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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贱谁怜-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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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摆摆手,意思是叫她俩不要饶人清梦,用后脑勺对着独孤一懈道:“你姑奶奶我还没消气,若是不经同意就要圆房的,请地上招呼。”
这段插曲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也惊动了独孤王妃。
听说她当日就搬出了佛堂,找了独孤一懈去问话。不用想也知道,八成是劝他休了我的,不过又很快的,王妃的怒火被他三言两语的安抚了。
独孤一懈让人清理了我隔壁的屋子,自此住了进去,每日抽空瞧我一眼,并不多言,跟探监似地隔着窗棂冲我笑,神情特别的怜悯,可看在我眼里,却觉得他像抹孤魂野鬼,满脸的阴气。但到了大夫口中,又俨然成了因禁欲太久而引发的内调不和。
趁着这个功夫,我也理清了思路,着笔写了两封信给贾祸和十三。
独孤一懈接过信时,神色不佳,黑着脸不愿转送。
我只是道:“不送也可以,我这口气又要拖上三年五载了。”
他冷哼一声,去了。
然,不出三日,他又黑着脸来了,摔了一本书在桌上,问我怎么回事。
我睐了一眼,心情极好的笑了。
那本名为《不举王爷》的小说,不巧正是我的处女作,里面都是闲话家常,主要是围绕着我和独孤一懈的生活小事展开的戏说文,其中一半是真,一半是假,半句是真,半句是假。大体品评,真是旷世巨作,仔细研究,自然包含了我要昭告世人的独孤王府的秘辛,将以往所知全都泄露了出去,替他做了广泛宣传。
我想,他一定是已经知道这事是贾祸帮着我办的。
又不出三日,《不举王爷》被人大肆收购一空,自此后被朝廷列入禁书。
然,已经持有者,亦不在少数,促使独孤王爷一跃成为他们茶余饭后吐槽的首选对象,也使他除了上朝以外不敢外出,坐在府内和我大眼瞪小眼。
仍是三日,另一本名为《不举夫君》的小说横空问世,若买来一看就会发现内里除了姓氏名讳不同,内容竟与《不举王爷》一模一样,连个标点都不改。如此挂羊头卖狗肉,又足足气了独孤一懈一次,不久,也被列为禁书。
独孤一懈黑着脸又摔了这本书在我桌上,对我好一顿唠叨,甚至良心的建议我如何污蔑旁人,他不管,就是不能涉及王府。
我欣然领受了他的教导,遂奋笔疾书的写了第二本小说,名为《风流相爷》。内容自然是说曾经有位风流相爷,靠花天酒地的生活迷惑众人的双眼,却不知相爷心中恋妹已久,苦于兄妹身份有口难言的故事。
三日不到,宦灭就兴师问罪来了,被独孤一懈挡在门外,却依然无碍他的怒骂声传了进来。
独孤一懈又建议我,相府也不能提。
我了然,遂提了兵部尚书家的秘闻,其中亦包括兵部尚书大公子在妓院老鸨的暗中相助下,调戏过数位公子的片段。据说,兵部尚书气的病倒,三日未上朝,直到那本《尚书好坏》也被纳为禁书,才不药而愈。
这次,独孤一懈并未谴责我,甚至宦灭还托他带话感谢我替宦生出了口气。我便趁胜追击,又提笔将户部、吏部两位尚书也奚落了一番,分别以《发生在户部的奸情》和《吏部偏徇私》为题,一并做了合集,共同发行。
独孤一懈又来了,他说户部是朝廷的国库,攸关国运,不得开罪,然吏部尚书却不够铁面无私,稍微教训,即可。
我会意,又派人捎信给贾祸,叫他拆开来卖,并将《吏部偏徇私》加印。
就这样,不出三个月,我已把朝廷里二品以上的大小官员挨个调侃了遍,将自己“独孤王妃不孤独”的新名号就地打响。
五品以上的大臣们但凡有还要脸要皮的,不惜重金厚礼相赠,险些踩塌了独孤王府的门槛,盛况真是王府几十年来前所未见,一朝打破了独孤王勤俭清廉的美名,气得他见了我就掉头。
而我,则一贯保持着低调神秘的原则,让左左、右右出面相迎并做好礼单名录再呈上过目,让我好本着谁不来就拿谁开刀的准则,拟定下一本书的主题。
听说,这阵子的收入已经超越了独孤王府几十年的盈余。
又听说,“老庄”的生意也因此红火了起来,大臣们在庄内的钱银来往愈发频繁,却并非是用于官员勾结,大部分都汇给了庄笑。
我想,定是他们怕我再从往昔账目里找出眉目大做文章,才会不得已破财消灾吧。
又是一个月,礼收了一圈,我的肉身和精神也富足了一圈,遂开始拿江湖人士开刀。
第一本,自然不能亏负自家相公,遂以《天机早泄》为名,将泄天机暗夜偷人的故事杜撰了一番,并分上、中、下三册发行。
独孤一懈再一次黑着脸把合订本摔在桌上,令我不禁好奇他是否对我这张桌子情有独钟。
他道:“你就不能放过我么!”
