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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怎能不计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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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诚伸开手臂,何畏怒目盯了几秒才不甘不愿地靠在曲诚的臂弯里,却偏着头不理曲诚。
“掐起人来挺狠心的。”
何畏转头看曲诚伸到面前的左手,虎口处仍然一片红,想来是自己刚才掐的,都过了这么长时间还这样,是有点儿狠了。
何畏虽然觉得有点儿过,却坚决不愿承认错误,没有曲诚几次三番地挑衅,她也不至于这样,故意岔开话题问。
“你怎么知道我明天要录制一档重要节目?”
“随便说一句,你不是天天有节目吗?”
“这次不一样,我还没时间跟你说,明天我要跟着摄制组去外地出差。”
“这么急?”曲诚也意外。
“之前一直在商讨,因为上面觉得选题好要提前播,所以录制就得加急加快。”
“去哪儿?”
“大概要几个地方,河南、安徽。”
“哦。”
曲诚没再说话,目光冲着窗外,不知道透过墨黑的车膜能看到外面同样墨黑的夜里有什么东西。沉默让车厢显得有些静有些冷,何畏穿得少忍不住又往曲诚身边靠了靠,曲诚也紧了紧手臂,把何畏毛茸茸的头顶压到自己的下颌。
作者有话要说:
、他怎么了她
何畏他们采访的企业注册地办公地是在省城,但是厂区却在下面的县里,真到下面条件就有些艰苦,尤其有的地方没有暖气,何畏只是睡觉冷得很,没办法,跑到县里的商场买一套棉衣棉裤穿着御寒,不过不能指望花式有多时髦好看。
这天突然降温下雨,即使开着电暖气,穿着棉衣棉裤,裹着被子还是睡不着,何畏折腾来折腾去睡不着,想到有同事说喝白酒暖和,便爬起来到宾馆对面的小铺买了一瓶当地土产的白酒。
走回到宾馆的门口,昏暗的灯光下有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停着,何畏经过的时候无意回头看一下,就见车门打开,下来一个人。何畏抱着酒当时就傻眼了,怎么会是曲诚?
曲诚穿件羊绒大衣,长身玉立,扶着车门,站在那里,光线太暗,何畏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她知道自己的表情,此刻配着这样一身衣服,真的真的傻透了。
曲诚笑了,何畏从来讲究衣着,无论衣服好坏,穿在身上的一定是得体漂亮搭配适宜的,哪像现在,羽绒服里套着一身不知什么花色的家居棉衣裤,臃肿不修边幅,就像这街上哪家的婆姨。
何畏也顾不得那么多,即使现在她和曲诚如此不搭,即使她已经看到曲诚脸上揶揄的笑,还是轻轻地走过去,像个单纯的小姑娘一样仰着头梦游似的问:“你怎么来了?”
“来看你丑成什么样儿的?”曲诚抱住何畏,“真是不虚此行,该立此为照。”
何畏假装捶了曲诚一下,也笑起来。
“我现在是小镇之花,要是白天,准有人替我出头,你哪儿来的,占人家小姑娘便宜。”
“都快二十八了,还小姑娘呢,真好意思说。”曲诚不客气地戳穿。
“跟你这个大叔比,就是小姑娘啊。”何畏仰了仰下巴,推开曲诚往回走。
曲诚被气得没脾气,在宾馆前台昏昏欲睡的注视下,跟着何畏回到房间。刚进门,便被何畏凶巴巴地压到门板上。
“说,谁二十八了,我生日还没过呢。”女人总是对自己的年龄斤斤计较。
“还喝白酒?谁让你喝了?”曲诚推开何畏压着自己的一只胳膊,顺便把她怀里的酒瓶拿出来,
“今天降温,太冷了,睡不着,喝酒暖和点儿。”
何畏又把酒瓶抢过来,她的心跳得如同鼓擂,似乎有什么要露出来,却被她拼命地又塞回去,装作若无其事地把酒瓶放到桌上,一面脱下外面的羽绒服,背对着曲诚,问:“出差路过这里?”
半天没听到身后的动静,回头看曲诚坐在椅子上,抱着胳膊看她,老式灯管从头顶上洒下来炽白的灯光,照得曲诚的那张脸神情莫测。
何畏呆呆地望着曲诚,看见他的嘴唇动了动。
“你们采访怎么搞得这么艰苦?”
