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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医女-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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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你的亲妹妹月牙?”

少女眸光一凛:“我们姐妹就无需舞牙姐姐你操心。”说着寒光一闪,血溅三尺,少女的双眼变得更加血红,她忽然看向牙牙的方向,粲然一笑:“牙牙,你一定能活下去的,对不对?”牙牙看的心惊胆战,闻得少女叫自己的名字,全身更是一抖,她记起来了,曾经有个梦中就是这个也叫牙牙的的少女,血染白衣,将玉簪生生刺入了自己的胸口!牙牙心中很害怕,这是即使知道要成为菜人时也从未有过的害怕,那种害怕深入骨髓,好似与生俱来一般。

场景忽然晃荡了一下,四周布满飘扬的纱帐,朦朦胧胧让人看不真切,愰似仙境一般。“你居然还活着。”上位的少年对着跪坐在地上的少女道,“能从哪里出来的没有一个像人的,不过你勉强还算是个人。”

“公子的话历历在耳,小人岂敢如此容易就死了。”少女的声音很甜,甜的想过期的巧克力,自有一番沧桑。

“你叫什么,月牙还是玉牙?”少年回忆着,眼神却是万分笃定。

“小人玉牙,拜见主子!”少女俯身磕头,自有其不卑不亢的风骨。

少年想看一场笑话一样看着她:“论你的姿色、品性、能力,居然能杀将出来,倒也不易。我且留你与你在身边,日后你能否活命,就看你的造化了。浏阳殿从不收无能之辈。”

“谢主子!”少女又猛磕了一下头。牙牙看着这场景,不由抚上自己的额头,钻心的疼痛在大脑中枢里不断地游离着,就好像磕头的是自己一样,遍体是惊悚而发的冷汗。

少年不知在何时已经离开,那少女却还是保持着磕头的姿势,牙牙走过去想要扶起她,可是却扑了个空,自己的手就这么毫无知觉的穿过了少女的身体,不知道变透明的是哪个少女还是自己,牙牙不觉心慌了起来。

“姐姐!”一个穿着鹅黄劲装的少女扑在了跪地的,嗯,那个叫玉牙的少女身前,满目怜惜,“姐姐,你可还好?我是月牙啊,你睁眼看看我啊!”叫月牙的少女将玉牙翻过身来,让其靠在自己的腿上。这回牙牙认清了一件事,OMG,透明的是自己!“舒华你且给我姐姐看看,可还好?”

牙牙顺着月牙的目光望去,迎上来的是个温润的男子,而他后面跟着的少年,眉目中却充斥着淡漠的疏离。“没事,她只是太累,睡着了而已。”叫舒华的温润男子安慰月牙道,“她能活下来,确是不易。”

“韩家的没几个柔弱之人,能活着出来的更非泛泛。舒华你可别被蒙了双眼。”那个疏离少年走上前来,看也没看玉牙一眼,“月牙,从今以后玉牙就是扶苏的人,你还是避着的好。”【】

玉牙一听,眉头一皱就要开骂,“胡亥你!”却又隐忍不发,“我月牙怎可放下亲姐姐不管不问?识我至今,殿下难道还不明白?”胡亥一听,心中有些郁结,声音却仍是波澜不惊,端的是冰凉入骨:“你早晚一日会受她所害。”牙牙闻言,下意识的觉得那胡亥说的是对的。

“看够了吗?”身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牙牙转身之际,四周就变成了满目苍白,苍白得只剩下自己和眼前的血衣女子。“你是谁?”牙牙警惕地往后挪了挪。

少女将脸上的薄纱扯去,露出一张熟悉的脸孔:“我就是你啊,牙牙。”牙牙震惊了,事件大条了,自己的脸竟然长在别人身上,牙牙有种想劈晕自己的冲动。“你忘了,所以我让你睁大眼睛看看,从前的你,是如何的凶残到泯灭人性。”少女瞬步移来,攫住牙牙的双肩,“我要你看清楚,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无论你怎样变化,都逃不开满手血腥!你只是一把利器,没有人会爱你,信你,护你,你只是一个人,没人能帮你,没人会帮你,你懂吗?!”

