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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怎能不计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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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诚听到敲门在换了两个坐姿后才说声“请进”。
何畏看到曲诚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前,见她进来后起身伸出右手,微愣,她和曲诚有数的几次见面其实并不算友好,今天像这样主动伸手的好像还真没有,当然何畏知道西方的礼仪是女性先伸手,但是她才不相信此前曲诚的被动伸手不是因为傲慢而是因为要遵循西方礼仪女士优先。
“曲总裁您好,打扰到您不好意思。”
秘书在关门刹那听到这声,果然觉得自己的心脏酥掉半边,不知道她的老板身体安好?
作者有话要说:
、他重新认识她
曲诚不动声色地看着何畏从帆布包里取出笔记本和笔,然后把袋子就手放在地上,心里被逗乐,不知道他那位秘书怎么想的,夏天给办公室的沙发换成乳白色的,说是显得清凉,何畏大概也是觉得沙发太白,所以把包扔在地上,怕弄脏了。
何畏不知道曲诚现在心里很高兴,她看到的还是一张没有表情的扑克脸,说实话她真想拿笔在他的鼻子下面画两撇胡须,扑克牌里的老K耶,这些想着,不免嘴唇边带出笑意。
曲诚注意到何畏突然柔和了的面部神色,眼角小小地升了一个高度,哼,跟狐狸的表情一样狡猾。
“曲总,现在可以开始了吗?”何畏看曲诚突然皱起的眉心,不知道自己哪儿又惹了这位大人物,只想着赶快结束采访,跟曲诚在一起绝对是有损寿命的。
“嗯,可以了。”好在曲诚说话的同时舒展了眉心。
何畏把这次节目的主旨、细节讲了一遍,说到民意嘉宾时,曲诚问了一个问题。
“民意嘉宾的问题是可以控制的吗?”
“现场的问题肯定是他根据访谈的进行自己随机问的,但是之前我们会和他交流,看看他大概的提纲,当然我们在挑选报名的人时也会有一定的条件和标准,甚至还要了解他的相关背景,比如这一次您的这位民意嘉宾,我们想挑一位女士。”
曲诚挑眉。
何畏又解释道:“圣大有一大块资产是房地产,也在全国一二线城市有不少商业地产项目,难免会被归为房地产商,考虑到现在大家对房地产商的一些态度比较敏感,所以我们想女性的意见和问题会相对平缓,不那么尖锐,当然您也放心,我们主持人也会尽量不提地产话题,但是以防万一。”
曲诚点点头,翻了翻何畏递过来的访谈概要,确实没有地产的话题,主要是在环保方面。
“那你们费心了。”
“还要感谢曲总答应接受我们的采访,据我所知曲总很少出现在媒体上,我们台长对曲总的帮忙也很感谢。”何畏一见曲诚答应,心里一块石头落地,一高兴就拍了下马屁。
“你们台长都说什么了?”曲诚突然饶有兴致地问。
何畏一愣瞪大眼睛,这人有病吧,也就是句客套话,谁还去较真说了什么,难不成你曲诚真喜欢听奉承话?心思一转,就知道这曲诚是惯性地不让她好过,当下漾出娇媚的笑容,声音也比刚才更加刻意。
“曲总猜错我们台长说什么呢?反正都是好听的话,不过听在曲总耳朵里,大概也都生了茧,您这么年轻有为,只怕听过更漂亮的话,您也知道我们台长是大才子,出口成章,我这笨嘴拙舌的,一不小心传错了意思,台长到时候怪怨我,曲总可得帮我说话。”
曲诚点点头说:“那就听听才子的话。”
何畏就差没把笔记本摔到曲诚的头上,太欺负人了,想听追捧也没有这样的。忍着恶心,咬牙列举一系列褒义词,什么优秀人才、青年才俊、社会精英、国家栋梁,就差说国际青年标兵、宇宙劳动模范。
