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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医女-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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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种感情,欲说还休,最是此情,黯然销魂。
周瑜半路遇见华佗知道牙牙醒了,方想叫孙策一起去看看,却见到这样的景致:余辉将孙策的红衣染得更加夺目,空气中有一种闲适的味道在弥漫。牙牙着一身单衣,被阳光染成金黄。鬓发被微风轻轻吹起,在空中打了几个卷儿。周瑜不想打扰他们,只是站在拐角处,三个人,就成为这世上最美的一幅画。可是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幸福有时来的快,去的也快,就像这美丽的画,不经意间完成,必也在不经意间碎裂成片。
红炎跪在大殿上,这是她第二次贵在这里,第一次是被主子救回来,成了红楼的管事,那是荣耀,这一次却是耻辱!
大门缓缓打开,石与石的摩擦发出一种尖锐的声音,像鬼魂的吼叫。“红楼主,没想到你也有这一天。”来人一身白衣,白色的面具上一朵血红的梅花,本是漂亮之物却让人觉得分外狰狞和恐怖。
“橙欢?怎么是你?”红炎的脸刷地变成惨白。
“不是我还有谁?难不成你以为是主子?哈哈哈,红炎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主子最恨血,你又不是不知道。”白衣人说着向红炎身上就是一鞭,黑衣马上裂开一道口子,鲜血冉冉下流。
“不知司寇大人要定红炎何罪?”红炎冷笑道,自己竟然被人暗算了!
“失职之罪。”白衣人豪不留情就又是一鞭,“失察之罪。”亮光一闪,又是一鞭。“红炎,你可服气?”
“主子是如何说的。”红炎强撑着一口气道,“主子是如何说的?!”
白衣人叹了一口气,道:“主子听闻云筝坠牙不发一言,只是痼疾又犯。”
红炎的眼眶一红,哽咽道:“红炎知错了。橙欢,如今主子的身子可好?”
白衣人又手一挥对着红炎又是一鞭:“天艾山庄来报那云筝已被救起,主子的情况也好了一些。”说着又是一鞭。红炎却笑了:“这就好。”红炎还未说完两鞭又落在自己身上。白衣人收起鞭子看也没看便走出殿外。
少顷一抹紫影飘来,却是紫珏:“呀呀,红炎姐姐疼不?呐呐,我说这橙欢也太不近情理了,下手也太重了。”
“这是他身为司寇的职责,七鞭之刑已是开恩。”红炎咬着苍白的下唇,吃力说道。
紫珏摇头道:“哎哎,红炎姐姐你也太不小心,连身边出了内鬼也不自知,若不是青骥精明,那个什么云筝的小子又没事,恐怕你就不是七鞭之行如此简单了。喏喏,绿衣偏要我带糕点给你,真是烦死了。”紫珏将食盒往红炎身边一搁。便又“飘”然而去。
内鬼!红炎恨恨地想着,如不是你我红炎怎会赶不及救人而被主子看轻,我发誓定要将你揪出来,碎尸万段以谢我心头之恨!然后是眼前一黑,身体重重摔在地上,红炎没有摆脱受刑定率,毫无疑问地昏了过去。
[恰逢年少时,最喜风流:第二十八章 治疗后遗症(二)]
“青骥!”紫珏一脸欣喜,“你怎么来了,呐呐,莫非袁绍厌了你?”
那被唤作“青骥”的少年,一身青衣,头发随意扎起,有种翩翩欲飞的飘逸之感。仔细观之竟是云风!“他如今和他那兄弟火热着呢,哪还管得了我。”云风看着身旁的莲池道,说来也奇,现已是九月中下旬,正值秋分,可那芙蓉却开得正艳,毫无衰败之色。
“噢噢,这道奇了。莫不是袁邵手底下发生了什么?”紫珏双手一撑安安稳稳地坐在了围拦上,与云风四目相对。
“也没什么,只是走了个荀彧,又来了个郭嘉。”云风撇开脸去,最近袁绍的心思是越来越莫测了,偏偏那匹夫又喜怒不行于色,主子可是给了自己一个“好差事”啊,“对了,红炎那如何了?”
“哼哼,你们都只关心她。挨了七鞭,死不了。”紫珏撅着嘴道,“道是她那手下,哎哎,怕是活不长了。”
“七鞭。哼。”云风想起一年前,自己一意孤行刺杀了张宝,同样是被橙欢鞭了七下却差点送命。紫珏知云风想起了往事忙转开话题道:“青骥会在宫中呆上几天?”
