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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贱谁怜-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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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歌描绘的情景跟现状一样一样的,贾公子是鸭,我是鸡,贾家也确实需要一个胖娃娃,却不知妆衾是什么种类的。
进了大屋,就见首座上两位老人笑嘻嘻的瞅着我们三个,看来就是贾老爷夫妇了。
“爹,娘。”贾公子与妆衾异口同声道。
我一愣,随即也慢了半拍的喊道:“贾……伯父、伯母。”
在场的人全都愣住了,气氛一下子被我的称呼冻僵了,不但妆衾特别冷艳高贵的看着我,就连贾公子也微微蹙了眉。
贾老爷清清嗓子,圆场道:“怎么不随祸儿一起叫爹、娘?”
祸儿?丫怎么不叫过儿?
贾夫人抢在我前面替我解释说:“许是害羞吧。”
我决定夺回主动权,松开妆衾的手,咧开嘴一笑:“并非是儿媳害羞,实在是一未拜堂,二未圆房,名不正、言不顺的,不好乱叫……”
拜堂顺便圆房抱娃娃,这不就是我跟着贾公子回家的主要原因么?
我一下子就把话题带到正题上,又令在场的诸位愣住了,看来我不禁有语惊四座的能力,还是有一定的大智慧。
贾老爷夫妇很是惊讶,面面相觑片刻,一同问道:“祸儿,你们没有在庄家先拜堂吗?”
贾夫人还加了一句:“之前不是说好了吗,怎么这么不懂事!”
我这才恍然大悟,用疑问的眼神瞄着贾公子,却不小心瞥见妆衾脸上的冷淡与贾公子的隐忍。
至此,我才算是弄清点原委。
若是我没猜错的话,妆衾是在我之前便嫁进贾家的,就是世人口中的正室,而我既没正名,又是后来的,就算正式入了门也顶多算个二夫人,搞不好就是个妾,至于现在,我连妾也算不上。万一那日在我们讨论预备休书时,贾公子一个没忍住把我给办了,那我岂不就是诱拐贾公子婚后出轨的第三者?自然,世人也给这样的女人按了个称呼:侍妾。
重点是,见到此时贾公子脸上的为难,不难明白其实外面传言的“一眼万年”也纯属胡诌,贾公子夫妇应该是郎情妾意的,我的出现也绝对是他们迫不得已的结果……
至于真正原因,有待考察。
幸好!幸好!一切尚有挽救的余地。
我正盘算着要不要在此时推了婚事,妆衾已先声夺人道:“爹、娘,相公和妹妹一路风尘仆仆,许是累了,不如先让他们梳洗一下,再向爹、娘回禀?”
妆衾不愧是正室,说话又恭敬又得体,立刻把二老的笑容又找了回来。
稍后,我在妆衾的亲自带领下,一路入了西厢的院子,刚进房门就见到一对丫鬟,还是双胞胎,长得很乖巧,眼神却滴溜溜的转,看样子也不是什么善主儿。
妆衾介绍道,她二人一个叫衣衣,一个叫服服,是专门来伺候我的。
我乐着接纳了,却眼见着妆衾笑而不语的看着我,好似在等待什么表示。
我这才想起出门在外受人恩惠都是要给点小费显摆有钱的,这便依据民情的从贴身的小兜里掏出事先绣好的香囊,本着贾公子不要,他夫人要也是一样的道理,拉着妆衾的手就塞了过去,还不忘补充道:“这个就当是妹妹的见面礼,是妹妹亲手绣的,还请姐姐笑纳。”
妆衾笑容满面的低头看去,在看到图案的那一刻,脸却歪了一下。
我把她这种表情解读为困惑。
她也该困惑,毕竟这也曾在贾公子脸上出现过,所以我并不陌生。
妆衾问,上面绣的可是我。
我的脸也歪了一下,主要是因为贾公子也这么问过,他俩果真是睡一个被窝的,骂人都一样一样的。
我说:“不不,这上面绣的是姐姐您,您可别小瞧这图案的抽象,这在我家乡可流行呢,大家都喜欢追求这种另类的华丽,市价还要超过普通香囊的十倍以上呢!”
我努力编着瞎话,实在是除了这玩意儿,我也舍不得拿出其它称手的东西,唯有它。
妆衾提出疑问:“妹妹事先怎会得知姐姐相貌?”
