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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与目的距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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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今墨急忙跑过来,见他光着膀子,神色惊恐中带这些茫然,忍不住依着门框笑弯了腰。
他遂意识到自己竟被枕边人给算计了,起身毫不客气的将她拉进怀里,用命令的口吻说道,“不许笑——”
怀里的人依旧是笑个不停,他怒得俯身狠狠吻住她。
然而,不得不承认杜董的适应能力是很强的,翌日清晨,施今墨故技重施,等了半天未见有动静。
自个儿先乱了方寸,遂忍不住起身。
走进卧室,杜蒙秦恩“嗖”的一下,将手上拎着的蛇扔过来,倒是她,吓得尖叫一声连带着跳起来。
杜蒙秦恩正了正西装,含着笑看着她,“同一个计谋在我身上绝对不可能用两次。”
他欺身过来,在她受惊的脸上一吻,“还有,我最擅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隔天中午和邓卓卓一起吃饭的时候,邓卓卓目不转睛盯着她,一副不看穿她誓不为人的样子。
“我脸上有东西?”施今墨摸了摸自个儿的脸,没觉得有什么异常。
“你说呢?从我见你到现在,你那少女怀春般的笑容始终挂在嘴角。”邓卓卓瞅着她。
“有吗?”施今墨反问。
“有吗?你自个儿照照镜子去!我都不忍心说了,就你现在那样儿,简直可以挂在成人用品店铺门口当模特!”邓卓卓说完自个儿先笑了出来。
施今墨瞪着她,“真不知道申有为看上你什么了!”
“看上我美!”邓卓卓得意的说。
“以色事人,能得几时好?”施今墨挑眉。
“这世间谁不是以色事人?他申有为要是长得跟只癞蛤蟆似地我看都不懒得看!”邓卓卓一本正经的说,“再说了,你的杜蒙秦恩要是身高只有义米六,半边脸上长满大疙瘩,整个月球表皮,你能是现在这副春心荡漾的样儿?”
“好像——还真有几分道理。”施今墨挥走脑海里那张月球表皮脸,却是、不能接受。
“唉——这是动物学——”
“打住——”施今墨一听话题要上升大学术方面,立马扭转方向,“你还记得你说过咱俩要是能嫁给两兄弟就好——”
“对呀,现在也差不多算是吧!”邓卓卓显然对着个话题很感兴趣,“可是凭什么我找的是老的,你找的是小的。太不公平了?”
好吧、这个话题更加糟糕。
施今墨正欲踏进电梯,身后传来清脆的声音,“施总经理。”
施今墨回头,“许小姐——找我有事?”
许静盯着她,“您应该清楚。”
施今墨看着她,“如果不是生意上的事情,那么我就先走了。”
许静抢先一步,挡在她身前关上电梯,倔强地盯着她,“你有什么好?把他迷得团团转。”
施今墨笑了笑,盯着面前这个勇气可嘉的女孩,“我哪里都不好,可他偏偏喜欢,你哪里都好,他却不肯正眼看你,我有什么办法?”
“你——”
“我?我怎么了?”
“你冷漠而又刻板”,许静顿了顿,扁扁嘴,“真不知道他喜欢你什么?”
“喜欢她的——冷漠与刻板。”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许静和施今墨都偏过头,看着转角处的杜蒙秦恩步步走进。
“董事长——”施今墨和许静同时出声。
杜蒙秦恩过来搂着施今墨进了电梯,电梯门合上那一刻,杜蒙秦恩俯身吻向她,她瞥见慢慢垂下头的许静。
一把将他推开,笑着道,“你这人,演戏的功夫倒是一流。”
“谁说我是在演戏。”他将她扯回怀里,一本正经。
她想到邓卓卓中午的话,靠在他怀里,竟起了些许邪念。
杜蒙秦恩悄悄在她耳边道,“去我办公室。”
两人正打的火热,秘书敲门,施今墨忙从杜蒙秦恩身上下来,杜蒙秦恩小声在她耳旁说了句,“一会继续。”
转念正了神色,“进来——”
秘书走进来,见施今墨坐在对面,瞥见她花掉的口红,心知来得不是时候,道,“董事长——郁香畔施工现阶段进度已经核查完毕,请您过目。”
杜蒙秦恩瞅了一眼,“放下吧!”
