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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夺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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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先一把拽回她,“给你看样东西。”
说着带她走到后备箱,掀开后盖霎时一阵花香扑鼻,满满一箱的玫瑰,红的黄的白的粉的蓝的几欲无法容纳,鲜嫩的花儿娇艳无比竞相绽放,花瓣犹带露珠,真可谓繁花锦簇,令人目不暇接。
“你!”窦寇震惊结舌。
孔先手握拳放到唇边咳了咳,“那什么,我从没送过你花,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花,岫儿说送玫瑰花最合适。”
窦寇抽抽眼角,“于是你就暴发户似的乱七八糟买了一大堆?”
“呃,开始只想买一束,可拿不定主意要哪种颜色……”
窦寇似笑非笑的斜睨他,孔先不好意思的别开眼,其实是因为他需要寄托的寓意太多,有歉意有示爱有赞美有祝福等等等等,单一的花色不够说明问题,所以卖花的店主让他什么都来点,凑齐1001支代表一个中心思想:“爱你一直到永远”。
孔家人不是一向以精明著称的么?居然被一个卖花的坑骗,脑子了进水,傻不傻啊?窦寇不禁感慨万千,“孔先,你也有这么二的时候。”
“二就二吧,人生难得几回二。”
窦寇忍不住喷笑,“我写了这么多年稿子,情情爱爱无数,可都没你会浪漫……不,是浪费。”
孔先有点恼羞成怒,握住她的双肩压到车上,“费那么大劲儿,没有功劳总有苦劳,不许再笑了。”
本想博佳人一笑,岂料博来的是嘲笑,叫他情何以堪?
看他孩子气的发脾气,窦寇更止不住笑,拍拍他冷峻的脸颊,“钱再多也该用在刀刃上,这个故事教育我们别干吃力不讨好的事儿。”
孔先颓然垂下脑袋,抵住她的额头,“豆豆,有钱没钱无关紧要,我的‘刀刃’是你呀,再吃力也想讨得你的好,知道么?”
笑意渐敛,窦寇浅促的喘息,他的温度通过肤触及呼吸绵绵传递,一圈圈烘热了她,心跳骤的紊乱。
他握住她的手合在掌中,珍惜似宝,双眼深邃的虔诚注视,“过去的我不懂得怎样才是对你‘好’,以为供你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就行了,钱能买来理想买来成功,幸福还怕买不来?然而事实证明我完全错了。”
窦寇屏息,“你,真的……恢复记忆了?”
“过去的事儿,柯绒全告诉我了。”孔先不无苦涩,如此重要的记忆竟是从别人口中听得。
窦寇形容不出眼下什么感受,一直以来担心他恢复记忆而温情不在,却没想过他依然如故会怎样呢?虽然现在他尚未真正完全恢复,但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仍旧大费周章的来讨好她……
“要对一个人好,即使已经做得无所不用其极,但别人一点感受不到,这就是失败。”孔先拥她入怀,脸埋进她肩窝,声音嗡嗡哑哑,“豆豆,原谅我,我爱你。”
42肆贰回
窦寇惊讶莫名,“我爱你”他不是第一次说出口,却是唯二的一次。孔先骨子里挺大男人主义的,即便当初陷入热恋,与她难舍难分之际也口风严谨,可现今从不轻易言爱的男人,竟使用了几近哀求的语气,姿态卑微,恳恳切切。
窦寇下意识想做些什么以证明这是否真实,于是推搡着他,“孔先……”
感受到她的挣扎,孔先不禁收拢手臂,十分害怕她逃离似的紧紧护于胸前,“豆豆,十年前我们从这里开始,十年后我们能不能再在这里重新开始呢?”
十年如梦一场,甜蜜、欢笑、思念、相守、争吵、分离排成一个圆,轮回中两个人又于起点交集。窦寇慨叹且感伤,红了眼眶靠回他宽厚的胸膛,聆听彼此激越的心跳,莫道这就是缘分?若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那为何不得善终却是一次次挣扎苦痛?
“孔先,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能还是不能……”两手揪着他后背的衣料,到底要松开还是接纳,犹豫不决。
“没关系。”孔先昧着良心吐出这三个字,以吨计量的黄连水灭顶倾覆,却只得打落牙齿和血吞。
泪潸然而下,窦寇原来你也是个拿不起放不下的女人!洒脱果断一身骄傲,偏偏缺了一双慧眼,看不清前路,纠结的进退维谷。
衣襟浸湿的凉意让孔先心头一揪,大手抚上她的脸,故意笑道:“干嘛哭啊?我被甩该哭的是我吧?”
