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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上花轿入深宫:错爱冷血帝君-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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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有些不自大的撇过一边,然后用手在半空中勾了勾床上的被子,将他们的躯体盖上。
“律卫,你出现了。”夜孤晴爆吼。
吼出话语的那一刹那,她微怔,然后一看,果然自己又灵魂出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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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出话语的那一刹那,她微怔,然后一看,果然自己又灵魂出窍了。
只是灵魂下面的那一对人的姿势……
她怒眼瞪向着他,“你竟然在旁边看了这么久也不出手援助?”
律卫退后一步,“我也是刚到而已,什么也没有看到哦。”
“换人,我要换人,马上立刻。”她才不做这个夜孤晴了,也不要去完成让南宫易云爱上夜孤晴的任务。
南宫易云这个杀千刀的,竟然就这么毫不温柔的,这么的……干了别人。
可恨!!
律卫轻咳一声润喉,“你不要生气啊,他上的又不是你。”
“……”夜孤晴爆跳地上前,攻击着律卫,却发现二人间始终有什么磁场在阻隔着,根本无法近他的身。
“你早点完成任务就没事了,这任务其实还算简单了,你不要太过计较便是。”他说着十分欠抽的话。
夜孤晴奈何不了他,只是拿利眼瞪他,“换成你被人爆菊花,你也可以不计较吗?”
“……”律卫傻眼,身体渐渐变得透明,“你还有四十八天,加油。”
说完,很不负责任的走了。
“喂……”灵魂被推回了身体,夜孤晴睁了睁眼,可是实在太过疲累,又睡了过去。
窒息,需要空气,迫切的需要空气,夜孤晴半醒半睡,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总之她十分需要空气。
大力地呼吸,才发现,刚刚缺氧真的只是做梦。
她睁开眼睛,有刹那的怔忡,然后感觉身上被百斤以上的东西压着。
所有的画面在她脑海跳过,她想起来了,昨夜……
他竟然还压在她身上睡着了?
“滚开,臭男人。”她用力地想要用背翻开压在她身上的南宫易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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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臭男人。”她用力地想要用背翻开压在她身上的南宫易云。
却发现根本憾动不了他半分。
她气得想吐血,半了半秒才发现,她可以说话了,而且还可以动了。
穴道自动解了吗?
这身体是会武功的,于是夜孤晴想都没多想地就往南宫易云的死穴方向点去。
手在到达位置时被抓住。
南宫易云眯了眯眼,他有看错吗?这女人想点他的死穴?
夜孤晴学他的模样眯眼地望他,用力的想挣脱自己的手,“放开我。”
“你想杀本王?”醉酒后的南宫易云头有些疼,可还是耐心地问。
换作以往,他该直接把她扔出去处死,而不是还有心情问她是不是想杀他。
而事实证明,好心和多嘴,的确是不应该存在的。
夜孤晴冷哼一声,“没错。”
她刚才就是想点他死穴来着,太生气,气得都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思考这样做的后果。
反正大不了,再换个身体完成任务,哼。
她这么大胆直白的承认,反倒让南宫易云微怔了一下,压着她的后背稍微用了一点力,“你不怕死?”
怕死?要是她说她就是个半死人,他会不会吓得直接滚下床?
忽的,她感觉到体内有什么东西在澎胀。
然后……
“该死的南宫易云,你就算发春也别搞错了对象。”他竟然不止用身体压了她一夜,连那什么……也一同的留在里面么。
而这会,那沉睡的欲望又被她唤醒,南宫易云根本是没有做任何的自我限制,手摸上她的背,顶着她,“你的皮肤的确很光滑。”
夜孤晴只觉得全身起鸡皮,扭动着身子,“南宫易云,你信不信我会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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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孤晴只觉得全身起鸡皮,扭动着身子,“南宫易云,你信不信我会杀了你。”
男人全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古今通用!!
她的扭动让他更加澎胀,他轻咬上她的耳际,“杀本王?你是第一个敢这么说的舞姬。”
舞姬?她什么时候又成舞姬了?
只是不待夜孤晴再问话,他已经畅通无阻地继续他想做的事。
现在的他是清醒的。
清醒的知道身下的人,不是南语丝……
屈辱,伤心,生气,全部侵袭着夜孤晴的脑海。
可是该死的,她连反抗的余力都没有。
原来,就算没有被点穴,她依旧无法赢过天生拥有力量的男人。
双手被禁锢。
她趴着,挣扎成了迎合,她再也不敢动一下。
不是说死鱼状的女人,是最倒胃口的么,那她试试做个死鱼状……
可惜,她后面的男人,不是普通男人。
将欲望散热出,他不代半点留恋地离开她的身体,冷声召来下人,“来人。”
门被推开。
她赤裸着身子爆露在空气之中,夜孤晴都不知道是该羞愧还是该生气。
慢了半拍才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而他……
只是随意地拉了件外衣披上,回头看了她一眼,眼里没有半分的留恋和感情,“命人去熬藏红花过来。”
这世上,没有哪个女人有资格生下他的孩子。
没有谁?!