我道:“女人都很记仇的。”
他又道:“气还没消么?”
我也道:“还差点。”
他负气走了,我便继续心无旁骛的构思下一本,很快就从泄天机扯到了江湖的名门望族们的身上。
第二十章 。。。
待我数到江湖三大名门的秘辛丑闻不出七日,据传三大名门首次联手向黑道人物雇佣了五大杀手前来灭口,独孤一懈得到消息后操碎了心,劝我罢手。我只是道:“该来的,总会来的,不该来的,也会来的。”
又是三日,五大杀手相继宣布失败,原因无二,只因我居住的厢房周遭早就埋伏了烈性毒药,名为“永垂不朽”,又据说,那五大高手纷纷投医于药圣寻求不垂之法,十三来信告知因此事使得药圣收入颇丰。
然,待我正将目标投向武林世家,却不防自己被人编排了一番,那书名为《笑风流》,内容将庄笑如何先后委身于独孤一懈和贾祸,而后身在皇宫享尽了荣华富贵的故事杜撰完整,写得天花乱坠,连我自己看了都不禁拍案称奇,险些对书中的事信以为真。
为此,我对独孤一懈表示妥协,独孤一懈也表示,只要我不再着书下去,他便收回市场上所有的《笑风流》,我认为此事可行,遂答应。未料数日后却见《麻子传情》最终篇隆重上市,不禁反思是否独孤一懈怕我抢他的市场而故意使计逼我收手。我将自己的看法说与他听,他却以保护我为名就此否认。本着半信半疑的态度,我笑着受了,心里却想,当男人以爱为名,以保护为实时,女人是没什么招架力的。
书斗一事告一段落,虽然替我争到了些许名气,却毕竟是身外之物,我心里计较的还是那二宝。独孤一懈是断不会将二宝还来的,那独孤王已知我拿到圣旨,多日来却并未追究,且我又将朝野搅和了一番,易褚竟然也毫无动静,实在是不可思议。
一连串的疑问下来,我的警惕性也愈发的高,直至太后召见,才使我有了新的算计。
那日,我披着黑金披风,登上了宫里的轿子,趁着独孤王父子早朝未归,我一路顺利的见到了太后。
太后瞄着我的披风许久,长叹一声后也没绕弯子,直截了当道:“想不到兜兜转转一大圈,你宁愿舍弃皇后不做,却甘心下嫁于独孤家。”
我道:“太后过誉了,民女孑然一身,哪来的下嫁一说。”心里却道,有你这个太后在,皇后是那么好当的么。
“吏王的后人,也算平民么?”太后继续道:“不如哀家再同你做一次交易,对你有益无害。”
我闻言不语,料想太后是年岁大了,操不起心了,老人家无非就图个稳定度日,然太后却还要图国家安康,皇上康健,她三番两次的与我交易,无非也只是要个保证,就算不能除掉我,令我一生不得危害朝纲,也足以。
思及此,我缓缓行了个礼,冷冷开口道:“交易是要做的,但为了防止太后再塞了毒药给我,不如条件由我定。”
见太后蹙眉不语,坐听下文,我继续道:“二宝,我只要二宝,太后可千万别跟我说什么干涉不了独孤小王爷,也千万别跟我说给不了,倘若二宝不能给,你、我的交易也本不存在了。”
太后一脸的阴冷,十指蔻丹紧掐入拳心,却仍强迫自己勾出唇角的一抹笑意,一眼望过去俨然神似一尊女修罗。
“那你的保证呢。”太后从牙缝里逼出这几个字,仿佛用了全身的力气。
我道:“二宝到手之时,便是我远走他乡之日,届时无论皇上追我也好,小王爷恳求也罢,我既然能逃得了第一次,自然就能逃得了第二次,且只要我不回头,没人寻得着。”
太后眯着眸子看了我许久,我却很想告诉她,她的眼睛并不适合半眯,好似半梦半醒之间的昏沉老太婆,却又找不到年轻时的半分媚态。
直至得到太后的允诺,我才掏出绣袋中的契约,明文规定列举的一清二白,清晰明了,太后委实愣住,道:“莫非你还不信任哀家?”
