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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怎能不计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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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畏喝一杯甜甜冰冰的奶昔,拎着手里的袋子在商场里漫无目的地逛,几乎也就一刻钟,小王的车已到。何畏刚走到地下车库入口,小王的车子开过来,她冲着小王挥挥手,然后小跑到车门前。
“不用下来了,我自己开门上去……怎么你……也在?”何畏拉开车门,就看见曲诚一双眼睛盯着她,当下结巴,“我是不是打扰到你工作了?我说自己打车回嘛。”
“哪儿那么多废话。”
何畏才不怕曲诚的冷脸,人凑过去,把奶昔放到曲诚的嘴边。
“你看你任劳不任怨,来接我,好事都做了,还拉张脸,让人都没法儿领情,也就我不计较你,来,喝一口,很甜的。”
曲诚低头看看一杯粉乎乎白乎乎的东西,皱了皱眉头,还是犹豫着吸一口,然后立刻推开何畏的手。何畏也不勉强,拿过来自己喝,刚喝几口,又被一只大手抢过去,曲诚不喝,也不让何畏喝。
“太凉了,喝多了又闹肚子。”
何畏的脸由白变粉,又由粉变青,这个人,太不讲场合了,这根本不是他这样的阶层该有的做派教养,哪有这样直白地说一位女士的,而且还当着别人的面,她还要不要脸混下去了。
曲诚看着何畏怒视自己的小火苗噌噌蹿起来,故意地低声在她耳边说:“闹肚子会被狗仔传成怀孕的。”
何畏气极,曲诚没说错,上一次她在电视台闹肚子确实差点儿搞出乌龙。
曲诚看着何畏吃瘪的脸,心情渐渐好起来,伸手把何畏搂过来,何畏挣扎,人贴着一侧的玻璃不理他,不过说实话,车厢能有多大的地儿,躲又能躲到哪里去?
曲诚没理她,从侧面的箱子里翻出一条薄毯盖在何畏的腿上,这个女人一年四季都要穿裙子,也不看看天气怎么样。做完这些才又伸手抓住何畏的手,温度果然低一些。
何畏别扭地任曲诚拉自己的手,然后用另一只手指甲在上面掐两下才罢休,身体靠过来,双腿曲起放到座位上,用薄毯盖着,半个身子靠着曲诚,曲诚换只手抓住她的手,右臂伸开把她整个人圈起来,一时间,两个人都安安静静的。
前面司机小王目不斜视,哦,是目不后视,只敢看左右两侧的反光镜,给他胆子他也不敢看后面渐渐黏糊的气氛。
刚进门,曲诚的动作便强硬起来,把何畏按在门板上吻半天,直到把她吻晕了,七荤八素什么都不知道,这才一件件除了厚重的衣服抱回卧室,何畏晕晕乎乎地,他们有几日未见,本来是在最渴望对方最熟悉对方的时候猝然离开,所以躯体间的思念和牵连比精神情感上来的更不吝于表达。何畏感觉曲诚似乎要拆了自己,可是有那么一刻她也希望拆了吧,拆了她,她便是另一个人,而她自己何尝对曲诚没有感受,他离开她,她便觉得失落。整个晚上他们必须时时刻刻牵住对方的手抱住对方才觉得放心,以至于半夜醒来,何畏对自己被控制得近乎麻木的身体满是怨念,甩甩胳膊,甩甩腿,血液似乎才重新开始流动。
起来喝水的何畏惊动了曲诚,也摸着杯子说渴,何畏把杯子递过去,曲诚就着喝水,然后又说饿,何畏轻笑,谁让你吃着猫食还要用牛的体力干狼的工作,曲诚仍然闭着眼睛把何畏拉到身边,嘟嘟囔囔说你的饺子我还没吃呢,何畏笑得厉害,曲诚撒娇还是头一次,此时腰软腿软心也软,说,等直播晚会忙完了,我给你包何氏八宝馅儿的,保证独一无二,曲诚闭着眼凑过来在她颈间热哄哄地说,不,就吃你之前包的那三种,何畏眼眶热热的,咬唇,接着主动吻过去,然后很快曲诚主动。这一次的你侬我侬比先前的更显柔情,何畏几乎要化在曲诚的温柔里。
