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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缘修仙半缘君-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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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估摸着大抵是知道他们的关系被我拆穿,一时难以接受,我于心不忍,安慰两人道:“其实断袖也无甚不妥,两位仙姿超凡……”我看着小白越来越难看的脸,声音越说越小,干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我去看看千然,她不是变成石人了么,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救她。”
“你敢逃试试看。”锦渊的声音从背后冷冷升起,“千然的事还需从长计议,你就算过去,也救她不得,我们先回去吧。”他的声音透露着几许无奈。
我笑着转过身,乖乖从他手中接过小白,小白却摆脱了我的手,一脸的不情愿:“朗朗,真真叫我心寒。”小白的声音透露着无限凄凉,他把箫变长撑着自己,就是不要我扶。
“只是断背而已……”我看着小白要喷出火的眼睛,无奈的摇摇头,如今民风开放,何必这么急着跟我划清界限呢。
锦渊无语地看着我们,摇摇头叹了一口气,随手招了朵五彩祥云。我照例在云上打滚,小白在打坐,锦渊站在云上,偶尔低头看看我,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我滚着滚着,又觉得有些乏了,今日跟当扈一战果真累人。我瞥了眼锦渊和小白,决心欢畅舒坦的睡上一觉。
欢畅舒
坦够了,总要有梦境延伸开来。梦里的我更是威风凛凛,我手执九天神杖坐在当扈的背上,锦渊和小白跪在地上对我顶礼膜拜,我一得意要好好展示我的坐骑,我骑着当扈绝尘而去,身后一众神仙对我们穷追不舍,奈何距离愈拉愈大。我得意的拍拍当扈的头,当扈却突然极为不安,开始猛烈挣扎,我一个重心不稳,直直从高空坠落。
我心中陡然不安,却使不得任何仙法,我奋力蹬双足却也无济于事。九天神杖就如同废物神棍,使不得任何作用。我挥一挥衣袖,作别茫茫天宫,挥别小白和锦渊。
我睁开眼,直起身,发现我正在客栈的房间里。我从床上跳下,去拍锦渊的房门,没人应答,楼下人影瞳瞳,却依旧不见锦渊。我思忖着,他们二人可能为了躲避我,找个没人的角落甜蜜去了。
我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小二,有什么好酒好菜全给我端上来。”
转眼间饭菜下肚,两人依旧不见踪影。我又点了几个小菜一壶茶,边吃边等,等了许久,两人才回来。锦渊看了眼满桌的菜,又看了眼我,然后一脸平静的把眼睛移开,做到我的对面。
“你在等我们?”小白的声音依旧无力。
“恩恩。”我奋力得点点头。
“怎么会点这么多东西?”锦渊淡淡扫视了我一眼,眼神里藏了些莫名的情绪。
“我本来点了两个菜,吃完了你们都没回来,我又没钱结账,就只有不停的点餐,点到你们回来为止。”虽然我一直唾弃金钱,视金钱如粪土,但关键时候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行。
“你呀。”锦渊无奈地笑了,唤来小二又点了两个菜。
“小白。”我试探的问他,“有办法救千然了么?”
“办法是有。”小白依旧皱着眉头,“就是实施起来有些困难。”
“朗朗可曾听说过石人泪?”埋头吃饭的锦渊突然开了口。
“石人泪?”石人也会哭么?
“传说只有石人被打动,才能破解当扈的蛊。”锦渊眉头深锁,看来的确有点棘手。一块石头,怎么可能会哭么。
我咋咋舌:“让石人哭?!这怎么可能,有那功夫,当扈都该哭了。”
“哦,是么?”锦渊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这么说,你能让当扈哭,不能让石人哭?”
