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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儿八经谈恋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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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的前提就是互相永远不会有危及自身利益的冲突。一旦有了这种冲突,友情不过是一句废话。
四十六
45。正视你的主人
一日,按照寻常的惯例,一堆人聚集在一起,总结过去一周内的繁琐碎事。就拓展客户业务的问题,我和“大婶儿”之间有了些分歧。“大婶儿”固执地认为中国的生意就是在饭桌上谈成的,通过洗头、洗脚、洗身子,恨不得连肠子、肚子都一块儿替客户洗了去,只有这样,才能把客户的钱从钱包里洗到自己的口袋中。产品不产品的,并不是最重要的因素。这正是“大婶儿”浮躁的一面。我承认,通过钱和关系可以搞到客户。但如果产品的质量不过关,不得到足够的重视,谁都不是傻子,会为你残次的产品背一辈子黑锅。关系和金钱或许可以买来一时,却不能保证永久。我一直建议在客户层上,不光是要抓那些具有最后决策层的老板,还需要抓那些具有推荐资格的技术人员。而要让这帮人能够倾心产品,一,需要产品的过硬质量;二,就是需要一个在业界有着一定名气的技术专家替你的产品坐镇和引荐。在会上的几句反驳,搞得东兴颇有不快。但碍于我是VP,他没有发作。也许是被美国人惯的,在会上,如果窝窝囊囊,不发表点儿自己独到见解的人会被人认为是没有独创精神和随波逐流的庸才。来美后很多年,我才从这个阴影中走出来,敢于在美国人面前发表自己的观点和见地。却不想回到国内,竟忘了自己姓甚名谁,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不会夹起尾巴来做人。
会后,东兴终于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郭子,你跟我有不同意见,我不反对,但我希望你能在私下里跟我来探讨,公司只能有一个主心骨,咱们之间的争议会让下面的人无所适从。”
“‘大婶儿’。”
“叫我沈总。”
本来还想争辩一下的我,听到东兴这句话,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知道了,不过在这件事情上,我保留我的意见。”
“还有,以后,你在会上发言,最好站起来说话,这是规矩,不要让别人觉得我们两个是朋友,你就可以随随便便,这样不利于树立威信。”
靠,我又一次感受到了Reverse Culture
Shock的冲击。在美国,除非是要用白板讲解说明,或者正规的演讲,一般开会,是从来不用下级站起来跟上级汇报工作的。说了他也不理解,我只能吃个哑巴亏。
“知道了,沈总。”
“对了,以后你说话尽量用中文,别中英混合着用,搞得自己跟个假洋鬼子似的。”
“好的,沈总,还有什么事吗?”
“没了,你出去吧。”
从东兴的办公室出来,感觉胃里有如顶了东西一样让我不舒服,想着刚才自己点头哈腰的劲头,活脱跟个主人面前的哈巴狗一样没有尊严。现在只能忍,毕竟我的产品一台都没卖出去。老板永远是老板,如果他曾经是你的朋友,一旦成了你的老板,也请记住,他也只能是你的老板,千万不要以为他还会把你当哥们儿。
果然不出我的预料,几个潜在客户终于在大吃大喝了我们一通之后,用了别的产品,这种坐蜡的事情,在东兴眼里,不过是因为出的钱还不够多,整得花样也不够丰富。我却有些急在心里,毕竟是我自己亲生的“孩子”,我决定自己找些客户源。但我毕竟没有中国市场运作的经验,在中国的业界也不算有名气。我再一次想到了蓓蓓。在蓓蓓约我到她家中吃年夜饭的时候,我跟她说了我的想法,蓓蓓毫不犹豫地爽快答应了。为了表示感激,我提出请她吃一次正式的西餐以示报答。
四十七
46。都是月亮惹的祸
在美国这么多年,全套的、正正经经的西餐我吃得并不算多,除非正式泡妞或者公司每年一次的圣诞晚宴。大部分时间,我吃的都是类似麦当劳之类的垃圾食品。吃西餐,不是吃东西,而是要吃情调,摇曳的烛光,本身就会让众多小资男女意乱情迷。带女人去吃西餐的男人必定是有不良企图的。我有没有?我承认是有的,但我绝对否认像存在于大多数女人头脑里的,所谓男人的不良企图只是想跟女人上床。那种东西毕竟太低级,技术含量也太低了一些。我想,我可能更多的是想获得这个优秀女人的好感和赏识罢了。
蓓蓓很准时地到了我选择的京城有名的一家西餐厅。桌子上一大堆高高矮矮的玻璃杯,长长短短的刀叉勺,显然把我面前的这个女人吓住了。看得出她有些谨慎而紧张地观望左右。我猜想她是想看旁人的使用,照猫画虎,不让自己出了洋相。
服务小姐拿了菜单过来,我点了个春卷,然后就要了一份烤猪里脊裹着点儿土豆泥。蓓蓓只抬头说要一份跟我一样的。
“这家西餐馆不错。”我环顾一下四周,笑着看着蓓蓓。
“嗯,不过适合小年轻,像我这样的粗人,大排档就挺适合我的了。”
“你粗吗?你的心很细腻,高中的时候就觉得班上的女生就数你会关心人,学习很棒,但不像她们那么盛气凌人。”
“呵呵,你对我评价这么高,不会是因为有求于我吧?”
