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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叹,迫嫁成妃-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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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然怔了怔,莫不是他有喜欢的人?所以才拒了婉宁的婚事?想来婉宁大气、温婉,配柳浩南自是极好。

柳浩南避开惜然的问话,反问惜然:“兄台呢?可成亲了?”

“已成亲。”惜然笑道。

柳浩南微微一笑,低头继续手中的画作。

惜然得了柳浩南精心绘制的折扇,如获致宝,两人相谈甚欢,依依惜别。

惜然在王府里,时不时拿出折扇来欣赏一番,离若晨看见,问道:“新买的?”

“嗯,这个是稀世之作。”惜然神秘地笑道。

“柳状元清高不凡,从不轻易给人绘制折扇,王妃是***?还是使了什么手段?”离若晨嘴角浮起一抹浅淡的笑,若仔细看,他笑意里含着郁揄。

惜然握着折扇,心里欢喜着紧,也不气恼:“***若是可以换如此珍宝,我愿意。”

离若晨没气到她,反被她噎住了:“王妃,果然奇女子也……”

“来人!”离若晨高声对外面侍卫叫道。

惜然一怔,不知他要做什么,坐直了,盯着他带着诡异笑容的眼眸。

“王妃,这半个月禁足在王府。”离若晨似笑非笑地道,“不,是一个月禁足在王府。”

侍卫看着王爷,不像说笑,又盯了下王妃目瞪口呆的脸,忙躬身退下,免得惹祸上身。

“离若晨,你凭什么让我禁足?”惜然反应过来,蹭地站了起来,生气地道,他凭什么总是让她禁足。

离若晨恢复淡笑:“本王,怕惜儿又是一时爱上哪个男子的墨宝,而***……”

“无聊……”惜然气道,“我只是路遇柳状元,他好心帮我画的。”

离若晨疑惑,气恼地道:“只是路遇?他的墨宝是千金难买,本王也求不来一副……”

“像你这样把人想得这样肮脏的,柳状元当然不会给你画了。”惜然奚落道。

离若晨微眯着眼,她本事还真不小,连柳浩南的墨宝都能弄到手……

柳浩南连父皇的指婚都敢拒,她却能普通的路遇就弄来了一副他的墨宝。

她真的是越长越好看,比初来王府时又是不同,那会青涩,在他精心的调教下,现在越来越美丽动人……

他还真想用九重门把她关起来,若是可以的话……

惜然闹了几天,离若晨就是不松口,也就算了,她也知道他固执起来,谁都没办法。

何况她也不是非要出去,她偏要在王府里过得热热闹闹的,气死他……

她三天两头请了戏班过来,一时清静的王府闹哄哄的,离若晨皱眉,有时过去看看都点了些什么戏,都是些怒斩负心郎之类的苦情戏,离若晨苦笑着摇头,也随她去闹。

水夫人从小径处走过来:“王爷!王妃这是?”

离若晨无奈地笑笑:“耍性子呢,云儿,你若不嫌闷,也陪陪她去。”

“是!”水云福了福身子,往戏班走去,她听闻了王妃又被王爷禁足了。

她不知道王妃是因为什么被禁足的,反正她在这王府也呆了大半年了,时不时地见王爷和王妃小打小闹的,过一段时间又恩爱的出现在人前……

水夫人到了惜然面前,轻声道:“王妃!”

惜然轻摇折扇:“水夫人,这戏挺有意思了,坐吧!”

水夫人点头,在她身侧坐下,盯了一眼她手中的折扇,怔住了,清冷的眸子里起了一丝波动,暗忖:王妃是什么时候得了柳浩南的墨宝?他一向自诩清高,不为王公贵胄写字献墨,怎的给王妃绘制了如此精美的折扇?

水云心思百转,却也猜不透,又不便相问。

惜然感觉水夫人的视线落在自己折扇上,笑道:“这扇子可好?”

“不错。”水夫人清浅地笑道。

“仅是不错?”惜然诧异地道,“水夫人能做花魁,想必书法上造诣也不浅,莫不是看不上这画?”

