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款款-印象-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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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也只能离开你。
这封信我提前好多天就写好了,可我不舍得拿出来,我想,再晚一天吧,过了一天又想,再晚一天吧……如今不得不拿出来,你会怪我吧?我没保护好你!
前途可说是莽莽,我也不清楚这样的离别意味着什么,我甚至不敢去承诺什么,选择在你这里,若是你想,请等等我;若是你等得够了,就……
我把房子卖掉了,毕竟我不在这里,空着也是可惜。蔻子的病一定要治好,我也不知道够不够,不过我想应该差不多,剩下的,若有机会,我会补上的。
密码是你的生日。
——你的发泄包子。
作者有话要说:

、什么东西穿过心房。

今天是元旦,爸妈老了老了还浪漫,去旅游了。孤家寡人的我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去哥哥家,老早的祝豆蔻就给我打了电话,限我半小时之内赶到。谁能想到呢,七年前,那场车祸成就了哥哥与祝豆蔻的姻缘,我不清楚哥哥是为什么追求祝豆蔻,不过,他们现在很幸福。
祝豆蔻脸上的伤疤经过一次次的整容手术,如今已经看不明显,不过过程及其艰辛,很多次,她痛得几乎想要放弃,是哥哥一路陪着她走了过来。也许哥哥是为了不让我内疚,也许他是真的心疼蔻子,不管如何,幸福就好,不是吗?
进门的时候两岁的小侄女喆喆正在地毯上玩得不亦乐乎,见我进来,突地站起来,抓起地上的积木就对着我扔过来,小胳膊挥着,跟要去炸敌人的碉堡一样英勇无畏。
喆喆之所以这么不欢迎我,主要是因为我的恶作剧,她一岁半的时候,我趁着她睡觉的功夫,用小皮筋把她短短的小头发一缕一缕扎了起来,几十根小辫子挓挲着,像发了怒的狮子。等她醒来,我拿着镜子让她看,她瞬间就疯了,摇晃着脑袋直接对着我顶过来,而且从此见了我就打。
我为了表示友好,赶紧拿出玩具送上,“看,我不是空手来的,我带了玩具。”
喆喆被玩具吸引,不再对我拳脚相向,祝豆蔻在一旁都笑疯了,捂着肚子说:“这叫不作死就不会死得这么惨,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哥哥今天正好休班,晚饭是他做的,等菜上了桌,他才歇了口气跟我说话,“歇几天?”
“唉,就一天,而且我们公司今天有年会,我吃完了饭得抓紧去。”我慢悠悠又笑了,很是奸诈的笑,“万一发奖金呢。”
祝豆蔻大喇喇地鄙视我,“出息!本来还专门为你准备了素馅的饺子,你不在,我拿来喂猪啊。”
我就直直地看着祝豆蔻,“可不是喂猪么。”
祝豆蔻愣了半天,才明白我在损她呢,于是把筷子扔过来,“靠,不拔了你的毒舌,小心嫁不出去。”
说起这句话,哥哥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我说:“对了,前几天我同事跟我说他有个堂弟还是单身,人我见过了很不错,条件也好,我跟他说了你的情况,他也算是满意,要不,你们抽空见一见?”
我条件反射似的反感这些事情,“条件这么好还是单身?”
哥哥无奈地看着我,“你又拧着,七年了,可以了。”
祝豆蔻也目光炯炯地看着我。
我突然心中一片伤感,七年了,他还没回来,他是不是忘了说让我等他的?还是以为我不会等他?不是不想重新开始的,只是心里却始终放不下,心那么小,怎么再能挤进其他人?
我知道我辜负了哥哥与祝豆蔻对我的关切,这些年,一遇到这样的问题,我就在忽视他们的感受,他们也只是希望我好。
“他叫什么?”
哥哥愣了一愣,反应过来急忙说:“程樵。”
我拉了拉哥哥的手腕,浅浅地笑:“谢谢你,哥。”
哥哥宠溺地看着我,脸上温温和和,“你愿意去就好,谢什么?”
