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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夺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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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早就离开的傻大个非但没走甚至弯下腰,两手撑着膝盖与她并肩而立,歪脑袋仔细的朝车锁端详,若不是嘴角似笑非笑的勾着,他脸上的表情甭提多“先天下之忧而忧”。
窦寇错愕的瞪大眼睛,不识趣的厚脸皮,她都不理他了还不快滚,非要她恶言相向的赶人么?还有,他会不会靠太近了?窦寇嗖的站直并退开一大步,恼羞成怒的低嚷:“干嘛你?”
傻大个漫不经心掀眼皮瞅她,仿佛嫌她过于大惊小怪,语气薄凉的说:“没干嘛,大半夜的见学妹开不了锁,好意关怀一下。”
“谢谢你的好意,我不用你关怀。”
他只当她是个不通人情世故的黄毛丫头,不甚在意的点点头,将手肘支到车座上,撑着下巴懒散的打量她,“小孩子脾气别那么冲,如果不是看你顶着蚊虫叮咬的围攻那么努力开锁,我早叫校保卫员来抓贼了。”
“抓……贼!?”过了两秒窦寇反应过来,“谁是贼?这车是跟同学借的,没看见我拿着钥匙啊!”
光长个头不长脑子的笨蛋,有贼敢这么明目张胆的么?再说贼撬锁有她这么费时费力么?窦寇被冤枉得气不打一处来。
傻大个撇撇嘴,取下仍插在锁眼里的钥匙,手一扬抛给窦寇,接着从兜里掏出另一串钥匙,轻轻松松把车锁打开了,然后眨眨眼问她:“有没有觉得很神奇?”
何止神奇简直见鬼了,窦寇彻底石化,呆若木鸡的瞪直了眼,他笑笑,指指旁边不远处的一辆自行车又问:“有没有觉得它们两兄弟似的,长得一模一样?”
窦寇傻乎乎的顺他手势望过去,果然那辆车和这辆车除了车把颜色不同其余部分如出一辙,也就是说她开错车了……
“我我我……”窦寇那个窘啊,搞半天敢情没长脑子的是自己!
此刻正是大肆嘲讽的好时机,傻大个却没有选择落井下石,抬手看眼手表,提醒道:“别我我我的,还有十五分钟宿舍就要宵禁了,赶紧回吧。”
“呃……啊?嗯……那个,我……”
“想说对不起吗?没关系,不知者无罪。”傻大个耸耸肩,潇洒的往车上一跨,大手一挥,“拜。”
这便是他俩始于乌龙事件的初遇。那会儿她尚对名满校园的白马王子孔先一无所知,因为她只相信“白马王子”惟存活在小说家笔下,现实中的自然全都嗤之以鼻,所以当命运将他送至跟前,她根本没意识到这点,怀揣无限羞愧不停祈祷老天爷让他们永不再见面,然而几天后,他在学生食堂汹涌人潮中喊住她,旁观的女生无不眼红嫉妒,她则暗咒苍天无眼,憋得满面通红,银牙咬碎。
自此午饭窦寇没吃进嘴里,没弄清对方姓甚名谁,关于他俩恋爱的消息立马传遍学校各个角落,且言之凿凿不容当事人否认半分。
或许世事总偏好遵循诡异乖张路线,那些拼命迎合的惨遭排挤,那些拼命逃避的冤家路窄,故意不让人如愿。后来的后来窦寇掐着孔先说:“你报复心挺重的,开始装得道貌岸然,转头专门挑了人最多的地儿看我出糗。”
孔先何其无辜,“哪有啊?我是看你为了跟我套近乎,不惜以身试法偷车撬锁,为了挽救差点走上歧途的少女,我勉为其难纳入麾下进行感化。”
人说一步错,步步错。她当年没有开错锁就不会认识孔先,就不会跟他产生纠葛,就不会蹉跎十年岁月,就不会以离婚收场,就不会脑子进水似的细数这一步步的错……
抽出手腕,窦寇退开几米,她秉持的生物距离一向较大,与人亲疏远近拿捏苛刻,是自我保护还是强迫症她解释不来,反正目前孔先之于她,远一点,好。
麻利的收拾完东西,竟带着些落荒而逃的心情奔向病房大门,手堪堪搭上门把,身后传来一声轻唤:“豆豆,我睡了多久?”
