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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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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着娥眉,眼角有两颗晶莹的泪珠在滚动。

“妈妈、轩城走了……他娶别人了……我哪里比不上她……我把钱都给他了啊……妈妈,你回来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想嫁人了。”

颜千夏又开始说胡话,断断续续说着他似懂非懂的话。大吴国管母亲都叫娘亲,妈妈这个词听起来又陌生又怪异,慕容烈没能听懂,不过轩城这个名字却是慕容烈第二次听到,她清醒的时候都自称爱着池映梓,可每次陷入迷糊,又会叫这个人的名字。她到底有没有这样痴情,她又到底爱着几个男人?

慕容烈从她身子里退出来,轻捧着她的脸看着,她似乎是处在半梦半醒之间,眉心紧皱着,长睫下开始往外急急泌出泪珠串儿,越涌越凶,和窗外的雨滴似的,把他的心给浇痛了。

“妈妈我想回家,妈妈,我后悔了,我没听你的话,只有你最疼我了,轩城走了……他骗我,他把我们的钱全拿走了……妈妈,是我害了大家……”

颜千夏越说越急,伸出双手抓向空中,拼命挥舞着,猛然间,她看到自己站在滂沱的大雨里,堤坝下水流湍急,翻滚着白浪。

钱塘江涨潮了……那汹涌的浪涛呵,带着十足的威力,用力拍打向颜千夏的车,她静静地坐在车里,看着狂啸而来的浪花,轻轻闭上了眼睛。

她是自杀……自杀……

“不要,我不要死!”颜千夏尖叫起来,小手紧揪住了慕容烈的胳膊,她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尖锐,颤抖着、扭曲着、委屈着、恐惧着,带了无数种情绪,狠狠扎向慕容烈的耳朵。

她的脸色开始涨满不正常的潮红,池映梓死了,方子也没找到,没人再会配碧晴解药,那毒就留在了她的体内——难道是毒发了?慕容烈猛地想到这点,将她紧紧地搂进了怀里,用力地揉着她的背,想把掌心里的温度都传进她的体内,温暖她、让她不要害怕……

“小夏儿,醒醒,快醒醒。”他低低地唤着她的名字,想把她从噩梦里唤醒。

她清醒的时候太倔强了,不肯接受他半点好,只有这时候,她像被人剪了羽翅的小鸟,可怜兮兮地窝在他的怀里,不停地抖着、抖着……抖得慕容烈都有了负罪感,责备自己不应该粗鲁地对她。

“皇上,可要传御医?”

顺福在大殿门外低声问道。

“传。”他拉起锦被将她裹紧,滚烫的手掌紧紧捉住她的小手,她的身子越来越冰,冰得让他都害怕起来。

她说她只是一缕魂,难道她说的这缕小魂要飘走了?

“不要碰我,不要……痛……”她的声音渐小了。

“朕不碰你,御医马上就来了,你醒醒。”

可她随即又陷入了沉睡之中,安静得不像她。

慕容烈宁可她立马跳起来和他吵架,也不想看她这样死气沉沉地睡着。

慕容烈看着御医给她身上扎完银针,沉声问道:“碧晴之毒可还有大碍?大国师可以说方子如何配制?”

“回皇上,大国师是独自配制解药,臣等……不才……”御医抹着汗,这是他第二回奉诏前来给这位姑娘诊治了,她居然一直和皇帝同榻而眠,其地位之尊荣由此可见。

“去想办法,向天下征召名医,朕不信只有大国师一人有此能耐。”慕容烈恼了,难道天下只有一个池映梓是天才?

“是,臣即刻去办,臣也细心钻研医法,以求早日配制出解药。”御医背上全是冷汗,生怕这皇帝一怒之下就砍了他的脑袋。

“现在她情况怎样?”慕容烈目光转回龙榻之上。

御医小心地答道:“娘娘脉像……太奇特了……,好像有两种脉象同时在娘娘体内存在,臣不才……”

“滚下去。”慕容烈懒得听他说了,语气冷得让御医站都没敢站起来,就这样爬了出去。

“不才,不才,养这些废物干什么?”慕容烈忿然坐下,定定地看向了颜千夏。

这小妖精的身子又渐暖了,软绵绵的,呼吸也回复了均匀的状态,他松了口气,约莫今晚就这样熬过去了吧?

