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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医女-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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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欢不知是从何处冒出来的,橙色的面具将所有表情掩盖:“公子要注意身体才是。”

“哼,我还死不了。怎么,他快死了么?”周瑜的声音失却了原有的磁柔,转瞬变成了一把把冰刀,直刺耳膜。

“只要公子好好的,主子便也会好好的,难道公子忘了?”橙欢与周瑜并肩走着,回道。

周瑜凝了那面具一眼:“连他也没有见过你的真面目么?橙欢我们相识有几年了?”

橙欢却没有看他,道:“十四年了。说起来公子也算是半个主子呢。”

周瑜听着话语中的讽刺道:“他也是十四年,可是你却肯跟他称兄道弟,为何你却不曾对我说过一句真心话?”

“公子的心比起主子的更深。你从来不曾对我以诚相待,我又如何对你说真心话?”橙欢老实回答。

“以诚相待?他对你以诚相待?橙欢你可不要自视甚高了。他那种人是世上最无血性与感情的,你切不要被其表象所惑。”周瑜将鬓发往耳后一揽,风情万种。

“的确不曾。可主子却不曾如你一般挑拨过两人的关系。”橙欢毫无预兆地叹了口气,“至少主子相信我,可是公子你相信过任何人么?”

周瑜停下脚步对着那冰冷的橙色面具道:“确然,不曾。”他不曾相信过任何人,即使是自己的亲人也是处处提防着,他可以知人善用,但却也往往留有后手。他其实也不清楚自己的不然是来自何处,或许就是自己身体里的那个人吧,原来自己最怕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啊,这是怎样的可悲呢?“墨白对她做了什么?”

“主子一向不过问公子的事,公子却为何总是如此在意?”橙欢道,没有半点不悦。

“我只是关心我的三弟而已,橙欢为何如此紧张,这道让我怀疑了。”周瑜说着,一付兄弟情深的样子。

“我唯一能告诉你的便是一个名字蓝牙,公子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了。”橙欢道,“公子以后会有很多机会与你那情深的三弟见面的。”

周瑜身行一顿又不留痕迹地演示过去:“没想到我那三弟竟然还有此等本事,只求司寇大人执法时对其手下留情。”

“公子多虑了,没有主子的命令我怎敢动他?公子想必是最清楚的。”橙欢道。

 周瑜一笑:“可我也记得蓝雨是怎么死的,司寇大人,难道你忘了?”说完便望前走了下去,蓝雨的死?橙欢记得,一辈子怕也忘不了了,主子?周瑜?到底舍弃哪一个?蓝雨从前烦恼着,踟躇着不敢作出选择,最后他为了他的踟躇献上了生命,橙欢一直分不清:到底两人中谁更接近与魔鬼呢?还是两个都是,拥有着同一付身躯的魔鬼!

呃,今天又晚点了,幽怨着爬下……

啊!竟然用票砸我!好,好……好样的!

[烽火狼烟起,谁家筝风:第七十章 爆竹声声,犹忆佳人笑(二)]

而在另一辆马车上,同样是赶路,那气氛却不如周瑜和橙欢来得“融洽”。“擦擦吧。”袁耀将一瓶药塞少女的手中,方才有地龙取暖,可现在呢?外面是刺骨的寒风,尽管有火炉取暖,可她一身翠纱轻裙,只能冻得瑟瑟发抖。“彩衣,你这又是何苦?”袁耀将身上的裘皮大衣披在彩衣身上,拉了拉紧领口。

彩衣此时仍旧是一头鲜血,情状恐怖。她明媚的眸子深深望进袁耀的眼中,仿佛要看出一个窟窿似的。“公子,贱姬名唤蝶姬,不知彩衣为谁?”袁耀闻言,心中咯噔一下,面上不知是悲是悠,他只是从怀里掏出一方帕子,用水袋里的水浸湿,为彩衣擦去脸上的血迹。

彩衣觉得时间恍似静止了一般,全世界就只剩下那带着他体温的帕子湿润地描绘着自己的脸膀。

“没关系。”良久袁耀道,“无论你是彩衣也好,蝶姬也好,都是我的挚爱。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么,那时你也是灰头土脸的,我依是这么帮你擦脸,用的还是这块帕子。你可知这么些年来,与你有关的物什我都保管得好好的。我还记得你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公子还要我么?”彩衣记得,自己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是:公子还要我么?“我成了如今的模样,耀,你还会要我么?”彩衣哭道,“我现在的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你还要我么?!”

