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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医女-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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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到了,牙牙捶捶酸到不行的双腿,这几月来她算是把上辈子没走完的路全部走完了。“死老头子,知道回来了?当初叫你别出去,别出去,硬要走,怎么,这么快就受不了了?‘‘‘‘‘‘”一个兰衣妇人一手提着晒干了的笋干,一手指着华佗的鼻子连珠炮似地骂着,一看华佗身边又多了些人,忙又住口,“这是?”“是艾儿的子女。”华佗掸落一身尘土,将金箍铃放在栏旁,“艾儿死了,就只留下俩孩子。”那妇人一听两眼顿时红了:“想当年还是个粉雕的娃儿,怎知竟‘‘‘‘‘”云风一听,也哽咽起来:“有叔婆挂念,娘在天上也会笑的。”妇人一看云风,又破涕微笑:“你,是艾儿的孩子?和当年的艾儿一样都是惹人疼的。”说着从腰间拿出帕子擦泪,这是牙牙见过的第二个腰间藏帕的妇人,第一个是麻姑。从屋里探出一个十来岁的少年来,以他奇慢的速度问道:“艾、表、姐、来、了?”“为国啊,你艾表姐她过世了,来见见你的两位侄子,这是‘‘‘‘‘‘”这是华佗见到老婆第一次说话哽住。“云风。”云风又指指牙牙道,“云筝。”“奥,云风,”妇人本想说兄妹或是姐弟,可又不知道孰长孰少,只好道,“云筝。”少年向牙牙他们慢慢点头,又慢慢道:“我、是、华、为、国。侄、子,侄、女、好。”“叔叔好。”牙牙和云风均呼了口气,他总算说完了。
华佗为牙牙他们在草堂的西侧盖了间草屋,牙牙他们就此在谯县落地生根了。
[恰逢年少时,最喜风流:第四章 努力地学习]
牙牙喝着药,想着今天早上云风的表现觉得不好好栽培他简直对不起父老乡亲。事情是这样的:
今天一大早,华佗夫妇和华为国便来敲门了。“族里说想让你们姓华,不知,不知侄儿们怎样想?”华佗说着,明显没吃早饭,中气不足。牙牙看着一边的云风拳头握得紧紧的:“叔公,万万不可。我们姐弟虽然父母双亡,却诚不敢忘宗背祖,此等有违伦常的事情,我们实不敢想,更不敢做。”“啪!”牙牙想是自己幻听,结果又是一声“啪!”这下牙牙看清楚了,是华为国在拍,可是难道有蚊子?不对呀,九月怎么还会有蚊子。结果又是一声“啪!”华为国还道:“说、的、好。”呼,弄了半天原来是在鼓掌啊。华夫人也反应了过来对着华佗就是一顿骂:“说了让你别搀和,他们说他们的,我们管我们的。怕什么!改姓?亏你说的出来,你这么些年的书都读到哪去了?你这么做怎对得起艾儿他们夫妻。你啊,还不如云风识得大体!风儿啊,你叔公是鬼迷了心窍,你们可别放在心上。”云风刚想插嘴,华夫人又来了:“还杵在这里作甚?还不回了话去,让他们别再来烦了,你办的事真是一点也不让人顺心‘‘‘‘‘‘”边说边将华佗拉了出去。这么长时间的训话,华佗愣是一句嘴也没还,一个眉头也没皱。牙牙忽然想起了一次语文模拟考用“坚忍”仿写句子“乐观,打个比喻是火上的茶壶,被炽热焰烤却仍能嘟嘟地欢快歌唱。”当时牙牙就没想出来,可现在活脱脱一个“坚忍”,来个比方是檐下的丈夫,被妻子痛骂却仍可默默地不出一声。牙牙又要感叹了我咋没早遇到他们呢?