同时我也感触了另一道视线,裹挟着满满的恨意射过来,我向着视线的方向看过去,看到儿童椅上的哲哲正满眼喷着怒火看我,我朝着她的方向对哥哥努嘴,“哥,你们家喆喆好像在吃我的醋。”
祝豆蔻接着说:“没错,她就是她爸的脑残粉。”
哥哥笑得得意,转身抱起儿童椅上的喆喆,举着她亲了一口,嘎嘣脆响。喆喆直接被迷晕了,乐呵呵地看着哥哥,目中的情愫朦胧流转,软语温温,说出一个尚不清晰的字,“帅!”
额……让我们说什么好呢?上辈子哥哥把喆喆迷得不清啊,花痴到转世投胎还念念不忘。
祝豆蔻目光幽幽看着含情脉脉的爷俩,“我怎么感觉我生了个小三儿呢。”
我最终还是吃了水饺再走的,所以晚上的年会我就去晚了,进门的时候,酒气已经弥漫了整个大厅。因为去年业绩不错,公司领导心甘情愿地掏了腰包在五星级酒店租了一间高档宴会厅,请全体员工开怀畅饮。
不过来晚了也有好处,这样就能很“可惜”地错过高层们一个接着一个的致辞发言,所以我进去的时候并不遗憾。晚宴是自助餐,因为吃过了,我也只拿了杯酒喝,有人拍了我的肩一下,我回头就看到小米和几个同事。
小米也是我的同事,我跟她感情比较好,她是个很爽朗的人,很爱帮助人,比我强的真不是一点半点。只是她个子不是很高,人微微有些胖,异性缘不错,却始终不抢手,所以现在跟我一样也是孤家寡人。可见这世上大多数异性都互相不识货!
“你怎么才来?”小米直接搂住了我的腰。
我又喝了一口酒,也顺势搂住了她的腰,“我不但来晚了,还吃过了,今天我真是太亏了,所以我决定不醉不归,万一我待会喝醉了做出什么不雅的事,你一定得拦着我点。”
小米却没理会我的打趣,反而神神秘秘地跟我说:“你今天是太亏了。”
“怎么了?发钱了?发多少了?怎么不直接打到卡里?还是发的红包?你有没有替我要我那一份?”
我的一连串疑问把小米弄得无语了,她厌恶地推开我,示意其他同事跟我说,“你离我远点,我已经不想认识你了。”
一个同事笑嘻嘻靠近我们,“今天致辞的时候,老总请来一个大帅哥,帅的惨绝人寰啊。”
呵呵,这是什么比喻,我没太听明白,“什么帅哥?是新来的高层?”
小米又乐意搭话了,“不是,是一个电子设备公司的老总,不过一点都不老,明年有一个广告要给我们做,所以领导们现在都在巴结着。”
“他人呢?”我问。
“要不说你亏了呢,他致完辞没一会儿就走了。”小米有点惺惺的,“我本来还想挤上去跟他握个手呢。”
一个同事感慨,“对啊,我也没握上……高高的个子,笔挺的身材,五官轮廓立体有型,那深邃的眼神像是会放电,还是个青年才俊,这么一想,我们家那位都被比成隔壁家的二狗了。”
另一个同事一脸幸福,“我跟他握手了,现在感觉手指还有点颤抖呢。”
我有点疑惑了,“这么帅?”
“可不是。”一圈人异口同声。
乖乖,吓得我差点跳起来。
第二天行业协会举行座谈,本来李增是要发言的,可他的会开到一半突然有事,一个电话把我招了去。李增现在是我的顶头上司,毕业那年我在招聘会上看到他,他已经不认识我了,不过我一眼就认出了他。
不知道他一个学英语的怎么进了我们公司,不过他做的还不错,很多难缠的客户都是他搞定的,所以很快就成了业务部的经理。他跟以前不一样了,那时候傲气都写在脸上,稍微比他差一点,你都不敢直视他轻蔑的眼神。不过现在他可是八面玲珑,见谁都带着三分笑意,人缘也好得不像话。
有时候我想问白芷呢,你们怎么样了,不过后来还是忍住了,这有什么好问的,这世上天天有人闹离婚,还不兴他们分个手换个男女朋友?