我点点头:“是这个意思。”
“那好吧。”锦渊站起身来,嘴角揶揄,“今晚亥时,我们一起去石人渡,我和安白负责守护你,你呢,也不用做什么只要努力让当扈哭就可以了。”
“让当扈哭!”刚才不是说让石人哭么?正所谓挖坑给自己跳,我看着锦渊和小白邪恶的脸庞,恨不得将他
们千刀万剐。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锦渊为我笑笑,“没错吧。”
是夜,清风入梦,我跪在被锦渊用困妖索绑着的当扈面前,大爷求你哭吧。锦渊说过,当扈性子极强,几乎从不落泪,宁死不屈。
我想着若是天兵天将由此觉悟,千万年间早就把魔界一举歼灭,哪由得他们兴风作浪。
我看着眼前比顽石还要顽石的顽石,用尽了一切方法都不见他哭,挠痒鞭笞割肉都没有作用。我想了想,既然人类的方法不行,那就说顽石的故事。
我把锦渊跟我说的石人渡的故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说的小白直打呵欠。我看了眼依旧面无表情的当扈,一屁股躺到了地上,老天请让我吸收点日月精华吧!
我拨弄着地上的小草,耳畔传来若有似无的抽泣声,我揉揉小草,我不拔你了。耳畔的哭泣声却止不住,我狐疑的回过头。
我一回头,神啊,当扈竟然哭了!
我拍打着当扈的身体,大叫:“当扈哭了,哭了。”我赶紧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瓶子,收集眼泪。收着收着,当扈突然摇身一变,变成一个样貌俊美的男子。
他躺在地上,双眸含泪对我道:“我哭了之后,就失去法力不能继续为恶。”他看了看我身后不知神游何处的锦渊和小白道,“我生来就是妖兽,就算我从不为恶,依旧要被世人诛杀。其实,我也没做过什么坏事,自从上一次仙魔大战后,就被镇压在这里,我逃出来后只石化了一只遗鸥,我是怕她向仙界通风报信。现如今我没了法力,不能为恶,也不会为恶,求求你放了我吧。”
他说的委实动人,我亦是感同身受。造化弄人,生不由己,命不由人。但我亦不打算放了他,原因有二:第一,我不敢,我不能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法力全失;第二,我解不开困妖索。
所以综上所诉,我不能放了他。
、十二章
作者有话要说:评论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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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渊和小白醒来的时候,我正在研究困妖索的构造。
“朗朗,你在干什么?”锦渊把我扔到小白身边,“弄到当扈泪了么?”
我伸出食指指着地上的小瓶:“喏。”这两个人说什么给我护法,结果不知神游何处去了。
锦渊双手交叉环在胸前,淡淡扫了眼瓶子:“干得不错。”手指轻轻一抬,瓶子就飞到他的手上。他微微一笑,迈开步子,小白却起身挡在锦渊身前。
“千然的事,是我的家事,不敢再劳烦三殿下。”小白拱手作揖,一派臣子风范,只差补上一句臣惶恐,臣诚惶诚恐。
锦渊不动声色得打量着装着眼泪的瓶子道:“此事已震惊天上,不再是你一家之事,况且你昨日受伤不浅,今日就不必强撑,一切交由我来。”
“可是三殿下你……”小白表情痛苦,捂着胸口道,“二人合力,许是更好。”
锦渊摇摇头:“当扈性狡诈,你放心朗朗一个人在这儿么,若是她有何不测,谁即承担?”
小白这才堪堪收回手:“小仙有劳三殿下!”
我看着两人,一句话也插不上来,干脆蹲在美男当扈的面前,伸手摸摸了他的脸,真是光滑无比,叫人欲罢不能。小白见状,把我拉到一边:“朗朗,小心一点。”
他顺便罩着当扈的俊脸踢了一脚:“你为何会哭?”