听得出来,在她说到“相貌”二字时,心里一定是不甘不愿的,所以语气才显得生涩。
“哦,妹妹是不知道的。”
我乐着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噜咕噜”喝下,随口解释着:“渴死我了,怎么也没人给我倒杯水啊,太不懂事了!”
随即,在衣衣、服服惊讶的眼神下,我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继续解释道:“第二杯还要自己倒,简直比不懂事还不懂事!”
衣衣、服服立刻上前,要给我斟满第三杯,我却摆了摆手道:“不用了,要撑死我么,那不是比不懂事的不懂事,还要不懂事么?”
衣衣、服服被我绕晕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我没介意,主要是这种小角色用不着太介意,待我转眼又看向妆衾时,她也是一脸的呆愣,可能是还在等我的答案?真不会给自己找台阶下!
于是,我扯着笑容,好心的答疑解惑:“姐姐长得这么美,妹妹事先是不知道的。但这种香囊的花样巧就巧在这里,任凭姐姐长的多美,它都能解释的通,不是有句话叫什么‘物似主人型么’,这话真是太有道理了!若是姐姐长的普通,反而显得它的高贵了呢!现在正好相得益彰,是不?”
说罢,我“哦呵呵呵呵呵呵”的笑了,把在场三位维持的笑容都笑没了,便不由得觉得自己很有本事。
在我的笑声中,妆衾深呼吸了四次,才笑着叫我好生休息,转身出了门。
看她脚步虚浮的样子,不是被什么人给气道了,就是肝脏不健康,真是可怜啊。
一转身,衣衣、服服直愣愣的看着我,我心里很是不爽,莫不是她们也在等我的小费?怎么贾家的人如此贪心?
无奈之下,我只得从绣囊里摸出两枚铜钱,递给她俩,在她俩不敢上前接下的同时,还解释道:“你们可不要小瞧了这铜钱,这还是我小时候跟街上的小孩儿一起玩踢毽子剩下的,要不是毽子坏了,其他小孩儿又不要被脚踢过的钱,你们还没有机会拿到呢!”
待我说完这番话,她二人立刻忙不迭的上前取了,看来我的宽慰之词说得很到位。
丫鬟嘛,都是懂得看人脸色、仰人鼻息生存的,这种人的存在很不得了,往往能扭转大人物都难以扭转的局面,所以今日衣衣、服服见识过我的脸色了,也闻过我的鼻息了,以后的日子便该知道怎么做了。
这不,我才往桌边一坐,衣衣立刻上前半跪着为我捶腿,服服轻柔的捏着我的肩膀,还真是可人疼的一对。
按照入乡随俗的说法,我也顺便问了问贾家的情况,每个人的秘辛、忌讳、喜好等等,心里打着若是她俩说不出个一、二、三来便把铜钱收回来的主意。
好在她二人识趣,详尽的讲了一遍,深得我心。
贾老爷,为人三个特点:爱财、脚臭、怕老婆,所以在贾老爷夫妇的后院里,还特别建造了石子路与温泉池,贾老爷泡过脚之后便能保持清爽五个时辰,但若是稍有味道,都上不得贾夫人的炕头。
贾夫人,为人两个特点:贪睡,怕异味,是以贾老爷的脚臭就成了贾夫人的心病,却好在贾家财大气粗,供得起贾老爷用温泉泡脚如此挥霍,也用不着贾夫人出外劳作,得了丰富的睡眠时间。
贾公子,没什么特点,除了为人冷淡以外。可一般这种看似没特点的人,才是最有特点的人。
妆衾,少夫人,处事圆滑,和善可亲,下人们从未见过她生气使性子,家里但凡有什么难办的事,只要妆衾出面,药到病除。
贾二公子……
衣衣说到这儿,我愣住了,实在是不知道身为独子的贾公子还有个弟弟?
