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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叹,迫嫁成妃-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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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若晨轻笑,双手握住她手:“若真是给了独孤辰,那应该是和你爹关系非常亲厚了。可是据我所知,独孤辰以前也并不在京城,而在关外!”
我会让你幸福的!
惜然心中一动,看着十指交握的两人的手,问道“王爷!如果真的是我爹和独孤辰感觉亲厚,而他又处处帮我,你不生气?”
离若晨把她手放在唇边亲了下,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有别的男人对你好,说明本王的王妃有魅力,我应该感觉自豪才对,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惜然转过身来,抬头望着他,心里有丝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失落,扯出一丝笑意,道:“想不到王爷是如此大方的人!”
离若晨倾身过去,额头贴在她额头上,笑道:“不是我大方,是我知道独孤辰不会打你的主意的,我知道他有娇妻美妾,看不上你这个野丫头的。既然他对你没意思,没企图,多一个人关心你,我又何必小气呢?”
惜然睨他一眼,嘴里嘟哝地道:“你就不怕我看上他?赖上他了?”
离若晨嗤笑出声,感觉听到天下最好笑的笑话似的。
惜然恼了,粉拳捶在他宽阔的肩膀上……
离若晨继续笑,她的力气捶在他身上就如挠痒痒一样:“我就更不担心你了……”
他敛了笑意,有些淡淡地感伤迷漫在空气中,缓缓地道:“你连我这样的都看不上,更不用说他了。”
惜然睨他一眼,鄙夷地笑道:“独孤辰比你好得多,各方面都比你厉害,有傲视天下的财富,有出神入化的武功,人也比你好看……”
离若晨只是笑,很悟定的,在她脸上偷亲了下,道:“独孤辰再好,人家对你没意思。你还是安心地呆在夫君身边,侍候好夫君才是正道。我会让你幸福的!”
惜然气绝,看着他悟定的笑脸,心里就很不爽,凭什么好像她没人要似的,他好心地捡了回来似的,她气道:“若当初真是我爹把财富转移给了独孤辰,而独孤辰又成功地带我爹爹离开,我……”
离若晨眼眸幽深,问道:“你就怎样?”
惜然咬牙,本来要气他的,后面又说不下去了,因为独孤辰确实一直说自己有娇妻美妾,这辈子不会看上别人了……
离若晨用手轻轻掰开她红唇,手轻抚过唇上的齿印,面色无波:“如果真把财富转给他,那就是值得你爹信任的人吧。但谁也不可能又带着财富又指望救走你爹的,这太难太难……”
惜然听得他看似平静地几个太难太难,心里有些触动,当年他和玉贵妃去求皇上下旨,救了爹爹,是否也费了他很多心思?
惜然从他怀里起来,坐到矮榻另一边,斜靠了进去,闭眼,回想近来查的情况:爹爹不管是不是被冤枉,证人都死了,自己都查不到了……可是离若晨……
她睁开眼,有些幽怨地望着坐在另一旁正盯着自己的离若晨……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纠结着,丝丝扣扣地缠在了一起,躲也躲不开,惜然一阵的滞闷……
恨不起来
她复又闭上眼:爹爹的财富若被没收,这案子也就算完结了;若真转给了独孤辰之类的,那还会有腥风血雨吧?那独孤辰岂不是危险了?难道是皇上借自己之手去查独孤辰?
惜然一惊,从榻上坐起来:“王爷,那独孤辰岂不是很危险?”
离若晨走过来,坐在榻上:“这事到此为止,我早说过,这事查下去,只会把你卷入险境的。”
离若晨心想,她查了这段时间,也应该明白了……
他又沉声道:“都已结案的事情,你爹娘和你好好的就好!你就当我是你仇人儿子吧,你可以恨我,我不怪你,不用再查!”
惜然叹口气,查到现在,她也心乱了,一直内心心底深处,可能真的如离若晨所说,就是想查出是离若晨的父皇陷害了自己爹爹,可是真的查到这个程度,就算真的是离玄冽所做,到此刻,她好似也很难恨起离若晨来……
离若晨诱huò地又道:“你只要不再去查,就可以自由出入王府!”
