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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错乱鸳鸯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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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那棉袍的下摆,也被一路上被人踩脏了的黑色雪水给浸染了一番,整个人显得无比憔悴和狼狈。

众人皆以为蓝王妃已经遇难了,就连腹中的胎儿都被人剖了出来,不可能再像现在这般完好无损地自己跑回来。而面对这样的一个落魄妇人,就算她声称是六王爷的元配王妃蓝依儿,负责守卫的人也是断然不敢轻易相信的。

蓝依儿心急如焚地想要进入王府,满心满眼地只想立刻见到李庆淮一面,但谁知却被人阻于大门之外,挫败之下只得高声哭喊起来。

这一哭便惊动了内院的福伯,等到福伯打起精神跑到门外一查究竟的时候,却发现自家王爷朝思暮想的王妃蓝依儿竟被长了狗眼的下人挡在了门外,一气之下冲上前去狠抽了那些看门的好几个耳刮子,赶紧将蓝依儿往内室方向带。

“福伯,庆淮他怎样了?”

福伯本以为与眼前这性格温婉的王妃是阴阳两隔了,就连六王爷也为此气急攻心,损了经脉。

如今蓝依儿却突然出现了,而且看那微隆的腹部,正说明小世子或是小郡主也安然无恙,这如何能让他不感到欣喜,又如何能让他不感到惋惜!

“夫人啊,您,您真是晚回一步啊!”

蓝依儿在方才和霍启馨一番对话的时候早已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此刻便也强迫自己稳住了心神,一遍遍地紧咬下唇,不至于昏死过去。

“带我去见他……”

福伯依言将蓝依儿带到了内室门前,却又被负责守卫的大内禁卫给拦下了。

大内禁卫也不识得福伯,偏要等内室里派人出来确认过之后才肯放行。

蓝依儿本就已经为李庆淮的病情担心得心力憔悴,而此行却三番四次地受到阻拦,一时间情绪崩溃,便也不顾死活地硬要往内室冲去。

故而一时之间,内室之外便因为蓝依儿的强硬闯关而喧闹成一片。

夜无逸闻声而出,看到狼狈不堪的蓝依儿,大喜过望,忙喝止了那些阻拦的禁卫士兵,将蓝依儿护了过来。

“王妃,你怎么……”

蓝依儿抹去了脸上的泪水道:“不说这个,先让我去看看他吧!”

夜无逸默然点头。

他之前还一度担心,若李庆淮以为蓝依儿已遭贼人毒手,而他自己的下半生又因经脉受损瘫痪在床,很可能会产生轻生的念头。现下虽然李庆淮的病还是没有什么转机,但至少因为蓝依儿的缘故,他可能会有更强烈的求生欲望。

刚一入内室,蓝依儿一眼便看到了床榻上躺着的浑身遍布血迹的李庆淮。

蓝依儿双膝一软,身边若不是因为有夜无逸护着,差点就没跪下地来。

从门口到那床边,明明就只有十步不到的距离,但蓝依儿却觉得走起来,如同每一步都踏在了刀山火海上一般。

好不容易在他人的搀扶下移步到了床边,蓝依儿坐在李庆淮的身边,用颤抖的手指轻轻地拂过依旧双目紧闭的爱人的脸颊。

“庆淮……”

“庆淮……怎么会这样……”

大滴大滴的泪水从蓝依儿的脸颊滴落,浸染在李庆淮沉睡的脸上。

内室周围的人,无不被眼前场面感动得几欲落泪。原来蓝依儿王妃并未遇难,但李庆淮却再也无法像从前一般驰骋沙场,斩将杀敌了。

也不知是被温热的泪水浇溶还是相爱的人之间确实存在感应的缘故,原本脸色还是一片死灰的李庆淮,紧闭着的眼睑竟然微微动弹了数下。

一直在旁边守候的太医见状,立刻往李庆淮的头部施了数针。

包括李庆隆在内的一干人,都焦急地围在一旁,期待着李庆淮能清醒过来。

李庆淮确实也不负众望,挣扎了一会之后,终于睁开了眼睛。

蓝依儿见李庆淮苏醒过来,喜极而泣,握着李庆淮的手不断抽泣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李庆淮伤势严重,自然也是无法开口说话的。

但看到了那朝思暮想的人儿安然无恙地端坐在自己身边,就是经历了沙场征战九死一生的那刻也没有流过一滴眼泪的铮铮铁汉,竟然无法自抑地淌下了热泪。

“庆淮,我没事,我活得好好的,肚子里的孩子也好好的。”

蓝依儿一边说着,一边将李庆淮僵直的手掌移到了自己隆起的腹部上,又哭又笑地对李庆淮说着话。

“所以,你也要争气一点,要挺过去,知道吗?”