秘书将资料方在杜蒙秦恩面前,转身离去,不忘轻轻带上门。
施今墨想了想,道,“你先忙,我先下去。”
杜蒙秦恩看着她,抬抬头,示意她,施今墨遂走过去俯身在他脸颊一吻,却又顺势被他带进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危机

郁香畔西侧22层在建大楼坍塌,轰动全城。
楼房底部原本应深入地下的数十根混凝土管桩被“整齐”地折断后□□在外,大楼静静卧倒在地,触目惊心的照片迅速被网络以及各大媒体疯转。
整个申氏乱成一锅粥,这片位于南小巷的楼盘当初由申氏开发,如今出了天大的事故,各大媒体纷纷对申氏高层人员穷追猛打。
作为法人代表的杜蒙秦恩与第二大股东申有为于下午两点召开记者发布会。
施今墨看着屏幕上直播的场景,两个男人面色沉重,一一回答记者问题。
“秦先生,杜先生,你们对于网友戏称的脆脆楼有什么看法?”
“我们已经请来由多名位地质、水利、结构等方面专家组成专家组对事故进行分析,一旦结果出来,一定第一时间通知媒体朋友以及广大民众。”杜蒙秦恩正色道。
“大楼尚未竣工便引发坍塌,是不是贵公司对于承建方挑选上的失误?”
“申氏一直注重承建方信誉,这次的事故还在调查中。”申有为一字一句说道。
“道之与申氏友情合并后出现这样的事故,有没有想过分解出去?”
“对于该楼‘世界九大建筑奇迹’的称号,两位怎么看?”
“已售出的楼盘倒塌如何给予业主补偿?”
“未倒塌楼盘的业主要求退房贵公司如何处理?”
“申氏会不会自此退出房地产行业?”
施今墨终于忍不住起身啪的关上电视。
来来回回踱了多久?她自己也说不清,许久杜蒙秦恩揽住焦虑的她,道,“回去吧!”她才回过神,扯了扯发梢,被他拥着往前走。
三人撑不起这诺大的会议室,反倒更显冷清。
申氏股价暴跌,各大银行开始追债,股东人心惶惶,纷纷过来打探消息。
申有为叹了口气,“如今只有一个法子,申氏一并承担,道之重新独立出去,尚有一线生机。”
施今墨觉得唯有这个办法,算是丢车保帅?
杜蒙秦恩抬头看看两人,“如果这样,以后道之的名誉也将一文不值。如今只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施今墨安慰道,“还没到最坏的时候。”
明显底气不足。
“不好了,董事长,我们遭到了恶意收购!”杜蒙秦恩的秘书一脸焦急的进来。
施今墨长叹一口气,屋漏偏逢连夜雨,还是不死心的问道,“查到是谁没有?”
“是——一家空壳公司。”
意料之中的答案。
“马上联系秦董。”杜蒙秦恩吩咐下去。
这个时候,如果秦恪愿意向银行担保,反收购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不一会儿,秘书进来,说道,“秦董前天去了国外考察市场,据说一周后才回来。”
三人沉默下来。
只觉得——回天无力。
杜蒙秦恩看向施今墨,温和的说道,“你的妆花了。”
施今墨起身去了洗手间。
镜子里的女人憔悴的厉害。
忽然身后多了个人影,施今墨看着那一脸的青春,透过镜子冲她笑了笑。
“我可以求我父亲出门做担保人让银行贷款给申氏。”许静道。
“哦?”施今墨盯着她,“那么条件是?”
“只要他肯娶我。”许静抬了抬下巴。
“那么你找错了人。”施今墨冷冷说完,即刻转身离去。
施今墨重新走进办公室,犹豫了片刻,道,“我刚才遇见许静,她说——”
“不需要!”杜蒙秦恩生生打断她的话。
她脑中浮现另一个念头,于是走出去,在背处试着拨通秦恪的电话。许久,那边传来幽幽的声音,“啊墨。”
“是不是你?”施今墨问道。
“你说什么?”
“是不是你在恶意收购申氏?”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你竟是这样看我!”
