:“你还要不要了,嗯?”
“算了,看你也真累了,饶了你了。”小雨扶着我的手放到她的腰间,“下次,你要敢拒绝,我就废了你。”她瘪了瘪嘴故意威胁着。
“不要随便用‘废’字。”我也故作一本正经,“废就是完蛋啦,不存在啦,知道不?用在男人身上,那就是太监了。”
“噢?那用什么?”
“那叫‘终止使用’,那东西还在,就是不用了,那叫‘性惩罚’。”
“哈哈,狗,这个不好,还是用吧,把你用废了。”
“用尽废退,你要用就废不了了。”
小雨笑得滚在了我的怀里。
半天,小雨止住笑,眼睛亮闪闪地看着我:“狗,沈东兴对你还好吗?”
听到这个,我不出声了,离开小雨的身体,我靠在床头的大枕头上:“除了一种被架空的感觉,没有什么别的。”
“其实,”小雨靠过来,手搭挂在我的脖子上,头枕着我的肩,“这也不一定就不好,塞翁失马,安知非福。”
“你不用安慰我,是人总希望被重视。”我笑笑,拍拍她胳膊。
“你多想了,一个私人企业,老板是什么?他需要的是什么?呵呵,不过是一条狗。”小雨冷笑了两声,“老板就是老板,他需要的,忠心永远是第一位,其他才不过是花里胡哨的东西。他选他的亲近手下,也绝对是看他的人性大还是狗性大,你可以有思想,有主意,但是,你的思想和主意不过是他在自己没有主意的时候才会考虑。一旦他自己有了主意,他需要的就是一只会表忠心和摇头摆尾拍马的狗。你如果想做人,你就没必要在意,除非你想做狗。”
我吃惊地看着丫头,没想到她会有这么精辟的人狗理论,这些道理自己其实都是明白的,就是从来没有这么清楚地定过性。
“好了,睡觉吧,别瞎想了,我倒是希望你能少管点儿事情,多有些时间来陪陪我。”小雨吻了吻我的面颊,翻过身去拉灯绳儿。
“小雨,”我动情地叫了她一声。小雨的手停在半空中,转过脸看我:“嗯?”
“我爱你。”我想也没想,冲口而出。
丫头笑了:“噢?男人说这句话的时候可是有两种原因,一种是真心爱你,一种是有了别的女人,你是哪种?”
简直是废话,难道还存在第三种状态吗?但我没说,只是笑着反问她:“你说呢?”我尽量让我的眼神可以固定在她的脸上,而不要显得太飘忽,所幸,小雨并未专心要盯着我看,她举手拉灭了灯,把被子蒙在头上,哈哈大笑着说:“为了不自寻烦恼,我选择第一种。”
七十四
70。顾此失彼
第二天早上起来,正要出门,小雨突然叫住我:“狗,今天晚上能早点儿回来吗?”
“怎么,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我问她。
“没什么,好久没和你看电影了,就想和你待一晚上。”
“看电影?”我故作毛骨悚然状,“不会是什么恐怖片吧?”
“去你的,这次听你的,你说看什么就看什么去。对了,听见没有,早点儿回来!”
“争取吧。”我挤挤眼睛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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