看着当扈吃痛微微皱眉的模样,我得意洋洋得叉着腰:“还不是本仙聪明绝顶、智慧过人、见微知著,我不过略施小计,他就哭的稀里哗啦,涕泗横流,真是惨绝人寰,不忍目睹。”
在听完我对我和当扈分别进行一番捧杀之后,小白笑着摸摸我的头:“好,知道你聪明,不过你究竟怎么让他哭的,你要知道当扈哭了之后法力就会消失。所以有当扈一泣,天地动容的说法,当扈一族,心由顽石所铸,今日你能让它甘愿放弃所有灵力,其中定有什么原因。”
“对付心如顽石的当扈,当然要用石人的办法啦。”说石人的故事,虽然只是其中一个步骤,但我隐约觉得事情一定跟石人有关。
“朗朗,说实话。”小白的脸色越来越臭。
我无奈的摊摊手:“我把令你们都催眠的故事说完后,看它还是没什么反应,就躺在地上准备睡觉了,我刚躺下,就发现它突然哭了,个中缘由我是真的不知道。”
“你是说石人渡的传说?”锦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他小白身边,眼睛落在当扈身上,只是肩膀上不知何时多了只灰不溜秋的鸟儿,一见到当扈就急着扑腾翅膀,上下乱窜。锦渊微微让开身子,掸掉落肩膀上的羽毛。那只灰不溜秋的鸟儿扑腾了一会儿,直直摔在地上
,恰巧落在当扈跟前。美男对他露齿一笑,那鸟儿在我们面前连续上演了几个后空手翻,真是好技术。
小白弯□,把它抱在怀中,轻抚她的羽毛:“千然,别怕,他现在没了灵力,不会再伤害你了。”
“啥?”那只灰不溜秋把头埋在小白的臂弯中的鸟,竟然是千然?我印象中她可是不怕天不怕地的女斗士,区区当扈就将她吓成这样,真是虚有其表女人。
我挺起胸膛,一脸鄙夷看着她,对手再强,我也能让它泪流满面,这就叫实力。
锦渊嘴角泛起笑意:“既然跟那两个石人有关,那我便毁了它们。”说罢,手掌生风,眼看就要射出去。
“慢!”当扈再地上不安得折腾了起来,他盯着锦渊袖口的龙纹道:“你们天家的人,果真都如此绝情,千万年前是这样,千万年后也是这般。”
锦渊手轻轻往外一弹,当扈身上的困妖索就自动解开,飞到锦渊手中,他把困妖索往袖中一收:“现在可以说了吧。”
当扈美男从地上坐起,拂了拂衣服上的灰,傲慢得盯着我们好久,才娓娓道来。
原来,当扈本不是妖兽,而是灵宝天尊的坐骑,灵宝天尊因泄露天机被贬下凡,当扈护主,不愿看灵宝天尊下界受苦,竟意欲造反,不想却反被灵宝天尊压在香炉梗的后山下,这一下就不知过了多少个千千万万年。
它被压在山下,想着有朝一日,等灵宝天尊归位后必会放它出来。可是,直到有一天妖王突然到来,它才知道原来灵宝天尊早就归了仙籍,却没有丝毫要释放当扈的意思。他愤慨难当,入了魔道,答应归顺妖王,与整个天界为敌。
妖王施法,助它从山下脱逃,却引发整个香炉梗天摇地动。仙界收到消息,慌忙派兵镇压,才重新把当扈镇在山下。
就在此时,他遇到两个人类,他本以为整个香炉梗的人类都逃走了,没想到竟然还有人留在这里。他们不惧它是妖,不仅分食物给它吃还想办法救它,虽然,一切都是徒劳。
两个手无寸铁的人,一个入了魔道的仙兽,竟这样和平相处了起来。
好景不长,粮食再多也有吃完的一天。那一天,他们步履蹒跚得走到乌凤滩边,两人相视一笑打算投湖而去,当扈不愿他们被鱼虾分食,用尽全身力气,把他们变成了一对石人。
我拉着锦渊的袖子擦擦鼻涕,怜惜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当扈:“真是闻着流泪,听者伤心。”要是吃了当扈的肉,夺了它的内丹,不说成仙,但也不至死,真是暴殄天物。