身子一凛,这声音彷如从那年仲夏夜穿越而来,扎入耳膜音轨重叠覆盖,颐指气使的暴发户霍然变回原来那个热情单纯的青年,不意提防的刹那,酸了心窝儿……

8零捌回

回过头来,就见孔先撑着床榻朝她望,窗外夕阳渗过半开的窗幔迤逦一室,映得略显惺忪的眸子里有星星点点细碎的金,前额留长的发盖住飞扬的浓眉化去固有的锐利,又宽又空的病号服更衬得人瘦削单薄,连墙上拉长的斜影亦是嶙峋。
她不做声,他静静的等,咫尺之间似有一条无形无状的沟壑,填充其中的究竟是十来年的情长或者一来年的恩断?饶是凡事总要讨个明白的窦寇于此也不敢妄自猜度,大概他因伤病而势弱而寂寥,所以才动了恻隐之心,不是别的,对,不是别的!
“没多久,两小时不到,累的话再多睡会儿吧。”窦寇终是答了他的话,只是立在门边不动。
“不睡了,省得晚上睡不着。”孔先手臂收力,顺势躺下,状似随意道:“你去哪儿?”
“时候不早了,帮你叫特护送晚饭来。”
孔先一听立马抱怨:“那哪叫饭?顿顿都是稀糊糊,又不是牙没长齐,腻味死人。”
窦寇叹气,“你刚动完大手术,胃袋短了正常人一小半,不吃糊糊吃什么?”
孔先任性的嘟囔:“我不是正常人,但跟正常人一样想吃肉。”
隐隐有些想笑,捏着嗓门眼哄:“忍一忍,伤口好利索了,卤仨猪蹄绑一块儿让你可劲儿造。”
他扭头冷瞥她,“没肉喝汤总可以的,哪怕清汤能尝到点肉味儿也比糊糊强。”
窦寇正愁找什么由头开溜,他这么一说她灵光一闪,顺水推舟道:“那我回家给你煲汤。”
“行,往后就喝你煲的汤,医院的伙食停了算了,节约光荣。”
到底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才说煲汤一下就搭上个“往后”,以为金蝉脱壳岂料却螳螂捕蝉……还节约光荣呢?真损。
“我手头上有本子要赶,可能没什么空,沐沐也得有人照顾。”她试着推搪。
“我一个人谁也不认识,也需要照顾。”
“柯绒呆了一天,总该认识了吧?”
孔先不耐的翻过身,沉着声说:“她能跟你一样么?”
窦寇眼角抖颤,的确不一样,她是前妻、下堂妇,凭什么鞍前马后的给他当丫头老妈子使唤?就要冲口而出的驳斥及时吞下,他现在是国宝级保护对象,早上才向主治大夫指天立誓,诚信为本她万万不可自打嘴巴。
郁了一肚子闷气把家还,秦空不在,方想起她去接沐沐了。今天不是假日,秦空要上班,于是将沐沐托给秦爸秦妈看管,奈何秦家是做夜市生意的,作息整个黑白颠倒,偶尔帮忙带带孩子尚算勉强,长此以往根本行不通,再则她没脸老给人家添麻烦。
其实小男孩也到上幼儿园的年纪,不过以前仗着她宅家里写作并不着急,而这次孔先生病加之她工作突然有了起色,找家妥当的幼儿园已迫在眉睫,可关乎孩子教育问题,再火烧眉毛也不得不从长计议。如今一堆事情挤在一块儿才发现过去的日子实在悠闲安逸,正应了那句老话: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晚些时候秦空和沐沐撞门而入,一大一小在闻名遐迩的“秦记百年老店”吃得肚皮滚圆,螃蟹似的横进来,双双瘫上沙发砸吧嘴,就差没像餍足的懒猫舔爪子了。
秦空指着给窦寇打包的吃食说:“赶紧趁热吃。”
窦寇拧了条毛巾帮儿子擦脸,“刚下了碗面条,吃过了,留着明早当早饭。”
“下什么面条,不知道我去接沐沐么?一准能带好吃的回来,傻大姐。”秦空摸着肚子,可惜她错过美食。
窦寇但笑不语,有一下没一下拨着儿子细软的头发。秦空鼻子灵,闻到从厨房里散发出的排骨汤的香味儿,心下一片敞亮,她问:“明天还要上医院去?”
