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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上门?-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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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说的好听,说不定就是抱着这个心来的。”三叔父倒一点也不领情的激着。
只是大夫郎却不再闹了,沉着脸看了看,最后坐到椅子上:“我就暂时相信你们。”
司空一有些黯然道:“不知道婶娘是为何入的狱?”
提起这个,大夫郎眼里有充满恨意:“说是我们的烧鸭铺的鸭子有毒,吃死了人,捕快上门把妻主给押走,这明显就是栽脏嫁祸,肯定是那个县令弄的鬼,前天那任喜乐上门要求把琉儿嫁给她,被妻主拒绝了,今天妻主就出事了,我……呜……呜……”
二夫郎也在这边抹着眼泪:“就是啊,可怜的妻主,都是为了你,不然他才不会去招惹上那个县令……要真出了事,我们可怎么办啊……”
莫安有些恼怒的瞪着这几个男人,明明是司空舒自己贪念起,现在却全都怪到司空一身上,正想着上前理论,却被司空一的眼神制止,现在这个时候,大家都在惶恐,指责他只是他们为这个事情找一个代罪的发泄口。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堂妹去哪了,她不应该在家里主持大局吗?”司空一环顾四周,除了四堂弟,那个理应在家撑起的堂妹却不在。
二夫郎一脸捍卫道:“慈儿她在妻主出事后,就出去想办法了,看看能不能找大人帮忙,进到牢里和妻主搭上话。”
司空一点了点头:“叔父们也别太伤心,现在我们要做的是先自己稳下来,才能想出办法,我想着衙门那边肯定也会有信息传来,不管是判什么,总得要什堂,既然大叔父怀疑是这次是县令弄的鬼,那他的目的是什么,是真的希望婶娘死,还是求别的,这些我们都要打听清楚,到时才能应对。”
大夫郎被说的也放心不少:“但是,县令大人我们又怎么见的到,这些我们根本无从得知,这些……”
“现在也快傍晚了,大家先吃饭,身体要保重好,大家晚上都想想,利用身边一切关系,看有没办法,侄儿也会帮着。”
好一会后,大家才神情恹恹的各自回去,莫安和司空一也有些丧气。
“你有办法吗?”莫安轻声的问。
司空一沉默了一下道:“如果真的如叔父所说,我想县令要的不是人就是财,只是我怕的是他既要人又要财,这才是最难办的。”
莫安低着头没有说话,对这些事,她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只能安静的陪着……
…………
迎春楼
“任小姐,你这招想的真的有用吗?”包房内,大夫郎的妹妹,张月莲正谄媚的向着任喜乐敬酒。
任喜乐斜着眼,一脸不高兴:“不相信我,你可以走啊……”
“呵呵……”张月莲恬着笑,回到座位:“看您说的,小人怎么会不相信任小姐,谁不知道,任小姐是一言九鼎,行事那是一说一个准。”
“哼……等着吧,下面有你赚的,现在司空府那边的人肯定是人仰马翻,你啊,就上门去说自己有路子,但是需要钱活动,记着,钱到手三七分。”
张月莲本来笑着的脸,一听那个分帐比例有些挂不住:“这个这个,任小姐,不是说好五五分帐的嘛?”
“五五…………”任喜乐冷笑一声,“张月莲,你拿什么身份来和本小姐五五分,没有本小姐身后的衙门,你拿的到那钱嘛?怎么……不服?”
