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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神墨宝-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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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里有一股极其强大的力量要爆发出来,木木从我袖中飞出,我立刻扣住食中二指,将木木顶在那黑影面前,嘴中念道:“天为我母,地为我父,在浮生之中,南门、北斗、三沟、玉女,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扶翼。”只见一道红光闪过,他便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而这时,我好像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气一般,却听见君侯怒道:“白洛斌,我要杀了你。”我转过身,便见他眼中杀气骤涨,手中的天问剑很快地向我刺来,在这关键关头,有一人突然将我推开,我摔在了地上,抬头却见到君侯的剑刺在了无女的身上。
鲜血滴落在地上,好似是一朵娇艳的花朵,却是无比凄凉。
我和她非亲非故,为何她要为我挡那一剑?而君侯到底和白洛斌有什么深仇大恨,君侯非要至他于死地?
那无脸女却向我伸出双手,亲切地说道:“来,孩子,来娘亲的怀里。”
天问剑从她的身上离开,她身上的血飞溅,溅到了我的身上和脸上。君侯看清了我之后,眼中的血红淡了下去,却是脚步踉跄地跌在了地上。
后来我才知道,刚才的那道黑影其实是暗影妖,他可以牵引出所有人的黑暗一面,包括前世。而无脸女其实是叫无女,是在战争和饥荒中失去孩子的母亲的怨念而产生的妖怪,具有母性。
我看着无女向我伸出双手,她的鲜血还不断地留着。我并没有害怕,却是扑进了她的怀里,喊了声“娘”。
我的娘亲已经死了,可是我还是想体会一次有娘亲的幸福,有娘疼的感觉。我抱着她的时候,她的脸慢慢有了眼睛、鼻子、嘴巴,完美的五官,她长得可真美,正是我心中对娘亲的想象。
无女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笑道:“我的女儿长大了。”
“是的,娘亲,你的女儿长大了,请你不必再担心我了。”我苦笑着,眼泪盈满了我的眼眶。是的,无女也要走了,我希望她可以幸福地走,我也希望我的娘亲在天之灵可以看见,娘亲,你的女儿长大了,可以自己照顾自己,是时候要承担起自己的责任了。
我没想到的却是,那无女却又道:“孩子,我死前将你交给我昔日的好友,他果然遵守了我和他的约定,此生,我对不起的人就是他。而我的孩子,莫问神剑是娘亲唯一给你留下的东西,它一定就在你的身边,你一定要找到它,一定要找到它……”
无女说完这些话,便闭上了眼睛,手从我的脸上滑落。
“昔日的好友”定是我的第一任师傅吧!不过这无女为何会说出这番话,难道她是我的亲娘吗,还是娘亲在天之灵要将这些话通过无女告诉我?但这已经随着无女的死,成为了一个永远都不能解开的谜团。
娘亲要我找到莫问神剑,我就一定会找到它。
作者有话要说:>

、哥哥死了他疯了

我一直想不明白我与白洛斌的关系,若他真是我的前世,可他是堂堂七尺男儿,而我却是一个女子,而人轮回转世之后,不可能连性别都变了;若他不是我的前世,那为何我会有他的记忆。
我也时常在想,白洛斌——昔日的一国之君,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或许我要真正看明白他,还需要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无女死后,我们便向第一层走去,可一路上,君侯看我的目光都有些怪怪的。在锁妖塔的第一层,我们终于看见了传闻中的妖界金莲。传闻,妖界金莲是妖界难得的宝物,妖精若是吃了它,法力便会成倍增长。
那时,那朵金色的莲花正含苞待放地环绕着一根七星盘龙柱生长,而塔底的七星盘龙柱被十一根巨大剑柱连接着,还被一池化妖水所围绕,妖精根本不能靠近它半分。
我问君侯:“我们怎么过去拿到金莲?”