他也不敢再碰她,只小心地在她身边躺着,一手揽住她的纤腰,另一手一挥,掌风熄灭了床头的金色凤凰烛。

淡淡的烟散开,大殿里静寂下来。

颜千夏也松了口气,其实她没有一点不舒服,只是做了个噩梦。

那梦是真,她来之前被男友骗光了钱,骗惨了情,害得公司破产,负债累累,妈妈在医院里都没有钱动手术,求遍了好多人,可人心世故,吃准她没能力归还,加上她先前融资让那些人受到了损失,大家都不肯借给她,还有人去医院向妈妈告状,妈妈病情加重,当晚就过世了。受到这样的打击,颜千夏借着酒意去了钱塘江边,明明在涨潮,她却下了车,快步往钱塘江中走去,任潮水卷住了她……

这辈子窝囊,原来上辈子也窝囊,颜千夏,你这个猪!为什么不逮着负心男,把他推进钱塘

江?

其实,御医来之前她就醒了,可两个人衣不蔽体地窝着,她还搂着他的脖子……这什么情况?一急之下,她也没睁开眼睛,索性继续装下去,听他和御医交谈。

碧晴之毒,她自己感觉这几日都没什么反应,或者池映梓的解药十分有效,不需七日也可以解毒吧?

满脑子的胡思乱想,直到快天明时她才睡着。

慕容烈没她这样好命,白天还能睡个四仰八叉,时辰一到,他就得起来去上朝。她原本是睡在内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了外侧,慕容烈拧起眉来,真是真心为她折服,睡像如此不老实的,还只有她。

顺福已经引着人进来了,不过没敢过来掀帐帘,龙榻上还有个女人,他不敢看。

慕容烈自个儿掀开了明黄帷帐,梳洗完,大步就往殿外走。

晨光微露,院中有道白色人影如同白雁一般掠起,手中的桃木剑舞得凌厉,花是红的,衣是白的,青丝飞舞,煞是好看。

“殊月公主三更就起了。”顺福小声说道。

慕容烈点点头,回宫之后他和殊月很少说话,他想找到昔日的感觉,却又觉得殊月已非殊月,这种感觉太矛盾,他只有少见殊月,待真相查明再作打算。

“皇上。”殊月停下来,脸颊红润,额上有汗,向他盈盈行了个礼。

“你的伤好了?”慕容烈走过来,目光温和地落在她的肩膀上。若她不是殊月,可就冲她为他挡箭的事上,他也会厚待她的。

“已大好了,皇上的箭伤呢?”殊月的嗓音很柔,和他记忆里的一模一样。

天下会有这样相像的人吗?难道和颜千夏一样,也是一缕魂附身?慕容烈被自己这样念头吓了一跳,颜千夏真把他带疯了!

他回头看了眼大殿内,屏风挡去龙榻,看不到她的身影,不过有宫婢正匆匆进去,似乎是她醒了。

“好好伺侯着。”他吩咐了一句,也不知道是说好好伺侯谁,宫奴们齐声应了,他才走了几步,殊月又轻声唤他。

“皇上。”

“嗯?”他停下脚步,扭头看她。

“每日里接受皇上恩赐,小女无以回报,此乃小女亲手所做,这香草可安神,望皇上切莫嫌弃。”殊月垂着头走过来,有些羞涩地把一只香袋拴到他的腰上,绣工非常精美,一如往昔她亲手为他制衣做鞋的手艺。

“殊月。”慕容烈有些动容,握住了她的小手低声说道:“真的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吗?红衣圣女已经招认,是一年多前在你坠崖的地方捡到了你,你再好好想想。”

“小女会努力的。”殊月轻叹一声,微蹙起了秀眉,她发愁的样子比笑的时候要惹人怜爱。慕容烈这两日没少听顺福说两个女人在宫里的表现,殊月温婉安静,颜千夏不惹则好,一惹就跟炸了毛的猫似的……他怎么就把颜千夏给弄身边来了?