陈秘书很高兴昨天自己做对了事情,大老板一早过来脸色有春天的气息,看老板身后的司机,抽空冲她挤一下眼,陈秘书抿嘴笑,几次三番,她是明白总裁先生大概是真喜欢这位何小姐,否则怎么会几次破冰冷峻的气质?要说呢,做人秘书就是猜人心思,她昨天领悟不错,不过她也发现个秘密,因为何小姐的云淡风轻,才看出她家老板暗地里苦闷的小心眼小心肠。
作者有话要说:
、她遇到他
人说情场事业两得意,何畏虽不觉得有这么夸张,但是就眼下和曲诚的关系顺水顺风,节目也越来越熟悉,气场也越来越稳定,何畏想如果照这样下去,等明年如果来个什么“何畏跑新闻”或者“小何观察”之类的以个人名字命名的栏目,那就说明她可以坐稳经济频道的实力派了。
何畏在台下又把自己的词默了几遍,今天的晚会进行得很顺利,这个晚会可是备受关注的,谁也不敢造次,包括廖晚澜,大家一次次地上台下台,按着彩排时候的节奏,场内热点频出,场外热线不断,大家对假冒伪劣的同仇敌忾,对诚实守信的热切欢迎,她自己也觉得像在打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不过看看其他几位主持都敛神屏气,自己也得把露了形的脸色收回来。
等完了七七八八完事之后,何畏匆匆出来,曲诚说是晚上来接她,本来是拒绝的,时间太晚,可是曲诚说反正他也有事一道回去。
依然是在一个安静的角落停着一辆墨色的车,何畏刚要过马路,眼前“嗖”地飞过一辆车,她受惊转头看,刚好看到廖晚澜的奥迪A8驶过在前面的路口右转消失。何畏拍拍胸口,赶紧过马路上了路边的车,可是车上只有司机小王,曲诚却没在。
何畏虽然有些小失落,但也没太在意,其实她也没那么娇,自己也可以回去。
“曲总有事,是吗?”
何畏无意一问,在她看来曲诚的事情大概比她多得多,缺席也是实属无奈。
“啊……曲总临时有事……他……”一向口齿伶俐、说话利落的司机小王突然间笨嘴拙舌。
何畏心里一顿,知道这是自己又为难到小王了,忙笑笑,道:“不用着急,我知道他有事,本来你也不用来的,我自己可以回去,那就辛苦你了。”
小王如释重负地回答不麻烦,然后紧闭嘴唇再不说话。
何畏快到家的时候接到曲诚的电话,说临时有事,现在事情还没完,今天就不过去了。何畏知道曲诚不方便讲生意上的事情,说那你自己多注意,明天有空吗?
曲诚沉默了几秒,还是说道:“恐怕不好说,事情比较多。”
何畏有些失望,她记着曲诚要吃饺子的事情,明天在家休息一天,她本来是打算包饺子,可是眼下曲诚这样说,虽然没有肯定地说不能来,但是既然这样吞吞吐吐,挤出时间也一定颇为为难。
“那好吧,公司的事情我不懂,反正你不要急就是了,我也没什么事情,你不来我正好好好睡一觉,这几天好累的。”何畏半是掩饰失望半是撒娇。
“行,那你就好好休息一下,等我忙完了找你。”曲诚的话紧跟着就来。
或许是何畏多心,她分明觉得曲诚巴不得她这么说,哎,要是换最近的相处模式,她若说这么一句话,曲诚一定回她句“趁了懒人的心”,没见刚才这样急急地安抚赞成的,不是曲诚的风格啊。
小王从后视镜看何畏,正对上何畏的眼睛,慌忙转开,何畏心里略嘲,她才不会自讨嫌地去做没意义的事情,曲诚不让她知道的,她又何必去知道,他俩之间终究是有阶级隔阂的。
何畏睡到第二天正午,不等她做饭,已经有酒店送来饭菜,刚把外卖放好,曲诚的电话随后就到。何畏咬着筷子嗔,说,谢谢曲总裁好心肠还记得区区小女子我没吃饭,来日必定全心以报。
曲诚似乎说话不方便,低着声音说,全心以报,我可记住了,别到时候不老实。
何畏暗叫糟糕,一得意就把话说满了,忙说全心可不一定是好心,没准儿是糟心、狠心呢。
曲诚的声音听着立刻就粗了,何畏,你又皮痒了是不是?