“那你为什么躲到国外?”
“我确实在这边有事。”
“那也可以——”
“啊墨——”
施今墨瞥见走过来的杜蒙秦恩,一把挂断电话。
杜蒙秦恩盯着她,淡淡说道,“进去吧,外头冷!”
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申有为已经不在,施今墨问道,“申总呢?”
“和专家组交涉去了。”杜蒙秦恩带着疲惫看着她,“墨墨,我可能会一无所有。”
施今墨欲走过去揽住他,告诉他“你还有我”,手机震动了一下,她顿住脚步,低头打开短信。
是个包厢号。
施今墨反应过来,是秦道之。
施今墨看了看杜蒙秦恩,说道,“卓卓病了,我先过去看一下。”
待杜蒙秦恩点了点头,施今墨方转身离去。
杜蒙秦恩盯着她的背影良久,拨通邓卓卓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绝处

施今墨冷冷盯着对面的秦道之,“是你?”
“除了我,谁有这个本事?”
“你——你为何这般逼他?”施今墨含着怒与不解,“你终究是他父亲。”
“你无权知道。”
“你就不怕我——”
“是小姐大可以去!去告诉他他自小依赖的母亲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告诉他他一直敬重的父亲在临终前设了个局让他钻,告诉他他一直深恶痛绝的仇人其实是他的亲生父亲!告诉他他一生都活在谎言与阴谋之中!”秦道之步步紧逼,“你狠得下心吗?”
施今墨带着些无助的说道,“不过因为我爱他,我不忍让他去承受!”
秦道之瞅了瞅窗外,道,“你为恪儿做得一切我很感激你。谢谢你带来的关于懂事会那些人的底线消息,我们的收购会容易许多。”
施今墨抬头惊异的看着他,只觉得后背发凉,回头看见杜蒙秦恩逆着光站在那里,施今墨看不清他的脸,也庆幸没能看清。
他看着她,良久,一字一字的问道,“他说的——可都是真的?”
这声音听着太令人心碎。
施今墨正欲解释,秦道之忽然剧烈喘着气,倒在地上,挣扎着从手里拿出白色药瓶。
杜蒙秦恩疾步过去,一把将药瓶挥在地上,施今墨眼睁睁看着,杜蒙秦恩的脚,即将踩上去。
“不要——”施今墨大喊,“他是——”
‘你’字尚未出口,杜蒙秦恩狠狠说道,“他是秦恪的父亲,对不对?施——今——墨!”
施今墨顾不得辩解,捡起他脚下的药瓶,急忙看向秦道之,“吃几颗?”
待杜蒙秦恩远去,施今墨看到秦道之脸上的笑意。
“你是故意的?”施今墨只觉得荒谬至极。
“说实话,看到你抢过药瓶,我还真有些不忍心。”
“你到底想干什么?”施今墨语气中透着些绝望,秦道之神色复杂的看着她,心里不是没有犹豫。
“你难道不清楚?”那一丝犹豫很快消散。
施今墨缓缓开口,“我懂了,你要他恨我,你要他娶许静,你要他变得像秦恪一样,没有血,没有肉!”施今墨怨毒的看着面前这个男人,起身道,“我要告诉他真相!”
“你确定?”背后传来笃信的声音,“邓小姐这会儿正在我的地盘喝咖啡——当然,和我的人。”边说边打开旁边座位上的笔记本。
施今墨看到穿着呢子大衣的邓卓卓背对着画面,似乎和面前的男人相谈正欢。
“光天化日,又是在你的楼盘,你能脱得了干系?”施今墨强守一隅。
“看到对面的男人没有?到时候整栋大楼监控系统崩溃,这个城市,多一个人少一个人又有何区别?”秦道之看看手腕,“还差十分钟。你不必想着拖延时间,十分钟后,没有我的通知,谁也救不了你的好朋友。”
施今墨瘫坐在椅子上,卓卓。
憧憬爱情的卓卓,依附于她的卓卓,要与她同嫁两兄弟的卓卓,曾经向申有为承诺愿为她赴汤蹈火的卓卓。
“你想我怎样?”施今墨问道。
“很简单,离开,永远不要回来。”秦道之道,“机票和签证已经替施小姐准备妥当。”
“你既然能这么对卓卓,何不早些杀了我以绝后患?”施今墨问道。
“你若死了,则永远活在阿蒙心中,你若走了,阿蒙则活在恨中,且永远不会再爱。”秦道之看着她,带这些嗤笑。
“原来是这样。”施今墨喃喃自语,片刻,抬起头,“一切如秦先生所愿。”
秦道之拨通电话,“两个小时之后放邓小姐走。”
施今墨盯着他,“还想要我做什么?”