他又看了一眼大殿,颜千夏正伸着懒腰往外走,袖管儿滑下,露出白皙的手臂,纤腰微扭着,简直……他皱了皱眉,凌厉的一记眼神刺向那些正朝颜千夏看的太监们,虽然该割的地方割了,可还算是个男人,颜千夏就不该在男人面前露出她这小媚样儿。

颜千夏发现了他的目光,送他冷冷一个白眼,和他撕破脸皮也有好处,她不用装,恨就是恨,讨厌就是讨厌,他要么宰了她,要么就由着她,就这两条路。

鱼死网破这回事,其实做起来也容易,反正她也死过一回了。

慕容烈的脸色黑了又黑,终是拂袖而去。

一大早地就被颜千夏给惹毛了,今儿朝臣们日子难过呀……顺福摇摇头,招过了小太监,让他提前去告诉宰相,让大家悠着点儿,免得说错话了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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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远了,宫里的宫婢们才分成了两拔儿,一拔兴高彩烈地去侍奉温柔可人的殊月,一拔小心谨慎地来伺侯颜千夏。

她从未过得像现在这样无聊过,以往在自己的寝宫,还能侍弄花草,和宝珠说话,宫女们也不怕她,陪她玩。

可是在这里……她被孤立着,宫女们都爱围在殊月身边,在她屋里看她绣花,或者跟她学着舞几下剑,帝宫似乎是殊月的地盘。而她这边,冷冷清清,连侍奉茶水的宫女都不太靠近她。正当一个人呆得快长草发霉时,一个小太监匆匆跑来,小声禀报她,

“吴姑娘,宝珠姑娘托人捎话给您,让您求求她。”

“她怎么了?”颜千夏连忙起身,抓着小太监追问。

“她弄脏了叶贵嫔的绣鞋,正在挨板子,怕是挨不住了。”

“哪个叶嫔?”慕容烈的老婆装满了后宫,她还真不知道这叶嫔是何许人。

“是叶大将军的长女。”

叶将军是朝中老将,为数不多拥戴慕容烈登基的老臣之一,为人刚正不阿,很受慕容烈的器重。

“走。”颜千夏拔腿就走,可没人跟上来,她回头看了一眼,大家都怔怔地看着她,她已不是当日太后,她们也只需在这里伺侯她,不用以妃礼待之。

颜千夏明白过来,也不再理会她们的态度,独自往夜香局跑去。

他们就在夜香局外的空地上打宝珠,刑罚很残酷,把罗裙和裤子除了,光着腚在打,既羞辱了她,也打痛了她。

宝珠的哭喊声、板子声……一声一声的,揍在颜千夏的心尖尖上。她只得这一个亲近的人了,她不能让宝珠也离开她,那她在这个世界上可算是彻底成了孤儿。

“住手。”她推开拦她的太监,冲过去,拦住了不停往宝珠身上招呼的板子,快速给她把裙子拉好。

“公主,救我。”宝珠披头散发,浑身被汗浸透了,罗裙上迅速渗出血渍来。

“你是何人?”几名蓝衣宫女上前来,气势汹汹拉住颜千夏。

“我是帝宫的人。”颜千夏护住宝珠,迎着那几个宫女的目光,气势更足。

几个宫女一怔,她们这种低等阶的奴才们平常是没机会见到上面的主子的,因此并不认识颜千夏,几人互相看了看,有个便大声说道:“便是帝宫宫女,也不能妨碍敬廷依律行刑,她弄脏了贵嫔的鞋,就得罚,快些让开。”

“不许再打,等我见过端贵妃再说。”颜千夏夺过太监手里的板子,往地上重重一丢。她气势不凡,让几个宫女倒胆怯起来,互相看了看,有一个扭头便跑,想来是去向叶贵嫔报信。

“好好看着她,不许再打。”颜千夏虎着脸,指了指那几个太监,“若我回来看到你们再动她一根汗毛,我让你们好看。”

行刑的太监们不知她的来路,又是帝宫中的人,倒真为难起来,私语几句便退到一边,静观事态发展。颜千夏叮嘱了宝珠几句,扭头就往回跑。

可端贵妃的宫门紧闭,宫奴说她受召去见皇帝了,颜千夏只好又去找皇贵妃,自她回宫,苏锦惠一直未曾出现过,她地位比端贵妃高,应该能管这事,而且她上回也帮过她。

可颜千夏又失望了,苏锦惠也去了前殿!