“临时决定下来采访的,其他都还好,就是赶上降温,有点儿冷。”
“何畏,过来。”曲诚冲何畏招了招手。
今天的何畏很乖很听话,像被施法一样挪过去,坐在曲诚旁边的椅子上。
“还真是冷,看来真得喝酒。”曲诚突然伸手把瓶子拿过来,使劲拧开,戏谑道,“你看我们是对瓶喝,还是找个杯子碰一下?”
何畏赶紧跳起来把自己带的杯子拿过来。
“用这个吧。”她知道曲诚生活上矫情,不乱吃,不乱喝,未必个个都是精品,但却什么都有节制都有规矩。
曲诚在杯子里倒了一点点酒,把酒瓶放下,另一只手在大衣口袋里掏出一个长盒子,递到何畏的眼前。
何畏迟疑地接过来,她知道自己的心现在只有一根细细的线系着,只要再来一下,一定会断,可是断了以后呢,是落在心底,还是飘到空中,是属于自己,还是舍给他人?
何畏低头摸着盒子,好半天抬头问曲诚:“你是特意过来的吗?”
何畏何曾露出过这样的小女儿神态,穿着花棉衣,一把头发规矩地编成一根麻花辫垂在胸前,眼睛湿漉漉的,像是被雨水染过一样,大概村里的小芳就这样子,娇羞可人,欲诉还休,比有时社交场合刻意抛出的多情还要情深。曲诚的心脏发紧,顿了顿,没说话,伸手把盒子拿过来,打开,一条项链呈现在眼前,并不是多么璀璨,多么奢华,只是简简单单一条细细地链子,中间系一颗小小的宝石。曲诚看一眼何畏捂得严严实实的脖子以及没形没状的棉衣,嘴角抽动。
“今天还真不适合送礼物。”然后曲诚出其不意地把何畏拉到怀里,因为穿着棉衣,抱个满怀,忍住笑恶意说一句,不过接下来一句又让人满怀感慨。
“来碰一下酒杯,生日快乐,又长了一岁。”
这次何畏没有因为年龄的原因炸毛,看着曲诚喝一口酒,喉结动了动,她也拿过杯子喝一口,当地产的土酒,度数高,一口下去脸便辣红了,何畏的手慢慢爬上曲诚的脸,然后把唇凑过去,曲诚没动,却配合地张口嘴,舌尖生辣,一股酒香冲进喉咙,就势吻住送来的口舌。
酒精几乎立刻蒸腾了两个人,何畏半坐半靠在曲诚的身上,温柔娇媚,一晚上见到曲诚的心思慢慢流出来。这寒冷的雨夜,无论是谁伸出的一双手都是温暖,何况这是她心里隐隐藏着的一双手。曲诚的手慢慢地从何畏的背后摩挲到前面,手指搭上棉衣衣扣一刻,牙齿咬了咬何畏的唇,何畏的神经清醒了些,能感受到曲诚身体的贲张,也就是一秒的犹豫,她的舌重新贴到曲诚的舌。曲诚迅速地剥开何畏的棉衣,然后将自己的大衣脱下,抱着她到床上,结果中间踢倒一张椅子,轰地一声响,曲诚脚下踉跄,两个人一起跌倒在床上,椅子倒地又惹来楼下一阵骂声,何畏磕了头却不顾疼痛忍不住叽叽咕咕地笑。曲诚大概从没遇到过这样狼狈的情况,尤其还是在这种事情时,有些老羞成怒,几下把何畏镇压得不能动弹。床榻冰凉,何畏的心虽然热得像着了火,但是身体还是觉得冷,伸手取棉衣裹到身上,被曲诚又扯开,何畏刚要抢回来,一具温热的躯体也钻到床榻上,她只觉得内里的火轰地烧到了表面。
宾馆的床不大,何畏不习惯拥抱紧贴,几次挪开身体却差点儿跌下去,被曲诚眼疾手快扯住,后来曲诚被扰得不甚其烦,索性困住何畏的胳膊,把她强拽在自己怀里固定,最后大概也是冷的缘故,何畏没再挣扎,老老实实睡到清晨。
昨晚情绪高涨没注意四周,此时感觉到身边的男人,再看看宾馆房间,俗气的装修,廉价的陈设,还有鼻息间被子发潮的气味,何畏觉得曲诚大概前多少年都没在这样的地方待过,昨天晚上真是难为他了。
“醒了?”头顶有人问。
“你是不是都没睡着?”何畏仰头问,却只看到曲诚半个侧面,有微微的胡茬冒出来,有种不羁的性感。
“你少闹腾几次我大概还睡得好一些。”清晨醒来的曲诚果然没了前一晚的温柔体贴,又变得刻薄,不过还是伸手为何畏掖掖被角。
“其实你承认睡惯锦缎睡不惯粗布,我也理解。”何畏掩着嘴打个哈欠,别说曲诚,她都睡得累,“哦,这个项链什么时候带上的?”