袁耀亦是呜咽着将她搂在怀中:“彩衣我还记得当初你随我离开董府时,我问你可有什么想要的。你说要一个茅屋,再种一方桃花。我以为此等小事必是手到擎来,可是我却至今也不能给你一个家,终日飘零,彩衣,你可怨我?”

彩衣早已泣不成声,只是一味地摇着头。“对了。”袁耀似是想起了什么,“你是如何到的邺城?当时父亲说你不辞而别,你竟是来了邺城么?”

彩衣忽然从袁耀怀中跳起:“他是这么对你说的?他怎么可以这么说,明明,明明……”“明明什么?!”袁耀急道。“明明是他把我献给袁绍的啊!~耀,是他把我投到那个魔窟里的啊,是他啊,耀,全是他啊!”彩衣颤抖地哭诉着,“耀,当初你为何要抛下我独自出战呢?为何?!”

“彩衣!”袁耀又将她抱入怀中安慰着,“父亲只说你离开了,我原以为,原以为你已在兵荒马乱中,却没想是,是父亲的意思。彩衣原谅我可好?原谅我,我们回到从前?”

“耀,你还不明白么?你那个父亲不允许我们在一起,到如今你还不明白么?!”彩衣依偎在他身上,抽泣着。

袁耀抚着她的后背道:“我明白,可那又如何?有我在,别人休想再伤你分毫,彩衣,你要信我。”

“好,我再信你一回,耀,你若再骗我,此生便再也见不到我了!”彩衣娇怒地捶着袁耀的双肩,“可是我成了现在的这幅模样,要是留下了疤,也不会舍弃我?”

“傻瓜,这话我当年就回答过了,你还不信么?”袁耀在她的脸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我们回家,彩衣我想给你一个家,已经想了整整三年了啊。”

乔府——涟漪阁

牙牙看着窗外潺潺的雨帘,感觉很惆怅。冬天的雨下得如此孤单,不比春雨的生机,不若夏雨的热烈,不似秋雨的萧条,那是一种无以用言语表达的孤独,仿佛茫茫天地间只余下了自己一样。

她在思念,不知道阿风过得可还好,墨白有没有为难他,此时的地宫可是冰冷的?不知道华佗身在何处,华大娘是否如往年一样早早地准备好了年货,就等着点爆竹了?不知道公瑾是否和大哥碰面了,大哥可夺回了旧部,权权还在哭吗?不知道小虎过得可还好,那个陆家会真心待他吗,他的学问可是有长进了?

“你娘亲从前也像你一般爱这么痴痴地看着雨。我曾问她为什么这么喜雨,她却说她是在雨天生的,故而对雨有割舍不掉的情谊。”牙牙本还沉静在自己的思考中,谁知被她这个“姑姑”一吓,险些摔出窗去。

“呵呵,连这一吓也是如此相象。”牙牙本还哀怨地看着那姑姑身后的绿衣和紫珏,小小埋怨他们怎么也不提醒一下,可那姑姑已经坐到她身旁,她便也不敢再有什么小动作。

“可是她福薄,看不得你现在亭亭玉立的样子了。衣儿,你可想你的娘亲?”不等牙牙回答,淳于夫人又道,“我很想她。想当年乔府只有我一个女儿,而你爹一门心思只知圣贤书,只有你娘陪着我谈天说地,我们与其说是主仆还不如说是姐妹。犹记得我出嫁的时候,她也是你这么个年纪,我问她可否愿做陪嫁,她却摇头婉拒。开始我还不高兴,后来想想怕是因为你爹的缘故,可现在我却不知她嫁给你爹到是福是祸。衣儿,你可怨你爹?”听到这里一旁的绿衣眉头一皱,尽管只是一瞬,但却入了淳于夫人的眼里。

“自古哪有子女怨恨自己的父亲的。”牙牙学着乔惠的乖巧样,回答道。

淳于夫人笑道:“你这孩子呀,连性情也和你娘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想从前知你出生之时我还特意从敬州赶来看你,当时你就这么大一点。”淳于夫人还在胸前比画了一下:“时间还真是快,你现在已经长这么大了,过了年该十三了吧?”