君侯不语,却是拿起地上的一块石子,将石子扔到了妖界金莲的茎叶上,只听见清脆的“啪嗒”一声,不轻不重,石子从莲叶上落下,落进了化妖水里,一切看起来好像都没什么异常。
我想若是御剑飞行应该可以过去,而这时,那一池化妖水突然四溅开来,我连退了好几步才未被化妖水溅到。我突然明白了,若是贸然飞身过去采金莲,则是过去容易返回难。这次,连飞身过去采的可能性也没了。
君侯却淡淡道:“你站在原地,我过去。”
“不可。”我想拉住他,而他早已飞身过去。只是在这时,一只庞然大物突然撞开了塔墙,闯了进来,它的形状似虎却长着犬毛,人面,虎足,猪口牙,尾巴长得看不见尾部,它的头差不多要碰到了层顶,长得如此不伦不类,正是上古凶兽梼杌。
它站在化妖水中,张开大嘴便将那朵妖界金莲给吃了下去。它不是妖精,化妖水自然对它没有用。它凶狠地看了我一眼,恨不得将我吃下去。
君侯见势,立即从化妖水上飞回来,那些化妖水又开始四溅,但并没有溅到他。
那梼杌看见我,便立即向我冲来,我拿出木木想去挡住它的攻击,但那微弱的攻击对它来说就像面对一黄花菜一样脆弱。
它的大爪子向我伸来,似是要将我捏碎,这时,君侯立即化成了原形,紧紧地勾住了梼杌的脖子,它的爪子最后只是在我手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伤痕。
白蛇张开血盆大嘴咬住了梼杌的身子,梼杌一吃痛,嘶吼了一声,便将自己以及白蛇撞向了那根七星盘龙柱。白蛇及时地松开了梼杌,却还是被那些剑柱划伤,倒在了化妖水之中。而那只梼杌却撞到了七星盘龙柱,不知是这次撞击太过猛烈还是怎样,而那根七星盘龙柱却在梼杌的撞击下开始断裂,最终倒了下来。
七星盘龙柱倒下之后,整个锁妖塔都开始摇摇欲坠。那些化妖水开始四溢开来,君侯道了一句“快走”,我马上从空地上跑到了那个被梼杌撞开的墙外,而这时锁妖塔的石块开始不断落下,我看见君侯还躺在化妖水之中,怕他会出事,便想跑进去,大不了就是被化妖水溅到,减去些许道行。
君侯帮过我很多,我不能见死不救。
而我正向君侯跑去时,那梼杌竟又起身了。君侯睁开双眼,便立即从化妖水中站了起来,张大了嘴向我袭来。我吓得闭上了眼睛,始终不相信君侯会这么吃了我。
不久,一次猛烈的震动,我被甩了出去,最后我摔倒在锁妖塔外的空地上,摔得倒也不疼。我转头就见君侯倒了我的身后,我向他跑去,只见他的身上满是伤痕,血肉模糊,甚至有好多的鳞片都脱落了下来。而此时,君侯的身上闪现一道白光,他便化成了人形躺在了我的身边。
而在锁妖塔要倒下来的时候,我却看见了一道金色的影子冲进了锁妖塔。
只听见“轰”地一声,那锁妖塔便倒了下来,石块倾泻下来,眼见一块石块正要砸到我,哪知竟是啊呜出现,将石块顶开了。最后,那些石块都有惊无险地落在了我和君侯的脚边。
我当时发现君侯的气息和脉搏越来越弱,心里便很怕,很怕,怕他就这么死掉。而这时,我却听到了一声悉悉簌簌的脚步声,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兰花香味。我抬头后,却看见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
那个女子容貌甚好,高贵地仿佛是仙女下凡,只是太过冷艳。她看也不看我一眼,而是将我推开,走到了君侯的身边,她扶起君侯,便在手上划开了一道伤口,她将自己的血一点一滴地喂到了君侯的嘴里,看着他喝下自己的血后,她又拿出干净的帕子轻柔地擦拭着他的嘴。
只见她手上的伤立即复合,我刚想问“你是谁”,哪知她突然将手扣紧了我的喉咙,冷冷道:“他竟会为你挡开我的宠物,看来你真不该活在这世上。”
我拉住她的手,想呼吸到一些新鲜空气,可她的力道竟如此之大,我根本拽不动。她又道:“要不是我看在君侯命在旦夕,否则我早将你解决了。”说完,她又加大了力度,我根本难以呼吸。
而这时,受伤的啊呜跑到那女子的脚边咬住了她的脚。那女子怒道:“死狗。”说着,她便重重地踢了一下啊呜,啊呜倒在地上,想站起身却站不起来,只能看着我流眼泪,呜呜地叫着。
这女子定是想杀了我,可我就算是死,也想死个明白,便问:“你……你和君侯是什么……关系?”