牙牙搬出了前几日从一个山洞里偷拿的几箱书,这些字牙牙不懂,但是当时云风看到它们时却是双眼发光,那时候牙牙便知道这些是好东西,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好东西,现在还没有纸,所以都用汗青书写,但是这些书却是写在牛皮上,这得多少头牛啊。
牙牙看着这些书作了一个决定她要识字!云风天天早上抱着一本书用竹支练剑,下午便同牙牙一起到华佗家请华佗教他们识字。云风学得很快,牙牙学得更快,这让牙牙颇为欣慰,至少自己也不是白长了这么些年纪。而对于牙牙这方面的“天赋”华佗却是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想着自己不成器的儿子,再想想这个天资卓越的孙侄女,他治国的抱负是传不了的了,可是自己的医术却后继有人了。
几月下来牙牙知道了弟弟所练的是从前七国的剑客所写宝籍,而那筐书除了这些便是些百家言论,其中儒家和道家的居多,至于为何会出现在山洞里,牙牙想应是当年秦始皇焚书坑儒时有人藏起来的。于是牙牙和云风时不时地到那洞里去转转,顺手拿出几本再放回几本。
当春天再次来临,东风为牙牙送来声音的同时也为他们带来了一个消息:张角死了。其实张角在去年十月便病死了但是古代还没有那么发达的媒体,所以过了半年多消息才传到谯县。那天云风说为庆祝牙牙能开口说话(虽然声音还是很模糊)舞剑助兴,一舞便舞到了半夜,那日牙牙抱着他睡,任自己的前襟被云风的泪水浸湿。
时间就这么流过去,云风依旧不忘为爹娘报仇,除了日日苦练武艺,便是和牙牙一起读山洞里的书,但是牙牙对那些经典真的不来电,道是对里面的医书有兴趣,于是在华佗的调教和这些衣书的熏陶下,她的进步可谓是一日千里,连华佗也连连称奇。
十岁的时候,牙牙不顾华佗他们的反对,自己为自己行了笄礼,还为云风行了冠礼。“阿风,虽然我们未到十五,可是爹娘早殇,你我姐弟二人相依为命自是要比别家的孩子自立,所以‘‘‘‘‘‘”牙牙正要发表自己的大篇言论却被云风打断。“阿风知道。”云风开始有些害怕和牙牙待在一起了,自从她可以说话以来一开口就没完,被华夫人一调教更是青出于蓝而青于蓝,所以万不得已华佗和云风都不敢得罪她,道是华为国听她说话听得津津有味。他们不知道一年多的“无声”日子把牙牙憋坏了,没办法只好用时间来治这一心病,至于何时能治好,牙牙不知道,华佗更不知道。“至于字嘛,姐姐我也想好了,我们从青州一路来到冀州。我就叫青冀如何?”“青冀?把彼‘冀’改成此‘骥’如何?”牙牙在地上写了个大大的“骥”字。“甚好。”云风笑了,从牙牙会说话后他就常常笑。这下轮到牙牙自己发愁了,自己取何字呢?“月牙。”云风看着天上的月牙儿,笑道。“月牙?好是好但是是不是太女气了?”牙牙斟酌着。“可姐姐本就是个女的。”云风一听笑出声来。“小屁孩,不懂就不要乱说!”牙牙瞪了云风一眼,“牙,牙,对了,子牙如何?”“咦?莫非姐姐也想钓个明主?”说到这云风的脸色变得肃然起来,“姐姐,我想出去。”“黄巾起义,阿风还想着去扑灭它?”牙牙也收敛了戏谑,一本正经起来。“风儿从未忘过。”“那风儿凭什么和他们去拼呢?”牙牙提出了一个颇有战略意义的问题。“这‘‘‘‘‘‘”云风一时语塞,但又很快道,“朝廷正在招兵买马,正是用人之际,风儿可去投军。”“可是风儿太小,就算被招入军中也不会被重用,岂不蹉跎了?”牙牙道。“那姐姐的意思是?”云风觉得牙牙定是已有了盘算。“阿风,我们自己练兵如何?”云风知道牙牙有时会语出惊人,可是也不能这样乱出言啊,“自己练兵”?他们连自己都是靠华佗家接济,怎么“自己练兵”,那不是天方夜谭吗?