“哈,你把我想得太市侩了吧,不管别的,至少这几句话是真心的。”
春卷上来了,我先拿起刀叉,对蓓蓓说:“来,先吃。”
“你先来。”蓓蓓让着我。
我不再让她,先自叉了一个春卷,不是我不懂得尊重女性,而是我知道,蓓蓓是想观察我的刀叉用法。
我也很反感西餐繁琐的礼节。吃的不怎么样,用具却相当丰富。怎么也不明白,就那么点儿破菜叶子,几块半生不熟的肉,至于用那么多刀叉、盘碗的吗?而中餐,不管吃什么都是筷子,我用筷子夹豌豆的速度曾经让我的美国同事大为心折。最后的最后,我只能将此归结为是生番们实在太不开化,饮食文化太贫乏,以至于不得不在用具上做手脚,来告诉世人自己是文明人。
我和蓓蓓聊得很开心,看得出她使用刀叉的手法并不娴熟,东西切得没有那么细,经常叉着一个大块儿的食物跟我边聊边笑边吃。这是她跟小雨的极大不同,小雨似乎活得更精致一些,而蓓蓓却像个实在的过日子女人。
“你的儿子很可爱。”我由衷地说。女人,尤其是有了孩子的女人,总是喜欢谈论和孩子有关的话题。
“他也很皮的,自己主意很大,想要干什么,非要别人也这么去做,弄得我父母总说这孩子有强迫症。”果然,说起孩子来,蓓蓓的话立刻多了很多。
“也许是你惯得他呢。什么都听他的,他当然就喜欢指挥了。”
“也许吧,毕竟他的父亲没有和他生活在一起,我总是有些愧疚的感觉。”蓓蓓脸色突然暗淡下去。
我知道她有过一次不幸的婚姻,但多年在美国的经历已经让我习惯了不去打听别人的隐私。我默默地看着她,不再说话。
“其实也没什么,现在的孩子真的不能低估了,很多时候我们总是小心翼翼,怕伤害他们这个,怕伤害他们那个,束手束脚,其实他们的心理比我们要解放得多。有时候就想别将爱情搞得太像服务业,做牛做马只会累死自己!很多的婚姻不过是在红地毯的浪漫下开始,在厨房的锅碗瓢盆里结束。”蓓蓓耸耸肩故作不在意。
“这次回来发现大顺都成网络写手了。”我尽量捡一些我们彼此都熟悉的轻松的话题来说。
“哈,他呀,他跟你简直是绝配。上次他送我他那本书,我说我不要,他说我拿架子,那我就拿着吧,结果放家里被我妈看见了,这一通数落,说这种书我也会买来看,我还没敢告诉她这是我同学写的呢,老太太要知道我和这人有交往,非吓晕过去不可。”蓓蓓哈哈笑着。她的刀和叉全部扔进了盘子里,勤快的服务小姐迅速收走了,我心知不妙,可也来不及出声了。蓓蓓显然也意识到了,呆了一下,想喊又不好意思。
“呵呵,你可真土。西餐都没吃过。”我终于忍不住笑了,在我看来,这种话纯属无心的玩笑,没有一点恶意,却没想到这种无心的嘲讽真的伤了蓓蓓的自尊。
“好吧,我承认我土,本来我就只能适应大排档的档次,却被你拉到这里蹬不上台盘。我虽然去过欧洲,去过日本短期考察,但也吃的都是快餐之类的东西,这种正经的西餐,我的确是头一次吃。跟你在一起,也许是掉了你的身价。晚上孩子还有事儿,你自己慢慢吃,不好意思,我要先撤了。”说完,她迅速站起来,裹上大衣,迈步出了门。
这一下可惊出我一头冷汗,我甩给服务员足够整顿西餐的钱,告诉他们那两份主食也别上了,跟着连滚带爬地出了门。蓓蓓已经在前面抛出了我丈把远。
“蓓蓓,你等等,你等等,我不是故意的。”我在后面大声叫着,不顾路人惊诧的眼神。蓓蓓并没有慢下脚步。
