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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儿八经谈恋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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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ype(样机)。
每当有人从我身后掠过的时候,我都会手忙脚乱地切换屏幕或者假装在干公司的产品,生怕被人发现了。这种日子过了一段时间,发现极为不爽,偷偷摸摸,一惊一乍的生活虽然刺激,但毕竟不能久长,时间久了,吓也会被吓得不举了。凡是做过产品设计的人都知道,自己设计的东西,总是希望能被商品化,能够量产。这时候,我再次想到了沈东兴,先自己在网上“谷歌”了一下,没想到东兴的公司竟然有了巨大惊人的变化,已经从当年我离开他时一个倒买倒卖的皮包公司摇身变成了一个有头有脸,有着巨大上市潜力的中等规模的民营企业。而沈经理也披上了现今最为流行的外衣——CEO。
当我一个长途打到沈东兴那里的时候,背景一片嘈杂。
“你谁啊?谁?听不清啊,你等等。”
电话那头是一阵男欢女笑,间杂着鬼哭狼嚎的歌声。接着就是一阵哐哐的脚步声,然后,“大婶儿”的粗嗓子在那头嚎起来:“哪一位?”
“是我,郭子,你灯红酒绿的生活可够腐败的啊。”我嘴里跟含了个酸葡萄似的。
“哈,郭子啊,你在哪儿呢?归啦?”
“归也得找着大树啊,我还在美国呢,没什么事情,跟你聊聊。”
“聊聊?嘿嘿,你小子别虚伪了。跟我这生意人有啥聊的?我发现你们这帮搞技术的就他妈爱面子。明明爱钱爱得发狂,非要假惺惺为了什么心中的理想,心中的事业,不光是钱。八百辈子没打电话给我,突然一个电话,鬼才信你只随便聊聊。你丫是不是也想钱了?”
“呵,你小子够狂的,我没说的,全让你抢白了,得,老子就是动了财心了。这年头儿,还没见过不喜欢钱的呢。还记得上次你跟我说的事儿吗?我有个想法。”
电话里,我把我做的产品简单介绍一下,并指明了可行性和优越性。问他,国内是否有市场,好不好做,有没有路子搞融资。
“大婶儿”听后,笑了:“郭子,过来跟我一起干吧,我也有一个设计组,有一些名牌大学毕业的学生在搞研发。可是缺少一个统领全局的带头人,能了解美国市场行情,可以接轨的这么个人。”
我犹豫了一下,不敢贸然答复他。对于东兴及他所在的公司,我还没有底儿。我只是想找融资。东兴到底是商人,听出我言语中的犹豫,不再多给我压力。只是最后,扔给我几句话:
“市场上有蛋的人多的是,真正最后变金蛋,捧在手里的能有多少?你的蛋不一定比别人好,但是你的机遇要比别人好,机遇就是点金棒。多少人如今创业被钱困死?你的设计,你的产品就像一块肉,你不去包装它,不去炒作它,不去卖给各大饭店,那不过就是块烂肉,你自己消化了,最多是一坨泄物,卖给别人,尽管别人吃了,也会变成泄物,但那却叫价值。既然你心眼儿活了,不妨思路再打开些,生财的道路不一定非自己打拼,有现成的土壤更好,有工夫再回来看看,我们再聊。”
接下来的数日,发财的梦想折磨得我就像个意淫的人,整天魂不守舍,血脉贲张,思前想后,我终于决定利用公司的年假,再杀回国一个月看看。当我把这个念头透露给小雨的时候,却意外地得到了小雨的支持。她毫不迟疑地点了头,却让我心里一下没了底儿。
三十四
33。依依不舍
昏黄的灯光下,我搂着小雨:“你怎么这么痛快就同意了?把我放回国内,就那么放心?”
“不放心怎么办?要不?把你扎了?”她突然挤眉弄眼地看着我,嘿嘿坏笑。
“你疯了?”我毛骨悚然,“你自己也想断子绝孙了吧?”
“唉,你去吧,这次,不是只回去一个月吗?先看看,再商量。如果好,兴许我会跟你一起回去。”小雨说着,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你怎么了?最近很累吗?”我看出了她眉宇间的烦恼。
“是,公司一直在让我做些杂事儿,其实我能做很多更重要的事情。这不是大材小用吗?”