我跑得急,从电梯里出来的时候正碰到一个人身上,我抬起头急忙想要道歉,李增已经自走廊的那头对我喊,“快点,马上到我了。”
我顾不上别的,看也没看就冲着李增跑过去,上气不接下气,“我,我,等会儿我说什么呀?”
李增抚着我摇摇晃晃的肩膀,递给我一个U盘,“你先沉住气,我有稿子,待会儿你上去直接念就行。”
我就这么懵懵懂懂的被推进了会议厅,行业里的翘楚们一排排坐着,个个人五人六衣冠楚楚,我进去的时候感觉腿在打颤。刚在座位上坐下,就有司仪叫到了我们公司的名字,我一个激灵站起来,深吸一口气,慢慢向着主席台走去。
主席台上有一个笔记本,竟然是外星人,巨贵的牌子。我心里默默赞叹着将U盘插入电脑,再次深吸一口气,打开李增做好的PPT念了起来。慢慢的也就不怎么紧张了,最后几页的时候,我甚至不用看电脑,就直视着台下一排一排的精英的眼睛,口若悬河地往下说。当然得感谢我的近视眼,不要说看清下面人的面容,就连雌雄我也分辨不出的。
不过当我做完总结的时候,我觉得气氛有点怪异,虽然依然是看不清下面人的表情,不过能感觉到他们似乎被什么吸引了注意力,甚至窃窃私语起来。这是怎么了?我疑惑着低头检查了一下我的裤子拉链,严丝合缝分外整齐,还能是什么?我顺着隐隐约约感觉到的目光回头看去,大屏幕因为我长久的不用电脑,自动播放起了屏保,是飘来飘去的一张图片。
夏日阳光灿烂的大桥上,一个身穿碎花短裙的女孩,举着天蓝色的伞,恣意地笑。那年青春飞扬的笑,仿佛已被吹散在风里,场景越来越模糊,但那容颜,却越来越清晰……是我。
一瞬间,什么东西穿过心房,我呆立在那里,就看着那张动来动去的图片,移不开目光。
有司仪来请我下去,我猛地惊醒,这电脑是谁的?我边往下走边四下里搜寻,一个个模糊的影像从眼前闪过,我看不清,不过我知道我能感觉到他。可当我将整个会议厅看了一遍又一遍,几乎能将每个人按高矮胖瘦分门别类的时候,我失望了,没有他。
旁边坐了一位中年人,我悄悄问他:“你知道那是谁的电脑吗?”
那中年人看我一眼,很是诧异,“不是你的吗?我看那照片是你啊!”
我失神地看着重新亮起来的屏幕,跟着说,“是啊。”
作者有话要说:

、天天

作者有话要说:
那天我在会议厅等到一个人都没了,也没有打听出那电脑是谁的,只好闷闷地回家。上班的时候便有些魂不守舍,常常看着一个方位就呆住了,半天不见动弹。
小米笑我:“你今天把魂儿落家里了。”
我很是迷茫地看她,没听清她说的是什么,小米见状,越发乐不可支。
公司年底接下的那个广告,顺利开拍了,李增见我是神游物外的状态,便没有见我去现场,用小米的话说就是“经理给你的特殊待遇,怕你走丢了。”
我留守在办公室,中间有客户来找李增,我只好领着客户去摄影棚。到了那里小米蹦跶着跳过来,“你又亏了。”
我抬头瞥了她一眼,“怎么?又一个大帅哥?”我看着前方不远处装模作样摆动作的当红影视明星,“不会是他吧?这种嫩得掉水的小鲜肉?”
小米摇了摇头,“不是,还是年会上的那个帅哥,人家可是个标准的真汉子,帅得天昏地暗啊。”
“那么帅?人呢,我见见。”
小米叹了一口气,“唉,你来得不是时候,他刚走。”
我对小米口中的帅哥不是很感兴趣,只在摄影棚里坐了一会就回了办公室。第二天李增拿着已经拍摄完成的一部分给我看,让我先开始修图,我拖动鼠标一帧一帧地看着,慢慢的,我的手有些动不了,眼睛也湿润了。
在那未剪辑的影像里,我看到一个魂牵梦萦的身影,是他的一个侧颜,他挤在一群场务中间,修长挺拔的身材让人一眼就会不自觉把目光投向他。他穿着黑色的西装,眉目俊朗,眼窝深邃,还是那般卓尔不凡,不过有一点不一样了,以往懒洋洋的眼神,如今犀利而有神,像一道光,能直接射进人心里。
陶谨,你回来,为什么不来找我?