何畏的手指在脖颈上突然触到一根细细的链子,摸摸颈间的宝石,这根锁骨链,她真的是很喜欢,看来陈秘书挑东西的品味很好。
“在英国偶尔看到的,觉得好看。”曲诚淡淡道。
何畏有一些窝心,这条链子居然是曲诚自己挑的,她已经习惯自己挑、陈秘书挑这样的礼物馈赠方式,曲诚亲手送的,的确有些惊讶。
“谢谢你,我很喜欢。”何畏软声道,声音流露了真实的情感,“比喜欢鸽子蛋大的钻石还要喜欢。”
曲诚翻身压住何畏,说,想谢谢那就再诚恳一些。何畏伸手搭在曲诚的背上,头埋在曲诚的肩窝,半天才红着脸说,以身相报还不算诚恳吗?
因为雨还在下,上午的采访拖到下午,如果还不行的话就临时结束到市里拍其他资料。何畏打声招呼,悄悄跟着曲诚钻到车里,一路开到省城,省城只是阴天,两个人偷得浮生半日闲在城里转了几处景点,嘻嘻哈哈去吃小吃,曲诚居然也能吃几口,何畏说曲诚这是破罐子破摔,那么破的招待所都睡过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到中午的时候摄制组说那边还下雨准备返回省城,何畏松口气不用再赶回去便在省城里等其他人,只是遗憾的是曲诚必须乘坐下午的飞机回去。
何畏要送曲诚去机场,被曲诚拒绝,何畏心里一动没再坚持,面上欢欢喜喜地和曲诚吃午餐,一个接一个地讲笑话,曲诚淡淡地笑听着,突然问新年的时候有没有时间,何畏说大概跨年晚会后会有时间,曲诚沉吟一下说新年休几天假怎么样。何畏转了转眼睛说有人掏钱请我,我当然没问题,你不怕公开场合露面,我就更没什么好担心的。
曲诚脸上微黯一下,道:“你倒是总记得这事情。”
何畏斜飞他一眼,避开不回答,说:“什么时候走,我好请假。”
曲诚停下手里的食物,望着何畏,问道:“你还真够没心没肺、没情没义的。”
何畏把手里的筷子往桌上一放,脸上现出不正经的笑容。
“我有心有肺、有情有义的时候,你又不待见,我就只好没心没肺了。”
曲诚站起身走过来手搭在何畏的肩上。
“倒没瞧出来这么小心眼?”
何畏也不抬头,重新拿起筷子夹东西自顾自吃。曲诚抚摸着何畏低头露出的一段白皙的颈,作势捏了捏,弯腰在她头顶吻一下,这才说道。
“新年去香港怎么样,我让陈秘书去订机票,你有港澳通行证吧?”
何畏扭扭脖子,仰首道:“不公开是说好的,今天是我忘记规矩,只要提醒我就好,我说后面的话呢也就是表个态,不让你多想,如果因为这个,批小女子一个没心没肺没情没义,我可不愿意,我对人有情份着呢,苍蝇蚊子我都放生。”
曲诚咬咬牙捏捏何畏的脸,弹她个榧子,坐回去。
“就逞牙尖嘴利,不说话比说话可爱一百倍。”
何畏皱皱鼻子表示对曲诚的话嗤之以鼻,哼,矛盾假面的人,昨天晚上是谁色令智昏时说她说话时最性感,还逼她哥哥大哥首长老大乱叫一气,什么恶趣味嘛。当然起因是他让她叫曲诚,她偏要“诚诚”“诚诚”地叫把曲诚叫毛了,最后被折磨得厉害,只好屈服淫威,让叫什么就叫什么。
曲诚坐在飞机上,万米高空上想起来这一夜半天的相处,他自己亦是矛盾,何畏神气活现的样子总在他的脑子里出现,他确定自己喜欢和何畏相处,这个女人有时候会像狐狸一样狡诈,不过这些小伎俩有意思挺好玩儿,有时候会像刺猬一样刺人,但是那小刺儿并不让人痛,反而有挠痒的舒服,他不用他担心她有什么接受不了,也不用担心她自己想不开,她会反驳他,却见好就收,不会出了分寸,也不会不依不饶,只是……曲诚心底隐隐地不舒服,这女人想得太开,对他好也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他照顾她