第九章
(上)
听说,贾二公子是贾老爷的朋友寄养的。
又听说,那朋友是去干大事了,事情大的一干就干了十几年,音信全无,被怀疑客死异乡了。
幸好贾老爷是位重情义的人,正式认了贾二公子以后便给他换了个名——贾多灾,意境跟贾祸是一样一样的,主要希望他能一辈子无灾无难。
为了区分贾家两兄弟的称呼,我决定依旧称贾祸为贾公子,一来是划清界限,二来是表示尊重。
至于贾多灾,唯有贾二最为贴切。
但眼下最值得关心的,是衣衣、服服在谈到贾二时脸上的羞涩神情,可想而知这个贾二一定是个帅哥。虽说贾公子也是个帅哥,可是为人冷淡,又娶了个八面玲珑的夫人,所以贾二能如此风靡也就不足为奇。
我怀着善意问道:“小叔子娶妻了么?”
衣衣、服服一并使劲摇头。
我又问:“那小叔子纳妾了没,或者在哪个窑子有相好的没?”
她俩更加使劲的摇头。
我最后总结道:“那……小叔子平日都是如何解决的?”
衣衣、服服一起红透了脸,低首不语。
看来,我又把问题转到正题上了,但基于八卦的心理,我只能暂时按捺住对自己的佩服,努力摸索重点。
“哎,又没娶妻,又没纳妾,又洁身自好,也难怪你们两个丫头这么期待!”
听了我的话,衣衣、服服忙不迭的为自己澄清并无此意。
我很能体谅她们的心情,想当初我也是被庄家收养的,虽然不用作粗使丫鬟的活儿,可毕竟是外来人,也难免有种自卑心理,便不敢与上头的十二位哥哥多亲近,生怕被关上个童养媳的名份。
但贾家却不一样,我既然进了门,就该本着生是贾家的人,死是贾家的鬼的念头,从一而终。更何况贾家财大气粗,家底丰厚,人丁单薄,这正是让我风生水起的最佳发源地啊,若是放跑了这只肥鸽子,岂不是太对不起师父以及师祖他们?
如此,贾二便成了我心里算计的对象。
原本,贾、庄联姻是绝对利人利己的喜事,现在才知贾公子早有原配,我再能折腾也顶多是个二夫人。再看妆衾的年纪,应该大不了我几岁,我除了将她杀人灭口以外,可没有那个闲功夫跟她耗谁的命比较久。再者,这个贾二风评良好,不若贾公子一般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应该是那种正等待一期一会的绝种好男子,非常适合我这样的素质,我又与他素未蒙面,只要刻意捏造自我纯真、美好的形象,却也不难把他蒙骗了去。
但我转念一想,这件事也并不好办啊!
虽说我靠自己的力量摆脱了童养媳的悲剧人生,但却险些成了人家的第三者,险些搞出婚外恋,又险些差点被采花贼办了等等,这些女人遇到一件便足以毁终身的惨剧,居然被我一一实现了。不得不说,我的人生基本上属于臭名远播型的,日后若不小心避免,是很有可能自我毁灭的。
为了自我挽救唯有以毒攻毒,用叔嫂恋战胜一切。
最难的是,贾二是个养子,我是个养女,听上去注定是一起悲剧的一对,所以要用养子、养女的身份谋夺贾家的一切,这需要持久性战略,更需要周期性实施,最主要的是,养子必须配合,并且也拥有跟我一样爱财想红的心态。
思及此,我决定先会一会小叔子,便问了衣衣、服服那二子住在哪边院子。
可能是我问的方式太过大胆,让她们看出了企图,她二人支支吾吾了半天,也交换过眼色,却始终没有道出答案,令我不禁怀疑莫非是铜钱的分量不足?
却不想,服服低声告知了真相:“二少爷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们作为下人的是很难遇到他的。”
哎!人生最大的悲剧,不就是我在,你不在,你在,我不在么?
我越想越觉得遇人不淑,便哀声叹气叹上了瘾,这时,衣衣上前拽了拽我的衣角,示意我往门口看去。
我一扭脸,正巧看到贾公子面无表情的矗在那儿,来了也不打声招呼,也不知他什么意思。
衣衣、服服双双行礼,一个沏茶,一个递上果盘,却在贾公子一声令下后,又双双退了出去,顺手还把门带上了。
“这院子喜欢吗?”贾公子勾着嘴角,笑得极淡,手里攥了个小笼包大小的翡翠珠子,圆润光滑,绿幽幽的,煞是值钱。
“勉强过得去吧,院子跟我在庄家的房间一样大,不过比起一般人家,也算好了。其实我很知足的。”我没拿正眼看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表示嫌弃之意,只希望尽早引发他的唾弃。
贾公子只是不介意的垂眼,将珠子放在桌面,食指轻轻一戳,便任由珠子滚到我手边。
我一下子就抓住了它,一点也没客气的捧着打量,嘴里念叨着:“极品啊!啧啧!正、浓、阳、均,样样出类拔萃!”