“我此行是来向主子复命,这就要回天艾山庄,怕在那也呆不上几日。”云风说完转身就走。紫珏一听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又追上去轻声道:“袁术虽然没什么脑子,可袁绍却是只老狐狸。青骥此去定要小心才是。”云风依旧没回头,只道一声:“多谢。”便已没了踪影。紫珏自知再也追不上,只好回身看着那一池芙蓉,叹道:“哎哎,你们可也是想他了?”
华佗给了牙牙几帖药便又自管自地治起了别人的病,古县丞的病已经全好了,看来自己得好好考虑一下离开的问题了。牙牙将华佗的方子和自己开的方子交给阮浓让其去抓药,没一会儿,那三人便按时到了。
牙牙一看神清气爽的孙权,气就不打一处来,凭什么你那么重的伤没几天就生龙活虎了,连疤也没留一块,可自己的喉咙还是不能发声!不过还好有周瑜调剂调剂,果然是秀色可餐啊。孙策将屋子里里外外都扫了一遍,最后垂头丧气道:“三弟,阮浓又去抓药了?”
就知道你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牙牙微微一笑也没作答(当然她没法作答),继续默写她的《内经》:MD,华佗越来越不像人了,竟然让她再默一遍,再这样下去手非抽筋不可!
周瑜在一旁的塌子上面坐下,操起琴来,孙策也如同自家那样挨着周瑜就躺下了,一边摇头,一边还很惋惜地说:“三弟不能说话,这日子是更加无趣了。”
孙权见牙牙一直低头默写,以为她是生气了,笑着道:“云小子,你别理他,我给你说件怪事如何?”孙策本来还很奇怪阿权不是对三弟有些抵触的吗,可这次悬崖获救后,就天天粘着三弟,一付小孩心性,如今见怪也就不怪了。至于这“云小子”一称,孙权觉得自己的年岁是没希望了,但称呼上还是要把牙牙给压下去,况且她现在又不能说话,沉默就是默认,孙权心里那个爽啊。可牙牙心里是很抵触的:小子?亏你想的出来!权权,犬犬,犬犬,好一条狗啊!
孙权自不知道牙牙的暗骂,继续刚才的话题:“听说梁州的安县从天上掉下了个人,穿的一身奇装异服。原本县里还没多大注意,可那人破口就喊:‘我真的穿了!’还逮着人就问‘这是什么朝代?’。正巧京里的司徒王允,正守孝满要回原帝都洛阳,听闻此人,便见上了一面。然后就将那人斩了!你可知为何?”孙权怕是渴了,又说得激动,拿起茶杯就喝,牙牙很想说那是她的,可怎奈发不出声音,而孙权更是浑然未觉。
周瑜依旧若无其事地弹着,孙策擒着那抹该死的微笑,却是一付愿听下文的模样。牙牙也停了笔,这可是一位穿越同仁啊,可惜是死了,不知死了以后有没有再穿?“那人大言不惭地对着王允就说:‘汉朝末年,那以后就是三国了!我定要去寻曹操!’王允本已是大怒,却又压着火气问他为何要去寻曹操。你猜他回答什么?他竟然大逆不道地说曹操是魏太祖武皇帝。王允一听就火了,立马命人将其枭首。那人死时还大喊什么我是穿越过来的,怎可这样死了。”孙权说完又是一阵唏嘘,“安县人都说他是被鬼怪附身,整整做了三月法事。”
“鬼神之说怎可相信,我看是那人只是疯言疯语罢了。”孙策面上依旧挂着微笑,可心里却一阵澎湃,他的心头一直萦绕着两字:天下!而牙牙则是恶汗,幸好自己是比较保险的灵魂穿越,而且也没有那么大的野心,不然像那位仁兄一样好不容易来旅游一下就送了命,那不是赔本买卖!不过话说回来穿越果然是无处不在啊。周瑜虽然依旧弹得波澜不惊,可是他的心也乱了,只是这“三国”是何物?孙权看自己的言论没有丝毫影响力,很无趣地闭了嘴。于是时间就在四人的各怀心思中渐渐流逝。
其实这件事已是年前的事了,曹操也因此事遭了董卓猜忌而逃出了洛阳,从此更是下定决心要除掉董卓以谢恨,不过这件事的另一个效应是投靠曹操的人明显增多了不少。袁绍和袁术也因此事防着曹操,多年不和的两兄弟第一次拉起了手,虽然是貌合神离的那种,但也总归是历史性的突破不是。
还是希望大家多来串串门,多来提提意见,南科这厢有礼了!(行礼中,不过好象收藏又下去了,汗~~~~~~~~~~~~~~~~~)
[恰逢年少时,最喜风流:第二十九章 四妹叫孙仁]
翌日,孙策三人竟比平时早了几个时辰就来了,于是阮浓被孙策逮个正着:“几日不见,阮浓是越发水灵了。”一边说,孙策那魔爪还一边向阮浓伸去。幸好牙牙眼疾手快,一把将阮浓护在身后,可是喉咙还没全好,为了以后那完美的嗓音着想,牙牙只好怒瞪孙策:我家阮浓可还小哪,哪经得起你这色狼的拨弄,你再这样,我只好打狼棒伺候了!
