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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剑风流之神剑传奇-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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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沐川猜想,这鬼医定是与那痴恋老祖有过一段前尘旧情,甚至是旧情未了,他的脸被烧伤也是她故意做出来的,目的就是指引柳依依带着他来这荒岛找鬼医,也就是当年的老情人。
秦沐川身上的伤痛渐渐被心中的恼恨所代替。
“她不好意思亲来来看看我是不是还在这岛上,就想了办法,不惜毁了一个无辜人的脸,还是一如既往地残暴吗?难道我在这荒岛苦苦煎熬了六十年,都不能换得她的丝毫改变吗?她还能理直气壮地说自己痴恋,理直气壮地痛恨我,哈哈……”
他的眼神中有痛苦,有无奈,还有气愤。
“你们既然也是可怜人,老夫也不会为难你们了。都给我滚,快点滚出这小岛!”鬼医怒吼着。
“鬼医前辈,您行行好,您救救我表哥吧,他受了很重的伤,如果这样贸然离岛,非死即残,也许我们根本就过不了那块险滩。求求您,再救救他吧,只要我们一好就立马走人,绝不会打扰您的。”柳依依哭道。
“唉,也罢。老夫就再就他一次。看来天底下也未必都是毒妇,你小丫头还算善良。”鬼医叹道。


第七十八章 挥之不去
更新时间2010920 17:26:45  字数:3370

 司空轩与赵济贫一起逃出乱岗地后,司空轩渐渐恢复了神智,倒是赵济贫,他重伤在身,又失血过多,性命危在旦夕。还好司空轩及时替他止住了血又把他带到最近的药铺救治,抱住了那条手臂。
经过几天的调养,赵济贫已经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了,二人这才回到轩宇阁。
“司空,自从那晚乱岗打斗的事情发生后,我就一直有个疑惑……”赵济贫轻声问道。
“是关于我突然精神涣散,虚弱无力的事情吗?”司空轩接过他的话。
“嗬,我也就是有所疑问,按理说,你司空什么事情没经历过,怎么会被那些尸体吓得神志不清呢?”
“我也很奇怪我当时的反应,真是太强烈了,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感受。那情景像是很久以前就发生过一样,总是萦绕在脑海里。”司空轩像是在努力回忆着,脸上显出痛苦的神色。
那晚乱岗地的场景让惶恐不安,尸体、尸气、野狗的哀号,这一切就在突然之间变得那样的熟悉,像是刻在他脑海中的画,又像是沉睡之时的梦魇,如论如何都挥之不去。
“那你以前是不是也遇见过这样的情景,对你的影响很深刻?”赵济贫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老赵,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脑海中尽是血淋淋的尸体,整个院落中弥漫着尸臭,我总感觉自己想逃却跑不动,想喊却叫不出声。我记得师父曾对我说过,是他把我从死人堆里捡回来的。”
“也许就是那样的记忆影响了你,你真的在死人堆里呆过,那种场景给了你根深蒂固、挥之不去的恐惧感。”赵济贫淡淡道。他走上前轻轻地拍了拍司空轩的肩。
“司空大哥,赵大哥,你们在谈论什么呢,表情这么严肃,这么痛苦?”说话的正是画竹。
“你小丫头不懂,不要瞎来掺和啊。”赵济贫笑道。
“我是小丫头不懂哎,可是来了个小女人,她总该懂了吧?”画竹神秘笑道。
“你是说无艳她来了?”司空轩淡淡问道。
“司空大哥,你这么惦记着她哦。就是你那位醋坛子哎,她一来就给了我和小鱼一个下马威,我们好怕哦。”画竹娇声道。
“嘿,你这小丫头学会告状了啊。我们轩少可是万人迷,这一点你们比我清楚,喜欢他就得学会包容,学会与人共处。人家柳无艳比你大,将来是要做大老婆的,你们可不要得罪了她,小心她在你司空大哥枕边吹耳边风。”赵济贫玩笑道。
“哎呀,赵大哥好坏,不理你了。”画竹羞红了脸,一跺脚走了,留下赵济贫在背后哈哈大笑。
“老赵,你是越发能贫嘴了啊。你别整体光顾着挤兑我,我看你呀,倒是很喜欢画竹、小鱼她们。”司空轩笑道。