曲诚听着嘴角扯扯,面目复杂,最后很谦虚地摇头道:“都是溢满之词,过了。”
何畏与秘书告别,等电梯的门关上后,优雅矜持的笑容突然变得诡异,歪着头妖里妖气地说句“曲总您再努力些勇敢些还能当上全国三八红旗手”,说完咯咯地笑出来,笑好半天才解气,又意识到这是圣大的电梯,赶紧收敛笑容,等电梯门到达大厅时,嘴角的弧度刚好到了恰当的位置。
之后何畏又把经过修改的问题和访谈纲要发给曲诚的秘书,这次只做了微微地调整和修改,最终定下问题,秘书也对那个网络征选来的民意嘉宾又表示了关心,何畏把大概情况介绍一下,说我们跟她已经联系面试过,本人背景谈吐都没什么问题。
就着曲诚的时间,访谈录影被安排在晚上,曲诚到的时候,副台长亲自去迎接,自然阵势小不了,何畏跟在队伍的末尾,忍不住心里翻个白眼,有钱真能鬼推磨,连副台长都出来了,拜曲诚所赐,这是何畏头一次见到副台长真身。
访谈由一位有一定名气的男主持人主持,以前做财经,近几年转到综合新闻,因为有国际教育的背景,所以采访过不少名人政要,此次是节目制片人从综合频道特意调请过来的。
此次民意嘉宾是一位网络较有名气的草根博主,自由撰稿人,何畏看过她的资料,虽然文章涉猎很杂,但谈的问题都有深度,尤其对民生类有更多关注,此前一个地方的环保事件就是由她在网络呼吁然后引起关注的。
访谈开始后进展比较顺利,节目时长大概也就二十分钟,但录制却持续一个小时,曲诚倒是比较配合,中间休息的时候那位民意嘉宾和主持人在一旁不知说什么,突然声音高起来,众人不知何故,纷纷看向两人,结果却看到男主持人突然站起身,说今天这节目我不录了,有她在,我不可能再录。众人面面相觑,并不知这中间两人在几分钟的时间里出了什么问题,可是见那位女嘉宾一脸轻视,男主持却脸红脖子粗。
何畏赶紧跟着节目制片人过去,男主持现在也是腕儿,这档节目算是对娘家的友情帮助,却不知怎么整出这么个事情,制片人讨好还来不及,哪能随意发火,只好冷脸问女嘉宾怎么回事。
女嘉宾倒心平气和,说是小事,不过是她知道自己被选中为嘉宾后在微博上说了一句,有人央她问主持人一个问题。
何畏再看向男主持,不等女嘉宾说完,便把手里的稿子甩到桌子上,说,请让她出去,她已经严重影响到我现在的工作,如果后续有问题,我承担不起。
何畏作为外联和综合,万万没想到事情怎么变成眼前这样,倒没人给曲诚出难题,反而男主持有情绪了,换人?临时换?这怎么可能,换嘉宾的意思就是曲诚还得来第二次录影,想想也不可能,副台长都亲自去接的人,架子只比男主持大,怎么可能小?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估计制片人头也大了,这主持人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宋老师,您看能不能……您先休息一下,等等再录?”何畏不得不冲到头阵,不替领导把骂挨了,就等着被领导骂吧。
“我不累,只是不想和这位嘉宾一起上节目,你们看着办吧。”宋姓男主持直接把何畏将到那里。
何畏转头看女嘉宾,仍然一幅不急不慌的表情,何畏突然福至心灵地猜到一件事情,此事有妖,一定是此两人之间有问题,而且是私情问题。但是她猜对八卦有什么用,现在关键是节目怎么录下来。
正僵持着,曲诚从旁边的贵宾室出来,看一眼闹哄哄的录制现场,似乎是随意地说了句:“我安士的观点我很认同,还希望再进一步切磋。”
何畏是头一次真心感激曲诚,就他这一句话,算是解开整个事情的套,那宋主持此时再坚持让女嘉宾离开就是公然和曲诚作对,宋主持怎么会不知其中利害?看一眼制片人,也是一副松口气的表情,何畏悄悄冲后面的摄像比划一个V字手势。
宋主持显然也没料到曲诚来了这么一句,一下子就僵在那里。
曲诚似乎完全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左右看看,问:“不是休息十分钟吗?难道是我记错了?”