何畏娇娇一笑赶快挂了电话。
之后的几天曲诚确实也无暇顾及何畏,偶尔会有电话,但是人却始终未露面。何畏把这事扔到一边,自娱自乐,逛街吃饭,只可惜好友余宝笙去援藏,她甚至有些动心要去西藏逗留一下。余宝笙在西藏遇到自己命中的Mr。Right,兜兜转转将近十年,再遇见,再离开,也不知道下一步如何。想到这些,何畏本来有些微微郁结的心更加沉郁,这种情绪真不好,看看手里的几个购物袋子,突然意兴阑珊起来,她不喜欢这种小情绪,这里离曲诚带她去过的一家私家会所不远,索性去吃一顿。
会所并不随意接待客人,且一般都会预约,像何畏这样直接撞上门去的很少,但是何畏现在有了一定的知名度,而且关键她拿了一张曲诚给的名片,所以经过扫脸和扫名片,还有提出不拘什么菜能吃到即可,接待的人和里面通过电话后,何畏很幸运地在某个位置占了一张桌子,独自一隅,没人打扰,大概这就是私家会所的品味和傲娇。
只有两个菜品,一盅汤,或者这是人家从给其他人做的材料中匀出来的,何畏边品菜边偷艺,嗯,这个大概要提前腌制一天,那个呢,大概要今天最新鲜的空运海鲜才能有这样的味道。餐后再来一杯甜酒,何畏端着酒杯转到上面的天台,天冷,无人,但正好可以看到下面的玻璃房温室,听说是馆子老主人自己侍弄的,无论冬夏都绿意盎然,鲜花盛开。何畏趴在栏杆低头向下,透过玻璃里面花草丰茂,仰头又可见月亮,虽然冷些,却是绝佳的风景。
花房里跑进来一个小女孩,十来岁左右的模样,白色的呢质短裙,及肩的头发,何畏看不清她的模样,但是能来此处的必定非富即贵,女孩子弯腰看花草然后冲后面招手,先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走过来,极瘦,但是感觉气质很好,随后是两个个男人出现,何畏的手一抖,酒杯差点儿掉下去。虽然距离远,但她又怎么会看错其中一个是曲诚?
何畏看着曲诚走过去,女孩子拉住他的手,仰头说话,表情模糊,但肢体语言却显得亲昵熟稔,高瘦女子没有参与其间,只是坐在一张椅子上,隔一会儿,女孩子过来挽住高瘦女子往前走,曲诚和另一人跟在身后,女孩子回头招手,等曲诚上前,冲落在后面的男人做个鬼脸,然后一边挽一个,向里面的绿树丛中走去。
好半天何畏才回过味来,杯子里的甜酒还剩一口,举杯全部喝下,只不过刚才还甜润的酒似乎因为在空气中放置的时间太长变得有些酸有些涩。
从天台下来,何畏招呼侍者结账,谁知侍者过来说有人已经结过账了,何畏第一反应是难道曲诚结的账?再细一想,不可能,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在这里?正思索间,侍者指指旁边打开的房间门,说,是这位许先生为您结的账。
何畏回头一看,大概二十多三十左右的一个年轻人,穿一件灰色短款风衣,她并不认识。
“这位先生,今天晚上的好意心领了,不过,还是麻烦您把钱收下,不好意思,我好像对您没印象。”说着何畏把钱放到年轻人面前的桌子上。
“何主播,幸会,我是翰景的许白平。”对方颇为有礼地伸手过来。
何畏伸手浅浅一握,心里了然,她做过一期关于民营经济的节目,其中有一部分涉及到翰景,翰景是近年少见的运营成功的地产商,从商业地产租赁做起,这几天开始拓展商业地产建设,十几年时间由中介市场晋升到一级市场,一步一个脚印,扎扎实实,创立翰景的许氏夫妇也成为福布斯新晋的富豪,这许白平应该是翰景少东家。
“许总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不过,今天这餐饭还是不好意思虚领盛情。”何畏依然婉谢。
“不是我唐突,实在是何小姐这餐本来是该我付。”许白平解释道。