“嘿,好你个司空轩!朋友妻不可欺,你这是诚心寒碜我是吧?”赵济贫佯装发怒地叫道。
“你们在说什么呢?谁寒碜谁?”人未见声先闻,说话的正是五毒仙子柳无艳。
只见她穿了一件蓝底碎花的小马褂,下面是鹅黄色的百褶长裙,头饰也特别简单,只是几缕小辫拂过额前,显得格外素净、清爽,司空轩的眼底现出几分欣赏之色。
“无艳,你来了。快过来坐下。”司空轩拉过了柳无艳柔声道。
“弟妹,你可来了,司空很是想你呢。”赵济贫笑道。
“赵大哥,我听说你受伤了就过来看看。不知你现在好点了没有?”柳无艳关心地问道。
“完全没问题,大块吃肉,大口喝酒,我好得很。”赵济贫拖长了声音说道。
“那我就放心了。我还给赵大哥带了一些进补的药品来,有治伤解毒的药,还有长白山的野参。”
“哎呀,都是好东西啊。弟妹这是嫌我碍事,估计拿了些东西打发我的是不是?嘿嘿,我老赵最是明眼人,东西我收了,人立马就走,不打扰你们了啊。”赵济贫一边开玩笑,一边抱着那包东西走开了。
司空轩上前抱紧了柳无艳,二人已经好久不见,体内沉积了大量的思念和情欲,这一见面就如同干柴烈火,燃起来便没个完。
二人风华正茂,正值青春壮年,一时间春色满室。
柳无艳依偎在
司空轩的胸膛,柔声道:“这次我回苗疆见了师父,她老人家知道了我们的事,催着我们成亲;说我这样不清不白地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有辱师门,要么快快与你成亲,否则就要与你一刀两断,再不然就会被逐出师门,或者嫁给我师哥萨木。司空,我们拜堂成亲吧,我会努力改变自己的性情,做个好妻子的。”
司空轩从听到“成亲”这个字眼后,脑子中就一片空白,接下来的话他几乎没有听清。他不是没有想过成亲的事情,可是那是很久以后的事,至于和谁,也是他不知的。和柳无艳成亲也不是不可以,在很多女人中,他知道柳无艳是对他最好的,是那种很实在很掏心的好,他对柳无艳也有很深的感情。
只是,现在和柳无艳成亲合适吗?
“司空,我什么都给你了,我十六岁就跟你了,现在都快六年了,六年里我们聚少离多,但我一天也没有停止想念过你、关心过你。即使成亲了,我也不会限制你的任何自由,只求能更好地爱你,更多地在你身边。给你洗衣做饭,给你生一堆小孩子,男孩要像你,女孩就像我好了。司空,嫁给你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了。”柳无艳继续温柔地说服着、幸福地憧憬着——她又回到了少女的时代,那样撒娇,那样做梦,那样表情丰富。
司空轩还是不言语,他轻轻地抚着柳无艳的长发,那一刻他的心柔软而恬静,他几乎就要答应柳无艳的请求了。
在男女之情的世界里,男人往往是昏君,女人的甜言蜜语虽是糖衣炮弹,却极具杀伤力,而且百发百中。
但是柳无艳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一下子惊醒了。
只听她喃喃道:“不管多凶险,我都会陪你的,就算为你死我也愿意的,只要你心里有我。”这句话不但让司空轩瞬间清醒,甚至将他带入了无尽的痛苦之中。
很多年前,不是有一个同样美丽的女人对他说了同样动听的话吗?——就算为你死我也愿意的,只要你心里有我,她真的为来人他死了,他真的再也忘不了她,她就刻在他的心上。
司空轩忘记了她的模样,甚至想不起她的姓名,但却总是忘不了她,那是一种刻骨铭心的感觉,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在他的脑海里盘桓,甚至叫喊,一旦来了,便挥之不去。
司空轩怕了。
他怕自己承受不起这样沉重的爱,他怕自己辜负了这样一份幸福的嘱托;当然他也是自私的,他怕自己从此就老死在一个女人的温柔乡中,他不甘心,他不情愿;他此刻甚至是多情的,他怕他娶了一个女人,安慰了一个女人脆弱的心,却伤了无数女人爱慕的心——他不忍心。
“艳儿,我现在还不能娶你。”司空轩终于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为什么?”柳无艳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就在他沉默的时候,柳无艳还在窃喜,以为自己的甜言蜜语起了作用,谁知他竟这样直接拒绝了。
“艳儿,现在真的不能娶你,这段时间江湖太乱了?”司空轩叹气道。
“江湖乱了和你有多少关系呢?没有你的江湖不还是江湖吗?江湖乱了,就是你不娶妻的理由吗?”