孙策微笑着乖乖缩了手,孙权则一脸激动:“云小子,今日我娘寿宴,你来不?”说完睁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满脸期待,牙牙鄙夷地看了眼孙权,犬犬,你那伎俩对我是没用滴。
周瑜趁孙策不备,解下他腰间的扇子,轻轻拨开,牙牙能清晰地听见扇骨与扇页之间摩擦的声音,“邦邦邦”,好象自己的骨头也一起动了起来:“寿宴之后,伯符就要回曲阿了吧。”虽像是无心无意的一句,牙牙却觉得周瑜的心中有什么正在开裂,就像那缓缓打开的扇子一样。
“公瑾真是与我心有灵犀一点通啊,至于那黑风寨,就要劳烦公瑾多照顾些时日了,等我在曲阿安顿好,自会回来处理。”孙策干笑两声道。
周瑜将扇子又一节一节收起,那声音听得牙牙心脏打颤,他笑着将扇子塞入孙策手中:“也对,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牙牙觉得周瑜的笑容绝对比孙策有杀伤力,不然自己的后背怎会发凉呢?现在他们俩给牙牙的感觉就是怡红院的詹婆对嫖客,嫖客没钱付帐要走,怎奈自己的宝贝握在詹婆手里,没法子,只好下次再来,不过估计下次也付不清帐!
“我还没去过那宅子呢,选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牙牙本想缓解一下气氛,可好说不说又添了一句:“我也快离开舒县,随师傅去游医了。”于是乎,气氛整个崩盘!
牙牙本想让阮浓留下,美其名曰给华佗做饭,以体现一下自己的尊师之道。结果华佗说县丞已经请他一同去祝寿,还特意让牙牙他们先行,极力地强调了自己会“随后就到”。没办法,牙牙恍惚看到了黑暗的前途——非但美味佳肴吃不到,还得时刻警惕孙策对阮浓的荼毒!
才到孙府门口,牙牙就听见家仆的声音:“我的大小姐,您就进去吧,等会儿,大夫人看不见您,准拿小的说事儿,您就行行好饶了奴才吧!”然后是小女孩的不满:“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要聒噪待一边去!”“我的大小姐‘‘‘‘‘‘”家仆还想说却不知因为什么而突然停止。哎,谁让孙策他们长得高,自己又得看着阮浓,视线完全被残忍地挡住了。
“大哥,二哥!”小女孩跑了过来,被孙策一把抱起,女孩一见旁边的周瑜,甜甜道,“瑜哥哥。”跟蜜糖似的,果然和孙权是一家的啊。“咦,这个是谁?”小女孩凌空指着牙牙道,牙牙一抬头,哈哈,正好指尖对着牙牙的鼻子!什么叫君子之学善假于物也,这就是啊。明明是个小不点,借着孙策的身高,就能让牙牙仰视了。看你还小我大人大量就不和你计较了,牙牙自我安慰着。
“这是大哥的结义兄弟,这是我家四妹孙仁,阿仁乖叫云哥哥。”孙策哄着孙仁道。孙仁!就那个嫁给了刘备那老色狼的孙仁!牙牙如遭雷击,好一个美人胚子啊,这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的真实案例啊,我可怜的小孙仁啊。牙牙内心那个哀号啊。
孙仁上上下下地打量了牙牙一番,长得道是有鼻子有眼的,可哪有瑜哥哥漂亮啊,她双眼一转,似是恍然大悟:“你就是骑了我的尚香,跳崖不成反被我二哥救下的那个云小子!”孙仁两眼放光,说的那个激动啊!牙牙觉得自己的头上肯定黑线扎堆,孙权,此仇不报我就不是云筝!孙权看见牙牙眼里的或苗,忙把头转过去,口里还吹了声哨,本想体现一下自己啥也没听到,可反在无意识中增强了孙仁那句话的效果。
孙策忙打圆场道:“四妹还小,三弟不要介意。”孙仁听了,不好受了:“大哥,我再过三月就六岁了,和孙韶那矮子一个年纪了!对了,”她又转头对牙牙道,“你跳得不错,我家尚香拐了匹黑马来,叔叔都说是匹好马,只是还没名字。我家尚香是爹爹亲自取的,是‘夏末花尚香’的意思。大哥说那黑马要你取名字,你说叫什么,云哥哥?”