窦寇一听莫名的恼恨,抡拳捶他,“闭嘴,闭嘴,闭上你的臭嘴!”
“好,好,好,我闭嘴。”孔先退开些,捞起领带给她擦眼泪鼻涕,“我算知道沐沐那自来水似的眼泪学谁的了,完全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嘛。”
“你还说!”窦寇像踩了尾巴的猫,炸毛尖叫。
孔先正色,一指顶高她下颌状似认真端详,然后问:“孩子他妈,你在跟我撒娇吗?”
窦寇额角爆青筋,张嘴吼:“啊……唔!?”
他不由分说劈头封吻,咬着她的唇厮磨,片刻鼻息粗浓嘟囔:“图书馆严禁喧哗……”
“嗯嗯……”她想骂混蛋!
孔先阖上眼皮,抽走戏谑,将一切心酸煎熬化作声声叹息付诸相依的唇齿间,他别扭的豆豆啊,明明落花有意他非流水亦有情,什么理由阻隔着不让他如愿以偿呢?
舌尖恣意扫遍每个角落,缠着她不断榨取热情回应,否则填不满空虚的灵魂,他似饿狼嘬着吮着直到耳畔传来她吃痛的抽息才稍稍收敛,划着她的齿诱她过界,一经得逞便渴切的大力吞咽,喉咙甚至咯咯有声,羞得她面颊爆红,惊兔般撑着他扭动,然而他无动于衷,怎么都要不够……
他纠葛的恋人啊,明明他们这么契合,身心相属,什么理由让她矛盾不前呢?
激烈的亲吻导致最后双双气喘吁吁,窦寇虚弱的倚靠他才勉强站稳,孔先环抱她细细梳理她乱了的发,“对你我并不是心血来潮,我要的是天长地久白头到老。”
窦寇一抖,他马上按住,“听我说完,我知道你顾虑什么,也知道现在我不是你唯一的选择,你有权利获得幸福,不管谁给的,你都应得,万一不是我那是我罪有应得,所以,别烦别恼,一步步来,我等。”
他说他等,这种毫不保留,彻底把主动权交给她的诺言,让窦寇当即闷住不敢乱动,心底好像打翻了调味碟,一波酸一波甜的交叠翻涌,这男人好高明的一招“以退为进”,总之今夜打定主意要缠死她就对了!
稍晚孔先送窦寇回家,窦寇撇撇嘴,“那一后备箱的花你准备怎么处理?”
孔先侧眼睨她,“你不屑独乐乐,就众乐乐呗。”
“嗯?”
迎着她疑惑的目光,孔先含笑俯身过来亲亲她的额头,“傻豆豆。”
“喂!”占便宜上瘾了?窦寇拍开他,拍不掉他沉沉笑声。
翌日清晨,校女生宿舍门外发现上千支玫瑰,既无送花人姓名亦无收花人姓名,此桩离奇悬案经网络扩散引发热议,涌现多种版本的“大胆猜想”,然后人们乐此不疲的“小心求证”,誓将“真相”大白于天下。
果然,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孔先钱没白花,他圆满了。
……
欧阳羯飙车赶到市郊某处工地,在车头边抽烟边绕圈,须臾一条人影穿过劳作的工人走向他。
“你夺命连环call我啥事儿啊?”梅楷摘了头上橙黄的安全帽,毫不客气抢下欧阳羯手里的烟放进嘴里狠吸一口,再喷出一片蓝雾,仿佛疲惫随之消散了般,舒服的笑了。
“明知故问。”欧阳羯又叼上一根烟,瞅了眼闹哄哄的工地,不耐的说:“上车,换个安静点的地儿聊。”
“不行,我要监工走不开。”梅楷掐了烟头,扭头到处看,手一挥,“到那边。”
在梅楷的带领下,欧阳羯随他爬上一段小土坡,树荫遮掩下也算清净,梅楷叉腰望着前方一汪碧波荡漾,神态颇为自得。
“搞不懂你,把公司搬这么远干嘛?”欧阳羯嫌恶的冷哼,“光是清理这个臭水塘就费了不少银子吧?”