“没没,三七,三七……”
………………
“莫安你在找什么?”司空一看着梳洗完不上床睡觉,还在柜子里翻找东西的莫安问。
莫安没有回答,好一会才惊喜道:“找到了,你看。”
“这是玉佩?”司空一有些不解的看着莫安大晚上拿玉佩干什么。
“没错,你看这个字。”莫安把玉佩放在灯下,玉佩上的字清晰的映入眼帘。
“这是宰相的玉佩?”司空一惊讶道。
“是的,我离开的时候,宰相说有困难,拿着这个玉佩去衙门,会得到帮助?只是,我不知道,在这个任县令这有没有用,要是那个县令不承认,或者认为我偷的,是不是会弄成反效果。”莫安有些打鼓,这次的事情本身就是县令那边弄出来的,会不会索性来个装糊涂。
“这倒是个问题,只是我师傅和师兄他们都回去了,突然要找他们帮忙,也来不及。”司空一刚才的惊喜也消下去了一些。
“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你师傅是什么门派。”莫安有些好奇的问。
“难为你这么久才问出。”
“其实我师傅是一个赏金猎人,直到遇到了师爹,才停手,在师爹的帮助下,才慢慢弄了个武馆授人武功,只是没多久,师傅又耐不住,听说哪有难捉的大盗,便私自出去。这样反复几次,师爹索性建议师傅自己弄一个组织,专门接一些暗杀或者特别的生意,慢慢的名气出来了,江湖很多人投到她那,现在基本贩卖些消息,有时候也接一些暗杀的活。”司空一说完,直直的盯着莫安。
莫安愣了下,好一会才反映过来:“好象电视里演的啊。”
“什么演的?”
“哦,我们国家的一种戏台子。”莫安胡乱的找了个说话,有些兴致勃勃的盯着司空一:“那你,有没有杀过人?”
“有,怕吗?”司空一有些发笑,莫安的反应。
莫安摇摇头:“你怎么加入的?”
司空一道:“是师傅发现我的,我记得那天我暗自伤心,去了河边,边哭边骂婶娘,那个时候师傅在树上,不经意笑了出来,说这么恨就杀了他。那个时候我都吓呆了。师傅鄙视的看了我说,没胆子就继续回去做那个偷着哭的人吧。”
“就这样?”
“是啊,小孩子最经不起激了。后来师傅就派了个师兄来教我,都是半夜,教了一次,就让我自己练,师兄在规定的时间来检查。”
“真神奇。”莫安歪着头笑“啊,对了,我想到办法了。”
“什么办法?”
“你明天写信给你师傅,问问他任县令一家有没见不得人的勾当,然后用这个玉佩。”莫安扬了扬手中的“要是他装糊涂不信着玉佩,我们就当着他的面把这玉佩和信寄给宰相,看他到时还会不会装糊涂。”
“对,这是好办法。莫安,多亏有你。”司空一猛的抱住安,心情很是激动。
“不过这个计划得过几天才能执行,你叔父他们能不能等。”莫安有些不确定。
“我会试着去解释,写信去师傅那大概5天应该够了。”司空一迟疑下,也坚定的说。
只是两个人想的太好了,那房那边根本没耐心,等司空一他们一早去的时候,就看到一脸喜气的大叔父。
“大叔父这么高兴?是婶娘那边有好消息了吗?”司空一试探着问。
“恩,关键时刻还是自己人靠谱。比那些话说的好听,却什么事情也没帮的人好多了。”大叔父看到司空一他们,表情满是不屑和讽刺。
司空一微微皱眉,耐着性子问;“不知大叔父,指的是谁?”
