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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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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
他一伸手,顺福连忙双手托起了一张纸,抬手抹汗时,一片墨渍就抹到了他的鼻头上,十分滑稽。
颜千夏集中十二分精神,郑重地下了一子。
她要赢他,每局都赢!
这个时空里没有象棋围棋军棋,倒有一种叫掬棋的东西,也是圆形,拇指大小,也有将帅,棋盘比较像八卦图,颜千夏弄不明白它复杂的规矩,所以一直没去碰过。
他坐着,她站着,弯着腰,一手撑在桌上,一缕发丝落进了墨砚里,他不露声色地用笔把她的头发挑出来,轻轻一甩,发梢就打在了她的脸上,刷出几道墨印,就像是长了胡子。
“作什么?”颜千夏伸手一抹,顿时半脸墨黑,她一恼,抄起笔就往慕容烈的脸上划去了,“真讨厌。”
慕容烈低笑着捉住了她的手,顺势把她往怀里一抱,让她坐到了腿上,“你要输了,还不认真划你的圈圈。”
颜千夏突然想到了曾经最流行的一句话:画个圈圈诅咒你……她画了这么多圈圈,怎么没有诅咒到慕容烈呢?
他抱得有些紧,盯着她看的目光有些发烫,颜千夏不习惯了,男人一旦表情认了真,危险性就提高了好几倍。她扭了扭腰,低头画了个圈,小声说道:“到你了,输了要再答应我一个条件的。”
“十个也答应……你赢了朕再说。”他一手在她腰上轻抚着,一手执笔在纸上落下了个红点。
颜千夏看着红点傻眼了,他才和她下到第三局,他居然就学会了连三……她无法补救,而且这次输得很快。
“是这样吧?”他低笑着,把她往怀里收了收,看她一脸震惊的感觉真让他心情爽快,压抑一天的坏心情一扫而光。
“不是。”颜千夏想耍赖了,她不想脱衣裳!
“小骗子。”他慢悠悠地说着,把五子连成线,然后搁下了笔,掐起她的小脸,“要愿赌服输,自己脱,还是朕给你脱?”
“不脱。”颜千夏揪紧了衣裳,面皮渐涨红起来,她不想和他做那事,谁知道他等一下会怎么对她。
“知道吗,就你这种小媚样子最吸引朕。”他俯下头来,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啄,大手已经拉开了她腰间的绿丝绦,剥开了她的外衫。
“你说不用强的……”颜千夏急了,可又挣不开他的手,眼睁睁看着他的大手钻进了她的肚兜里,轻抚上她柔软如花瓣的胸。
“朕哪里用了强,是你自己输了。”他低笑几声,守着美人不能碰,这种滋味有种将火焰强锁体内的刺|激感。
“那也没说你可以把手伸进来。”颜千夏推开他的手,满脸气愤,此时他又展开了一张宣纸,大有把她剥光的势头。
正要继续时,外面突然传来了太监的通传声,“皇上,紧急军情。”
“呈上来。”他立刻松开了颜千夏,顺福快步过去,接了密报匆匆进来。他扯开封口,从里面拿出信,抖开,才看了两行,便黑了脸色,怒斥一声,
“混帐,去传左承相御书房晋见。”
“遵旨。”顺福连忙着人去传旨。慕容烈起了身,令人取了衣裳过来,大步往外走,到了门口又回过头来,指了指颜千夏说道:“在这里等朕。”
呃……要是他不回来,她不得坐一晚上?