“蓓蓓,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我真的不知道你是第一次!”人在急了的时候真的是口不择言,说话不经大脑。话说出去的时候,我并没觉得有任何不妥,但当路人掩嘴偷笑,全都驻足而望的时候,我发现我这句话真是大大的不对了。中国文字是不能断章取义的。蓓蓓满脸通红地转过身,等我走近她身边,她狠狠瞪了我一眼:“你胡说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我太着急了,我是说,我真不知道你是头一次吃西餐,我也没有取笑你的意思,只是觉得你傻傻的样子很可爱。”
“傻傻?”
“嗨,不是,这样吧,其实我更土,我第一次吃西餐没搞清楚牛排还有生、半生和熟一说,愣把一带血的牛排生吞活剥了,第二天就听说疯牛病流行,担惊受怕了两个多月呢。”
蓓蓓“扑哧”笑了,借着月光,我看见她的脸十分柔和。
“蓓蓓,我真的很感谢你,感谢你这些日子的帮助,我从没有嘲笑过你或者有任何瞧不起你的念头,你懂吗?”
蓓蓓忽闪着眼睛,抿嘴笑着低下头,突然伸出了手:“好吧,算我错怪你了。”
我犹豫了一下,但很快,我握住了那只伸过来的手,温暖而柔软,我的心也莫名其妙地跳了一下。我们就这么手拉着手在大街上走着。“饭没请成,去哪儿?”我低声问她。
“大排档。”她轻轻地说。
逛完大排档的夜市,我把蓓蓓送回家,看着她闪进家属楼,我突然有一种兴奋的感觉。很奇怪,对小雨我没有太内疚。我只不过是心动,我一直不觉得男人的心动是背叛,心动,不过是瞬间的一念感受,没有什么不对。试想这样一个有着银色月光的夜晚,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拒绝一个温柔的女人伸过来的一只手。要怪只能怪月色,都是月亮惹的祸罢了……
四十八
47。情人节的礼物
和蓓蓓那夜的“世纪握手”之后,我对蓓蓓有了重新的认识,我不知道蓓蓓伸出的那只手到底是带有一种暗示,还是不过就是一种接受我道歉的方式,而我却得寸进尺地紧握不放了。不过她的并未拒绝却让我有了另类的审视。我突然发现一个离了婚的单身女人,她的心底多多少少渴望着一种感情,而蓓蓓也未必是那么冰冷和不可侵犯,她的心底涌动着一种情感,我喜欢真性情的人,至少让我觉得真实。
跟东兴交代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我抽时间又一次踏上了回美的航班。
步出机场,已经是下午了,那天是情人节,机场大厅花团锦簇,人人手里捧着一打鲜花。我心里直乐,自己感觉都跟首长似的了,就差他们人人口里高呼,“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我希望我的小雨别那么俗套。当小雨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看见了她手里的三朵玫瑰,黑,蓝,白,一朵一个玻璃纸包着。
我笑了:“丫头,你也这么俗啊,我以为你会给我惊喜。”
因为我笑了,她也笑了:“你还需要什么样的惊喜?男人不就爱花吗?”她说着,把花递到我手里。我低头看去,只觉得这花的形状颇为异样。待举起来定睛一看,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那三朵花竟然是用三条内裤卷起来的。这小丫头总是能在适当的时候给你带来惊喜和乐趣。我一把搂过她的肩膀,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怎么想出来的,你可真不是一般的牛。”
“你不听听意思吗?”