“啊?哈哈。”我笑了,也许是从小丧父丧母,小雨的个性太争强好胜,什么都不愿意服输,“就这啊。你还真把自己当棵葱了?”
“去你的!人家这儿烦呢。你还来火上浇油。”小雨踹了我一脚。
“你呀,心态,懂不懂?就好比你夏小雨,本来也就一电脑菜鸟儿,由于误操作,突然搞死机器数台,激活隐藏病毒若干,于是脑门儿一拍,原来我夏小雨是一网络黑客啊!其实呢,也就一网络菜鸟儿,不过一脚踩了狗屎而已。”
“去你妈的。”小雨笑着一个枕头扔了过来,人也像个女色狼一样扑了过来。
“说。”小雨压着我。
“说什么?”
“说你爱我啊。”
“啊,你爱我。”
“狗,你讨厌,是我爱你。”
“我知道。”
“你说不说?”小雨用手拔着我的腋毛
“啊——,得,服了你了,我爱你。”我呜哩哇啦地说了一句。
“你舌头阳痿了?”
“我——爱——你,行了吧?”我大声对小雨嚷着。
“哼,男人,说‘我要你’的时候永远比‘我爱你’的时候要斗志昂扬。”小雨不屑地一笑,从我身上翻下来。
“嘿嘿,说也说了,总该做点儿啥吧?”我故作狞笑地凑近她的脸……
那夜,小雨的表现惊人的疯狂。翻上跃下,掌握了一切的主动权,她的长发随着她裸露的躯体疯狂飞舞,猛然间好似让我看到了一个荡妇。当她大口喘着粗气瘫软在我身上的时候,嘴里还喃喃自语:“狗,我就要你爱我,爱我一辈子,想我一辈子。”我拍拍她的脸:“好啦,好啦,老夫老妻的,什么爱啦,想的。”却没想我的手心一片潮湿,我迅速拨开她的长发,“你怎么了?哭什么?”
“没什么。”小雨吸吸鼻子,“知道喜极而泣吧?也许太快活了。”我没有多问。我想也许是一个月的别离让她有些不舍吧,女人,到底是感情的动物……
临回国的头天晚上,小雨给我整箱子,收拾行李,在我眼前忙忙碌碌,晃来晃去。给老同学的一些礼物提前几天都买好了,什么化妆品、保健品、电子产品,林林总总,啰啰唆唆一大堆。我一直嫌回国送礼麻烦,小雨总是没好气儿地反驳:“你懂个屁,你现在是结了婚的人了,还像以前似的空手到处骗吃骗喝,会被人骂没教养,拐着弯儿,绕着道儿的连我也骂了。”
得,小雨又给我上了一课,结了婚的男人不可以没教养,女人是男人的衣服,而男人是女人的面子。衣服嘛,保暖舒服就行,而面子却不能马虎了。奶奶的,老子现在才明白,男人为什么活得“挺”累。
小雨把所有能想到的都装进了我的皮箱,小到指甲钳,针线包。都装好,还直起身,东张西望,寻思着还有什么遗漏的。
“把你也装进去得了。”看着她患得患失的样子,感觉十分可爱和好笑。
小雨看了我一眼,突然像想起来什么一样,跑进卧室,不一会儿手里拎了个胸罩:“把这个也带上吧,我还没洗呢。”
太夸张了吧!我瞠目结舌;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你不是想我吗?把我的气味都带着吧。”
“你怎么这么逗,我可没恋物癖,真要想你了,你还让我对着它打手枪啊!”我哭笑不得,女人傻起来,真是没有底的。
“那你想怎么解决?”