颜千夏低头看着画得麻麻的红黑二色,再度感觉到慕容烈这个人确实不可小觑,在很多方面他都有着惊人的天赋,而且自信非凡。
宫女为她沏上了茶,她细细研究了一会儿方才下的棋局,找出自己的错处。书案上还有他写的字,叠得整整齐齐地放在一边,她好奇地顺手拿过一张看着,写的是一首诗,
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牙璋辞凤阙;铁骑绕龙。
他的字和池映梓大不相同,池映梓是旖旎清秀,而他的字却有铮铮铁骨之味,而且带着狂|放傲气。
平心而论,除去他对女人的恶劣态度,或者说对只对她的恶劣态度,以他的样貌身份还有男人味,确实可以让后宫的女人们如痴如醉。
可惜了,颜千夏喜欢小白脸。
她丢开了纸,又取了一张出来,练写毛笔字。
她规规矩矩地写了自己的名字,舒舒,又规规矩矩地写了寂寞就好的歌词,一笔一划,不求好看,只求别像被人揍断了骨头一样歪着倒着。
他这一去,就是一个多时辰,颜千夏这几天因为鞭伤,又没人陪她说话,所以总是睡,此刻也没困意,一写就是好几页纸。
宫外,慕容烈才处理完了国事,独自策马回来,想和她多呆一会儿,好几天了,她总是从屋里栓住门栓,让他进去不得,白日他又忙,只得今晚一晚上,能和她这样不吵架地好好说话。
慕容烈喜欢和她这样一起呆着,胜过去听那些嫔妃们的刻意奉迎,邀功争宠。
“皇上。”太监连忙迎上前来,正欲进殿通报,却被慕容烈拦住,“睡了吗?别吵她。”
“还在练字。”宫女小声禀报道。
慕容烈把缰绳给了太监,大步进去。她半趴在桌上,屁股远离了龙椅,低着小脑袋,写得十分认真。
他放轻脚步,慢慢过去,低头一瞧,面前这张纸上居然写了好几个他的名字:慕容烈。
他的心情顿时大好,正要说话,又见她接着写了二字:淫|贼……顿了顿,又快速画了几笔,凑成一瞧,居然是只乌龟……
慕容烈的脸色比这墨汁还要黑了,他一把夺了她手里的笔,重重往书案上一丢,吓得颜千夏七魂都丢了六魄,他回来怎么没人通传一声的?
她低头看了看纸上的乌龟,又看了看他的脸色,心中暗暗叫苦,“那个,不是说你呢。”
“哼。”慕容烈一声冷哼。
“真不是。”颜千夏好怕他一掌挥过来,打她个半身不遂,立刻就一步步往书案后缩去。
“给朕站好。”他一声低斥,颜千夏只好停下脚步,紧张地抓住了一支笔,若他打她,她就一笔捅|死他……爆他的菊|花。
“继续写,写一千个舒字,朕就饶了你。”他坐下,把纸往她面前一丢。
一千个?
颜千夏想了想,果真低下头去写了。
“错了。”她才写一个字,他一掌就拍了过来,重重地落在她的屁|股上。
“哪里错了?”她扭头瞪他,难不成她的名字她还能写错?
“这才是舒字!”他一指那只乌龟,不是爱画吗,让她画个够!
“你……”颜千夏气结。
“你说你不是颜千夏,朕信你,你说你叫舒舒,朕也信你,不过,朕更相信,这就是舒字!”他的手指在书案上敲了敲,催她快画。
真讨厌啊!颜千夏只好低头画乌龟,早知道会这么倒霉,她应该去睡觉,大半夜这么勤奋练字干什么,打鸡血了?
“无论如何,舒舒你今天教朕的游戏很好玩,朕会奖赏你的。”
他的声音阴恻恻从身后飘来,颜千夏打了个冷战,画得更快了,她只求快点画完,早点滚回房间去。
可是一千只呵!
你用毛笔画一千只乌龟试试……颜千夏已经认真练习了一个小时辰了,只画了百多个就有些吃不消,扭头去看他,他只拿着他的书看着,理都不理他。
颜千夏又向顺福使了个眼色,顺福先是装成没看到,但颜千夏又用纸团丢他,连慕容烈都抬头了,他只好上前说道:
“皇上,歇着吧。”
“都退下。”
慕容烈淡淡地说了句。
颜千夏急了,都退下了,他就能为所欲为了呀!
颜千夏又忘了,就算没退下,他想干啥还是能干啥,这些人还会上前来帮着他摁着她的胳膊腿儿。
“我画不动了。”颜千夏不愿意画下去了,“我明儿继续画成不成?”
“不成。”他眼皮子也不抬,直接拒绝。
“对不起还不行吗,我不应该骂你是乌龟。”颜千夏又讨饶,可怎么听都像是又在骂他。
慕容烈抬头看向她,她愁眉苦脸地站在书案边上,脸上的墨渍还在,那小可怜样儿就让他心里咯噔响了一下。
“再下局棋。”他拖过了纸,用笔画上了格子,他的速度可快,格子也整齐,不像颜千夏画得那样粗细不均,蹩脚难看。
“啊,还下?”颜千夏磨磨蹭蹭地抓着笔,在纸上点了黑点,这男人怎么都不困呢?