“回姑姑,是的。”牙牙道,这中规中矩的说话方式还真不是自己擅长的。

“已经十三了啊。”淳于夫人叹道,“我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和淳于家定亲了,看来你父亲也该好好开始为你选选了。”嘎?!牙牙觉得事情大条了,惟有报以傻笑:没听到,我啥也没有听到!

呼,今天终于没有拖到凌晨。明天大年三十,咱们牙牙也要过节了!呵呵,呵呵,傻笑着摔下……

[烽火狼烟起,谁家筝风:第七十一章 爆竹声声,犹忆佳人笑(三)]

除夕,也称大年夜,旧语也称为“年关”,是农历岁末的最后一晚,与岁首正月初一相连。“除夕”中的“除”字是“涂”的借字,意思是“污渎”、“鬼疠”、“不祥”。《老子》中有“朝甚除,田甚芜”的句子,其中的“除”与“除夕”的“除”是一个意思。“除夕”是一年之中人们除旧布新、祈福禳灾的日子。

关于除夕还有一个传说:相传在远古时候,我们的祖先曾遭受一种最凶猛的野兽的威胁。这种猛兽叫";年";,它捕百兽为食,到了冬天,山中食物缺乏时,还会闯入村庄,猎食人和牲畜,百姓惶惶不可终日。人和";年";斗争了很多年,人们发现,年怕三种东西,红颜色、火光、响声。于是在冬天人们在自家门上挂上红颜色的桃木板,门口烧火堆,夜里通宵不睡,敲敲打打。这天夜里,";年";闯进村庄,见到家家有红色和火光,听见震天的响声,吓得跑回深山,再也不敢出来。夜过去了,人们互相祝贺道喜,大家张灯结彩,饮酒摆宴,庆祝胜利。

为了纪念这次胜利,以后每到冬天的这个时间,家家户户都贴红纸对联在门上,电灯笼,敲锣打鼓,燃放鞭炮烟花;夜里,通宵守夜;第二天,大清早互相祝贺道喜。这样一代一代流传下来,就成了";过年";。

但是东汉末期这时候是没有守岁这档子事儿的,倒有贴福字的习俗,听说是战国时期的鲁国有个宫女不小心把“福”字贴倒了,这让鲁公见后大怒却被小宫女一声“福到了”逗得笑逐言开,从此对着个宫女是宠爱有加,成了鲁公那时侯红极一时的宠妃。牙牙不知道这是真是假,反正穿越前辈那么多,看那宫女后来的平步青云,估计当时是个穿越人士,兵行险招也可能,当然这纯熟于她自己的YY。

从前在谯县的时候那些“福”字都是华大娘和自己两个人一手包办的,华大娘手巧,每每都能花样百出,自己就没那样的才华,但剪出来的东西还是颇得云风心意的。

虽说乔府在皖城也是高门大户,但是这些贴字,挂件夫人、小姐、俾女甚至是柴火房砍柴的粗工都得自己做,所以从大清早开始乔府就开始忙活了,连牙牙三个也是。难得一次比鸡起得还早啊,牙牙熟练地操着剪刀,感叹着。

“小姐。”紫珏的腔调让牙牙寒毛一竖,忒,忒怪异了!“啧啧,大夫人说辰时除旧,午时三刻上菜祭祖,申时一刻贴吉祥,戌时才能吃饭。”紫珏一边说,一边开始便得无力,“估计亥时才能完呢!真是的,过年也这么麻烦,折腾,折腾,都折腾了一年了,不让人好好休息休息,最后一天还往死里折腾!”

绿衣见状笑道:“一般人家都是这么祭祀过年的,你莫不是忘了?”紫珏一听身子一颤,还是嘴硬:“哎哎,还是主子好啊,给我们每人送一分金玉楼的招牌菜,怎如现在这般烦琐。呀呀,绿衣姐姐,你怎么不下厨做些好吃的?你看,都除夕了不是?”

