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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叹,迫嫁成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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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然轻拍她肩膀,她刚醒就记挂着绸缎庄的事情,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微笑道:“没事,你现在好好的比什么都好。”
忆雪这才止住泪,破涕而笑:“谢谢王妃!”
说完,白忆雪就要下床,惜然阻止她:“你这才醒过来,就留在这里休养好了。”
“可是绸缎庄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做。”白忆雪低眉柔顺地道。
“你这身子,绸缎庄的事情就先放一边吧,王府里让晓梦给你扎针也方便些。”惜然道。
“谢谢王妃!忆雪可以侍候王妃,如果王妃不嫌弃就收忆雪做奴婢吧?”白忆雪说着就要下床。
“养好身子再说吧。”惜然淡笑道。
“王妃是嫌弃忆雪吗?”白忆雪又掉下泪来,“忆雪从小孤苦伶仃……”
白忆雪又想起伤心事,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惜然叹口气,用手帕拭去她眼角的泪,安慰道:“别哭了,你这病不能激动,不能哭,你以后就跟在我身边吧。”
白忆雪点头,对惜然是千恩万谢。
翠萍就不乐意了,出了客房,嘟噜道:“王妃,她是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怎么可以让她服侍王妃呢?”
惜然不是没想过这一层,可是被白忆雪楚楚可怜的哭泣,她心一软,念着白忆雪可怜的身世……
“她在绸缎庄也安分守已的,是个勤快的姑娘,翠萍,你不要对她有成见。”惜然吩咐道。
“谁安分守已的?”一道清朗的声音传进惜然耳里。
离若晨从小径走来,春末的阳光洒在他身上,仿若下凡的天神,俊美得不像样子。
触及他嘴角的笑,惜然才回过神来,微笑地道:“前日,王爷不是在府前救了一个白衣女子?”
离若晨点头,搂着她双肩,低头道:“不错,怎么了?”
“她在瑞祥绸缎庄做事,那日是来找我的。”惜然浅笑道,“我见她可怜,就留她在王府了,让翠萍以后别欺负她。”
“王妃,我哪会欺负人。”翠萍不满地道,她侍候惜然多年,感情深厚,快人快语。
惜然笑道:“白姑娘有心疾,受不得你快人快语的,不是说你真的欺负她。”
“哦,想不到她是你绸缎庄的人,我说奇怪的,哪里来个白狐躺在我府前,来迷惑本王的不成?”离若晨薄唇轻启,促狭地笑道。
惜然眼中闪动着的狡黠,微微一笑:“只怕王爷无福消受白狐,这辈子只能和我共度了……”说完就去拧他胳膊。
“哎呦,真是母老虎,想我堂堂晨王爷,长得仪表堂堂,这辈子竟然落得如此下场。”离若晨作痛苦状,求饶。
“白姑娘是个可怜人,王爷可别打她主意。”惜然正色道。
“遵命!”他其实谁的主意都不想打,只要她,但她的心太难得到,只能偶尔气气她,试试她反应,否则他也要疯掉吧……
白忆雪能下地活动时,不顾晓梦的阻止,要去服侍惜然。
晓梦摇头,想不到王妃收了一个这么勤快的丫环。
兰亭苑。
翠萍嘟噜着道:“王妃,我尽心竭力地服侍你多年,也没见你夸过我。”
惜然扑哧一笑,捏了翠萍的脸:“翠萍吃醋了?我都记着你的好呢。”
白忆雪低下头,一副可怜的样子:“翠萍姐姐,我不是要抢你风头,我只是想报答王妃的救命之恩。”
翠萍不满地道:“怎好似都是我小气了?”她甩甩手,走出兰亭苑,去忙别的去了。
白忆雪很担心地问道:“王妃,翠萍姐是不是在生我气?”
惜然笑笑:“翠萍脾气就那样,忆雪你别放在心上。”
忆雪垂了头,委屈地走开了。
惜然摇头,心疼这忆雪可怜,无家可归,又得了宿疾,随时都可能因为刺激而晕倒。
“惜儿!”离若晨朗朗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想什么?”
惜然站在窗口,摇头。
离若晨缓缓地走到她身后,双手由后圈住她,顺着她的视线望向窗外,只见白忆雪正在苑里浇花:“忆雪用得顺手吗?”