“你,你不要在说了,不要再说了。”牙牙的双肩背抓得很疼,泪水就这么沿面下来,胸中回荡的是掩不住的悲伤。

“你信他,巴巴地从韩家杀出来,可是他待你好只是为了自己的地位,一个阿房就能把你拉去陪葬。你爱他,可是他连件嫁衣也给不了你,如同簪子上的名字如此遥遥无期。你恨吧恨吧!恨他吧,求你了。”血衣女子双目含泪,偏执而无助。

“牙牙,不哭。”牙牙下意识地抱住血衣女子,叫着她们两个共同的名字,“牙牙,不要哭。”

“为什么,最后连月牙也要离我而去。”血衣女子也顺势抱紧了她,“牙牙,我终究是众叛亲离了,这样的痛苦还不如从前在韩家死了的好。可是他为何偏偏要给我希望,却最终让我失望又绝望?”

牙牙朦胧中看见一个白衣少年,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对自己说:“只要你能活着出来,我便给你一个家。亭中小桥流水,门前一树桃花如何?”他的笑很温暖,甜甜的好像棉花糖,“噢,对了,我叫扶苏,以后可别跟错了主子。”

牙牙如同陷入了一个漫长的梦魇而不能自拔,抚着血衣少女的背道:“他是爱你的,不然他就不会在送你入陵墓的时候失声痛哭,也不会为了寻你的下落抛弃脱手可得的皇位,不会为了你中毒,而愁的提前白发,不会为了你,与李斯反目成仇……月牙也从未抛弃过你,她一直遵守着与母亲的约定,处处照拂你,不然你也不会活着从韩家出来,她冒死不顾舒华的租来前来陵墓救你,为你挡下莲姬的追杀,甚至是最后背叛胡亥,她千方百计要你同她一起去江南,看小桥流水,烟波画船……是你自己看不开,放不下。牙牙,是你不肯放过自己。娘让你守住韩家,那是她的执迷,你又何必继续执迷下去,放过自己,放过我好么,牙牙?”

血衣少女放开牙牙,很轻很轻地笑着:“帮我找到他好吗?告诉他,我原谅他了。他说要把我的名字刻在玉簪上,说过会陪我看烟雨江南,他说过,会给我一个家。他还是么都没有做呢。你帮我,好不好,牙牙你帮帮我。”牙牙抚上她微皱的眉头:“傻瓜,我本来就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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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埃落定后,何与兴亡:第一百一十七章   风雨停醒者何人]

“怎么还不醒?”

“庄主,医官中的可是鹤顶红,再加上背部中箭,失血过多,能保住命已经很不错了,你还奢望她现在就醒,是头牛也也没这么快啊。”

“蓝咏说得对,青骥你且再等等。”

牙牙觉得耳边嗡嗡直响,好不容易微微睁开一条缝,只觉得两眼涩涩的,被光线刺得更为疼痛。“牙牙!”周瑜见牙牙眼角滑下的眼泪,面露惊异,“你可是醒了?”

“姐姐!”云风不顾守在床头的周瑜,扑向牙牙,使劲摇了摇牙牙的肩膀。牙牙被晃得厉害,不耐烦地将眼睛全部睁开。云风一见牙牙的双眼不由一怔,这,这是自己姐姐的眼睛么,那样犀利,一针见血,这种眼神仿佛看透生死。

“阿风。”牙牙看清眼前这张放大的脸,双眼恢复清明道,“我这是怎么了?”云风一时有些傻眼,方才的情景好像是一种幻觉一样,是自己眼花了?“姐姐,你中毒箭了,现在感觉可好?”云风正想摸摸牙牙的额头,却被周瑜抢先一步:“还好烧已经退了。”

帐外的蓝咏哼了下鼻子:“我早说了醒与不醒只是时间关系罢了。”

橙欢毫无顾忌地撩开帐子,对云风道:“青骥既然医官伤势好转,你也可以放心了。哎,只是今天这么一闹,鲁肃家现在估计已经进不去了,今天晚上之好劳烦你了。哎,站了大半夜,腰都酸了。”

云风不情不愿地起了身,嫌恶地看了眼橙欢:“司寇大人这边请。”蓝咏见两人要走,发现自己要是待下去,那不是自讨没趣?便也跟上了橙欢他们。谁知橙欢一顿,背对着牙牙道:“医官大人云馆开张,我还未来得及送礼,今日看医官大人逃过一劫,这礼正好送了。”说着便将一檀木锦盒飞掷过来。周瑜随手接过,道:“多谢不送。”