“艳儿,在所有女人中,我对你怎样,你心里也很清楚,我不娶你也不会娶别的女人,请你不要逼我。”
“司空轩,你太过分了!我逼你?难道你口口声声的爱都不能让你给你所爱的人一个名分吗?你并不需要爱,你只是需要一个你挥之则来招之则去的暖床女人!司空轩,不是我在逼你,是你在逼我啊,我已经没有退路了,你居然连个名分都不愿成全我!”
柳无艳腾地起身穿衣,却被司空轩欺身压了上来。
男人很多时候懒得解释,话说多了反而显得虚浮,没有动作来的实在。床上无疑是一个和解的好地方,有什么比男人卖力地运作更能表达他们的歉意、爱意甚至实力呢?
但是柳无艳显然对他这种惯用的伎俩感到了厌烦,司空轩对婚事的拒绝让她感到屈辱、委屈和失望,这种复杂的情感又使得她对过往情事变本加厉地刻薄着,她怀疑司空轩根本就没爱过她,根本就是在玩弄的感情。
她愤怒了。她的青春,她的童贞,她这么多年的隐忍和付出,她将自己的一切交付给来玩司空轩,但他不过是个油腔滑调的骗子!
她甚至恨他玩弄了其他女人的感情。
柳无艳蹲在床前无力地痛哭着,她所恨的这个人不正是她苦苦爱着的人吗?她爱了他这么多年,竟是这样一个结果吗?她早就想要一个归宿,但是因为害怕拒绝而从不敢提起。多年之后提起,仍是一个被拒绝的下场。
“无艳,不要哭好吗?我答应你,等这盟主令的事情已过,我就带着你游遍大江南北,给你一个名分,好吗?”司空轩心软了。
就在柳无艳痛哭的一霎那,司空轩听到了心底一个轻微的声音,他知道自己对柳无艳还是爱着的,就藉着这一点纯粹的爱,他可以并愿意娶她为妻。
“真的吗?”柳无艳从没有听过司空轩这么柔声地安慰她,有点受宠若惊,破涕问道。
“当然,比珍珠还真。”司空轩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司空轩表面微笑着,心里却叹息不已。他该怎么办?有人说他多情,可这种男人眼中的多情,却恰恰是女人眼中的薄幸;他见一个爱一个,每一个都爱得认真,但他却找不到最爱的那一。
他像一只小船,在每个河岸里兜兜转转,却找不到最终的港湾,也只好一直飘着,靠不了岸……


第七十九章 妖僧作法
更新时间2010925 13:34:57  字数:2669

 “你这不忠不孝的贼子,白白浪费了朕的一番苦心,朕死不瞑目啊,朕死不瞑目。”东涟王只见先皇白发蓬乱地扑过来,他急忙喊道:“父王,是儿臣无能,辜负了父王的好心,父王饶恕啊。”
“是你,要不是你,朕也不会被害,你不但害了朕还陷天下百姓于水火,你该死,真该死!”先皇咆哮着。
“都是你谋反篡位,你让为娘的死无全尸,至今无法轮回超生啊……”孔承旭只见自己的生母雅妃双眼滴泪,凄厉地叫喊着,浑身是血。
“我是枉死的冤魂,你陷害我,你害我满门抄斩,惨遭曝尸,你不得好死,我要拉着你下地狱。”九王爷张牙舞爪地扑过来。
一时间,所有人都变成了牛鬼蛇神,妖魔鬼怪,就连自己的妃子都伸长了舌头,尖声怪叫地扑上来。“为什么你要篡位?为什么要连累那么多无辜的人?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我不是篡位,皇位本来就是我的,本来就是我的!”东涟王蓦然从噩梦中惊醒过来,睁开眼一看,只见窗外月影明亮,王府被照得刺目生辉。
卧室门口,连个侍卫在那里仗剑而立,护着他的卧室;外间是几个女婢在那里垂首听命;身旁是美丽柔弱的柳妃,一切都一如从前,还是那般安静和祥和。
原来一切都是噩梦一场。
只是,这个混乱而又可怕的噩梦缠绕着他,而且越演越烈,以致他夜不能寐,只要闭上眼就看见许多人向他哭诉,接着变成牛鬼蛇神向他索命。