制片人赶紧道:“没有,没有,刚才正也说到下面的问题,讨论得忘记时间,还是曲总裁守时。”然后回头冲各路人马挥手挤眼,意思是快点儿开工。
宋主持慢吞吞地整理刚才散落在桌面的稿件,然后拿着稿件向演播台前走,忽然身体一歪便跪到地上。众人惊呆,忙上前,宋主持捂着脚踝脸上剧痛的表情,制片人急问,怎么样,宋主持摇摇头,说刚才被一根线绊倒,脚崴了。
何畏也大惊,忙问您看能不能坚持到录影结束,还有一半的时间就好了,宋主持头上有汗珠滚下来,半天不答。
最后还是制片人站起来一挥手,说,找几个人送宋主持去医院。
何畏傻傻地看着制片人,主持人走了,戏还怎么唱啊,她还真佩服这宋主持,得跟这位网名叫“我安”的嘉宾有多大的不待见,不惜苦肉计也不录节目。
“何畏,快去上妆换衣服,你不是当过主持人,而且对这个节目很熟,现在你顶上。”制片人大概也看出宋主持与“我安”之间的猫腻,当机立断下了决定,后天就要播出,再找人都来不及。
“我可以吗?”何畏心里一阵狂喜,她真的就这样出镜了,虽然是这么一个她不算是主角的舞台,天知道每次把一切打点好以后却要退到幕后,她的心里有多难受,接受现状是一回事,不难受是另一回事。
“快去!救场如救火。”制片人一声令下,他知道上面有人不让何畏出镜当主持人,但是眼下这么急哪有那么多禁令,想来这位曲总裁也可以作证。
“曲总裁,不好意思,临时事故,耽误您了,您看,要不您再到贵宾室休息一下,待会儿小何会配合着把节目录制完,她算熟悉这节目的,您放心,不过还是请您多多包涵,实在是对不起。”制片人处理完这边赶紧安抚曲诚。
“一个节目两个主持人?”曲诚问。
“啊,这个好说,到时候后半部分录影完,您和我安女士就没事了,前面宋主持的镜头让小何再补几个,剪辑后应该没什么问题。”
“哦。”曲诚不置可否。
见曲诚不反对,制片人心里松口气。
何畏娴熟地拿出化妆盒描眉画眼,镜头前的妆容比一般要厚一些,画完妆又看看自己这身小夹克衣服确实不合适,可她也没有其他衣服可换,要说以前做《道听途说说财经》时也备着,可是后来做记者跑外的多,也就不讲究了,眼下到哪里去找件合适的衣服。正着急,有人进来,何畏从镜子看见是曲诚的秘书。
“何小姐,我们俩身形差不多,要不先试试我这件如何?”
何畏终于觉得眼前没比自己大多少的姑娘不亏是曲诚的秘书,太有眼力价了,当下不好意思道:“今天实在是突发事故,不好意思,陈秘书,又给你添麻烦了。”眼下也只能如此。
陈秘书把上衣脱下来交给何畏,何畏看一眼衣标,好大的牌子,乖乖,幸好她只要坐着不动就好,否则弄脏了,她赔一件会不会太冤。
何畏穿着陈秘书的浅灰色套装,里面是一件玫红衬衫,倒也配得合适。在坐下来之前冲曲诚点点头,又冲“我安”女士笑笑。
当白热的灯光亮起,当话筒摆好,当一切声音都安静下来的时候,何畏把最后一丝紧张压下去,把最微小的一点点希望点燃,今天这次救场未必能让以后的职业有什么改观,但是对于她来说,能抓住每一次的机会就足矣。我也曾经闪亮过,我也仍在闪亮着,只不过有人拉上窗帘不让人们看到我。
背水一战。何畏几乎是把自己最好的状态表现出来,这些节目虽然都不曾安排她上场,她也没有做过幻想,但是因对这份职业的热爱,使得她每次自己都要演习一遍,而且当宋主持访谈时,她在一边也对各种情况作出自己的反应和判断,加之查阅不少资料,皮毛和热点还是了解不少,最重要的是她反应快,控制现场的能力比较强,每当曲诚和“我安”女士的话题过于深奥时,她便小小地介入一下,而且很快提出新的问题,让二人始终在她的圈子里按照她的节奏游走,偶尔插科打诨一下,或通俗地举个例子,一切进展的都颇为顺利。当然这也归功于之前她和“我安”女士有多次接触交谈,所以话题入手都有准备,至于曲诚,她最担心的曲诚,这回也老老实实没出幺蛾子,很配合地把后半段录影工作做完。