牙牙想要伸手拿那礼物,却被周瑜制止:“你还有伤,过些时候再看。”牙牙撅着嘴,一脸的不情愿,周瑜拗不过她,只得将手中的锦盒交给她。牙牙讪笑道:“真没看出来橙欢竟然还知道送礼这回事。”她好奇地将盒子打开,却是根玉簪,立马脸色就变了。周瑜见那玉簪是上好的羊脂玉,通体莹透,面色也变了变,在牙牙还未回神之际,率先合上了盖子,道:“你身体未愈,还是乖乖躺着。”他看了眼怔忪的牙牙,终还是不忍,将锦盒放在了床头暗格之中,随即又宽衣躺在了牙牙身侧。

牙牙回神之际周瑜已经伸了胳膊横在自己身上了,顿时大惊:“公,公瑾,我可、可病着呢。”她全身刷地绷紧了,脸上是可疑的潮红色。

周瑜“嗯”了一声,没有把手从她身上挪开的意思。“那个……我……那个……”牙牙吱唔这,完全已经属于语无伦次的地步了。“怎的了?”周瑜笑得暧昧,牙牙看着他灼人的笑脸,他,竟然笑了,在床上对自己小笑!OMG我不活了!“呃,你就不怕我像从前一样把你从床上踹下去?”良久牙牙终于憋出一句话。周瑜一震,眼中有些复杂,却依然笑得人畜无害:“不怕,你怕你伤了自己。”牙牙感觉头上一阵雷响,今天这是怎么了,周瑜竟然也会肉麻?太阳,不,月亮打西边出来了!

这边浓情蜜意这,呃,勉强算浓情蜜意,那边孙策却眉头深锁,他紧紧攥着手里的线报,双眼骇人:许贡,你真是敬酒不喝喝罚酒!

云风和蓝咏时常借着看病来牙牙处串门。蓝咏为的是她手中华佗那本《青囊经》,云风来则纯属“唠嗑”。牙牙好似回到了当初刚刚重新会说话的时候,拉着云风就噼里啪啦地讲个没完,蓝咏想这天艾山庄的庄主可真是好脾气,竟然连眉头也不皱一下,有时貌似好很开心地插上两句,端的是无怨无悔啊!

而阮浓觉得自从这次自家公子遇刺伤好之后,整个人看起来就不一样了,比如说:

“阮儿,这鸳鸯绣得好,不过如能在尾羽处加些枣红色,对比就更加鲜明,也更漂亮些。”牙牙轻轻啜了口茶,又道:“今儿熨酒的时候加些酸梅,他喜欢。”说完又轻轻啜了口茶。阮浓懵在那里久久没有下针,啥时候自家公子开始对刺绣有研究了,她从前对这些可是避之惟恐不及啊,还有那个他,阮浓回味了很久后才后知后觉地想到应该是自家姑爷。于是阮浓囧了。又比如:

在碧眼旁边,牙牙难得很安静地看着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纤长的指尖在一根栏柱上徘徊留恋了很久,对阮浓道:“阮儿我给你变个戏法如何?”

“好啊,不知公子要变什么?”阮浓走上前来,在离牙牙几步远的地方倚在栏上,从善如流道。

牙牙笑得莫测:“把你变到水里去。”阮浓还没回过神来,那九十九根雕花纹栏柱轰然倒下,一个着力全无,看着就要栽到碧眼离去了,可手上一紧,竟是牙牙不知何时已经来到身前,及时地抓住了自己,一边还自言自语着:“竟连机关也仿得如此之像。”阮浓还震撼得没有回魂,却听得牙牙一句:“阮儿,你把这柱子倚坏了可怎生是好?这样吧,就罚你今天给我做红枣金丝玉米羹。”由此阮浓又囧了,还比如:

……

这日是牙牙下床的第五日,蓝咏已经好几天没来看诊了,牙牙也越来越憋得慌,想要出去走走,就算视察视察自己的云馆也好,可是却被周瑜以一记飞眼PIA掉,只得悻悻低头看着衣摆的针脚,状似非常之无辜。周瑜突然觉得自己有过,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道:“现在城中不太平,你还是少出去为妙。”可牙牙啥也没听进去,执着在那个浅浅的吻里,犹豫地抓了周瑜的衣摆,状似小鸟依人道:“公瑾我很开心。”这回换成周瑜脸红了。