梅楷耸耸肩,“算命的说我五行缺水,公司建在这儿旺事业宫和财富宫。”
“迷信。”
“嗯,不乐意别来找我,后会无期。”梅楷利落的转头就走。
“得了,别玩了!”欧阳羯恨不得踹他一脚。
梅楷把安全帽一丢,直接席地而坐,喃喃抱怨:“你小子越来越没幽默感了。”
“没心情幽默。”欧阳羯也不顾身上昂贵的西装,挨他坐下,“上次问你那事儿有信儿没有?”
梅楷拧眉,“联系了几个土财主,人一听是舞台剧,都认为玩不转,没戏。”
“你把你手上的资源全给我,我亲自办。”欧阳羯焦急的接口。
“干嘛呢你这是?”别道他小气,舍不得资源共享,只觉费解,“谁的钱不是钱,你用都用了,何必搞得骑虎难下。”
“除了姓孔的钱谁的我都无所谓,你别管我骑虎骑龙,是兄弟的挺我这一回,目前缺口大,再没有资金注入我就要开天窗了,等着看羯艺玩完。”
梅楷唏嘘不已,“宁冒破产风险也要切断孔先的投资,为了个女人你至于么?我发现刚才我错了,你不是不幽默,你反而幽默大发了!”
“少说风凉话,你是还没遇上那个女人,指定你会做出比我更不可思议的事儿。”
“算了,生命诚可贵,那女人别来,我不缺伴儿,吃好喝好了却残生拉倒,阿弥陀佛。”梅楷朝天膜拜,爱情太疯狂,他犯憷。
欧阳羯站起来,“你赞不赞同我的做法另说,钱的事儿拜托你上点心。”
梅楷瞥他走开的背影,冷不丁喝了声:“不值得啊!”
欧阳羯顿住,没回头没回话,他又说:“论财力你差远了,孔先九牛一毛顶死你七年的辛苦经营,再论感情人家有十多年基础,如今浪子回头,死灰复燃容易得很,瞎子也不会看上你。”
欧阳羯攥紧拳头,过了一会儿,平静无波道:“赌一把,图个痛快,大不了打回原形。”
梅楷一嗤,小声嘀咕:“打回原形,当自己是白素贞啊?”
欧阳羯溢出自嘲的笑声,抬高手在顶上挥挥,特荡气回肠的样子,然后视死如归的走了,梅楷翻白眼,“又疯又傻,缠缠绵绵到天边。”
隔天孔岫收到“羯艺”撤销合作文告,身为中间人她火烧屁股的冲去“先锋地产”,欧阳羯这次不但玩真的还玩很大,她老哥可谓风萧萧兮西面楚歌呀!
孔先表现镇定,一一看完孔岫呈上的文告,总结道:“对手下战书了。”
孔岫撑着他的大办公桌,紧张情绪在看到他后松懈不少,“你好像胸有成竹。”
孔先放下文告,看寄出的日期,欧阳羯把时间咬得真紧,按他和豆豆惯常的节奏,根本应对不及,而一剂猛药已下,够他们手忙脚乱好一阵了,“哪来的成竹,竹笋都没发芽呢。”
孔岫手肘一松劲儿,身子垮了垮,“哥,这个时候你还有精神开玩笑?”
“事实如此,以豆豆的性格,估计这会儿还没捋清楚方向,欧阳羯等于逼着我和他走到同一起跑线上。”
“嘿,想来那小子也真够有种的。”孔岫点点文告,“哥,他整个一‘富贵不能淫’,不要钱只要人,高风亮节啊。”
孔先冷道:“无视别人的前途,只顾标榜自己,也算有种?他若真求一个公平竞争,就该大大方方接受我的投资,尽他所能帮助豆豆完成梦想,拿金钱来衡量感情,他在走我之前的老路,错路,死路。”
孔岫“O”型嘴,半晌才服气的频频颔首,“言之有理,老孔同志通透透彻彻悟,小妹五体投地,敬仰敬仰。”
孔先面沉如水,“没事你可以撤了。”
“当然撤,不过暂且稍待一二,小妹敢问大当家接下来打算如何接招?”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哦……”
“但也不排除,偶发性突袭。”
孔岫哈哈大笑,朝孔先挤眉弄眼,“别偶发性了,直接突袭吧,你和嫂子都旱了些年头了,结结实实降一场甘霖,趁热打铁画押签字,万事OK!”
孔先老脸飞红云,磨后牙槽:“滚蛋!”
43肆叁回
“麻麻,麻麻,麻麻!”沐沐嚷嚷着一溜烟冲进房间,小小水手服领结扯落了一半,小书包也早抛在了门口,这着急忙慌的小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失火了。
窦寇从桌案上抬头,不及开口,小人儿一股脑撞进怀里,“麻麻!”