大叔父昂起头:“昨天,我妹妹张月莲听到消息连夜到我这说她做生意的一个客户和任县令有亲戚关系,她可以帮我们去打通县令的那边的关系。”
莫安一听总觉得有问题;“大叔父有没有拿钱给你妹妹。”
大叔父一听这话,脸马上黑了下来:“你什么意思,我妹妹帮妻主跑关系,难道还要花他自己钱不成,走走走……你们给我走,我这房的事情,我们自会处理,不需要你们,走……给我走。”
两个人被大叔父一人一手的拉了出去,当着他们的面,让小厮把门给关上。
门外,司空一和莫安都是一脸不安和担心。
牢内挨打
事情过去了一两天,莫安和司空一都在暗中行动,司空一也夜探过一次牢房,司空舒没有被用刑,只是脸色憔悴,别的倒没大碍。
县衙内
“爹爹,我们现在从司空大夫郎那边弄来的钱还不到一千两,是不是速度太慢了。”任喜乐拿着几张银票晃了晃,对着正似乎专心练字的爹爹说。
任县令写完最后一笔,点了下头:“是有点少,你娘不出一月就能花完,按上次他能找上我答应的那么爽快,油水应该不错,你看是不是要给点牢里那位苦头吃吃。”
任喜乐听了后,嘴角勾起一抹贪婪的笑。让你拒绝我,哼……
…………
“我说妹子,你拿了那么多钱,到底找到关系人了没有,我什么时候能见到老爷。”大厅内,大夫郎一脸焦急的看着自己家的弟弟,这两三天,钱跟水一样的花出去,却始终等不到消息。
张月莲一脸不耐烦的从哥哥手里挣出胳膊。“哥哥,你先放开我,这样我不能说话,我今天来不就告诉你好消息的。”
在场人一听全是激动,司空慈赶紧上去:“真的吗?是不是我娘亲可以放出来了。”
张月莲一声呲笑:“侄女你倒把我这个姑姑当成神仙了,就拿这这几两银子,就能把嫂子给救出来。我只不过是通过人搭上牢头,那牢头愿意给我们偷偷去探视嫂子,不过只准一个人。你们谁要和我一起去。”
“我。”
“我。”
“还有我,我想妻主。”
“你们先商量好,反正时间还早,我和牢头约好了,在午饭时间,这个时间最松懈。”张月莲走到凳子上坐了下来,拿起茶自己倒了起来。
最后经过商议,还是大夫郎去,司空慈毕竟年纪还小。大夫郎抓紧时间准备先饭菜好带进去。
“哥哥,别忘了再准备些钱。”
大夫郎停住脚步:“怎么又是钱?”
“哥哥,这话好生奇怪,去了那地方,你不塞些钱,人家凭什么给你开门,替你关照些嫂子。”张月莲最一撇吐出个茶叶沫子。
大夫郎看了看自己妹妹,压住自己的厌恶道:“妹妹,这些天,哥哥身边钱也快花完了,你看上次你嫂子说的钱是不是也该先拿点。”
张月莲一听蹭的站起来:“哥哥,上次不是跟你说了,我手紧,你现在不是还没分财产,那就从铺子里提些啊,难道嫂子坐牢了,他们那边就不帮着出点。”
大夫郎想了下,就使了管家出去,自己转身进了内堂去厨房准备,张月莲晃着脚晃着脑袋的坐在椅子上,对着站在旁边的小厮道:“没看到没吃食了,还不去拿点。”
小厮瞥了瞥眼,不情愿道:“是。”
…………
牢里,司空舒正被打了30大板,被两个狱卒拖着往牢房走,其中一个打开门,司空舒被砰的扔了进去。痛的司空舒呲牙裂嘴的喊了起来。随即又大骂那个阴险的县令。
没多久就来一个拿着鞭子的狱卒,狠狠的抽了一鞭在他身上,“老实点,叫唤什么,还敢辱骂县令,是不是还想多挨几板子。”
司空舒一个激灵,忙爬着到狱卒脚边:“小哥,小哥,你知不知道什么时候什堂,我要喊冤,我冤啊。”
只见狱卒一个踢腿,司空舒滚了出去:“喊冤,我告诉你被我们县令关进来没几个不冤的,什堂你就别想了,等着你家人送钱进来,县令满足了,你就可以出去了,最好你家人机灵点,早送多送,你也就少点皮肉苦了。”
司空舒现在是真的悔啊,悔不该当初鬼迷心窍为了独占财产找上县令这个鬼。
午后,张月莲和大夫郎战战兢兢的在狱卒的带领下走进了这个阴深的牢房。
“妻主,妻主,你怎么拉,妻主。”大夫郎一看爬那动也不动的司空舒,隔着栏杆大哭起来。
“还没死,哭什么,吵的上面知道,别怪我到时不念银子份上。”牢头是一个脸带刀疤痕的中年妇女,一个厉声吓的张月莲赶紧捂住哥哥的嘴巴,不住的赔笑,顺便有塞了点银子。