一问才知道,今儿朝中事多,一是要以叛军之首级祭天,二是魏国和周国来了使臣,他们要在前殿接见使臣。周国一向弱小,又靠近夏国,周国新登基的皇四子一向胆小懦弱,害怕夏国吞并周国,此时是来向慕容烈寻求结盟和庇护的。后宫无后,皇贵妃为尊,她必定要去,魏国是端贵妃的娘家,来人是她的表兄,更是要去。

颜千夏急得跺脚,叶贵嫔的几个宫女如此强悍,想来主子也不好惹,若让她抢了先,只怕宝珠小命要完了。无奈之下,她只有往前殿奔去。

现在祭天已经结束了,慕容烈的龙辇正缓缓而来,端贵妃和皇贵妃的金丝楠金辇紧随其后。颜千夏被侍卫拦下,她一个宫女,无诏无旨,是不得擅入前殿的。

“烦请小哥,告诉皇贵妃身边的人,说……吴颜有事相请。”颜千夏只有耐下性子向侍卫求情,侍卫铁面,一掌就扒开了她,冷冷喝斥。

“回去,此乃宫中重地,宫女不得擅进,违令者杀无赦。”

“你这人……”颜千夏被推倒在地上,这才感觉到身份地位的重要,她远远看着三张辇渐行渐远,心急如焚,却又毫无办法。

突然,颜千夏的视线落在龙驾辇后随行的人身上,他的背影给她的感觉好熟悉……削瘦的、挺拔的、孤傲的……她从地上爬起来,怔怔地看着那人。

那人似是感觉到了她的目光,扭头看向她所在的方向。

这是张很陌生的脸,平凡无奇,只是那双眼睛似曾相识……

“池映梓……”她喃喃地念了一句,只有池映梓会用这样的眼神看她,温润包容,充满怜爱。可只是一瞬间,那人的眼神就变了,冷冷淡淡,疏离蔑视。

颜千夏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可人都有自己的特征,或者是说话的语气,或者是看人的眼神,或者是一个不经的小动作,池映梓看人就像刚刚那人一样,微抬眼眸,温润若玉。她看着那人走远,居然把宝珠的事都忘到了脑后。

“哎哟,姑奶奶,你怎么跑这里来了?”顺福抹着汗跑过来,一拉她的手,快步往前殿走去,“皇上传召你过去,老奴找了好几圈儿了,老奴的老腿都快废了。”

“他召我干吗?”颜千夏还没从那人的目光里回过神来,脱口便问。

“我的祖宗唉,待会儿进去了,千万莫没大没小,以下犯上,你也得给皇上留点面子不是?今儿来的都是各国皇族中人,你可别闯祸。”顺福真是被她弄怕了,拿着手里的拂尘连连拍打她的肩,他也急坏了。

颜千夏真不想过去,可要是她不去,她就没法子找皇贵妃,现在只有跟着顺福往前赶去。

顺福拉着她跑得快,一溜急走,追上了队伍,当颜千夏从那人身边走过时,又忍不住扭头看了他一眼,他这回只垂着眼皮,没再看颜千夏一眼。

“好好跟着,切莫闯祸。”顺福把她往龙辇后的宫女队伍里一推,自个儿去前面了。

帝君仪仗停在崇德殿前。

慕容烈下了龙辇,带着二妃先行踏上了白玉的台阶,众臣和使臣紧随其后。

可颜千夏不能进去,她看着帝妃三人到了空旷的大殿前,各自入了座,只有干着急的份。慕容烈的心思她猜得出几分,只怕是想让她看看这阵仗,让她早点儿想明白,向他低头呢。

低你妹……娶那么多老婆,真是祸害人。

颜千夏悄悄儿向顺福使眼色,顺福瞪她一眼,迅速偏过头去。颜千夏拉开了小脸,恨恨瞪他一眼,又看向了苏锦惠,她也正朝颜千夏看着,此时唇角一扬,侧过脸不知道对慕容烈说了几句什么,便伸手招过顺福,紧接着,顺福便快步往颜千夏身边走来。

“进来吧,千万别闯祸。”顺福又叮嘱了一句。

颜千夏发誓,这是她遇到的最婆妈的男人!

不过,好歹她能进大殿了,就站在服侍苏锦惠的宫女之中。

魏国和周国各来了两位使臣,先前她看到的是周国四皇子,此时坐于右侧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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