“什么意思?”
“黑玫瑰,白玫瑰,蓝玫瑰?”
“小丫头,考我呢?你哥哥我别的不行,这套手段你可考不住,黑玫瑰代表温柔真心,白玫瑰纯真浪漫,蓝玫瑰独一无二,三朵嘛,代表‘我——爱——你’。”我笑着
“你呀,都说出来干吗,连个表现的机会都不让给我。”小雨敲着我的脑壳,“内裤呢,那是2XIST的,名牌呢,很有型。”小雨故作淫邪地笑着。
“哈,这你可送错了,我可从不管什么名不名牌,能把屁股遮上,还不磨JB就行了。”
“说你农民,你就是农民!走吧,吃我们的浪漫晚宴去。”小雨从后面一拍我。
也许真的是几个月的分离,我和小雨再次相见时,我能感觉到那种火样的激情在我们之间重新的燃烧。我的心里涌动着一种温暖和感动。
来到一个Shopping Mall,人很多,我们等了好半天才轮到一个空车位。
情人节当然来富有情调的法国餐厅,餐厅里坐满了脸色潮红,秋波淫荡的情男信女。小雨提前预订了,所以我们没有多等,我要了一大块牛排,就开始急急地在那里庖丁解牛了。小雨还是简单地要了她的叶子大餐。
“狗,别光吃啊,说说话。”
“说,说,我听着,飞机上那点儿吃的,差点儿没饿死我。”我口齿不清地说着。
“你怎么一张嘴就那么俗啊?”小雨眉头微蹙。
我抬头看看她,笑了,放下刀叉,用餐巾抹抹嘴:“好吧,我陪你说话,你想听什么?”
“嗯,听你说说你高中吧?有没有暗恋对象?”
“有啊。”我故意想了一下
“谁啊?那个章蓓蓓?”
“呵,这你都知道?”
“当然了,你那次说过她是你高中同学,现在你们又合作,呵呵,我又不傻。”
“哈,你呀,别把自己整那么聪明,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其实知道个屁。”
“你讲讲,讲讲你当时怎么暗恋她。”小雨好像兴趣盎然。
“不会吧?大过节的,要讲这么不愉快的话题。”我斜着眼睛看她。
“快讲,快讲,不讲的话小心我把你剁了。”小雨故意在我眼前晃了晃刀子。
“呵呵,我倒真怀疑你下套儿让我钻呢。”我喝了口水,“其实说真的,我高中的时候,只是在想,我必须要努力读书,对于一个农村孩子来讲,这是他唯一一条摆脱那里的道路。我们村子所在的县城是个小县城,中考,我是县城第二,但一进高中的那次考试,我是打算当最后一名的。”我正经起来。
“你那时压力很大吗?听上去挺自卑。”
“压力是很大,刚开始的时候挺自卑,几次考试下来一直在班上前10,我就不再自卑了,我们班也有很多搞早恋的,我没那个心思,他们考不上大学没关系,还可以有机会,我却连退路都没有。”说到这里,我想起了我的母亲,有点伤感。
“狗,你正经起来,其实很让人感动,真的很像个男人……”小雨轻声地看着我说着,那种柔情的眼神,我突然有点儿受不了。
很像个男人!我他妈本来就是个男人。
“走吧,给你买礼物去。”我站起身,拍了拍神情恍惚的小雨……
把小雨拽到一大堆白光闪闪、金光灿灿的戒指旁边,小雨脚就先软了。
“嗨,你看这个,2599,呵,不错啊,喜不喜欢?哟,这个,怎么没价钱?让他们拿出来,你试试。哎,干什么呢?干什么呢?你站好了。”
“狗,呵呵,算了吧,结婚时的戒指我还能带。”
“这次不让我心疼了?”我不无调侃的。
“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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