肚子里的宝宝似乎也感受到了这气氛的异常,不安地在蓝依儿的肚子里踢动了数下。

“庆淮,你感觉到了吗?我们的宝宝在动了,他说他很想见你。等他出生了,庆淮你要第一个抱抱他,好吗?”

李庆淮躺着,朝蓝依儿张了张嘴,但喉咙里却只能发出沙哑的哼哼声。

蓝依儿泪眼朦胧道:“庆淮,别说话,好生养着,你一定会康复的。我和宝宝都守着你。”

“我答应你,今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再也不离开了,再也不走了,只要你好好的……”

蓝依儿和李庆淮二人经历了如此多的患难才算是走到了一起,就算李庆淮什么也不说,蓝依儿自然也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如果她不是因为这次纳新的事情负气出逃,也不至于会害得自己的夫君落得个如此的下场。

蓝依儿心中满怀内疚,就算现在让她接受那新嫁入的女子,或是让她为奴为婢服侍李庆淮的后半辈子,她也无怨无悔。

谁知,李庆淮听到蓝依儿的话之后,却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摇了摇头。

蓝依儿见李庆淮这般反应,心中大惊。

“不要,庆淮不要……”

“求求你,千万别不要我……”

李庆淮沉默了一下,再度睁开双眼,但视线却没有落在蓝依儿身上,反而转向了一旁站着的夜无逸。

“哈……”

“呃啊……”

只见李庆淮喉中不断地发出气声,情绪波动得异常明显。

太医见状立刻对夜无逸道:“王爷究竟想要做什么?你尽快替他实现!否则过于激动只会加重他的病情啊!”

蓝依儿不断地握着李庆淮的手哭泣,夜无逸也面色严肃、眉关紧皱,迟迟不肯表态。

李庆隆也急道:“淮弟到底想要什么,你倒是说呀!”

夜无逸看了眼几欲再度吐血的李庆淮,又看了看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的蓝依儿,咬了咬牙,朝李庆隆拱手道:“草民斗胆,替六王爷向皇上请旨!”

李庆隆道:“是什么?但说无妨,朕一概准了。”

“请皇上下旨,待蓝依儿生产之后,替王爷休妻!”

夜无逸此话一出,四座皆惊。

“什么?淮弟竟然有这等想法?”

李庆隆觉得不可置信。

如果李庆淮不是因为深爱蓝依儿,也不至于会为了她弄到这幅田地,但若是如此,为何在此刻说出要休妻这等伤人的话来?

李庆隆不解地看向李庆淮,但在他看到李庆淮明显因夜无逸的话而松了口气的时候,却又忽然明白了什么。

“皇上不要……”

蓝依儿刚想求情,却被李庆隆一个手势给打断了。

李庆隆深吸一口气,与李庆淮四目相对道:“朕下旨,待蓝依儿生产之后,赐休书一封,再赐黄金万两,豪宅一座,并准其择日改嫁……”

李庆隆话音未落,蓝依儿便哭倒在一旁。

只见蓝依儿面若死灰,朝李庆隆屈膝下跪道:“罪妾不贤,也斗胆向皇上再请一旨。”

事已至此,李庆隆也不介意再答应蓝依儿一个请求了。

“你说吧。”

“待我生产之后,请皇上将赐予我的黄金和豪宅都换成银两,发放给各地的穷苦灾民。”

“然后,罪妾恳请皇上,赐我一死!”

床榻上躺着的李庆淮听到蓝依儿的话,立刻激动得抽搐了数下,口溢鲜血。

蓝依儿却目光坚定,语气铿锵。

“罪妾在王爷最危难的时候,未能守在他身边替他排灾解愁,反而意气用事,善妒出走,才酿下了今日的祸端。”

“如今,王爷身患重疾,我却也不能守病床前、伺奉终身,那还要我何用?!”