“嗯,他吃不惯医院的伙食,一直嚷嚷想喝肉汤。”
“这样啊,你早说嘛,今儿我就不去接沐沐了,让俺娘再多带两天。”
虽然秦空、孔岫和她号称“铁三角”,姐仨情同手足,不过个性差别挺大,秦空不若孔岫那颗刺儿头,动不动喊打喊杀,她较为柔和,向来讲求息事宁人的原则。秦空对孔先不是没有怨气,但人前人后从不表露,一径默默的给予她支持。
离婚后她搬出来独立,秦空借说受不了家里逼婚随她同住,她明白大部分原因是不舍她孤家寡人带着孩子辛苦,帮着分担互相照应。
“没事儿的,我已经托师兄去打听幼儿园了,就坚持几天。”
“好,那就坚持坚持,顺便让他们爷儿俩多处处,指不定还有助孔大哥恢复记忆。”秦空说着凑去逗沐沐,“是不是啊,小帅哥,哎呦,谁家的娃儿哟,咋那么帅哟……”
……
第二天,一手牵着沐沐一手提着保温瓶,窦寇十二万分不甘愿的推开病房门,孔先正输液,桌上却搁着笔记本电脑,柯绒通过视频向他做汇报,文件资料摊了一床。
沐沐揪着窦寇的衣角,怯生生的叫:“拔拔。”
孔先居高临下扫来一眼,随即上挑,对窦寇说:“早。”
父子俩的情况看来依旧陌生得紧,窦寇替沐沐委屈,失忆前不管他们夫妻之间怎么折腾,对儿子他极尽疼爱,有时她也免不了既羡慕又嫉妒,谁曾想有朝一日他看都懒得看。
“孔先,做人不能这样,失忆不是理由,你儿子叫你呢,于情于理至少该应一声。”
孔先脸色一灰,关了视频,似是考虑什么两眼放空,过了一会儿低下头来,冲沐沐招招手,“过来。”
沐沐谨慎的看妈妈,等妈妈给他一个鼓励的眼神才小心翼翼走到床前,两只小手背在身后,不言不语的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注视父亲。
孔先同样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父子沉默了快有一分钟,孔先忽而沉长的吸口气,伸出手掌,“你好,儿子。”
沐沐眼球轮转一周,终于把小手放到大手中,“你好,拔拔。”
孔先轻柔握住,悄无声息压下两手相触引发的细微震颤,感受着彼端那抹弱小且稚嫩的力量,一边摇晃一边纠正:“是爸爸。”
“拔拔。”
“波啊爸,爸爸,第四声。”
“波啊爸,拔拔。”
“……爸爸。”
“拔拔!”
孔先满头黑线的掀眼瞅窦寇,“他不是故意的吧?”
窦寇早已忍俊不禁,笑着说:“小孩子嘛,个别咬字不清很正常,而且叫拔拔听着多可爱。”
“男子汉不用可爱,那是侮辱。”
沐沐机灵的觉察出今日气氛轻松,爱笑的他当即洋溢满脸灿烂笑容,嘴角显现两枚小巧可人的酒窝,大声道:“拔拔,我们侮辱男纸汉,麻麻可爱女纸汉!”
孔先噎住,这娃儿还真懂张冠李戴乱套词儿,倒是仔细瞧来他的笑脸有几分像窦寇,纯纯的铺满阳光,不禁曲指刮刮他的小鼻头,“你懂什么是男子汉么?”
“我懂!”小男孩骄傲的挺起胸膛,“大孔教过,有鸟鸟站着嘘嘘的就是男纸汉。”
孔先太阳穴一叮一叮的抽跳,脸拉得老长,窦寇亦赫然僵住,然而不会察言观色小屁孩儿却继续大放厥词:“拔拔大鸟鸟,沐沐小鸟鸟,麻麻小肉包,奶妈秦大肉包,大孔说沐沐以后鸟鸟比拔拔大,麻麻到死肉包大不过奶妈秦。”
窦寇几欲喉涌腥甜,一口热血喷溅三尺,一把拽过儿子,“闭嘴!”
孔先磨后牙槽问:“大孔是孔岫吧?”
“呃,是……”
“别让那丫头再接近咱们儿子了。”
“必须的!”她发誓!
“奶妈秦是谁?”
“……”
“我就随口问问。”
“闭嘴!”
三口人一番“和乐”之后病房重归平静,只是俩位男纸汉难免头顶各一朵憋屈的乌云,在窦寇视野不及处,悄悄对视彼此抚慰。
窦寇窝进沙发打开笔记本写稿,孔先则打起精神看文件,沐沐打小养成大人坐在电脑前便不可大声喧哗的习惯,乖巧的拿着蜡笔在画册上涂涂抹抹,等窦寇停下来小歇片刻时才靠过去,献上画作供妈妈品评,待受到表扬再喜滋滋的接着画。
孔先稀奇的探看,尽管那小子有时候说话不怎么靠谱,却不难看出他被教育得很好,证明窦寇是个称职的母亲,目光不知不觉凝在她身上,一眼不错。
中午钟文匆匆赶来,炎热的天气下汗水浸透衣领,昏头昏脑一时忽略了孔先的状况,打个敷衍的招呼就跟窦寇咋呼:“你们家附近的幼儿园我跑遍了,拿了一堆招生简章,我的天呀,现在的幼儿园五花八门各出奇招,什么双语外教开发右脑……我都快听糊涂了,你自己慢慢选吧!”