惜然望着他,不知他这些日子去做什么了,但神情有些疲惫,前段时间他不让她出去,理由都是外面乱,很危险。难不成现在危险过去了?这和他这些日子出去所办的事情是否有关呢?
她越来越猜不透他……他并不如表面的淡漠那样,心底沉深,很难看清……
她感觉自己越来越把握不住他,不知他对自己有几分真,几分假了,他城府若真的是如自己所猜那样深,自己是否陷入了一个他精心编的大网里,难于挣脱?
话说离若晨这段日子左想右想,进了宫,暗示皇上惜儿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孩子心性,什么事情都想知道过程,他保证会劝说惜儿不再查下去的。
离玄冽岂是那么好应付的,否则也不会在二十多年前在没有兵权的情况下也能夺下帝位,他对阻碍他的人从来不手软,手上不知沾满多少人的鲜血。
离若晨很担心惜然,但惜然性子如此执拗,他也没别的法子,只能困她在王府,多派人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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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万物复苏,早长莺飞,池里的水也解冻了,池边的柳丝婆娑舞倩影,王府处处显得生机勃勃。
皇帝春耕很快就要来了,每年离玄冽都要在这个季节举行亲耕礼,偕一众皇子,后妃等一起参加,这也算是天下的一场盛事。
过去的冬天特别的严酷,百姓的日子更是难熬,有许多的农家饥不裹腹,更不用说有种子载种了。
这日,离若晨难得地宴请了李相和当朝状元郎柳浩南,而且偕惜然作陪。
“王爷,都谈些你们的公事,我就不参与了,怪无聊的!”惜然对镜梳着长发。
离若晨微笑着站在她后面,握住她手,抢过她手上的玉梳子,轻轻地给她梳着黑亮的满头青丝:“不谈公事,只是随意地吃个饭!”
画眉
离若晨弯腰在她脸上亲了下,哄道:“乖!”
惜然睨他一眼,嗔道:“看在你嘴这么甜的份上,那叫翠萍过来,你又不会挽头发。我若不绾发你又要黑着脸。”
她觉得绾发极麻烦,一头的饰物累赘,他却觉得她已为人妻,应该把头发绾起来,免得让别的男人惦记,她只能每次免为其难地满足他的那点可悲的大男子思想。
离若晨嘴角勾着迷人的笑意,得意地道:“可是,惜儿对我画的眉可是极满意。”
惜然觉得他脸皮是练得越来越向独孤辰靠拢,嗤笑地道:“王爷是越来越自我感觉良好,明知我是心软,不愿意伤了王爷的一番美意。”她嘴上虽是这样说,心里实际觉得他画的眉是极好看,不知给多少女子画过,才练就这样一手画眉的好本事。
离若晨却知她口是心非,取了画笔,一手轻抬她下颌,细心地描画她双眉,她并已是倾城这姿,就是不做任何装饰,也是美到极致,只是他享受给她画眉的这种温馨……
他房中摆着都是他自己作的画,对画眉至也不是问题。
离若晨放下画笑,轻扳过她头,对着镜子,盯着镜中俏丽的女子有些失神:“好看吗?”
惜然点头,在他注视下,不自然地伸手轻拍了下自己的双颊,觉得自己真没出息,被他哄两下脸就发烫,若是被独孤辰看到此番情形又要被他一番嘲笑了。
离若晨握住她的柔夷,来回按柔,倾身吻住她柔美的双唇,细细地吮吻,她的味道甘甜,让他留恋忘返。
直道门外脚步声传来,他才放开她。
翠萍站在门口,轻声道:“王妃!”
惜然脸红扑扑的,一时怔忡地呆着。
离若晨微笑地抚了下她的长发,吩咐翠萍:“给王妃梳妆下,一会李相和柳大人要来府赴宴!”
惜然站在门口和离若晨迎接客人的到来,李相是当朝皇上最得力的助手,在朝中的地位不言而喻,而柳大人是新科状元,皇上有意把婉宁许配于他,可见有都看重柳大人。
但听闻被柳状元婉拒,具体什么原因惜然也没有问。
惜然很好奇,柳状元是何等人物,能一举夺魁,想必是有过人的才华,而且还拒绝了皇上的婚配,这样的人胆识想必也有过人之处……
离若晨今日同时请了这两个朝中炙手可热的人来,用意何在?