“恳请皇上赐罪妾一死,也好让我在奈何桥上守望,只愿王爷能否极泰来,福寿昌隆。”

李庆隆看着眼前这对比驴还倔的夫妇,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得摇头叹息。

“淮弟啊淮弟,你叫朕如何下得去手啊……”

李庆淮亦满眼泪光,但见蓝依儿态度坚决,无奈之下也只能挫败地闭上了双眼。

“罢了罢了,朕是断然不会将你赐死的。自然,也不会下休书休了你,你和淮弟的事,待他的伤情有所好转再议吧!”

夜无逸拱手道:“皇上圣明。”

由于蓝依儿的出现,李庆淮苏醒了过来,目前情况看来已经不会更糟了。

折腾了这么久,夜色也渐趋深沉了,众官员纷纷劝说李庆隆起驾回宫,李庆隆思索了一番,将大批太医留下之后,便也打道回府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竟然没有女主的戏份?崩溃鸟~下章让会霍霍华丽丽滴再度登场~

☆、第 19 章

19

太医给李庆淮开了各种安神镇痛的方子,蓝依儿亲自将滚烫的汤药一勺一勺地吹凉了,再缓缓地喂入李庆淮的嘴里。

李庆淮因方才那么一番折腾,早已体力透支,不久后便沉沉地睡去了。

待时过三更,蓝依儿即使强行打起精神,也渐渐地感到有些体力不支了。福伯便好说歹说地劝蓝依儿回房歇着,毕竟李庆淮的病也不是守着一两个晚上就能有起色的。

蓝依儿没有回福伯的话,只是将手中的药碗放下,沉吟了片刻,才说道:“福伯,明日天一亮就给我准备顶轿子,我想出去一趟。”

“这……”

福伯迟疑了一阵。毕竟蓝依儿之前有过逃家的前科,这次出门不会又弄出什么节外生枝的事情来吧?

“庆淮的人都这样了,你觉得我还有可能会丢下他一个人不管吗?你放心,这次我就是出去办点事,一定会在他清醒之前赶回来的。”

福伯无奈,现下王爷病重,这蓝依儿的话就是当家主母的话,他这个做下人的也只得遵从。

蓝依儿轻轻地摸着李庆淮那明显憔悴的脸,趴在李庆淮的身边浅浅地睡了一阵。

待天刚朦朦亮的时候,蓝依儿便心事重重地醒了过来,在她的几番催促之下,福伯那边才终于把轿子给备好了。

蓝依儿换了身衣服,坐进轿子中吩咐道:“除了轿夫之外,取他人都不需要了。”

福伯担忧道:“夫人可否告知去处?否则这路上要是出了点什么事,老奴无法向王爷交待呀……”

蓝依儿道:“我此次前去是为了王爷的病密访一位高人,此人生性淡泊,不喜欢被人过多打扰,所以我此去定要轻车简从,望不要惊动了他才好。”

福伯听了蓝依儿的话之后才算是放下了心中的大石。

“那我送夫人出门,夫人早去早回。”

轿子出了王府,在朱雀大街上转了一圈之后,蓝依儿才掀开轿帘对轿夫吩咐道:“去夜府。”

片刻后,蓝依儿又探出头来补充了一句:“去夜府后门。”

待蓝依儿的坐轿终于抵达夜府后门的时候,天色早已大亮。

蓝依儿一边精神紧张地注视着后方有无跟踪的人,一边小心翼翼向前方探望。

果不其然,在夜府后门处,翠儿正站在那儿一直往有些冻僵了的手心呵气,似乎在等着什么人似的。

见到有轿子往这边过来,本来有些打盹的翠儿猛地来了精神,立刻迎了上去。

“轿子里的可是蓝夫人?”

蓝依儿让轿夫落了轿,从里面走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我会过来?”

翠儿笑道:“我家夫人已经等候多时了,请随我来吧!”