惜然对水夫人也是有些好奇,于是试探地问道。

水云清冷地笑笑:“王妃手上的自是珍品,只是水云……”

“只是什么?”惜然疑惑地等着她说下去。

“只是水云只爱自己画的画,对别人画的画并不太感兴趣。”水夫人沉思了下,淡淡地道。

“哦。”惜然点头,一般自己画得不错的,都有些自诩甚高吧?这也正常……

两人各怀心思,这戏惜然也只是逞一时出口气而点的,其实也并没什么意思。

离若晨这些日子躲着她,让她的气无处可撒,也只能闹翻天地听戏,才发泄她的怨气。

她被他的小气气得吐血,他却每日若无其事的。

******

这日,王府依旧是闹哄哄的唱戏声,锣鼓喧天。

惜然无聊地喝着茶,盯着戏台上,耳朵里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而府外,这时候也闹开了,离若晨正从府外回来,不知哪里跑出一个白衣女子,倒在他马下。

离若晨一惊,跃下马,伸手去扶白衣女子,轻唤道:“姑娘!”

白衣女子美眸紧闭,已被马吓得晕厥过去。

泄私愤

侍卫围过来,牵了马,离若晨抱起白衣女子,吩咐道:“去叫晓梦。”

晓梦给白衣女子扎了针,吩咐丫环去熬药,才和离若晨道:“这姑娘有宿疾,受不得惊吓,想必刚才是被马吓的,所以晕厥过去了。”

离若晨盯着紧闭双眸的女子,睡梦里微蹙秀眉,一副娇弱的样子:“照顾好她!”

离若晨说完,离开,他可不希望她在晨王府这里出事,到时人家父母闹上门来……

出了客房,外面的锣鼓喧天又传入耳里,离若晨吩咐韩展:“去叫王妃撤了。玳”

韩展为难地没有移动脚步,谁都看得出来王妃是在用这种方式抗议王爷不让她出去,平时聪明的王爷,这时怎么?

离若晨瞪一眼韩展,自己走到戏台前,挥手。

戏班的人都停了下来鼓。

“离若晨,我要出去,你不让,我看戏,你也不让……你到底想做什么?”惜然蹭地站起来,怒道。

离若晨低头俯视她圆睁着的眼睛,里面清澈,看得见自己的倒影,他微微失神在她的美丽里。

两人冷战了不少日子了,都固执的不肯后退……

“刚有个女子被我的马惊吓了,昏倒在王府门口,现在晓梦正在医治,所以请王妃小声些,还是散了吧。”离若晨吸一口气,清淡地道,“你还没看腻?我都听腻了。”

惜然冷哼一声,转身,粉色的裙摆荡起好看的波纹,在离若晨眼前绽开,一股兰花香窜进她鼻腔。

他愣神时,惜然已走远……

他眼眸深重,鬼使神差的,让侍卫去请了柳状元晚上来府里赴宴。

翠萍兴冲冲地跑进兰亭苑:“王妃,晚上柳状元来府里赴宴。”

惜然停下手里的笔,疑惑地问道:“是王爷请柳状元的?”

以翠萍笑道:“是的,王爷让王妃晚上也出席。”

惜然眼眸一转,狡黠地一笑:“晚上,你帮我弄一个精致的妆容。”

翠萍欢快地应了一声:“王妃不管化不化妆都美!”

入夜,热闹了一天的王府陷入沉寂,惜然看着镜前的自己,很是满意,她拿起折扇,翩然而起。

她到宴客厅时,离若晨,柳状元正在说着什么,两个好像相谈甚欢的样子……

惜然美眸流转,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相处这么久,她对离若晨也算了解些了,他是内心的情绪从不轻易外露,所以每每和他吵闹,都是她败下阵来……

“柳状元!”惜然嫣然一笑,纯净如雪,在离若晨看来,却有别的意味。

惜然翩然地坐在离若晨身侧,浅笑:“王爷,惜然来晚了……”

离若晨伸手搂过她的纤腰,温润如水的声音,响在她耳边:“美人都是让男人等的!”

离若晨转眸睨向柳浩南,微笑道:“柳状元,你说呢?”

惜然脸红,瞪他一眼。

柳状元浅笑,抱拳:“见过王妃!”