“告诉你也无妨,早就在一百年前,我和他的命就已经紧紧相连了。”
她虽穿着和君侯一样的白衣,却没有君侯身上半点的仙风道骨,而且我明显可以感受到她身上的煞气,煞气之重,超出了我身上的千千万万倍,我立即猜出了她的身份,便道:“你是魔!”
“是,我是魔,百年之前,他还是神呢!所以我和他互成阴阳,只要一方死了,另外一方也不能存活,而只要互饮对方的血,我们就可以恢复原本的力量。而这个世界上,只有我的血可以救他。今生今世,我和他都是绝配,你可听明白了吗?”
她的话音一落,君侯突然重重地咳嗽了一声,那女子便立即甩开了我,看向君侯。君侯起身看了我一眼,便对她道:“你为何这么心急?我说过,我自有打算。”而这时,君侯的脸色明显好了很多。
“你的打算就是要护着这个女孩吗?”那女子不解地问道,而这时,她身上的白衣却尽数变成了漆黑的颜色,和君侯的白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会将计划告诉你,你先回去。”君侯如此道。
从那一刻,我才明白了原来君侯一直是在利用我,只是我不知道他的真实目的到底是什么。
“不,我不会离去,你已经离开我太久太久了,我将噬心蚀骨的毒中在你身体里,只是希望你不要离开我。”她说完,便将手抚上了君侯的臂膀,而君侯并未抗拒,却是道:“他来了。”
“谁?”女子吃惊地问了一句,这时,一道凌厉的风吹来,一把如冰般的虚空之剑急速飞来,君侯立即将那女子护在身后,那把虚空之剑便只停留在君侯的身前,再不能深入半分。
那把剑很是熟悉,我知道是谁来了。
那虚空之剑突然向四处散开,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而这时,一道玄影站在了我的面前,是依尘师父。
我跑到啊呜的身边,察看它的伤势,它的一只前脚和后脚可能骨折了,所以只能蜷缩着。但它并没有性命之忧,所以我也便放心了。
我抬头,看着师父和君侯。
师父负手而立,对那女子道:“梓涵公主,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啊!原来当年被妖君保护走入魔道的人竟然就是你,这么多年了,我总算找到了你,说,当年的那条白蛇现在在哪?”
女子轻笑了声:“依尘将军,那条白蛇自然一直与我在一起了,你怎么连这都想不明白。哦~我记得了,那年哥哥死了,你也疯了,自然你是想不明白的。”说完,女子便大笑起来。
依尘师父似是平静地指着君侯道:“他就是那条白蛇。”
君侯看着师父,却淡淡地对身后的女子道:“你先回去。”
那女子哼了一声,眼中却显现出一丝狠厉,几枚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向了师父。我喊了声“师父小心”,师父挥出一掌便将那银针击了回去,君侯使剑,挡住了那些银针,银针没有落地,而是从我的发间穿过,插入了我身后的树干里。我想那时君侯若想杀了我,那便是轻而易举的。
那女子怒视了一眼师父,便转了个身,竟凭空消失了。而那女子走后,我也明白了一件事,那便是她就是杀害修兰妈妈的凶手,而君侯应该就是那个帮凶。
寂静的夜里,他们就这么对峙着,良久良久。突然,君侯却忍不住咳嗽了一声,我想是他身上的伤还未完全康复的原因。而这时,师父幻化出无数的剑向君侯袭去,好在君侯都堪堪避过。
我曾听师父说过,用剑的第一境界是手中无剑,心中无剑,而师父正是达到了此种境界。若光比剑法,我怕君侯最后会输,所以我便毫无犹豫地冲到了师父的面前,挡在了君侯的身前。
师父怒道:“让开。”
“师父,你放了他吧!”我向他哀求道,便马上对君侯道:“你救过我很多次,但是我只能救你这一次,以后,我们便无其他瓜葛。”
知道君侯是在利用我之后,我就明白了原来从一开始就是我一人的一厢情愿,他和那个女子才应该是一对。
君侯却拉住我的手道:“你说什么胡话?”在他问我话的那一刻,师父幻化出的剑刃刺中了他的胸膛,血从我的指尖流过,说到底,我还是担心他的,我含着泪对他道:“你快走啊……”我一句一句地重复着,他看了我一眼,最终还是走了。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想或许这样,我和他再也不可能了吧!