当总结的最后一个字说完,灯光灭下来的时候,制片人始终紧攥的拳头终于放松下来,这个女孩子不错,说实话比宋主持还要好,起码她是认真对待的,而宋主持被借过来终究还是应付于场面。
曲诚录影完便打算离开,何畏还要留下来补录几个镜头,看着仅穿衬衫陪在曲诚身边的陈秘书,何畏实在是不好意思,结果陈秘书把她带到一边,手里塞给她一个纸袋,何畏低头看是一件浅灰色的衣服。
“我看你穿这件衣服很好看,所以刚才就让人买了件同样尺码类似的拿过来。”陈秘书温和的声音说这些亲狎的话,却不让人觉得突兀。
“这怎么可以,陈秘书,真的不用,要谢也是我谢你,太不好意思,现在还给不了你衣服,改天我洗好了给你送过去。”何畏急道。
“不用了,这件你还我,把新的穿上,别人发现不了,别争了,你看,时间都来不及了。”陈秘书笑着指指手表。
何畏怀着复杂的心情把新衣服穿上,里面还有一件裤装,这一身得多少银子啊?这陈秘书为什么要对自己这样?而她到底怎么还这个人情?
作者有话要说:
、她躲着他
这期节目录制完以后,剩下的三期,顺理成章都由何畏担当主持人,第四期一位文化界的代表、第五期是一位普通的个体经营者,第六期是一位从事公益事业的律师,除了第五期挖掘起来困难一些,因为对方对镜头的陌生和紧张,让何畏花了不少心思,其他的都还顺利。这一系列六期节目得到台里和市里的好评,观众也在网上留言,何畏看着页面下面的各种评论,颇为欣慰。也许这期节目之后她会重新回到跑外记者的身份,但是起码她没有错过机会,也知道自己以后努力的目标是什么。不过还是有好消息传来,何畏的工作微有调整,虽然还承担跑外的工作,但是开始参与一些节目的策划,尤其是财经频道的一些重要节目,偶尔可以去采访一些重要人物,出镜的机会增多,虽然这样的采访也没多长时间,不是正经的访谈节目,但是毕竟她开始接触到新的东西。
人说三人行,必有我师,何畏采访这些成功的人,自然比别人有更多机会成长领悟。
后来有机会再见到宋主持人,何畏都恭恭敬敬叫一声宋老师,虽然后来得知宋主持人的故事,但她还是感激,如果不是宋主持人临时有问题,她也不会有之后这些机会和进步。说起来宋主持人和“我安”女士的确也是一段孽缘,当年同是地方报社记者的宋主持人与“我安”女士有过恋情,后宋去北京,有更好的台阶攀附便放弃前情,此后两人再未联络,一晃多少年,以前一手好文笔的前女友已经是网上名博主“我安”,“我安”虽对宋主持人的陈世美行经鄙夷不忿却从未找过他,此次有机会碰上,面对宋主持的遮掩和假装陌生,自然不堪冷落一张好口舌,因而惹得宋主持人恼羞成怒,愤然离场。
这是何畏后来听说的故事,“我安”女士特意向她致歉,看着“我安”女士的洒脱和不羁,何畏想起自己青梅竹马恋情的惨淡收场,也就此放下对前男友杨凡的怨恨,此去经年,但愿只记得曾经的好。
办公室里,曲诚看一眼站在办公桌前的秘书,把手机放到桌子上,说,说说吧,什么东西。
秘书把手里一打东西放下,一张某大牌明星的签名照(无法估价)、一张某国际巨星签名CD(无法估价)、二张某五星酒店的万圣节邀请券(每张价值2888元)、一件某名设计师限量版T恤(价值约4000元)、一张印度芳香理疗体验卡(约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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