“嘿嘿,国内生活那么丰富,怎么解决都行啊。”我故意气她。
就见小雨‘噌’跳了起来,又进到厨房拿了把剪刀,一把甩到箱子上。
“这个也带着。万一碰了不干净的东西,自宫了再来见我。”
“别啊,自宫了,你还要吗?”我走过去抱着小雨,吻着她的头发。
“要什么要,我把你卖泰国去。”
第二天起来,小雨眼圈红红的,像是哭了一夜。女人的感情,我是真搞不明白,对老公的留恋有时候就像女儿对父亲的依赖,不过如果那份尊重也能如同女儿对父亲一般,这世界可能就会清静不少。
“不就一个月吗?”我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
“你进去和出来,都给我打电话啊?”小雨悲悲戚戚地说,那神情梨花带雨,像极了曹雪芹笔下的林黛玉。
“嗯,”我拍着她,“宝贝儿,什么进去出来的,我是出差,别整得我跟去坐牢似的。”
小雨扑哧一下笑了:“我是说你这边进了关和那边出了边检。”
“这样才好,笑笑,你一柔情蜜意地看我,我就跟仨月没洗澡似的,浑身痒痒,不自在。”
小雨垂下头,抿着嘴,斜着眼睛看着我,轻轻从嘴里挤出了三个字儿:“赶紧滚!”
三十五
34。无巧不成书
沈东兴亲自来机场接我,我的宾馆也是东兴事先给安排好的。他把我送到宾馆,让我调整时差,稍做休息。第二天,我们就开始商谈。说是商谈,更多的是东兴的怂恿和鼓动。东兴是个领导人才,能非常准确地捉住对方的心理,给予最直接、最有力的煽动。
国内的生活节奏真的很快,如果说美国是一部节奏舒缓的言情电影,那中国就是一部情节紧张刺激的侦探故事。每天,乃至每一分钟都有事情在发生,都有机遇和挑战需要面对。
经过头十天的起早贪黑,终于详细了解了东兴公司的实力和发展方向。从一个刚开始在公厕边儿上破落的小门脸儿,发展到现在有100多人的正式民营企业,不得不佩服“大婶儿”的魄力和手腕儿。国内市场的商机,也让我这个外来的和尚大开眼界。在世界上转了一圈,发现还是中国的钱最好挣。在眼花缭乱丰富的中国物质市场刺激下,我那颗长期禁欲的心,终于崩溃、瓦解了。我答应和东兴公司建立合作伙伴关系,我设计的产品技术转让给东兴,我只负责技术设计、工艺要求,而资金、人员、场地、设备,都由东兴全权运作。我们共同研发和测试产品,当然最重要的,东兴答应我产品年终利润五五分成……
我利用接下来的时间,开始关注东兴的研发小组。研发小组一共只有八个人,都是毕业不久没有太多实战经验的人。一句话,太嫩。
“战斗中成长啦,一样的。”东兴总是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态。
“你丫就是一土财主。”
我私下里颇不以为然。我现在只是东兴的合作伙伴,我在美国有家庭,有自己的事业。我不可能时时刻刻地监督在这里,这样,我势必需要一个人,一个自己充分信任,又足够聪明的人来帮我盯着这个摊儿。我问东兴有什么合适的人选给我介绍。
东兴笑了:“人嘛,是有一个,我也打过主意。不过人家混得还不错,跟你一样,嫌我是暴发户,没看上我。兴许你的面子比我大,你去试试?”说着,他顺手撇给我一张名片,眼光神态中全是暧昧的笑意。
我低头看去,名片上三个粗体大字先钻进我的眼:章蓓蓓。
三十六
35。这个女人不寻常
看到章蓓蓓的大名,我吃了一惊。我怎么也不能把那个灵秀娇小、一说话就脸红的中学女同学,跟一大堆花花绿绿的电路板联系到一起。从名片上我知道,蓓蓓现在一所名校任教,已经做到教授级别,被提拔为教研室主任。利用业余时间,我又翻看和查阅了蓓蓓的大量资料,知道她曾经是多项国家重点实验室项目的主要成员,多项发明也获得了国家专利奖。在一些学术界的期刊上多次发表了颇有见地的论文。看到最后,本不算冷的宾馆房间里,竟然让我冷汗涔涔,让我有一种在这个女人面前汗颜的感觉,还不由想起了《沙家浜》里刁德一的唱词:“这个女人啊,不寻常。”
我擦了一把汗,心里已经有了主意,我决定去会会她,感觉中,这是一个能成就我事业的女人,不光是这一次,如果我决定将来在国内打拼,蓓蓓深厚的国内技术背景对我实在是太重要了。我竟然有了一种同当年谈恋爱、泡妞儿相似的雄心壮志。
当蓓蓓见到我的时候,眼里是惊奇和兴奋,她一头短发,显得极为干净和干练,眼角一些细细的鱼尾纹也使得她看上去很有余韵。我约她去学校附近的小馆子里吃顿饭,叙叙旧,她很爽快地答应了。
我们边走边随便扯了点儿家长里短,她知道我结婚了,替我舒了一口气。“你呀,幸好结婚了,否则,不知道多少女孩子要受害呢。”她笑着打趣。
“怎么会啊?应该说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该流泪呢。”
“就你贫。你也是,上次见你,咱班上也就你一人儿没解决家庭问题了。我儿子都快五岁了。”
“是吗?你老公好吗?”