“沐沐宝贝儿,怎么啦?”擦着儿子额头上的汗珠,拉正歪斜的领口,窦寇慈爱的笑。
“麻麻,明天你一定要来幼儿园哟!”沐沐喘口气,这些天老妈常常神龙见首不见尾,这句话他终于能亲口告诉她了,忽闪的水润大眼睛透着浓浓期待。
“去幼儿园做什么?”窦寇想想也没到缴学费的时候,明天手头上还有一堆事务要处理。
沐沐用力扭小腰,“麻麻,沐沐表演节目,你要来看啦!”
“呃……”窦寇呐呐的看日历,十一将至,这幼儿园未免太讲究了吧?
接娃娃车回来的秦空一路拣着沐沐撂下的东西,提醒她道:“明天是幼儿园开放参观日,你们这些家长每月撒几千大洋把心肝宝贝送过去,总要做点售后服务,让你们物有所值。”
窦寇扶额,“我哪有时间啊?”
“麻麻,不管啦,你不来我罢演!”沐沐气嘟嘟的鼓腮,小嘴儿翘得能挂三斤猪肉。
“罢演……这词儿谁教你的?”小布丁点大的娃儿,懂啥叫“罢演”?
秦空掩唇偷笑,窦寇立马明白了,“又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岫儿吧?你们搞什么阴谋诡计?”
秦空忙摆手澄清:“没有没有啊,是你儿子交女朋友了,想你去瞧瞧未来儿媳。”
窦寇霍然觉得自己OUT了,“儿、媳?”
沐沐羞怯的低头,“姨,这事儿你让我自己说嘛,现在害人家好被动。”
窦寇被口水呛到,边咳边叩着沐沐的下巴抬起他的脸,哟,红红的粉粉的好可口的小苹果,好不容易捣匀气,她好笑的问:“你小子成天在家看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肥皂剧?弄出一口港台腔,你知道什么是‘被动’么?”
没想到沐沐态度认真的解释:“被动就是你动我不动,我动你不动,应该要动大家一起动。”
窦寇一把捂住他的嘴,“行了,这个问题你可以不用回答,说说你女朋友怎么回事儿。”
沐沐羞羞的半天无法启齿,深知内情的秦空蹭过去刮他鼻子,“都啃过人家嘴嘴了,有嘛不敢说出来的?”
窦寇一听大惊失色,“什么?!”
秦空笑道:“前两天沐沐放学,老师跑来告状,说沐沐欺负同班女同学,害人家哭鼻子,我一打听敢情这小子强吻那小姑娘,不但夺了人家的初吻还吓得人家哭爹叫妈,为负起男人该负的责任,我们沐沐就收她做女朋友了。”
窦寇头晕,沐沐是不是太早熟了些?不到四岁居然学会了耍流氓,天啊!
“没事你干嘛亲人家啊?”
“拔拔不也吃你的嘴嘴嘛,大孔说女孩子嘴巴里有糖,我想吃糖。”
得,吃颗糖赚来个女朋友,这生意头脑不愧是孔家品种优良的第三代人才。窦寇慎重其事的对秦空说:“以后只要我不在场,不许孔岫与沐沐见面。”
秦空乐呵呵的点头答应,沐沐却没忘正事,“麻麻,明天你到底来不来啊?人家真的想介绍菲菲给你认识嘛。”
菲菲想必就是被小流氓夺走初吻的苦命女娃吧,窦寇无言以对,人说三十年媳妇熬成婆,她三年就成婆婆了,质的飞跃。
“我去。”逼于无奈,窦寇有气无力的答应。
“哦也,麻麻万岁!”沐沐欢乐的原地蹦跶。
第二天因为要空出时间见“儿媳”,窦寇跟欧阳羯告假,欧阳羯翻行程,“下午要看置景效果图,开讨论会。”
“这个我知道,我跟师兄商量过了,等他见完几个演员就过来替我。”
欧阳羯好奇的问:“到底什么事情你非要提前下班?”
窦寇不得不坦诚:“沐沐幼儿园开放参观日。”
“哦,原来如此。”提到沐沐欧阳羯自然笑眯眯,“是不是有节目演出?”
“有。”说要跳个什么《草原小英雄》的集体舞,貌似由沐沐领舞……窦寇望天,心想《草原小恶魔》还差不多。
欧阳羯看眼手表,“别麻烦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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