水夫人却是低了头,不看两人打情骂俏……

惜然举起杯子,和柳状元聊起来,两人你来我往,聊得甚是投机,离若晨眉头越皱越紧,水夫人的头越来越低……

这个宴会好似就只是为惜然和柳状元所设的,其他两人都是无足轻重的陪饰。

离若晨深吸了一口气,笑着抢过惜然手边的折扇,轻轻地展开。

柳状元细看,这折扇怎如此熟悉?这不是前几日自己给一位公子画的吗?怎会到了王妃手上?

离若晨拿着这折扇,摆弄了下,笑望着沉默的水云:“这折扇如何?”

“王妃选的,自是不错。”水云清淡地回道。

“画呢?”离若晨嘴角勾起一抹深意,继续笑问道。

水云抿唇,冷清地道:“王爷是要听真话?还是假话?若是云儿说错,王妃可不要见怪?”

惜然在离若晨和水云脸上来回逡巡,笑道:“水夫人有话尽管说。”

水夫人接过离若晨手上的折扇,眼里暗了下,有些不屑地道:“这画技粗糙,画师想必心浮气燥,在京城能排个三流吧。”

惜然惊鄂地盯着水夫人,这个是当今最负胜名的柳状元的墨宝呀,在水夫人眼里竟然只算三流?

惜然有些不服气,面有薄怒:“想必水夫人有一流的画技?可否赐一副给我?”

水夫人清浅地笑道:“若是王妃吩咐,改日云儿自当画一副送于王妃。只怕云儿的画入不了王妃的眼,就像这画入不了云儿的眼一样。”

柳浩南脸色有些苍白,还没弄明白自己的画怎跑王妃手上去了,这会又被水云一阵奚落,心情可想而知。

惜然本想借机挫挫离若晨锐气,现在反倒被水夫人挫了锐气,一时感到很无趣。

惜然作为主人,也不点破这是柳浩南的作品,尴尬地接过折扇,轻抚折扇:“本王妃可喜欢得紧。”

离若晨眸子里闪过一丝异样流采,笑道:“来,喝酒。”

四人各怀心事,举杯共饮。

酒过三巡,柳浩南借着酒劲,笑道:“在下什么时候可以请教下水夫人的画技?”

水云喝着杯里的酒,并没有回话。

离若晨笑道:“水云,柳状元问话呢,不得无礼。”

水云才抬头,嘴角微翘:“请教不敢当,柳状元是当今久负胜名的才子,水云自愧不如。”

“水夫人谦虚了!”柳浩南眼眸暗了暗,笑道。

离若晨站了起来:“云儿,你和柳状元聊。”

离若晨拉着惜儿就走。

惜然一头雾水,被离若晨硬生生拉出了宴会厅。

到了厅外,惜然甩开离若晨的手:“放手!你满意了?”

她想不通离若晨为何要和水云联合起来把柳浩南的画贬得一文不值?泄私愤?离若晨好像也不是这么小气的人?

这会又把自己心爱的侍妾独自留下来和柳浩南秉烛谈画……

惜然喝酒后,感觉脑子更不好使,捶了捶脑袋,投降地道:“离若晨,那天我真的是扮了男装,巧遇柳状元的,他估计都没认出我来,你看他刚才表情,明显没认出我来的。”

离若晨岂会看不出柳浩南看到折扇时疑惑的眼神,他伸手圈住惜然的纤腰:“我怕你离开我……”

惜然怔住,又气又心疼:“谁无缘无故要离开你了,真是为了一个莫名的飞醋,弄得王府鸡飞狗跳的。”

“若是传出去,堂堂晨王爷为了一个莫须有的醋意把我关一个月,岂不是贻笑大方了。”惜然又好气又好笑,抚额。

离若晨笑出声,凝着她:“是你在闹,我只是让你禁足,不许天天往外跑……”

“凭什么?就怕我再遇到柳浩南?”惜然嗤笑。

“遇到他倒没什么,就怕遇到别人……”离若晨轻轻地道。

“谁?”惜然问。

离若晨只是笑,伸手,拦腰抱起她:“不说这些了。我们回去兰亭苑做点有意义的事……”

宴会厅里,柳浩南和水夫人相对无言。

水夫人心里怨怪离若晨光想着他的王妃,而把自己扔在这里,真的是区别对待……

“水夫人很不乐意和在下秉烛夜谈?”柳浩南把玩着酒杯,嗤笑出声。

水云冷清地睨了他一眼:“不知柳状元和水云还有什么可谈?”