前脚周瑜出了门,注意是周府的大门,后脚孙权就跨了进来,时间之吻合,令人佩服。可是等他大模大样地往牙牙的住所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像领导样地对着一众下人颔首的时候,一个甜腻的声音叫住了自己:“孙二公子,真是人生何处不逢君啊。”

终于孙权轻快地步子顿住了,堆着笑转身对那个绿衣女子道:“舜华姑娘还是一身的绿啊。”虽然说知道周府那个缺根筋的老夫人把她从街上“捡”了回来,还当宝贝一样养着,可本以为云小子会把她打包扔出府去,结果还依旧好好地养着,那女人是根本就没有听自己的忠告!

“多谢孙二公子夸奖。”绿衣领了紫珏走近道,“看公子的方向,可是去水云间?”孙权还是笑着,犹如一阵凉风般让普通人看得格外舒坦:“是啊,听说云小子病了,特来看看。”

绿衣腰身一转,笑得妖媚:“孙二公子和夫人的情谊可真是深厚啊。正巧我做了些云片糕,正准备带去给夫人尝尝,公子可嫌弃与贱妾一起去?”

“如此盛情,孙某却之不恭。”孙权做了个“请”的手势,让绿衣先行。

[尘埃落定后,何与兴亡:第一百一十八章   我们是来探病的]

绿衣和孙权本以为会在门口看见对牙牙形影不离的阮浓,可是不知为何,门开着,阮浓却是个影子也没有。两人对望一眼,不约而同地走了进去。绿衣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牙牙:

秋日清晨微凉的阳光,从窗缝和帷幕中渗透进来,轻柔柔地拢在她的周身,晕染出一种暖融融的金色光华。她那样专注于手中的针线,姿态优美如舞蹈。那样柔和的眉目,丝毫没有平常的“野丫头”状。绿衣眉头越收越紧,换眼看了一旁兀自痴迷的孙权,不禁咳了几声。

“呀!”阮浓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看着两个“不速之客”,那双眼正大的程度与吃惊的程度完全成正比,“孙二少爷?”她又犹疑地看了眼绿衣,“绿衣姑娘也来了,真是稀客啊。”孙权还处于轻度神游状态,一时没有对阮浓的话做出任何表示,倒是绿衣挺了挺胸,媚眼如丝:“阮儿这是什么话,夫人逢此大变,我岂有不关怀挂念之理。况且近来老夫人身体欠安,遣我特来慰问慰问,难道阮儿你也不领情么?”

阮儿,阮儿,你也不嫌恶心!阮浓暗自腹诽,看你从前对我还算很照顾也算个好人,可怎的现在要来破坏我家公子与姑爷,变成如此恶妇?!“阮儿,是谁来了?”牙牙早知外面有人,却不是阮浓的气息,就若无所知地继续装傻,现在弄出这么大动静,要是再不做些表示道惹人怀疑。

“公子,是孙儿少爷和,”阮浓顺了口气道,“和舜华姑娘一起来看你了。”阮浓请了他俩进去,顺手将取来的丝线,放在了刺绣机案旁。

“看不出来云小子你还会写女红。”孙权想看外星人一样看着牙牙,顺便欣赏了一下那两只半成品的鸳鸯,“看起来倒是有模有样的。”

牙牙剜了一眼孙权一眼,有模有样?当年秦皇的郑妃,赵美人想要一幅,还得求上半天,到你这里就成过眼之货了?“犬犬,你的品位真是,”牙牙又剜了他一眼,“一日不如一日了。”

绿衣闻言一笑:“不过夫人这记忆,我倒是从未见过呢。”她的语气危险得近乎试探。这个问题一抛出,阮浓不觉也竖起了耳朵,对于自家公子会刺绣这件事她还真是完全不知道呢。“只是些雕虫小技罢了,阮儿是个中好手,我看着看着便学会了,也不足以如此深究。”牙牙放下针线又道,“即使探病,两位可是有何礼送上?”

“夫人还是如此直接。”绿衣笑道,从衣袖的暗袋中掏出一根碧玉簪,“如此小小玉簪,不成敬意。”牙牙认得那根玉簪,是送她们来的那根,也是绿衣母亲留给她的唯一念想,这会儿送给她是做什么?“夫人可是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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