惜然心中正沉思,手中传来温热,抬起沉思的双眸,离若晨正淡笑地看着她。
她才发现李相和柳状元正下了马车,向这边走来。
惜然和李相在宫中的宴会上也见过几次,只是李相身边穿淡绿色裙装的女子,她却是第一次见……
“如眉见过王爷,王妃!”淡绿女子盈盈一福,行礼道,声音清脆,再抬头,快速地瞥了一眼离若晨,复又娇羞地低了头,躲在李相身侧。
欲认姐姐
离若晨领了众人进了宴会厅,他自己坐在了上首,左边是李相,依次是柳状元,李如眉;他的右边是惜然,水夫人,离若安及晓梦。
席间,状元举起酒杯,微笑着看向惜然:“在下心中一直听闻王妃爱民,心中仰慕王妃已久,一直希望有缘能见王妃的风姿,今日一见,王妃果然乃一奇女子,在下敬王妃一杯!”
惜然淡笑,把杯中酒一饮而尽,看着对面这位新科状元,气度不凡,哪里是离若晨给她讲故事里那个迂腐的秀才:“柳状元过奖了,谈不上爱民之心,只是受父亲的影响,略施薄舍而已!”
离若晨微皱了下眉,见柳状元看着惜然的眼神,他就觉得有丝不舒服,他有些后悔让惜然陪着出席宴会了。
李如眉见惜然淡笑间,饮尽杯中酒,自有一番不同的韵味,举手投足间都带着逼人的绝世风华,让周边的景物都黯然失色。
李如眉在未见惜然之前,一直不服气,自认为是大家闺秀,举止端庄,容貌秀丽,凭什么离若晨一直推拒父亲要联亲的好意?她为输给一个囚犯的女儿,一直耿耿于怀。
只是今日一见惜然,自也被她风采所折服,更因柳状元一番话,对惜然有所改观……
她心中叹道,只怕这辈子嫁入晨王府的愿望要落空了……
李如眉的眼光从惜然身上飘向旁边的李夫人,长得也算灵秀,文静而有些冷清地坐在一旁……
李如眉当初听得离若晨娶了侍妾,心中怅然,她虽贵为丞相之女,但却并不在意做一个侍妾,如果可以,她倒希望能成了离若晨的侍妾,每日能相伴……
李如眉也暗示过李相,但李相皱眉,他的女儿怎可以在王府做一个小小的侍妾,最差也要个侧妃。
'文'李相猜到离若晨因王府多年未添子嗣而令晨王妃差点命丧雪地,晨王府娶侍妾只是堵悠悠众口吧。
'人'她有些失落,安静地坐在一旁,目光不时扫过离若晨和惜然。
'书'饭桌上,正如离若晨所说,并未谈公事,说些文人雅士的趣事,惜然倒觉得时间过得也算快。
'屋'惜然只是觉得身边的水夫人特别的安静,仅仅是有时跟着大家礼貌地浅笑,然后都是静静地听着,倒也算个安份守已的侍妾……
惜然见李如眉的视线时不时地飘向离若晨,心想这李家小姐怕是真的对离若晨动了心。
这些年,惜然也没少听说李相欲把李小姐嫁给离若晨。
李如眉接收到惜然投来的视线,脸上浮起端庄的笑颜,举起手中的杯子,道:“如眉一直想来拜访王妃,今日总算可以得见,真是荣幸。”
“李小姐客气了。”惜然浅笑,礼貌地抿唇喝了一口酒。
李如眉又道:“如眉以为王妃应该是怎样的高傲,今日一见却发现就像姐姐一样,看着就让亲切。”
被人窥视
晓梦眼角瞥向离若晨,他却恍若未闻,和身旁的李相依旧浅笑地交淡。
她心思复杂地竖起耳朵想看看王妃是如何应对,桌下的手已是紧紧绞在了一起,心中苦涩又难过。
惜然一怔,望向李如眉,没有错过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深意,惜然也是女人,看得出李如眉对离若晨的那份不一般的执著。
她心中有丝不快,感觉自己的东西被人窥视了,再看离若晨,置身事外的样子,她就更气不打一处来,心中骂了他千百遍,处处惹来这么多桃花债,她不是大方的人,不管爱不爱,枕榻之侧都不希望有别人分享。
惜然暗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快,从那些不好的情绪里抽身而出,转而想,离若晨若能娶了李如眉,在朝堂上倒是多了一份支持,只是他素来淡漠,对那高位好似并不太在意……
可是生在皇家,为了那高位,有多少人流血丧命,离若晨就是不要那高位,但也要有自保的能力……
惜然想到此处,举起酒杯,笑望着李如眉:“今日得见李相爱女,惜然觉得甚是有缘,若是李小姐不嫌弃,姐妹相称如何?”