“牢头多担待,我哥不是心疼我嫂子,只是我这嫂子怎么了。”
牢头掂了掂银子毫不在意道:“没什么,不就是被打了30大板。他还算轻的了,你们抓紧时间聊吧,我过会过来锁门。”说着打开了铁锁。
“妻主……”一进去,大夫郎就哭的不能自己,只是这次不敢再大声。
“嫂子,你没事吧。”张月莲也是心有余悸的小心探望。
司空舒强忍着痛,转过身,平时高傲的脸上此刻一脸惶恐:“快快,快救我出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妻主,妻主,你怎么会死,你怎么会死,我会想办法的,我会想办法的。”
司空舒猛的抓住大夫郎的手臂,眼珠瞪着大大的:“钱,钱,给钱,那狱卒说了,进来的只要给足够的钱,县令就会放了我。”
大夫郎被吓了一跳,胳膊上那深掐的力道,让他吃痛的皱了起眉,正不知该如何的时候,司空舒又忽然大哭起来:“是我不对啊,是我活该啊,呜……我不该起了贪念啊,现在是报应啊,报应啊……”
在牢里呆了一刻左右,牢头就过来催人,大夫郎草草的收拾了下,就带着些空碗离开,离开钱又塞了点银子,让牢头多关照点。出了牢房,张月莲也一番常态的安静,仔细看,还是眼睛里有着深深的恐惧。只是大夫郎正沉浸在自己悲伤里没有去发现。
当天婶娘这房就闹开了,哭声是震天的响,当司空一和莫安赶过去的时候,大夫郎象见到仇人一样,疯了是的扑上来,又是咬又是题的,司空一的脸上手上多了好几道血丝。
莫安上前扯开大叔父,大声道:“大叔父,你在干什么,你现在这样能解决什么事情。司空一昨天明明去看过,婶娘什么事情都没有,怎么今天就被打了。”
“看过?你们什么时候去的……是不是你是不是你,你去了跟牢头说要打妻主的是不是,是不是……我杀了你…… 我杀你……”已经陷入疯狂的大夫郎根本听不清莫安在说什么,扑着就要去掐莫安的脖子。
顾不上的自己,赶紧一个甩手,用武功把大叔父震出去,“你没事吧。”司空一赶紧查看有些吓住的莫安。
莫安有些摇摇头,刚才面对疯狂的大夫郎她还真的有点吓住。
两人抬头看着房间内一脸震惊看着他们的叔父和堂妹。
司空一道:“我会武功,昨天晚上我去牢房看过婶娘,当时他除了神情憔悴点,没有外伤,今天婶娘会被打绝对不是我授意的,我想我也没大的权利去命令县令。我现在想知道,大叔父见了婶娘,婶娘有没有说什么。”
跌坐在地上的大叔父也安静下来,在小厮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声音带着嘶哑道:“妻主,妻主只说给钱,说给了足够钱,县令就会放人。”
这话一出,全场安静下来,司空一看了看莫安,莫安点了点头。司空一走上去,扶着大叔父说:“既然这样,那大叔父你就给吧,他要多少,你就给多少,包括我娘的那些财产。”
大夫郎一脸震惊的看着,喃喃的说不出话。
司空一和莫安牵着手离开,厅内无一人发出声音。
走道上,莫安不解,就这样放过那县令。
司空一好象看出了莫安的疑虑,笑了笑,不说话。
弄的莫安跳上他的背,用力的箍紧他的脖子“说不说。”
“咳……咳……说、说……咳。”
莫安跳下他的背,站在他面前仰着头。
“我打算明里就让大叔父他们依着县令,毕竟以后他们要在这里生活下去,暗里嘛,你也知道我的师门是做什么的。”
“要杀他?”
“杀他,不是有你的那玉佩,我只是想给他些教训。只是还得安排下。”
“记得带我,好期待。”莫安眼睛晶晶亮。
司空一宠溺的点了下的额头,“不知道婶娘是否有后悔当时的决定。”
抬头,正好一片乌云笼罩住月光,黑色覆盖着这片天地……
县令家的闹剧
当天,大夫郎就把自己的妹妹找来,让她去找那熟人,问问县令需要多少钱,才能放人。张月莲一听,眼都亮了,赶忙拍着胸脯保证肯定尽快办好。
出了司空府就直奔县衙后门,一刻钟差不多,才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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