“王爷,王府里不清净,也许是被什么东西给克住了,我们不若请吴道长来作作法事,兴许……”曾时静请示道。
“是啊,王爷,我听说那吴侍天倒有几分道行,不如请他试试。”柳妃帮衬道。
“那就去请吧,礼数都要到。”
“道长,近来小王总是梦到许多鬼魅,莫不是这王府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吴侍天四处漫射了一眼,道:“这王府修建之时已有星术羽士来看过,有阴魂游弋此处啊。要不是王爷的卫士忠心耿耿,它们定是逾越了门神,来毁王爷的心神和体魄。”
“那道长,可有什么破解的法术?”柳妃急切问道。
“天数有定,虽不可亵渎,但贫道观王爷紫气蒸蔚,日正中天,寿祚正长,应该无有大碍。”
孔承旭从这吴侍天进屋开始,自觉心神好转,如今听他这么一说,更是精神抖擞,便从床上坐起,道:“这梦魇如此缠人,倒让小王病了许久,可是道长一来,我便觉神清气爽了。”
吴侍天笑道:“这里有股怪气惯空而入,是贫道的真气护着王爷呢,一旦贫道出了这门,王爷定是感觉不一样了。”说罢,吴侍天便朝门外走了出去。
东涟王忽然觉得自己的心猛地一沉,吴侍天每朝外走一步,那石板被踏出来的声音像是空谷回音,咚咚敲在他的心上,一声比一声重,使得他头昏目眩,眼前发黑,不能自已,不得已又躺了下去。
“道长请回。”孔承旭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句。
吴侍天进了卧室,向东涟王作揖,他又觉得自己体健如初。
“凡食五谷者,自然难逃病厄之苦。王爷劳心劳力,二竖难免要加害于您。只是王爷的情景却并非小病小灾,乃是有神通的人在作法害您。”吴侍天正容道。
“嗬,本王早知如此了,早料到他会不择手段害本王性命。”东涟王苦笑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王爷本是天潢贵胄,说句杀头的话,还有九五之尊的命格加身,这王府的不利地势定不能耐您如何;即使是得道高僧,也不能施法害您,但是若这二者合一,加上一定的天时,王爷定是厄难加身,难逃此劫。”
“那有劳道长找出这贼子恶僧,救小王于水火。”东涟王恳求道。
吴侍天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外,冷道:“原来还是个喇嘛。”
众人随着吴侍天的目光也向窗外看去,只见天色已变,浓重的云中黑雾翻搅,如烟如霆,像一个罩子,死气沉沉地压在王府的上空。
吴侍天从怀中掏出一叠黄裱纸,道:“我倒要问他一问,请他一请。”
他一晃火折子,那道黄裱纸便点燃了。
本以为这么一张小小的纸,应和普通的纸没甚差别,很快便会燃尽,怎知那裱纸火苗异常红大,一会儿红紫,一会儿幽蓝,一会儿又是明黄,还带着一股轻悠悠的细烟。
只见它飘飘悠悠,忽明忽暗。
忽然,这裱纸未及燃尽便“扑”地一声落了下来,像是被谁用力吹灭一般。
吴侍天勃然大怒,道:“好你个妖僧!仗着自己是密宗一流就自以为了不起,今天贫道倒要让你瞧瞧厉害!”
他转身对孔承旭道:“王爷,请您为贫道搭建法台,贫道要在此作法。本来贫道以济世救人为本,想放他一马将其赶走便是,不好这些作法的玄虚,怎奈那妖僧欺人太甚,自不量力,那贫道只有除去这大喇嘛,以正天规了。”
“王爷,请借您的宝剑一用,贫道要借这剑上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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