烛光投射在柳浩南脸上,拉出长长的光圈,冷笑:“水夫人进了这晨王府之后,记性差了不少。”

他把玩着酒杯,扬头喝了一口:“难不成云儿都忘记了在怡香苑那段日子吗?”

水云毫不客气的嗤之以鼻:“难不成柳状元认为我进了晨王府,还要惦记着怡香苑恶梦般的日子吗?”

柳浩南缓缓伸手捏着她的下颌:“对云儿来说,怡香苑是恶梦般的日子吗?”

水云拍开他的手,冷笑:“难不成柳状元会认为卖笑的日子是好日子?”

柳浩南眼眸暗了暗:“云儿都忘了和我那段谈琴书画的日子了吗?那不是一段甜蜜的日子吗?”

水云嗤笑,好像听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话:“柳状元还真是多情,你是我的客人,自当要好好侍奉,何况当初见柳状元有几分气度,他日定会飞上枝头,所以特意巴结。”

柳浩南心中一窒,转而又笑道:“真是如此吗?我若没记错,那时晨王爷可是经常光顾你……”

水云嗤笑他的单纯:“当时晨王爷正爱王妃到再也看不进别的女子,所以柳状元的出现,正填补了云儿空虚的心……”

白狐

柳浩南伸手掐住她的脖子:“你为何要对我如此残忍?”

水云闭眼,也不挣扎,这样死了也许是个解脱……

柳浩南眼见她呼吸越来越浅,才放手,水云趴在桌上,大口喘气,冷冷地盯着他。

“你只爱钱吗?”柳浩南冷声地问,心口刺痛。

水云嗤笑:“难不成怡香苑的姑娘不爱钱财,而只途表面好看吗?何况谁及王爷万分之一的风采?玳”

柳浩南站起,冷冷地凝着这个冰冷的冷美人,眼里都是恨,拂袖而去。

*********

春末夏初,凉风习习,陈叔两日没见白忆雪回绸缎庄,不放心地找来晨王府鼓。

“忆雪?没见她来王府。”惜然轻灵温婉的声音在兰亭苑响起,好听极了,美眸灵动,她转头看向翠萍。

翠萍想了想,道:“没见着有姑娘来找王妃。”

陈叔低头疑惑地道:“这就奇了,前日里,我吩咐她来找王妃,到今日还没回,她有心疾,所以我不放心地过来问问。”

翠萍想了下,道:“前日里倒是在王府门前有一个姑娘晕倒了,被王爷抱回来,在客房里呢。”

“长什么样子的?”惜然问道。

“听说有心疾晕倒了,晓梦叫丫环熬药呢,穿白衣,很瘦弱的样子。”翠萍记得当时王爷急匆匆地抱了那女子去客房时,她瞄了一眼。

惜然站了起来,有些迫切地道:“想必是白姑娘,我们去客房看看。”

惜然进了客房,晓梦正在给白忆雪扎针。

“她怎么样?”惜然问道。

晓梦收好针,轻声道:“还好是在王府门前晕倒的,救得及时,现在暂时没什么事了,但不能激动。”

白忆雪扎过针后,缓缓地睁开眼睛,晓梦和翠萍都是一怔,第一次见她睁开眼,美眸纯净,和王妃的又是不同,她眼里带着一抹脆弱哀怨,楚楚可怜,让人心生同情。

白忆雪清醒过来,募地坐了起来,许是起得太急,纤细的身子晃了晃。

惜然伸手扶住她:“忆雪,你慢点,你晕倒在王府,两日了,这才醒来呢。”

“小姐!”白忆雪疑惑地望着一屋子的人,环视了一下房间,“这是哪里?”

“王妃!”翠萍对着白忆雪纠正道,“这是王府的客房,你在王府门前晕倒了,被王爷救回王府。”

白忆雪显然被翠萍快人快语的声音吓到了,脖子缩了缩,躲到惜然后面。

惜然嗔怪地瞅一眼翠萍:“翠萍,忆雪有心疾,你别吓着她。”

忆雪拉着惜然,眼泪又滑了下来:“王妃,我又耽误绸缎庄的事情了,本来陈叔让我来请王妃的,我这一晕倒就昏迷了两日……”

惜然轻拍她肩膀,她刚醒就记挂着绸缎庄的事情,心里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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