惜然点头:“忆雪是个很勤快的小丫头,又懂事,又会体贴人。”
离若晨笑道:“这么好的丫头,可是我救回来的,要不放我房里去?”
惜然抬头,瞥他一眼,知他又是在打趣她。
惜然拉了离若晨,嫣然一笑:“我们去苑子里走走可好?”
离若晨当然很愿意,两人手拉着手,来到苑子里,花开得正旺,草长得翠绿,一派生气勃勃的景像。
白忆雪抬头,阳光有些微刺眼,她微眯双眼,望着苑中那对金童玉女,再看那紧握在一起的手,眼里流出一丝羡慕……
两人在桃树下,低语,不知说了什么,离若晨一时忘情,低头拥住她,两人唇瓣密合在一起。
惜然被他紧紧圈在怀里,承受他绵长的吻。
“啊。”一声惊呼,离若晨放开惜然,转身看向发出声音的忆雪,他微蹙眉,脸上很不快。
忆雪低眉,吓得脸色苍白,眼泪也滑了下来:“对不起,王爷……我,不小心刚踢到了石块。”
惜然抬眸见离若晨阴沉着的脸,嘴角勾起一丝无奈的笑意:“王爷别吓着忆雪了。”
忆雪见离若晨冰冷的眼眸,吓得瑟瑟发抖,跪了下来,眼泪不停地落了下来:“王爷,我不应该打搅你和王妃,忆雪愿意受罚。”
惜然推了推离若晨,歉意地轻笑道:“王爷!我们进去吧。”
离若晨才脸色转缓,带着丝疑惑,深深地看了一眼白忆雪,和惜然缓步走回兰亭苑。
大家猜猜白忆雪是什么身份?什么来历?~~
对她吼叫
离若晨还沉浸在刚才的事情里,好不容易两人情意绵绵之际,被一个冒失的白忆雪扫了兴:“惜儿,把白忆雪送回绸缎庄。”
惜然无奈地笑笑,望着他:“慢慢调教就好了,何况绸缎庄也没什么事可做,她身子又不好,在王府会好些。”
“那你得保证,下次再不会出现刚才的事情了。”离若晨灿若星辰的眸子凝着她,眼里热度灼人。
惜然尴尬地笑笑,没有说话。
从那日,白忆雪行事更是小心谨慎,谨小慎微,就怕惹怒了离若晨,而被赶出府玳。
离若晨有什么爱好,爱吃什么,有什么习惯,她都一一记在心里。
离若晨来兰亭苑,都不用开口,白忆雪就把他所要都随时递过来。
他望着惜然,笑道:“忆雪,现在是越来越知本王心意了。难怪王妃夸你贴心。燃”
惜然嘴角笑意微漾,轻摇折扇:“现在承认我的眼光了吧?”
李如眉浅笑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姐姐眼光一直很不错。”
白忆雪不认识李如眉,听她叫王妃姐姐,有些不知所措地行礼。
李如眉瞧一眼面前的白衣女子,美眸清澈,如怨似诉,好不惹人怜爱,充满疑问地问道:“姐姐,这是谁家女子?”
惜然微笑起来,拉了李如眉:“忆雪,见过李相家的小姐。”
白忆雪才知这个眉宇间有些锋芒的女子是李相的女儿,忙乖巧地低垂眉目,纤腰盈盈一福:“忆雪见过李小姐。”
李如眉疑惑地等着惜然告诉自己这个白衣女子是谁?不会又是王爷新招的侍妾吧?
惜然拉李如眉坐下,才微笑道:“这是我绸缎庄的伙计,现在是我苑里的丫环。”
“哦。”李如眉又细细打量了一下白忆雪,见她低垂眉目,胆小柔顺的样子,这才收了目光,笑道,“好久没来看姐姐了,所以路过王府,就进来了,不会打搅了王爷和王妃吧?”
“妹妹哪里话呀,姐姐欢迎还来不及呢。你不知姐姐被禁足在王府,要多无聊就有多无聊,若不是忆雪这丫头贴心,陪着我说话解闷,真不知怎么过……”惜然幽怨地瞥了一眼离若晨。
离若晨却只顾忙着手头的事情,并未抬头,唇边漾起一抹极淡的微笑。
忆雪同情地望了一眼王妃,那眼里的水仿若一不小心又要掉了下来。
可是惜然的话,听在李如眉耳里却如在炫耀:王爷是如何的宝贝她,舍不得她出府……
李如眉银牙暗咬,努力扯出一抹笑意:“那妹妹来得真是时候,妹妹陪姐姐外面走走?”