电视台的跨年晚会倒没有何畏什么事情,但是全台上下都在忙,而且她也有新节目的录制编辑。曲诚因为有事无奈提前去了香港,嘱咐何畏新年那天记住时间,司机会来接她送机场。何畏想过在敲响十二点的钟声时和身边的人一起享受烟花的盛景和浪漫,但想想他们的关系,有些情绪上来,算了,这样也挺好的。
新年第一天,何畏凌晨下了班回家马不停蹄地泡澡做面膜,几乎在浴缸里睡着,电话嗡嗡地响,她挣扎着从几乎凉了的水中爬出,接起电话。曲诚在那边提醒她收拾好行李待会儿赶飞机,何畏忍着水里的凉意,嗯几声,曲诚问她是不是没睡觉,然后嘱咐她先去睡一会儿,时间到了他再打电话叫醒她,何畏说东西还都没收拾,曲诚说还有时间收拾东西,缺什么在这里买就好了,何畏嘴角翘起来,撒娇说那我现在去睡觉,你可不许忘记叫我,反正孤独寂寞需要人陪的是你。
上了飞机,一迭声的喷嚏让何畏意识到自己大概感冒了,估计是在浴缸里着了凉,要说自己身体也没那么娇贵,都是最近熬夜拼命得厉害,幸好是休假,否则节目也要受影响。
曲诚第一眼看到何畏,戴只大墨镜,刚伸开手臂,何畏便扑到他怀里,脑袋在他身上埋半天才抬起脸,把墨镜摘下来,曲诚这才发现何畏眼睛红红的,鼻头红红的,面庞有些浮肿。何畏抱着他的腰有气无力地说,哈尼,对不起,我感冒了。
本来是要浪漫度假,结果被何畏这场感冒搅得完全乱了套。
此时何畏躺在床上,因为发烧,身上蒙着厚厚的被子,屋里的温度也调高几度,曲诚穿件衬衫慢慢搅着一杯水,然后端到床前扶着何畏起来喝水吃药。
何畏眼泪汪汪地躲开,身体缩靠在被子里,说:“我这是受凉感冒的,不用吃药,睡一觉出出汗就好了。”
曲诚把何畏从被子里挖出来,哄她道:“下午就由着你不吃药,结果晚上烧起来,听医生的话,否则再烧下去感冒好不了,嗓子受影响,你回去节目也主持不了。”
说到最后乖哄变成恐吓,不过还算有效,何畏想了想后果,点点头把药吃了。曲诚松口气,把何畏重新塞回被子里,有些心疼地摸摸烧得红烫的脸,如果他在的话,估计何畏也不会在凉水里睡着,嗯,他是头一次觉得这女人也不是什么都搞明白的。
何畏在昏昏沉沉的梦里醒来,尽管是高烧,她的梦还是做得绮丽旖旎,曲诚贴着她的身体,用手搂定她的腰,固定在自己怀里,他的身体比她的凉,温温的,很舒服,她忍不住也紧紧贴向他。醒过来的一瞬,何畏想大概自己是好了,否则怎么会做这样有色彩的梦,可是睁眼,借着床头调得昏黄的灯光,看到曲诚的半边脸。的确,曲诚是躺在她的身边,不是梦!
何畏的第一反应不是幸福,而是要惊叫出声,她现在这副鬼样子怎么好见人,吃药后出汗,她自己都闻到自己身上的汗馊味,此时身上粘腻,嘴巴里也有味道,自己都嫌弃自己,啊……她不要活了。
曲诚很快睁开眼睛,伸手摸摸何畏的头,带着没有睡醒的沙哑嗓音嘟囔了一句,好像退烧了。
“不是还有房间吗?你怎么不回去睡?”何畏捂着嘴巴惊恐地说,但愿自己的口气不要飘到曲诚的鼻孔里。
“你睡觉总这么不老实吗?一个劲儿地伸胳膊伸腿,好不容易出汗又受凉。”曲诚翻身下床去倒水。
“谁不老实了,我不过是热嘛。”何畏心虚地反驳,其实好像是真的耶,梦里有一会儿她是热得要命。
曲诚拿着水杯转头,就看见何畏已经站在地上找拖鞋,忙喊了声:“你干什么?”
“我想洗澡,好难受。”何畏心想再不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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