“阿风,你现在的武艺如何?”牙牙问道。“可以以一当十。”云风斟酌了一下,觉得这个回答还是比较保守的。“以一当十?阿风实践过?”牙牙怀疑了,虽然这几年来云风天天练武,可是也没那么厉害吧?“恩,曾杀过几只虎。”云风一直不敢把那几只虎的真相告诉牙牙。“那几只虎不是和村里的猎人一起打的吗?”那时云风管那几只老虎叫“大虫”,是牙牙解释了半天才让他管它们叫老虎,牙牙当时还一一到那些猎户家去致过谢,他们竟将四只老虎都给了牙牙俩姐弟,怎能让她不感动。“是,是风儿自己打死的。”说到这云风的头低了下去。牙牙这才明白当时云风身上的爪痕为何如此多了,她的心头一暖这孩子为了不让自己为他担心竟然说谎骗了她,怪不得当时那些猎户一脸的不好意思。“风儿,把头扬起来,从此以后姐姐不想看见你低头,即使是对姐姐,知道吗?”云风看着牙牙,就像看着一尊神,他的姐姐自从会说话后,便让他觉得很神圣,不知为何姐姐开始不象原来的姐姐了,变得很有主张而这些主张是连华夫人也甘拜下风的。“是。”云风扬起头,这个承诺真的跟了他一辈子,即使是后来的吕蒙之死也没有对孙权低头一分。
“阿风想出去;去哪呢?”牙牙问道。“洛阳是帝都,风儿想去那。”云风答道。牙牙摇头:“天子脚下,办起事来反束手束脚,风儿还是另谋他就。”况且这时董卓应该已经上台了吧,洛阳即将变成一堆废墟,不过这或许也是一个机会。“风儿想报仇就去青州,想寻明主去许都,如想成就一番事业就去洛阳。”牙牙想了想道。“姐姐有何计策了?”云风觉得这样拐弯抹角实在别扭。“黄巾军会在青州被灭,而许都么,”因为有曹操,当然牙牙不能这么说,“姐姐看好它,至于洛阳,帝都没错,束手束脚没错,但是你到了那儿却可以创一片天下。”因为没人会将废城放在眼里。“不过在此之前阿风要先弄到钱。”云风一听,脑中豁然开朗:“阿风明白了。”“真的。”虽然这弟弟聪明但是他真的知道自己的想法了?牙牙仍是持怀疑态度。“姐姐曾说过‘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牙牙看着云风脸上难得的“奸笑”,便知道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豪强啊,你们要小心自己的财物了。
第二天云风便动身去洛阳了,他要边敛财,边收兵。牙牙告诉他练武要从娃娃抓起,而他一个小屁孩是不会有人来归顺的,于是就得建立起自己的娃娃军团,因为娃娃总有一天会成为大人的,而青州可以参与却不可露芒。这让云风想起了多年前的菜人事件,娃娃,还是有的;功夫,更是可以教的。他对牙牙也愈发佩服了。而这边牙牙帮华佗说服了华夫人,华佗终于又可以边游医边觅主了,只是要带上牙牙,虽然牙牙的“凶相”有超过自己老婆的势头,不过在“出家”的诱惑下这还是可以忍受的。
就这样去开创新天地吧!
[恰逢年少时,最喜风流:第五章 医术试练中]
今天的第二更:
牙牙看着天上的星星想起了云风,不知道他现在在那里了,过得还好吗?这几年下来牙牙和云风相依为命,那情感必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她掂掂自己的口袋,华大娘的钱已经花得差不多了,可还将花下去,这让牙牙暂时从惦记云风的思绪中发起愁来,虽说华佗医术超群可他给人治病都不要钱的,当然那些流民也付不起钱,可她再这样下去自己和他真要一起啃树皮了。牙牙一想到从前随瘸腿妇人寻亲不果的那段日子牙牙的胃都要翻过来了,不行,自己绝对不能再遭受这样的罪,必须傍个大款才行!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就当牙牙想着要去哪里傍大款时,大款自己找上门来了。虽然郭嘉不是个豪强但是在阴翟也是个大户,至少有房有田有车有家奴。对于郭嘉这个名字牙牙似乎在那里听说过但是很渺茫;或许在前世但是前世的许多事她也记不请了。初见郭嘉时牙牙只觉得他是个瘦弱的年轻人;也不过弱冠而已;那深陷的眼眶明显是丹药中毒;而且还不轻;哎;这个变态的时代啊;牙牙又要感叹了;怎么会有人把重金属当饭吃?