两人看来关系极好,一起走了出去。
而白忆雪站在离若晨身边,静静地盯着这个专注的男子,这样的男子少有女子不动心,可是她看得出来,王妃对他并不热情……
白忆雪有些同情地凝着离若晨,他感觉到她的视线,抬头,正对上她的清澈美眸。
她有一双极美的眼睛,水灵灵地会说话样,带着一抹忧伤,我见犹怜……
离若晨被这样一双眼睛凝着,而且带着丝怜悯,触动了他心中的柔软,他柔声地问道:“忆雪,你有心事?”
他听惜儿说过忆雪身世可怜,无依无靠,又有心疾,当真是个可怜的女子。
忆雪咬唇摇头,面色苍白,缓缓地道:“忆雪没有心事。”
离若晨见她隐忍着,但面色苍白,摇摇欲坠,心中一软,不由伸手扶住她:“怎么了?想起伤心事了?”
忆雪难得遇到离若晨这样的男子对她这样关心,感动得眼泪滑落下来,她伸手想要擦拭掉滑落的泪,可是怎么也擦不干净。
离若晨何时见过如此娇滴滴,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女子。
惜然在他面前哭,都是拒绝他时的伤心,那是刺痛他心的落泪。
而这个女子,恍若一阵风就能把她袭倒的脆弱模样,让他心生保护,他缓缓伸手,擦拭她眼角的泪。
她躲避他的碰触,颤抖着身子道:“对不起,王爷,我不应该掉泪。”可是她好像想起什么事情来,悲从中来,泪落得更凶。
离若晨叹息一声,怜惜之心更甚,缓缓伸手,擦拭她脸上的泪。
忆雪感动于他的关心,忍不住扑进他怀里嚎啕大哭。
离若晨一怔,想要推开她,但她抓着他衣襟,哭得如泣如诉,好不伤心,离若晨终不是铁石心肠的人,缓缓伸手,轻拍她后背:“忆雪,别哭,以后把王府当你的家就好了,这里没人欺负你。”
惜然怔忡地盯着房里的一幕,两人忘情地拥在一起,离若晨的耳朵很灵敏,却也没发现惜然站在了门口。
“王爷,你对忆雪真好!”白忆雪在离若晨怀里娇弱地道,旋即想到伤心事,又哭了起来。
惜然默默地转身,站在苑中,说不出什么感觉,是背叛后的伤心,欲或是一种解脱,或是夹杂着一丝嫉恨……
待看到李如眉从外面抬步往兰亭苑走来,惜然强压下心里百般滋味,笑着迎了出去。
李如眉诧异地问道:“姐姐,你不是回来拿手帕的吗?”
惜然讪讪一笑:“找不到了,算了。”
李如眉疑惑地盯着她,一个王妃总不至于才一条手帕吧。
一路上,惜然都心不在焉,想着兰亭苑看到的那一幕……
李如眉和她说话,她也总是走神。
李如眉觉得无趣,也早早地告辞回去,她说要去和离若晨打声招呼。
惜然拉住她:“王爷很忙,就不烦他了。”
李如眉有些失望地离开。
惜然在湖心亭坐了好久,天渐渐黑了,她也没发觉,眼睛盯着池面一动不动,好似入定一样……
直到白忆雪清脆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王妃,天黑了!”
惜然才茫然地抬眸,天真的黑了,天怎么就黑了?刚还亮堂堂的……
黑暗里,她只看到白忆雪亮闪闪的眼睛,那双眼被泪水冲刷过,更显得清澈纯净。
惜然站起来,从白忆雪身旁侧身而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好闻的兰花香。
的忆雪望着这个明媚动人的王妃背影,眼里滑过一抹复杂之色,旋即她低头,紧随其后。
惜然走得很快,白忆雪有心疾,跟上她很吃力,有些气喘吁吁地,额间也冒了细汗。
等白忆雪到了兰亭苑,脚步虚浮,靠在门边,手紧抓着门框,虚弱得一阵风就会把她刮跑。
离若晨蹙眉,过来扶了她:“白忆雪?心疾又犯了?”