在坐的人都是一怔,大家都明白李如眉对离若晨有意思,此时听王妃要与李如眉姐妹相称,是否表示王妃很希望李如眉嫁入晨王府?
晓梦也是一怔,一时猜不到王妃的用意,王妃爱的虽不是王爷,可是要和别的女人分享丈夫,王妃好像也难得如此不在意,她心中的苦涩更甚,同是又泛起一丝希望……
李相毕竟是官场摸爬了多年,各方面都圆通,旋即笑道:“如眉,还不谢谢王妃!”
李相心想外界传言晨王爷有福气,看来还是有些道理的,这晨王妃大方地认如眉做妹妹,必是有些打算的……
李如眉倒是进ru角色快,巧笑嫣然,妩媚地瞅一眼离若晨:“那如眉以后就叫王妃姐姐了!”
惜然扯出一丝抽畜的笑意,暗骂自己见鬼了,为何要处处为晨王府着想,若不是大家都盯着自己,她恨不能当场给离若晨飞去一脚:“那自是极好,以后妹妹多来王府走动!”
离若晨静静地在惜然的脸上来回打量,想不清她的心思,心里疑惑,只是没有表现出来,喝了一口酒,心中一痛,她总是这样的大方,他自认也算大齐第一美男,怎她就如此不在乎?弃之如敝履?
水夫人淡然地看了一眼面前发生的一切,好似和她并没有关系,低头喝闷酒。
柳浩南不着痕迹地望了水夫人一眼,旋即飘向惜然,笑道:“恭喜王妃收了个妹妹!”
宴会散了,李相说有事,让他们年轻人再玩会,他自己则先离开。
李如眉提议逛逛王府,夜凉如水,当晚的月光倒是泛着淡淡清辉,不吝啬地倾散在王府里。
心不由得往下沉
府中处处点着宫灯,虽是夜,却也亮如白昼,可见离若晨还是很重视这两位客人的。
晓梦正要开口,回药房,却被离若安抓住手腕:“晓梦,一起走走!”
晓梦心中烦闷,但碍于大家在场,默然地跟在离若安身边。
晨王府很大,走着走着,各自都去找自己喜欢的景色,惜然见晓梦被离若安拉着往另一条小径上走去。
而水夫人和柳状元不知去了哪里?
惜然陪着李如眉,而李如眉的心思都在离若晨身上,时不时脉脉含情地望着他。
惜然在一旁淡然地看着这一切,找了一个理由:“王爷你带妹妹再好好逛逛这王府,我刚喝得有些多,这夜风一吹,头有些晕!”
离若晨停下脚步,眼神复杂地望着她,平静地道:“我送你回去。”
惜然扯出一抹虚弱的笑,道:“不用了,妹妹第一次来王府,你多陪陪她。”
离若晨无奈地道:“那惜儿先回去休息吧!”
惜然点头,快速地往兰亭苑走去。
离若晨眼眸幽深,望着她逃也似地离开,心不由得往下沉。
话说柳浩南和水夫人,两人都独爱那一片桃林,不知不觉走入桃林深处。
柳浩南欺身过来,把水夫人压在一颗桃树上,不复宴会上的温文尔雅,眼里都是厌恶:“为什么进晨王府做侍妾?”
水夫人清冷地笑道:“柳状元,柳大人,你这样有失你状元郎的身份,若是被下人看见,可不是麻烦了?”
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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