我乐着抬头,正瞧进贾公子幽深的不像话的眼里,那双眼就如同最上等的黑曜石,迷人的紧,瞅着我的心也绷紧了,真想就此把它们挖了出来,据为己有。
我一手捧着腮帮子,一手把玩着珠子,歪着头问道:“你来不是只想问我对院子的意见吧?”
贾公子依旧冷淡的笑着,嘴里说出的话却热人的很:“我是想说,如果住的不习惯先忍上几天,等爹、娘挑好了拜堂的日子,成亲之后你便住到东院与我一起,地方大了些,也不会让你觉得闷了。”
我着实愣住了好一阵子,主要是被他话中的几个重点搅混了思绪。
“这……成亲?那姐姐她……”
不妥!不妥!这样成何体统!
我只来得及这么想,贾公子便用话把我的拒绝堵了回去:“我与妆衾并未住在一处院子,白日我都在当铺,东院那边也可随你的意布置,家用不够的可直接找账房提取。”
呃?分居了?
我眨着眼,把困惑压在心里,嘴上却虚伪道:“果然啊,爱的最高境界就是远距离的突破啊,只要是经得起平淡的,都是值得歌颂的!”
贾公子似是被我的胡言乱语蒙住了,直直的盯了我好一会儿没言语,眼里有种让人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看的人直发毛。
(下)
随即,也不过就是一瞬间的功夫,贾公子的整个面部线条都变得柔和了,与他往日形象大相径庭,让人难以适应,就好似被我戳中了死穴般,微微垂下了眼,腼腆了老半天。
我刚想劝他说“哥们儿,请不要娇羞”时,却不想贾公子已抬了头,反倒露出个让我娇羞的笑容,随即又摆出一副准备对我挖心掏肺的架势,令我一时不知所措,只能微讶的望着他,出了神……
此时,我才真正有暇仔细分析贾公子的五官构造——眉毛过粗了些,鼻子过挺了些,双眸过深了些,唇过薄了些,整张脸过冷峻了些,他长的可真不像他爹、他娘啊!
“晓泪。”贾公子唤我。
我随口应着“干嘛”,手里也没闲着,摆弄着翠绿珠子,又顺便结果贾公子递过来的红色绣袋,把珠子放了进去,自觉地挂在自己腰间,然后才无耻的眨着眼,望着他充满笑意的脸蛋。
哎,难怪娘常说“男人因有钱而有男人味儿,女人因可爱而有女人味儿”,所以贾公子一对我实施金钱攻略,他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便立刻超越了赠送金佛的泄天机,主要是因为泄天机的金佛是偷别人的,贾公子的翡翠是自己赚的,更凸显了他的男人味儿。
是以,我冲着他露齿一笑,发自内心的喜悦。
贾公子也对我笑着,忽而正经的说道:“晓泪,其实我跟妆衾……”
他的态度令我萌生警惕,立刻意识到这将是一句发人深省的名言,随即屏住了呼吸聆听。
“大哥,嫂嫂,你们可在?”却不想门外又传来一道好听并高昂的声音,正巧打断了贾公子的下文。
不得不说,我有点失望,主要是失望于贾公子若真是对我真情告白,我也好本着“好珠成双”的真理,再问他要个红翡的珠子之类的玩物。
可现下,却被门外那人的一句话搅和了。
贾公子应声道:“多灾?我们在。”
哎呦?原来是我预备发展的奸夫对象?
打断的好!打断有理!
贾公子起身开门,映入眼帘的小叔子正逆着光,风度翩翩的立在骄阳之下,发髻上的翡翠簪子相当通透,在暖光的映照下显得额外值钱,随风摆动的浅蓝色长袍恰到好处的勾勒出他的身体线条,个子似乎很高。
我看不太清他的脸,只眯着眼分析着他的品味,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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