我也道:“信,自然信,就是因为信,才更需要对这份信任再给予一份肯定。”
太后黑着脸印上她的印章,我瞄着印章上斗大的珍珠,垂涎良久,待收了心神将契约收回时,又道:“钱是好东西,明目、张胆、强身、健脾、保肝、护肺,民女出走总需要一个好身子骨,请太后成全。”
太后又赐了一叠银票给我,被我婉拒,待她赐我真金白银,亦被我推开,太后恼怒,质问我到底要何物,遂在我左挑右选之下,只是顺走了她几块翡翠,揣在怀里呵护着,对太后不清不愿的嘴脸始终视而不见。
黄金有价玉无价,银票虽好,却还要去钱庄兑换,行藏必然暴露,白银虽赞,路途遥远,一个人又能带走多少,甚是拖累,只有太后珍藏的这几块翡翠,随便一块儿拿出去都不止千两,甚好甚好。
心满意足的离开太后殿,在宫人的带领下一路往来路去,不防半路撞见独孤一懈的风雅身姿,啧啧,墨绿蟒袍,高冠冷颜。娘啊,你真是把我生的极好,这才摊上个极品相公!
人说生得漂亮不如活得漂亮,我想我是两样都占了,且人家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我却是一失足成千古风流,一嫁首富,二嫁王爷,中间还不小心被皇上赏玩了数日,细算下来,真乃人生巅峰期几大趣事。
待面无表情的独孤一懈走近后,我便自然的偎进他怀里,俨然一副任你有圆搓扁的小贱样儿,他扶住我的腰,低语道:“走,回家。”遂一同往宫外而去。
车架中,他闭目,我养神,谁也没拿正眼看对方,直到我真的败给了困意昏昏欲睡时,却顿觉手背一疼,立马惊醒。
独孤一懈正黑着脸掐着我的手背嫩肉,哪有半分怜香惜玉的情意。
我一恼,“啪”的一声将那爪子拍开,抬眼望去,立时撞进那双漆黑清亮的眸子,心里蓦然一震。
他阴狠狠的冲我笑着:“见太后为了什么事?”
我想,他始终是忍不住问的,这世上没有哪个男人会允许女人在背后算计他,无论这个女人是否是心上人,结果都一样。
我道:“错了,你该问太后找我什么事?”笑了一下,又道:“她要和我做个交易,同上次的差不多,换汤不换药。”
“条件呢?”他问。
然,我已从他望向我的双眸里看到了答案,遂轻巧的说道:“你不是猜到了么,又何必明知故问。”
独孤一懈豁然一把握住我的手腕,缓缓地收力,迫的我脉门一阵抖动,他才绷紧了下巴线条,硬着声问了:“这回你又想逃到哪儿去!”
我“咯咯”的乐了,一手扇着风,斜眼扫向窗外,道:“天涯、海角。”
话音落地,这一路独孤一懈都没搭理我,放了我的手坐在车架内一角独自生闷气,看着他背对我的伟岸身影,我只是唏嘘。想来,再过不了多久,就是我卷包袱逍遥天下的时候了,也许是明日,也许是后日,谁知道呢。
回了府,独孤一懈一整日没来看过我,发脾气呢。
哪知翌日起身到院子里游荡的时候,一眼撞见院子里一尊高高大大的石雕,上面用写着朱丹四字:“天涯海角”。
我无奈,我无语,我哑口无言,怔怔望着斜靠着石雕的笑得闷骚的男人——独孤一懈。
他道:“满意么?来,来‘天涯海角’这边,我在这里等你。”
我道:“难怪人家都说,男人一有钱就变坏,可没钱了就没魅力了。”
走到石雕旁,摸着那还没干透的朱丹字,啧啧声又道:“男人的魅力必须靠钱体现啊!”