我推开椅子向摄影棚跑去,疯狂的不顾一切的姿态,我拉住小米,“昨天,你说的那个帅哥在哪里?”
小米被我吓到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说:“他,他今天好像没来,我没看到。”
我感觉我的手有些颤抖,想要握拳镇定一下却抖得握不住,在摄影棚里看了一圈,没看到他。我便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紧张兮兮地看着进出的每一个人。
李增安排完事情过来看我,眼睛里掩饰不住的关切,“你怎么了?”
我心里乱糟糟的,随便笑了笑,“没事,就来看看。”
李增没说什么,又去安排下一项任务,他总是如此关心每一个人每一件事,人缘好得你都不想灭了他。
他今天会来吗?我有些忐忑,拍摄今天就可以完工了,他会不会不来了?
摄影棚的门被推开了,公司高层引着一个人走进来,边走边谈,时不时发出低低的笑声。我看着他从容不迫地应对着,带了微笑走近,注视着幕布前的表演。
同事们都站了起来跟领导们打招呼,我也跟着站起来,脸上没有表情,心里却是惊涛骇浪。我就那么看着他,眼睛渐渐湿润,他的影像一点一点变得模糊,像一个朦胧的影子,摸不到够不着。
领导点头示意了一下,同事们都坐下了,只有我一个人还站着,小米拉了拉我,我没动,腿脚现在不听我的使唤。
陶谨突然转过头,他看到了我,目光明显地滞住了,他与我对望。不过他没动,我也没动,就只是看着。他的表情是清冷的,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一丝复杂的神色,如我七年无望的等待。
领导们视察完,又引着陶谨到别处去,他深深望了我一眼,慢慢转过了身,摄影棚的大门开了,我看一行人渐渐消失在眼前。心一横,我追上去,挤开在现场帮忙的同事,我跌跌撞撞向着大门口跑去。
我最终还是没有追到他,李增一把拉住了我,“你干什么去?”
我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大吼:“他走了。”
李增仍紧紧拉住我的手腕不放开,另一只手递上一张纸巾,“我不知道你说的‘他’是谁?不过我看你需要先冷静一下,你想让大家看好戏吗?”
我镇定了一下,看到大家果然都在看我,用看八卦周刊一样的眼神。我急忙擦了擦脸上的眼泪,低着头对李增说:“谢谢。”
李增没说什么,看了一会儿松开我,又去忙别的事情了。
我走回小米身边坐下,她正满面担忧地看着我,“款儿,你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使劲的笑了又笑,“没事。”
广告很快拍完了,剩下的都是剪辑和修图,陶谨再也没来过。不过小米从各个渠道打听了各种小道消息,现在的陶谨是市场上一家新兴电子设备公司的总经理,因为产品紧跟市场潮流趋势,质量也是遥遥领先,因此声势日益浩大,大有奋起直追元老品牌的苗头。
以下是小米的原话:
“我打听了,那帅哥老总叫陶谨,未婚,没有女朋友,目前单身,你、我、还有其他男人和女人都有那么一丁点希望。”
“我又听说,陶总非常非常洁身自好,既不留连戏蝶,也不采路边的野花,每天按时回家,还炒得一手好菜。”
“哎,我今天还听说,陶总公司的员工私下里觉得他们老总是个GAY,因为长得实在是太帅了,而且对女人从来都是视而不见。”
“你说,他是不是不行啊?”
我自动关闭耳廓一段时间,在听到小米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继而又怒视小米,“你才不行呢?”
小米乐了,目光暧昧地看着我:“嘿,听你这话的意思,你知道他行啊,你们来过?”她说着,挑了挑眉毛,“感觉怎么样?”
我被小米说得红了脸,扭回头不再理她,往事却一幕幕涌上脑海,任我如何驱赶也是于事无补,那种失落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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