“乔府有的是大厨何时轮得到我捉刀?”绿衣仿佛早就料到紫珏会有这么一说。

“小姐!”紫珏从前只要没外人都是蓝牙,蓝牙的叫自己的,今天这般乖顺,让牙牙感觉自己是不是中邪了?“绿衣,我还没吃过你做的菜呢,你想大宴吃不好,小宴吃不饱,我们今天是甭想吃到一顿饱饭了,如果再没有你的夜宵,我,我真的会饿死的!”绿衣眯笑着看着她俩,你们就装吧。

“二小姐。”三人正僵持间,贵妇那边就派人来了,“小的们是大夫人吩咐过来给二小姐除旧的。”得,原来是免费的清洁工。“那你们好好干。”牙牙对与做家务一直找不到诀窍,想想这么多年下来要不是有阿风在,自己那间草房怕早就成了垃圾堆了。她又吩咐了些注意事项,就拉着紫珏和绿衣抛得无影无踪了,说实话自从她来到乔府就没有好好观赏过这里,不知道比起苏州的狮子园如何呢?

“在前面就是花园了,如果我没记错那里有个湖中亭。”绿衣成了免费导游,为两人指引道。

“湖中亭?那我们怎么过去,乘船么?”牙牙问道。

“湖中自是有墩石的,若是夏天,等湖里的荷花开了,踩着墩石过去就像飘在湖中一样。不过现在估计池水已经结了厚厚一层冰,怕真的可以飘过去了。”绿衣很久没有这么爽朗地笑了。

牙牙才来到湖边,就看见亭子里嫣红色的身影,不是乔惠是谁。“二妹妹!”乔惠叫道,还向自己招招手。冬季的湖边是银白色的单调而旷远。牙牙三人来到湖中亭,却见香炉、火盆、糕点……NND大小姐,你哈真是会享受啊。

“这是新做的牡丹雪糕,妹妹尝尝。还有这绿豆饼,妹妹可先填填肚子。”牙牙狐疑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我饿了?乔会像是看穿了牙牙的心思:“你可还记得,从前一到除夕,为了不在祭祀的时候饿得肚子呱呱叫,你就来湖中亭偷吃东西。那次被我发现了,结果你踩了个空,直直摔将下去,要不是救得及时,我俩恐怕就不能在此闲话家常了。说来也怪,自从那次以后你就不再来了,怎么今天又来了兴致?”

牙牙没回答她,只道:“大姐姐在这里莫不是在等我?”

乔惠摇摇头:“妹妹忘了吗?二娘就是从这里跳下去的。”她的口气波澜不惊,仿佛是在说一件平白无奇的事,而那事却在绿衣的心中翻起了惊涛骇浪。是啊,那年也是除夕来着。

“大姐姐这是什么意思?”牙牙皱眉看着她,眼中盛着怒火。

谁知乔惠竟然跪倒在她面前,让亭中的人全是一怔:“我娘虽然有诸多不是,可是二妹妹你明白二娘的死不是我娘直接造成的,你知道谁才是真凶,不是吗?!”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牙牙被弄得一头雾水。

“我不知道二妹妹回来所为何事,只希望不是我所想的那样,不然我也不会袖手旁观的,二妹妹,自小你也是了解我的。”乔惠还不等牙牙反应过来便带着丫鬟离开了。牙牙看着那个嫣红色的背影,突然觉得她或许也是个孤独的人呢?

“是,我娘是从这里跳进冰窟窿里,虽然救起来了但却落下病根,在三月的时候就去了。”绿衣很平静地解答着牙牙内心的疑问,那是一种令人心痛的平静,“可是绝对不是她自己跳进去的。是,我是想报复,从进地宫开始,如不是这个信念,我怕早就四了。可我现在不想了。紫珏你还想么?”

紫珏偷吃得正欢,却听绿衣这么说,那塞满食物的嘴是开也不是,不开也不是。绿衣一笑莫名其妙道:“原来是这样啊。”

牙牙见场面变得僵化,忙道:“不知道这祭祀好不好玩,我可还没见过大户人家的祭祀呢!”

紫珏给了她一个白眼,继续吃着,绿衣则目露同情:“牙牙你还记得从前军训的时候教官叫我们站军姿吗?你必须一动不动站上两个多时辰,好玩吧。”嘎?!牙牙看着绿衣嘴角的那抹贼笑,脑中闪烁着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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