“皇上啊,国事处理如何了?”颜千夏一面下棋,一面顺口问了句,想把他的注意力分散,让他去好好忧心国事吧。
慕容烈只一句话就噎死了颜千夏,“后宫不得干涉政事。”
妹的,她才不关心!
“你这件衣裳应该早脱了吧?”他又补了一句,瞟向颜千夏的外裙,“你若不肯作数,朕也觉得不必去年锦府上了。”
颜千夏嘴角抽了抽,伸手扒了自己的外衫,只穿着肚兜站在他的面前,可他手指一勾,就把她的肚兜也给摘了。
“干吗呀?”颜千夏抱着胸尖叫,他却不慌不忙落下一子,赢了这局。
“你……”颜千夏无可奈何,为了出趟宫,她这代价也付出得太大了。他又摆好纸,继续赢她,这回他可不再客气,她的罗裙也被扯了,全身上下只有一条薄薄的绸裤,纤细的腿若隐若现,她抱着胸咬着唇,盯着他生闷气。
“瞧瞧你的伤。”他把她扳了个边儿,举着灯看她的背,全都已经结了痂,蛛网般纵横着。
“都道你聪明,为何现在如此愚笨?”他放下了灯,把她抱进怀里。
颜千夏也不知道,为何遇上了慕容烈,总也赢不了。他总能猜中她的心思,总能抢先一步堵住他路。
颜千夏当然不知道,慕容烈这样的男人,靠权谋一步步走来,保护自己,让自己强大,每一步都是精心算计的,他从小就知道防备每一个人,观察每一个人的细微表情,以获得他所需要的东西。他在皇族争斗中学到了别人永远不可能学到的各种阴谋,各种阴狠,小小的颜千夏,怎会是他的对手?
他的手慢慢往前抚来,直到握住她的胸,一用力,她的背就缩了起来。
他想要她,就不许她逃,能宠她,纵容她,她就得乖乖地回报他……他把她放倒在了书案上,指尖在她的胸前轻轻地揉捏着,他的强硬就抵在她的小腹之上,跃跃欲试,颜千夏暗暗叫苦,可手腕却被他推到了头顶,身子完全被他打开。
☆、【96】花舫里
烛影摇摇,暖、黄的光烙在颜千夏秀美的眉眼上,她的表情有几分紧张、几分尴尬、几分憎恶、几分排斥……所有的一切都在说明,她不愿意!
可是她的身子却在他不轻不重的揉捏下,慢慢化开了,他的手掌滑过她胸前颤微渴望他疼爱的柔软,在小腹上略略停顿一下,然后拉开她的腿。
他的身体慢慢挤进去,尽量温柔一点。
颜千夏咬了咬唇,抬手掩住了脸。
不愿意被他强占,不愿意他碰她的身体,不愿意他弄疼她,不愿意他的手在她身上肆意。
“还是不愿意?”他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轻扣着她的下颌,“朕要怎么作?你才会高兴点?”
他拉开她的手,这是第一次对她低声下气,语气里居然还带几分无奈。
颜千夏闭着眼睛,一言不发。他一向爱用强,对她从来都是毫不怜惜的野蛮占有,只怕她答愿或不愿,结局都是一样的。
她紧抿着唇,别开了脸,手也垂到了两边,一副任君宰割的样子,可是再遮掩,也遮掩不去她对他的憎恶。
他的手慢慢松开了,被一个女人如此讨厌,他都没办法再生气。沉默了一会儿,他退出她的身体,整理好衣裳,“去歇着吧。”
颜千夏飞快地转过脸来,满脸惊愕。
他还是头一回主动放过她,目光下滑,到了她白洁的手臂上,她手臂上的守宫砂依然艳得刺目。
“别看了,这是我自已画的。”颜千夏一面穿衣,一面直接了当地告诉他。
颜千夏用事实证明了壁虎血掺朱砂来验贞洁的荒谬性,她这粒朱砂,纹得太深,怕是一辈子都去不掉了。
他只摇摇头,继续去看书。
“你不睡?”颜千夏走到门口了,忍不住问了他一句,他总不会是欲|火焚身,太饥渴而导致睡不着吧?