蓝依儿这才惊觉,这夜府就连丫鬟看起来都开始有些莫测高深了起来,她至此都还不知道那“柳絮涵”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只怪当初自己轻信了她,现下想来蓝依儿直觉得后悔。

定下心神、不动声色地随着翠儿往清霖阁走去,一路上竟然神奇地没有遇到任何下人,蓝依儿松了口气,这样她就不必担心她来过这里的事情泄露出去了。

进入清霖阁,阁内依旧焚着清雅的紫檀香,霍启馨此刻正斜躺在贵妃榻上闭目养神,身边跪着的婢女正小心翼翼地用染料替她描画着指甲。

蓝依儿一见霍启馨这般悠闲自得的模样,又想起了自家那因为她的计谋出了岔子而躺在床榻上奄奄一息的夫君,气便不打一处来。

“想不到你做错了事,竟然还能如此问心无愧!我蓝依儿真是佩服。”

听到了蓝依儿的声音,霍启馨半支起身体睁开眼睛,微微笑道:“是姐姐来了呀!”

蓝依儿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别叫我姐姐!枉我如此信任你,而你却害得我夫君如此下场,你让我情何以堪啊……”

霍启馨摆了摆手,让那些在一旁伺候的婢女退了下去,而她自己则站起身来,走到蓝依儿身边扶着她的手道:“姐姐莫气,若是动了胎气那可不好。”

“你,你!”蓝依儿拿这般神情自若的霍启馨没办法,又想到她现下有求于人,便也只能由霍启馨带着一齐坐到了软榻上。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姐姐此次前来,是想找我拿那毒药的配方吧?”

蓝依儿点头道:“事已至此,就算我把你供出来,也只是多拉了一个人下水而已。虽然事情中途出了差错,但无论如何只要你是出于一片好心,我定不会怪罪于你。我自己惹下的祸,由我自己来承担。只要你把毒药的配方交给我……”

霍启馨打断蓝依儿道:“姐姐言重了。”

“你觉得我真是那种会处心积虑地害六王爷瘫痪在床的人吗?”

放在之前,蓝依儿自然是不愿意相信的,但在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之后,蓝依儿只觉得眼前的这个一直被她称为“妹妹”的女子,在一副柔弱善良的外表的之下,似乎隐藏着很强大的内在。这种人,她不得不防。

“你看,姐姐又怀疑我了不是?”

霍启馨从自己的枕边宝盒中,取出了一只蓝色瓷瓶。

“姐姐莫要怪我。其实六王爷现下的这副模样,确实是妹妹我特意安排的……”

霍启馨话还没说完,蓝依儿便激动道:“我和庆淮与你素来无冤无仇……”

“姐姐莫急,且听我把话说完。”

“我之前确实是让姐姐托人将药放入六王爷的酒中,让他中了一种毒。”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假死的药。这种毒,只会让内力深厚的人气血不稳,在受了外界刺激之后,吐血不止,短时间内呈现出瘫痪的假象而已。”

“假象?”蓝依儿惊讶地瞪大了双眼。

霍启馨点头道:“而婚礼上的那个装着死胎的贺礼,是我故意差人送过去,以引发六王爷体内毒性的引子。”

“姐姐你想想看,若是让六王爷诈死来逃婚的话,确实简便易行,也能达到最终目的。但是这样一来,六王爷在身份上就是个已死之人,再也见不得光了,你们终其一生,都没办法再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众人视线之内,只能隐姓埋名,遁于山林之间了。”

“就算我们可以再找个借口让六王爷死而复生,但以皇帝多疑的性子,他一定会对此心存疑虑,只要稍加调查,就可知其中猫腻,到时候天子震怒,定会治六王爷的欺君之罪,那事情可就严重了。”

“所以我费尽心思,才弄了这等苦肉计。姐姐你看,现下皇上不是收回成命了吗?而且他还借此知道了你和六王爷之间情比金坚,再也容不下第三人了,想必以后也是不会再给六王爷指婚的了。”

“这个方法不仅指标而且治本,虽然迂回复杂了一些,却也是釜底抽薪之策。”

蓝依儿好不容易才将霍启馨的话消化了,半天之后才反问道:“那庆淮他……”

“姐姐放心,那毒的药性虽猛,但六王爷的身体底子好,现下看来是有些惨不忍睹,但只要从今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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