藏红花……听到这个词夜孤晴脸惨白着,他怎么可以这么没有人性。
她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泄欲工具?
“背上的疤太丑,本王不希望下次还看到有疤痕。”他扔下这句不知是对谁说的话,然后走出了房门。
下次?下次她非杀了他不可。
夜孤晴紧紧地攥紧着被子,气得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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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孤晴紧紧地攥紧着被子,气得咬牙切齿。
南宫易云,我们的仇结下了!
送来藏红花的不是别人,是徐凤。
看到嬷嬷,夜孤晴有些委屈地咬了咬下唇,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被子下的身体依旧光着,她被折磨得动也不想动一下。
徐凤看到屋中一片狼籍时,眼珠子动了动,却仍是平静地端着碗上前来。
“孤晴……”
她轻唤一声孤晴,便让假装坚强的孤晴防线崩溃,“嬷嬷,他禽兽。”他竟然这样对待她这么一个女人。
听到这声禽兽,嬷嬷被吓得赶紧松开一只手捂住她口无遮拦的嘴巴,“孤晴,你胡说什么。”
夜孤晴拉下嬷嬷的手,泪绝堤而下,第一次的OX,她刚穿来,没有半点的记忆。
可是这次……
“不,说禽兽还赞美了他,他简直就是禽兽不如。”咬着牙,她既生气又愤恨。
徐凤被夜孤晴的表情吓到了,一时间都忘了她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藐视王爷权威,是要受刑的。
“孤晴,你傻啦?”明明爬上王爷的床是每个丽苑女子都想方设法想做的事,就算在床上的被……被粗鲁对待,可是,忍一下也就过去了。
傻?夜孤晴边咬牙边掉泪。
不待说什么,就听徐凤说道,“你应该高兴的。”
“我应该高兴?嬷嬷,是你傻了吧?”她有毛好高兴的,她昨夜散步,就遇上了南宫易云,压根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然后就被粗鲁的扔上了床,被他给强X了。
这样的遭遇,她应该高兴?哈,别笑死人了。
可是,徐凤却是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而是正经八百的望着夜孤晴,“无论是何种方式吸引到王爷的注意力,就是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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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徐凤却是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而是正经八百的望着夜孤晴,“无论是何种方式吸引到王爷的注意力,就是本事。”
夜孤晴觉得她与徐凤之间无法沟通。
咬牙,恨不得将牙齿咬碎,夜孤晴深吸一口气,“没错,嬷嬷,你说得对,我应该高兴。”她应该高兴到把他给碎尸万段。
徐凤却没有明白夜孤晴话后的真正意思,以为她刚才是一时糊涂,这会是想通了。
于是安慰的笑了笑,将药碗端到夜孤晴的面前,“你明白就好,乖,把药给喝了。”
眼前黑漆漆的液体在晃动着,夜孤晴撑着身子,看着眼前的药,这就是藏红花熬成的药吗?
避孕药,也是打胎药。
她没有接过,鼻尖弥绕着特属中药的苦味。
她微微撇开头,“这是什么?”
“喝了就没有后患了。”徐凤见怪不怪了。
能被王爷召来侍寝的姑娘,从来都是事后被赐以藏红花的。
这也是为什么她当初说,她们命贱。
在这里,就算你再貌美,再得宠,终究,终究只是一个舞姬……
喝了就没有后患了,是指什么?不会有小孩吗?
还是说,不会有不纯血统的小孩。
皇家人最注重这些吧,夜孤晴讽刺地扯了扯嘴角。
她不明白,‘夜孤晴’怎么会爱上南宫易云这样冷血的男人,他到底哪里让她爱上了?