秦道之道,“打电话给阿蒙,就说——你从没有爱过他。”
施今墨看着他,哀求道,“可不可以发短信——”
秦道之想了想,点点头。
施今墨将手机扔给他,道,“你自己发吧!给卓卓也发一条。”
秦道之发完,将手机扔给她,道,“你衣柜里所有的衣物,包括证件,我已经命人取了放在机场。”
施今墨冷冷看着他,她衣柜里就那么几套衣服,他不过是——要断了杜蒙秦恩最后的念想。
“施小姐不必担心,法国那边我已经打点好一切,这张卡里的钱,足够你一辈子丰衣足食。”秦道之递过一张卡。
施今墨收起卡,平静的说道,“秦先生破费了,请将我账户上的钱转给邓卓卓。”
秦道之并不在意她的讽刺,神色居然也带了些严肃,道,“走吧!”
“我最后想问一句,郁香畔的坍塌——”
“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不过据我所知是那片地地质有问题。”秦道之抽出一支烟,嗅了嗅,放回盒子,“即便没有这次坍塌,你和他也没有可能。”
施今墨看了看跟在两边的魁梧墨镜男,摇了摇头。她不在意他最后的那句话,她在意的是,当初,南小巷那块地是她不折手段从李明达手里夺过来,如今,自食其果。
应了许静的那句话。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凉意扑面而来,车里的空调打的高,她依然冷。
下了车,施今墨在人流中看见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佝偻,她回过头露出脸上指甲盖大小的黑痣,施今墨认出了她,杜蒙秦恩的——干妈。
她带着莫名的情愫盯着这个和杜蒙秦恩有瓜葛的老太太。
老太太见施今墨盯着自己,遂远远问道,“小姐需要住宿吗?”
一句话,打破最后一丝念想。
秦道之冷冷道,“滚远!”
老太太识相的转身离开。
施今墨抬头看了看天空,蓝。依然是个凋敝的冬天,干冷的风割在脸上,她想落泪。
“永远不要回来。没有你,这里一切都会好起来,所有人都会幸福。”这声音在她耳旁想起,提醒她一切都该结束了。
她看向他,那神态,像极了一个道别的父亲。
“也祝您幸福!”施今墨微笑着跟他说,最后两个字咬的很重,像祝福,更像是——某种诅咒。
秦道之并不在意,只笑着冲她挥挥手。
作者有话要说:

、巴黎我爱你

施今墨很快适应了巴黎。
这边的人浪漫而缓慢,他们在斑马线上热情拥吻,后面的车静静等着,等这个吻结束,交通再度恢复畅通。
也经常有五官深刻的男人单膝跪下给她送花,起初她惊慌失措的比比划划,如今已经可以做简单的交流,也习惯了这里热情的男人,他们被拒绝后只是绅士的松松肩膀离开,转身去寻找下一个目标。
这里没有那样纠缠的爱。
一路尾随她,在机场雇佣了个‘干妈’,明知道她心里有别人,也要死死留住她,说爱她的冷漠与刻板。
她觉得有些感伤,但从未流过泪。
慢慢的她也想明白了,分开未必不好。
至少他可以娶了许静,前途光明,他依然有一个敬重的父亲,一个可亲的母亲。只不过少了她而已。
林子墨有时候会来看她,林子墨是巴黎美院设计系的学生,在这个培训基地负责教授中国人入门法语,一来二去,两人熟悉起来。
有时候看着她,施今墨会想起邓卓卓,她应该已经嫁给申有为,做了申太太,把寄生虫的日子继续到天荒地老。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林子墨问道。
“你有没有爱过人?”施今墨撑着头问道。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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