说罢,蹭蹭手,准备回屋,身后的独孤一懈已淡声下结论:“你走不了的。”
我在心里回了他一句:“走不了,我是你妹。”
之后的事比较戏剧化,先是太后下了懿旨请独孤一懈带着二宝进宫给她玩赏,独孤一懈先后以“自己身子不适”、“夫妻不和”、“老王爷身子不适”、“老王爷、王妃夫妻不和”、“婆媳亦不和”等诸多借口推辞,终于惹恼了太后,遂直接下旨令独孤王携独孤一懈以及二宝,一起入宫。
也不知独孤王和独孤一懈说了什么,总之是在书房内说了许久,从前一夜到翌日天光,终于说服了独孤一懈拿出二宝,呈现给太后。
然后,他整日黑着脸对着我,不许我吃,不许我喝,自己也不吃不喝,死死盯着,生怕我和太后合谋什么。
我说我要喝水,他说怕我有力气跑走。
我摊摊手,抿着口水,心里道:“装逼的男人最容易记仇了。”
又过了一日,太后再传懿旨,赐二宝给独孤王府的新媳妇——我,是也。
我当着众人的面,接过太监总管递来的二宝,如获珍藏,一脸喜色,对着独孤一懈咧嘴一笑,扭身回了屋。
他一路追来,出招欲夺,我连忙闪躲,扯着嗓子大喊:“总管大人,有人要抢二宝!”
独孤王和太监总管闻声赶到,却见身着白衫的我俩对面对立身于老枫树下,伴随着被我俩打散的片片枫叶,彼此对望,俨然神似了那绝世而独立的仙侠爱侣。
小风呼呼的过,拂动我肩膀上的发,蒙蔽了眼,搔痒了鼻,我却强忍住打喷嚏的冲动,不忍破坏眼前此景,低声道:“这年头,还没有哪个男人有本事挡住我逍遥快活的路。”
独孤一懈不语,现场所有人也不语。
风,竟然也静止了,驻足观看。
然,我却突然词穷,一时想不出该说些什么文艺并酸腐的台词,就这样静默了良久,久到也许众人都以为我在酝酿情绪时,我却又豁然开朗,一时感慨万千,脱口而出道:“每个成功男人的背后都有个折磨他的女人。这个女人并不好找,找对了一世风光,找错了满目凄凉,就似指尖的沙,转瞬即过的幸福,和如流水般奔流不息的银子,哎……女人易得,能折腾的女人不易得!”
全场,依旧静默。
可我情绪已上来,径自做了结束语:“而我,真的不是那个女人。”
说罢,飞身上树,打算来个谪仙下凡,未料却碰翻了鸟巢,遂一阵懊恼,不得已越到屋顶,却又踹掉了两片瓦砾,又是一阵懊恼,只得掩面往东厢住所奔逃,路上撞着迎面而来的信鸽,眼见它哗啦啦坠落,我一顺手就把它接住,抽走了信,再放走了鸽只。
落在东厢院落里,我拆开了信。
信上只有四个字:“人找到了。”
我一怔,回头望着已经追到身后的独孤一懈,举着信问他:“找到谁了?”
他不语,我心里一漏,连忙又问:“找到谁了,我师父?”
他仍旧不语,再次坐实了我的猜测。
我将信揉成纸团拽到他脸上,道:“算你狠!”
回了我,我把门一锁,开始收拾东西——手稿、《百贱生私家八卦》、夜明珠、二宝、玉佩、账簿、圣旨、披风等等,而后睐了一眼金佛,叹道:“我带不走你了,你还是留在该留的地方吧。”
收拾完以后,我呆坐在屋内,闭目思索逃走路线。
我知道,独孤一懈一直站在门外,虽然悄无声息,却有种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他也一定知道我今日不走,明日也会走,但是他料不到我会怎么走,所以只能守株待兔。
其实整件事很简单,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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