华佗看到郭嘉时眉头是深锁的;他号脉停罢对牙牙道:“筝儿如何看?”“以小徒愚见可先配以三七,黄麻。”牙牙答得很恭敬谁让她现在是华佗的徒弟兼跟班呢。华佗摇摇头:“米不进,胃亏虚,怕是受不了药性。”“那配以金银花,与绿茶同服。”“性寒体难挡。”得,又被否决掉了。“鸡蛋去黄,配豆浆鲜乳,生服而下。”这下华佗点头了:“就照筝儿所说,每日鸡蛋九枚,去黄生服,晨起啜以豆浆,夜寝食以羊奶,十日必见效。”
一旁听得一愣愣的郭夫人终于回过神来,拜谢道:“多谢大夫,不知大夫可是治好陈太守的华佗,华神仙?”“在下确是华佗,只是这‘神仙’二字实不敢当。”华佗将郭夫人虚扶起道。“不知贱妾相公是何病?”郭氏问道。“身虚厌食,别无他碍,只是郭老爷不宜沉迷黄老,要知养生有道,修身为要。”郭氏苦笑道:“我家相公喜结交天下士杰,前几年与几位游方道士相交,便学来此等妖术,妾身规劝数次终不得效,还望华先生屈居几日也好开导开导我家相公。”华佗一听到“先生”二字那两束白眉就荡了起来,那是对儒士的敬称啊,于是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而这正也何了牙牙的心意,她已经好久没有睡过真正的房子真正的床了,这让她对这个郭氏添了不少好感。哈哈哈,床啊,美梦啊!!!
“叔公,那郭嘉怕是活不长了吧。”牙牙问道,那个人明显已经精气大损了。“嘘。”华佗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如好生调养过个二三十年是无碍的。”“哦,叔公你骗人!”牙牙颇稚气地笑道。“我只是让他们安心罢了,不然他连三年都活不了。”华佗似又记起了什么道,“叫师傅,师傅明白了吗?”牙牙低头看看自己的小童服,无奈地点点头。然后又道:“师傅您如此骗人还是不对的,人应以诚信为根本,才可立身,无信则志穷,至于身死亲叛,为天下笑者窃不可取也。君子以坦荡得名,贤者以大德声闻,此皆出于信尔,今师傅‘‘‘‘‘‘”牙牙絮絮叨叨地讲了一夜,幸好华佗已经对此产生了免疫,一觉安稳睡到大天亮,说实话他已经没有像这样好好睡一场了,而牙牙因为昨天的急性“演讲”没睡好,一大早就带上了“太阳镜”,活脱脱一人形熊猫。所以说害人终是害己啊。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十日这让牙牙不高兴了,她还想去舒县呢,虽然周瑜不一定在那但是守株待兔她还是会的。可如今华佗和那个郭嘉聊得正起劲呢。牙牙曾偷听过他们讲话哪里是什么养生之道而是治国之道,这些要是被华大娘听到可是要出大事的,虽然华大娘也想华佗出人头地可是这年头作官得靠运气,一不小心你连自己怎么被喀嚓掉的也不知道。华佗也知道这点可是碌碌无为是儒家大忌,他这么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怎么好驳了孔夫子的教诲呢。于是乎牙牙继续在郭家蹲着。
华佗很不负责任地把一叠医术扔给了牙牙任其自生自灭,牙牙也懒得理他选了个地方——郭家花园——自生自灭去了。在那里牙牙碰到了郭氏,相比于郭嘉在人群中的混得如鱼得水,郭氏则显得不善交际。她喜欢弄些花花草草,自娱自乐,牙牙也曾有过这样一段时期,那是不能说话的时候,只能用心和花草聊天了,这种同病相怜的感觉让牙牙对郭氏的好感又升了一级。但是牙牙很不喜欢她一边捏自己的脸一边道:“我要是也有你这么水灵的儿子便好了”,这句话让牙牙很郁闷,即使她穿着男装可是难道古人的眼力就这么差吗?她显然忽略了一件事——她还没长大,除非把裤子脱了不然谁知道你是男是女?!
牙牙发现郭氏也在腰间藏了帕,那是块白色绣着翠竹的帕子,上面还绣着“竹青”二字,估计是郭氏的闺名,这又引发了牙牙的又一场感叹,在这个社会女人是毫无地位可言的连出嫁后的本姓也会被遗忘更不用说名字了。牙牙曾问过华夫人为什么总带着她的蓝帕子,华夫人告诉她那是小户人家的女儿,如果出嫁时母亲还在世那么就将闺女的名字绣在上面,作为一分嫁妆,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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