牙牙因那声“云哥哥”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骨头全酥了,愣愣道:“跳崖吧,有纪念意义。”听到着孙权的胆汁往外溢了溢,她什么意思啊?
孙仁学私塾里的先生,装模作样地摸了摸光滑的下颚,摇头道:“不错。”然后就对牙牙失去了兴趣。转眼一看旁边的阮浓,又如同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张开双手对着阮浓,诱骗道:“漂亮姐姐,抱抱!”牙牙的骨头立马冻结,果然是孙策的妹妹啊,竟然小小年纪就知道吃我家阮浓的豆腐,活该你嫁给刘备!
大家多多留言,呵呵(傻笑中‘‘‘‘‘‘)
[恰逢年少时,最喜风流:第三十章 我们逃走吧(一)]
阮浓看着一脸期待的孙仁不知如何是好。牙牙明显已经是怒火中烧,但她转念一想,阮浓落在孙仁手里总比在孙策手里让人安心,况且按照历史来看孙仁也没有GL的倾向,而且这样一来,大家多会给孙仁面子而减少对阮浓的骚扰,这样不是一举两得,自己还可以和食物来个全方位的亲密接触,何乐而不为呢?“阮儿,既然四小姐这么给面子,你怎好搏了她的意。”
孙仁则是一付奸计得逞的死样。
阮浓见牙牙答应就放心大胆地从孙策怀里接过孙仁。说实话这还是她这辈子这么接近除父亲以外的男子,就连牙牙她也没这么近距离地靠近过,她只觉得心跳得好快,脸也不由地红了。“漂亮姐姐,不羞不羞。四儿知道自己好看。”孙仁一见阮浓脸红,忙把其与自己的脸蛋联系在了一起。
孙策见状也不点破,只道:“阮儿,三弟这叫法好,不如大哥以后也叫她阮儿好了。”阮浓听到那声“阮儿”小脸不禁又红了几分。
牙牙责在抚平自己的鸡皮疙瘩之余暗自叹息自己的失策,眼睁睁看着大灰狼已经在小绵羊身上咬了一口了。“大哥还是唤‘阮浓’二字来得顺耳。”牙牙心不甘,情不愿地回道。孙策看着牙牙头上的簪子,眼中盛满笑意,一反常态,既没有同意,也丝毫未作反驳。
什么是大户人家,牙牙看这酒席的排场就知道了。虽然没数过,可最保守的估计也得五十桌,你别小看五十这个数字,小户人家嫁女儿娶媳妇,撑死能凑个十桌在现在这个世道已经是非常非常还了,何况是五十桌。牙牙在感叹排场之大的时候也不禁对那所谓的规矩有些愣神:男女分桌。阮浓终于摆脱了孙仁的章鱼拥抱后成功找到了组织——华佗,就在华佗附近寻了座位。牙牙碍着义弟这个称谓,倒霉地坐在了孙权与孙策的中间。我的周瑜啊,我的公瑾啊,她哀怨地看着孙策旁边的周瑜,怎奈道道射线均被无视。同席的还有些舒县的高官,比如说那个古县丞,以及一些随赠品,比如说那个古县丞的儿子。
台上的戏子伊咿呀呀地唱着,台下的牙牙风风火火地吃着。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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