而她现在占着‘夜孤晴’的身体,还要想法让南宫易云爱上自己,真是……折磨。
她用手捏住鼻子,然后夺过徐凤手中的药碗,仰头喝下。
南宫易云,你以为所有的女人都稀罕留你的种么?她偏偏就不稀罕,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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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易云,你以为所有的女人都稀罕留你的种么?她偏偏就不稀罕,怎么着。
看到她有些斗气地将药喝下,徐凤想说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只是拿过药碗,微微地露出一抹带些苦味的浅笑,“这种事习惯了就好。”
习惯……该有多少次的叠加,才让事情变得习惯。
夜孤晴沉默着没有接话。
她不会习惯,永远也不会。
放下药碗,徐凤从袖中拿出药膏盒,“王爷吩咐,下次不希望看到你有疤的身体,所以孤晴,你要好好用药才是。”
“我不要。”他不要看到,那更好,哼。
她更不想让他看到。
徐凤只当她在使性子,把她按趴下,“女子容颜肌肤几乎是所有的筹码,不要意气用事。”
“才不是。”智慧才是筹码。
外在只是附加的筹码,但绝对不是全部的。
“乖,趴好。”徐凤按住她。
背上传来凉凉的感觉,夜孤晴忽地想起什么,侧头向后望向徐凤。
徐凤风韵犹存,眉目虽有些老态,但无损她的美。
如果自己到了四十岁有这么一幅姿态,夜孤晴觉得怎么也值了。
“为何这么看着我?”徐凤微微抬了抬眼,眉眼中尽是风情。
就算夜孤晴是女子,也不由得被电了一下,不由自主地笑,“嬷嬷,你真美。”
徐凤手在她的背部推移,扯了扯嘴苦笑,“你别取笑我了,我都老了。”
“你一点都不老,真的。”夜孤晴说得认真。这些日子的相处,更加清楚,徐凤其实心肠并不是很坏的。
起码,她对自己就很好。
徐凤摇头,“老了,真的老了。”
“不老,你这模样我俩要是一起出去,别人肯定说我们是姐妹。”夜孤晴笑得眯眼,“嬷嬷,要么,你做我姐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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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老,你这模样我俩要是一起出去,别人肯定说我们是姐妹。”夜孤晴笑得眯眼,“嬷嬷,要么,你做我姐姐吧?”
“……”徐凤的手在她背上一顿。
良久,她看着夜孤晴沉默,凝望着夜孤晴说笑又认真的神情。
夜孤晴被她看得不自在,以为她不愿意,忙不好意思地笑笑,“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我……”
徐凤扯嘴笑,“我这年龄都可以做你娘了,还姐姐。”
“……”夜孤晴咬着下唇没有接话。
“你要是不嫌弃,我就认了你这个干女儿。”
“……”由姐姐上升到干妈,夜孤晴愣了三秒钟,然后笑着喊,“干娘。”
“别叫这么大声,这干娘我们私底下叫就好,平时里,规距里该怎么唤的还是怎么唤的。”徐凤轻捂夜孤晴的嘴巴,警示说。
夜孤晴点点头,眼睛笑眯成线。
这样,自己在这劳什么子就不是一个人了。
想到什么,她赶紧让自己问出口,“对了,干娘,你背上不也是有鞭伤吗?有没有涂这种药膏啊?”
一声干娘让徐凤很受用,只是夜孤晴这问题又让她开心不起来。
她摇了摇头,“我都老了,哪还在乎什么疤痕的。”
听到这么说,就是没有涂,夜孤晴抓住她的手,“干娘,你不可以这么想的,女人要是自己都不爱自己,那还指望谁爱你?”
徐凤微怔。
“别把男人当作自己的全部,我们也该有我们的选择,爱好,喜乐。”
“……”徐凤看着夜孤晴抓着自己的手,然后再抬眼看上夜孤晴的眼睛,那里有不桀,有希望,有勇气……
这些,她曾经也有,可是现实中,这些东西总会在岁月的洗刷里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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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她曾经也有,可是现实中,这些东西总会在岁月的洗刷里褪去。
她已将近半百之人,不再是二八年华的小姑娘了。
大风大浪,生离死别,她通通都经受过了……
可是,她不想说否定的话抹去夜孤晴这些神态,她只是微微一笑,轻轻颔首“嗯。”
………………………………………………………………………………
自那日过后,夜孤晴N天没见过南宫易云,当然,她现在也不想见到他。
因为她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捅他一剑。
听徐凤说,他功夫可是不弱的。
所以,她要是做出捅他一剑什么的蠢事,估计下一秒就真的直接投胎了。
塾可忍,塾要忍也!!
认了徐凤做干娘,徐凤就更加想将毕生的魅惑心血教给夜孤晴了。
只是夜孤晴这人……
眉术,床术,平日挑逗习性……徐凤要教的没有一个不关于情色的,夜孤晴真的有些学不来。
这会,她还是从丽苑偷跑出来的。
躲在王府的一角,她找了个别人不易发现的地方,准备想想之后的大计时,却忽地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是南宫易云。
她将身子埋得更隐蔽,竖起耳朵听。
通常在偏僻又没人的地方,出现主子时,肯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果然,她听到了一些比较隐晦的词汇,像兵力啦,皇上意向啦,还有说传位什么的。
夜孤晴越听越皱眉。
据她所知,现在南宫国的陛下是南宫子盛,而储君则是长子,也就是当今太子南宫易风。
南宫易云是老二,也是目前众皇子中唯一一个封了王爷的。
他想做未来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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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做未来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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