“嗯,你去歇着吧。”他只低低应了一声,语气中有些落暮。
金龙烛的蜡一滴滴滚落,在麒麟青铜烛台上堆成绝望的红云,火星子噼啪微炸,有几星落在了他的肩头,闪了闪,灭了。
“你可以去召殊月过来,皇贵妃也挺好。”颜千夏十分诚恳地向他推荐侍|寝之人,当成对他今儿善心大发的回报。
你瞧,她多善良!
她才自我表扬了一句,一团画着乌龟的纸就丢了过来,重重打在她的嘴上。她愕然看了他一眼,见他面色不善,立刻拔腿就跑。
慕容烈唇角弯了弯,居然笑了,他的声音低低沉沉从身后追来,颜千夏才抬起的脚,被长裙狠狠绊了一下,一声尖叫,咕噜咕噜就滚下了台阶……
“哎哟喂,我的好娘娘,这是怎么了这是……”顺福领着人从一侧跑过来,把她从地上扯起来。
颜千夏又痛又怒又羞又气,居然他一声笑就把她吓得屁滚尿流,这怎么可能?
他还是在笑,颜千夏捂紧耳朵,忍着痛,埋头往房间里冲。
该死的慕容烈!
第二日。
颜千夏就着没用完的治鞭伤的药,擦摔了昨儿从台阶滚下时擦伤的腿和胳膊。
慕容烈去上朝了,他上朝之后,帝宫就是颜千夏的天下。只要他不用强,颜千夏便感谢满天神佛,愿意请他们全去吃必胜客。
一身药味儿,让她不胜其烦,自从老太后和慕容烈开始逼她,她身子就没爽快过,不是这里痛,就是那里伤,倒霉!
把香袋里的茉莉花瓣倒出来,准备重新填充进更新鲜好闻的花瓣时,那颗灰不溜湫的珠子从袋子里滑出来。
这是那日琴妃给她的。
她顺手抄起来,对着窗外的阳光看着,灰不溜湫的珠子,在她的指间里慢慢变暖,渐渐的,居然开始发烫,那灰色也开始变得清澈,里面渐渐现出花纹。颜千夏好奇起来,索性走出了房间,把珠子正对着太阳看着。
珠子渐渐变得透明,而外层又像被太阳点着一了圈火光,火包着冰,冰里映着太阳,这是种很奇异的造型。颜千夏正感叹这造型美妙时,突然间,几束白色的光从珠子里迅速射出,直冲向碧蓝的天空,陌生的清啸声冲天而起,那白光在蓝天里幻成了白龙的影像……它咆哮着,游动着,巨爪撕扯着蓝天!
颜千夏呆了。
宫里的人全呆了!
又似乎只是幻觉,这白龙蓦地化开,碧空里只有太阳白云,再不见那游龙飞舞。
帝宫里静悄悄的,众人都仰头看着天空,颜千夏再度举起珠子,可是珠子就是珠子,灰不溜湫,再不见异端出现。
“什么东西?”终于有人抖着腿,战战兢兢地问道。
“真龙,真龙!”有人尖叫。
“真龙降在大吴皇宫!”又有人大喊。
没一会儿,大吴宫里就响起了钟声,这是如今大臣们进宫的号令。宫里人开始议论,真龙降世,莫非是端贵妃怀的那个王子?
只有颜千夏知道,古怪出在这颗珠子上,她猛地想到了琴妃对她说的话……回家!
是不是这龙可以带她回家?
她兴奋地跳起来,紧紧攥着珠子往外跑。
“娘娘。”
宫奴们连忙追上来,一溜小跑跟随着,不敢落下半步。
她未封妃,却比所有的嫔妃更受宠,谁能和皇帝同住帝宫?唯她而已,仅她一人!
前方又出现一支队伍,辇上轻纱遮拢,仪仗简单,但是从华纹上看得出是辇上的人殊月。
“妹妹去哪里?”殊月掀开了轻纱,冲着这边问。
颜千夏看她一眼,摆摆手,头也不回地往废宫冲。
殊月蹙了蹙,向身边人使了个眼色,立刻就有人跟了上去。颜千夏快跑到废宫了,猛然醒悟过来,若真是这珠子化出了龙,那她就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不能带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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