白忆雪感激地望着离若晨,正要道谢,视线接触到惜然冰冷的目光,她眼里露出害怕的神色,低头,战战兢兢地道:“王爷,我没事。”
白忆雪一副楚楚可怜又害怕的样子,惜然气得嗓子冒烟,高声道:“翠萍,弄杯茶来。”
半天也没见翠萍应一声,惜然才发现真是气昏了头,翠萍不知跑哪里去了,根本不在兰亭苑。
白忆雪推开离若晨,摇摇晃晃地,有些害怕的去拿茶壶,准备给惜然泡茶,谁知拿着茶壶,走了没几步,就仰头倒了下去。
离若晨手疾眼快,接住她倒下的轻飘飘的身子,他急呼:“快去叫晓梦。”
离若晨把她抱进兰亭苑的房间里,见惜然站在外面发呆,他又吼了声:“快叫晓梦……”
惜然错鄂地盯着离若晨,半天才反应过来,走到门口,吩咐侍卫去请晓梦。
离若晨凝着床上,脸色雪白的白忆雪,她身子好轻,一阵风都能把她刮跑,这女子到底遇到了怎样的悲惨遭遇?
惜然吩咐侍卫去叫晓梦过来,觉得好累,迷迷糊糊走回自己房间,一声不吭地倒在床上,盯着床幔出神……
晓梦被侍卫急忙地叫来了兰亭苑,她探过脉,转首对离若晨道:“王爷,我要给白姑娘扎针,你先出去吧。”
离若晨转身出了房间,抬首,见惜然房间亮着烛光,抬步要过去,但到了门口,又收住了脚,想到刚才心里着急,对着她吼……
他心里很乱,他怎么会对着她吼?他真是急糊涂了,这么多年,他舍不得对她大声呵斥半句,可是刚刚,他心乱如麻,她定是伤心了吧?
他摇头,心中苦涩弥漫,她从来不在意自己对她的任何情绪……
他转身走到苑子里,春末的夜风带着丝凉意,他抬头望着夜空,没有星光,天空暗淡如一张大网网住他……
听天由命
“王爷,白姑娘已没什么事了,休息下就好了。只是一定要注意情绪不能波动。”晓梦走过来,望着隐在黑暗里的离若晨,轻声地道。
惜然听到离若晨离开,已是深夜,她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想着近来发生的事情……
过了两日,白忆雪好起来,又是乖巧而柔顺地忙进忙出。
惜然隐在矮榻里,静静地看着白忆雪忙来忙去,十足的勤快……
离若晨迈步进来,翠萍请了安,识趣地走了出去玳。
离若晨瞧一眼斜靠在矮榻上的惜然,折扇遮住了她小脸,只露出一双清灵的美眸,扑闪着,不知在寻思着什么……
忆雪放下手中的活,也要出去。
“忆雪,你留下。”惜然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坐直燃。
白忆雪身子轻微地一颤,可怜地,又害怕地快速瞄了一眼惜然,又赶紧地低下头,声音里都是害怕:“王妃!”
惜然蹙着秀眉,自己又不吃人,有这么可怕吗。
离若晨在桌旁坐了下来,瞥了一眼吓得变了脸色的忆雪,再看根本无视他的惜然,心里很不快。
惜然深吸一口气,缓缓地道:“忆雪,你身子不好,以后就不用忙兰亭苑这些杂事了,让翠萍去做就好了!”
“王妃,忆雪可以的,没事的。”忆雪感激地望着惜然。
惜然终于把目光飘向离若晨,心里有一瞬间的刺痛,缓缓地道:“晨曦苑少一个磨墨的丫环,你去正合适。”
离若晨听得她如此说,看着她扑闪的眼睛一闪而过的黯然,他正要开口,只听边上咚地一声……
白忆雪跪了下来,叩头道:“王妃!忆雪愿意跟着王妃,忆雪以后一定会认真做事的,绝不会再出差错了,请王妃不要赶忆雪走……”
白忆雪边说边叩头,声泪俱下,听得人都难过。
惜然呐呐地不知说什么……
离若晨脸色越来越阴沉,终是听不下去,伸手拉起白忆雪:“起来!”
“惜儿,忆雪有心疾,你何苦难为她。”离若晨不快地责备道。
“我……哪里责怪她了……”惜然呐呐地道,她只是让白忆雪去晨曦苑,怎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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