问到这里,就看见蓓蓓的脸一沉,淡淡地说了句:“离婚了。”
看着蓓蓓故做不在意的脸,我迅速判断出她是属于事业得意,情感失意的典型寂寞都市女性,这是女强人的通病。
“行啊,蓓蓓,看了介绍你的一些东西,真看不出你还有女强人的气质。”等坐定下来,我不失时机地开始吹捧她。面对女人,我的嘴总是不自觉地跟抹了蜜一样。
“女强人?你骂我呢吧?现在这可不是个好词儿。那意味着出不得厅堂,下不得厨房,情感贫瘠寂寞的一类人。”蓓蓓哈哈笑着。
“得,你一说,我都不敢夸了。这次回国,发现最大的变化就是好多词儿都被糟蹋了。那次跟‘大婶儿’去一个野战俱乐部陪客人。进去,看一女服务员,我就问人家:‘小姐,问个事儿?’俺这称呼一出来,人家服务员脸一耷拉,有这么长,下巴差点儿掉服务台上。”我连说带比划,在女人面前,我那痞子般的幽默总能发挥得淋漓尽致。
“她白我两眼儿,没理我。‘大婶儿’一推我,小声儿跟我说:‘现在不兴叫小姐了。’我一听,那咱就改吧:‘对不起,同志,请问哪儿能打炮?’”
蓓蓓在一边儿笑得前仰后合。
“这小姐被我真气着了:‘你才是同志呢,要打炮回家去!’我一看姑娘真急了,也没走脑子,接着就说:‘好吧,好吧,那你告诉我哪儿能打手枪吧?’”
蓓蓓那里笑得直不起腰来了。
“说完,我也蒙了,姑娘恶狠狠地骂我臭流氓,还不依不饶,把经理都叫过来了,非说我调戏她。我也火了,就跟他们经理说:‘这也太出格了,你们总不能因为‘他妈的’是骂人话,都不允许我叫妈了吧?再说,你们是野战俱乐部,不问你们打炮打枪的事儿,还问你们做鸡做鸭的事儿?’俺这话一冲出口,心说,完了,不小心又犯俩忌。”
“哈哈,郭子,你咋没去说相声去?你这张嘴噢。”蓓蓓差点儿没被我逗得滑到地上去,“行了,行了,别逗了,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情?”
我看时机也比较成熟了,就把自己的产品、想法,以及和东兴的合作跟蓓蓓简单介绍了一下。
“你怎么跟他干啊?”蓓蓓颇不以为然,“他就会一些歪门邪道,不踏实,太浮躁了。”
“你是做技术的,你知道,一个产品,就像女人生孩子,怀上了胚胎,那就是你产品的最初,不过一念之差;你经过设计、构思,到最后成形,这就是图纸阶段,就像你辛苦的十月怀胎,可是如果它变不成产品,那就像最后不曾一朝分娩,终究不过是胎死腹中了。我之所以跟他干,是因为他有我需要的人员、场地、设备,最重要的是资金。对于海外回来的人,融资永远是一个让人心痛的故事,多少人的梦就是断在这里。”我一边说,一边看着蓓蓓,我尽可能地让自己的眼神儿里融合点儿真诚、悲怆,还有那种对事业成功渴望得扭曲、变了形的味道,注意,一定是对事业的渴望,一不小心,搀和进去对金钱的渴望可就糟了,尽管心里早就对金钱渴望得扭曲变了形。
蓓蓓显然为我一番话有所感动:“那你想让我做什么呢?”
“我不强迫你辞退工作,我只希望你能跟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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