原来这家私家菜馆一般只接受预订,按客人点好的菜单准备菜品,因为是专人专菜,所以当天发生的费用都记在预订客人名下。何畏是死活要来吃的,而许白平原本定的菜中恰巧取消了几个菜,正好给到她名下,当许白平结账时侍者说明原因,他这才知道有人分担,虽然是这样,许白平还是把所有的账结了,刚要离开,碰巧遇到何畏。
何畏知道事情经过,有些微微不好意思,起初是她低看人家,以为许白平是有意沾花惹草的登徒子。
许白平看何畏微红的脸,自然明白何畏心中所想,当下一笑,说,他们倒是讲了公平,不过弄得我是尴尬,何小姐不嫌弃吃我换掉的菜品,已是万分感激,哪还能再让你掏钱,就是冲上次节目里对翰景的正面报道,我也觉得该郑重请一次客。
何畏也笑,这桩乌龙事是她自找的,何况菜品相当不错,并不像许白平说的那样不堪,但是许白平的道理也是有的,她再坚持便显得矫情,所幸也不再多说。
与许白平道谢道别后,出了会舍,何畏是打车而来,准备打车而去,车却不好等,何畏怕与曲诚碰面,便慢慢地往前走一段路错开会舍的门口,这才招手等车。巧的是许白平开车从后面上来,车开车十几米又倒回来,车窗降下,许白平向何畏招呼。
“何小姐没开车?”
“嗯,车保养。”
“何小姐上来吧,我送你一程。”
何畏忙摆手,她不想太麻烦陌生人,虽然许白平是好意。
许白平见何畏不肯,解开安全带,开门下车,走到何畏身边,伸手接过她的几个购物袋打开后面的车门放进去,然后打开副驾的门。
“今天或许是巧,希望何小姐不要介意,任谁都不可能看着朋友在这里受冻。”
何畏知道再拒绝就太不近人情,便爽朗一笑,说:“我这一晚上蹭吃蹭喝蹭车,难为许总多次费心。”
许白平很有风度,虽然身处一车,但是除了问询何畏住的地址便也很少再问其他,只不过为化解尴尬聊几句做节目的事情。因不是社交场合认识,许白平又出手帮几次忙,人又绅士礼貌,没有一般富贵子弟有意结交电视台女主播的陋习,所以何畏也收起一贯在外面百媚千娇的面孔,难得的以真性情示人。交谈中得知许白平是刚从国外回来,正在家族企业中熟悉情况,怪不得上次何畏去采访没有见到他。这一路路程不长,时间也很短,但男士礼貌周到,女士风趣爽利,气氛友好融洽,相谈甚欢。
作者有话要说:
、他想她了
此时曲诚手里拿一个相框,端看着照片上面的人,嘴角弯了弯,大概快有一周没见这个女人,左边的某个器官有些酸,不知道这女人怎么样,主动电话一个也没有,一定吃吃喝喝没心没肺没情义。
晚会当晚本是要去接何畏的,谁知突然接到女儿的电话说是已经在机场,他临时改变行程,考虑到还有个病人,又赶紧联系医院医生做好准备,接到小游母女后又先去见医生,看病历,跟随行的护士了解情况,等这一切忙乎完了,晚会已经开始。接下来这周也还是没有时间,小游母女的突然回国,着实让他措手不及,一个病人带着一个刚十岁的小孩子回国,徐季方总是这样任性,不过,既然来了,他又能说什么,只能尽量保证万无一失。
小游是他和宋季方的女儿,宋季方是他的前妻,宋季方去年查出比较严重的病症,接受治疗后正在修养期。虽然他们已经离婚,但是七年的婚姻,以及孕育一个女儿,足以让两个人有着比一般人要深厚的关系,不是夫妻,也似是兄妹。宋季方的病他不可能不管,小游更不可能不管。
有人外面敲门,曲诚把相框收起放进抽屉,这才让人进来。
陈秘书汇报完工作,想了想还是把一件额外的事情也作了说明。
“曲总,昨天‘悦’餐馆打来电话说是有件事对不住,特地来解释一下。”
曲诚抬头,问:“什么事?”
“他们说何小姐前天拿着您的片子去那里用餐,因为没有预约,她本人又特别想吃,正好有客人有多余的菜,所以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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