当时,师父说君侯受了伤走不远便要追上去,而我却拉住了师父的手。
他骂我是不肖的徒儿也好,痴心妄想也罢,我统统不管。
我后来才发现师父的确是疯了,他会时不时地记起一些东西,也会时不时地忘记一些东西。只是埋藏在他心中,那最重要的一抹记忆,他永远都不会忘记。
我拉住他的手,他慢慢地便平静了下来,他是忘了刚才遇到君侯的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等主人回来接我

我掀起师父的连衣帽,便看见了他的真实容颜,他果然和我梦里长得一模一样,如冠玉的面,如晨星的眼,他长得是如此的俊朗。
可他却紧紧地抓住连衣帽,略显慌张道:“你做什么?”
我笑:“师父,你长得真俊。”我说得只是实话。
他的手微微一颤,那连衣帽便落到了他的肩上,风吹起了他的发丝,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抚着我的脸。我发现他的指尖冰凉,仿佛我早已和他不是一个世界上的人了。
从刚才的一幕来看,我已经明白了师父曾经是白洛斌的臣子,但他们好像又超越了臣子与君主的那种关系。
“师父,你为什么要用帽子遮住自己的眼睛,你看,这天,这月,这星星,是不是都很美?”我看着师父一副愁颜,便想说些话使他开心。
师父却只是淡淡道:“江山再美,都不及你眼中的一滴朱砂泪。”师父将手从我的眼角滑过,手上便是一滴血泪,血可能是君侯受伤时不小心沾在脸上的,而泪却是我为君侯流的。我这时候才明白我真得真得很喜欢君侯。
我苦笑了一声,哪知师父却抱住了我,柔声道:“宝宝,以后师父再也不会躲在阴暗的一处,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师父,他……怎么了?我怔怔地立在了原地。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我的沉思。“师父”,是师兄宋凌的声音。
我马上推开了师父,“师父,我是你徒弟,你忘了吗?”
他的手悄然从我身上落下,眼中有一丝落寞,却问我:“发生了这么多事,你为何不吹笛唤师父?”
我正想说笛子被师兄拿走了,可我却一低头,便发现那根短笛正插在我的腰间,师兄是什么时候将笛子还给我的?
师父见我不语,便看着师兄,问:“这么久了,你去哪里了?”
“师父,您说过不许徒儿插手小师妹的事,徒儿觉得无聊,便下山了一趟。算算时辰,小师妹应该采到了妖界金莲了,徒儿便回来了。”师兄的目光透过师父却看着我。我突然感觉师兄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我想这定是错觉吧!
师父略有些不耐地训斥师兄道:“玩心太重。”
不待师兄回答,一声巨响便从倒塌的锁妖塔处传来,只见梼杌庞大的身躯从水泥石头上站起来,鼻中都冒着一股怒火,它竟还没有死,只见它又要向我袭来,一只金色大狗却也从石块中站起来,纵身一跃,张开嘴咬住了梼杌的脖子,梼杌一阵吃痛,连连翻滚着自己的身体。
而那只金色大狗正是锁妖塔的守护神犬青尨。原来我和君侯从锁妖塔逃出来后,是青尨又跑进了锁妖塔内和梼杌厮斗。我对此很不理解,为何青尨在锁妖塔倒下的时候,还要跑回去。
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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