窦寇接过一本本印制精美的简章翻看,沐沐懂事的让开位子,“蜀黍坐。”
钟文以手扇风,闻言揉了揉小男孩的脑袋,“谢谢,我们沐沐最贴心了。”然后抱沐沐一起坐到沙发上,侧身和窦寇指指点点,“看到没,这家说教室操场全装了监控,家长可以实时在线观看孩子情况,主打安全牌,这时代一家一根独苗儿,矜贵呐。”
“光看有什么用?真发生危险一样远水救不了近火,提倡安全第一,不如从根本抓起。”窦寇翻另一本。
“这家请外教,纯正美语教育,我看了的确有几个金发碧眼的鬼佬,幼儿园上上下下,包括扫地阿姨都说外语呢。”
“拉倒吧,半大的娃儿中国话还没练利索,整个一揠苗助长。”
“娃娃得赢在起跑线,反正上小学也要学英语,早点开发早点掌握。”
“不用,我儿子聪明,一定能赢在终点线。”
围绕招生简章热烈讨论的人们渐渐并成了一条线,床上的孔先却也将眼睛慢慢眯成了一条线,良久他掷出一句:“沐沐,过来爸爸这儿。”

9零玖回

孔先的声音不高不低,却夹着一股子莫名的凉意,两个大人听了,凑在一起的脑袋不约而同抬高朝他那边看,而被点了名又急于笼络父亲的沐沐动作飞快,几乎是话音一落便从钟文腿上往地下跳,可姿势没控制好,头顶直接撞上钟文的下巴,霎时两败俱伤,钟文不小心咬到舌尖,嘶的闷哼一声,沐沐则眼冒金星,旋即张嘴哇哇叫:“麻麻,痛痛!”
窦寇吓得赶紧抱过儿子捂住他的头,孔先也是一惊,“沐沐,撞哪儿了?给爸爸看看。”
沐沐挣开窦寇,哭着一步一颠跑过去,“呜呜……拔拔,沐沐好痛啊……”
“乖,沐沐不哭。”孔先压斜上身探出一手扶住儿子纤细的肩膀,一手按揉受伤的头部。
由于床高,沐沐扑不上去更是委屈,泪珠子啪嗒啪嗒滚落,孔先手忙脚乱的扯长衣袖帮他擦,下意识柔声轻哄:“沐沐坚强一点,哭鼻子就当不成男子汉了。”
沐沐闻言硬是逼回眼泪,吸着鼻子抽噎,孔先瞅着儿子小兔子般红彤彤的眼睛以及故作坚强的小模样,心头跟着一紧,怜惜之情油然而生,意外品尝到一丝为人父的滋味儿。
窦寇见沐沐有人顾着,转头去看师兄,“你怎么样?”
钟文嘴里正捋舌头腾不出空,捧着下巴闭闭眼,示意她别担心。他眼眶都潮了,估计刚那一撞够呛,窦寇起身想去倒杯水让他喝了缓一缓,怎知一眼对上孔先森寒冷眸,他吩咐:“帮我把沐沐抱上床。”
孔先为迁就沐沐,已经尽量拉低身子,时间长了自然吃不消,想着他那极易扯裂的伤口,窦寇快步上前把沐沐抱到床上,孔先吐口气,摆正身体再将儿子揽入怀中,接着闹不清他在对谁说:“下次注意点,小孩儿不比大人,伤不起。”
钟文直觉是说自己,傻不愣登接话:“对不起,刚才确实没注意。”
窦寇却觉得他是指责她,但事出突然,基本不是注不注意就能避免的问题,好在钟文抢先一步,不然她还想怪他无端端叫沐沐过他那儿做什么呢!
“没说你。”孔先横钟文一眼,似怪他打岔,转而又道:“当妈的谁不第一个紧着孩子,光知道发愣也不问护士拿点药过来。”
这会子矛头直指向她了,窦寇有些窝火,之前还不肯认儿子,扭头给她装“孝子”,逮着芝麻绿豆的小事儿上纲上线,没毛病吧?!
而换了局外人钟文又有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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