“感天动地倒不至于。”锦渊用力从我手中夺过袖子,一脸嫌弃,“只是发生在自己身上,深有感触而已,
他们不过是在它最无助的时候拉了它一把。”
“三殿下说的有理。”小白沉思了片刻道,“世人皆道当扈无情,可今日听它所言,无情的是世人吧。”
果然最是无情帝王家,虽然说夫唱妇随,小白你不要表现得太明显。“你们要把他怎么办,他如今没有法力了,就是只废鸟,还要把他压在山下么?”不知为何,我说废鸟的时候,小白怀中的千然,不安分的扑腾了起来。
“你想拿他怎么样。”锦渊竟然问我的意见,真是怪事。“让他失去法力的是你,自然由你做主。”
“唔。”我想了想,“当我的坐骑吧。”我的腾云术一直练得不好,以后有了坐骑,就可以不飞了。而且,身边又有个美男可以差使,真是美事一件。
我抬头征求锦渊的意见,恰逢遇上他探寻的眼光,他淡淡说道:“那便好吧。”他何时如此大方了,今天这一番作为真不像他。
小白急急阻止:“这怎么行,当扈的法力虽然消失了,但与生俱来的灵力还是存在在体内,你根本就驾驭不了他。”
“九天神杖也不行么?”锦渊的背过身去,风吹动他的衣袍猎猎作响,他拿出葫芦对当扈道,“你先进去,等伤养好了我自然会放你出来。”
当扈点点头,对我眨眨眼睛,就被锦渊吸进葫芦里。
在我眼中葫芦实在是个稀罕物,比我那不靠谱的神棍好使多了,可是锦渊说,这个葫芦给我用,比神棍还不靠谱。
他总说,法宝在不同人手中有不同作用,所有,我只能用九天神棍。
小白显然还是对我多了一个坐骑的事忧心忡忡,一路上沉默寡言,好几次差点把千然给捂死。我安慰他说:“不过是只废鸟,你要是喜欢送你就是,不过把她给我做坐骑。”我拉拉千然露在外面的翅膀,这废鸟一向自恃法力高强不把我放在眼里,看着她在小白怀中越发不安,拼命要往小白怀里缩的模样,我心里越发得瑟。
“朗朗……”小白的样子甚是无奈,“千然是我表妹,我怎么能……”
“唉,果然还是表妹亲。”我怅然若失得摇摇头,“她和我家当扈同样是鸟,怎么待遇差这么多。”
小白急了,慌忙解释道:“千然是女孩。”我看了眼走在前面的锦渊,他的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我意味深长得打量着两人:“你放心,我定不会让他跟锦渊多见面的,若是两人暗生情愫,我定会早日通知你,叫你一早做好防范。”
“你!”小白一使劲,怀中的千然又不安分了起来,小白一甩衣袖,撇过脸不再跟我说话。
锦渊依旧笑得淡定自如,看看,这就是休养,小白你得跟人家多
学点。
走了不远,锦渊突然停了下来:“此事已经了结,小神也该回天宫复命了。”他把我拉到跟前,“我和朗朗就就先行一步了,你们请便。”
小白深深看了我一眼:“回去好好修炼,不要再偷懒了。”
哎呦,我的好小白哟,你都不知道我现在过得是什么日子。每天那么幸苦,我多吃一碗饭锦渊都说我在偷懒,厕所跑勤一点,他还说我偷懒。虽然我真的有偷懒的嫌疑,但这个也锦渊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人家可是娇滴滴的白果,经不起这么折腾的。
比如此时,他又不顾我感受,一把把我拉到了云上。虽然你会招五彩祥云,虽然你很牛,好吧你很牛,我惹不起。
我本以为我们会直接回天宫,不想锦渊说还有事要去处理,让我先跟他去一个地方。
到达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村庄里昏黄的灯光晕了开来,锦渊拉着我的手,带我来到一户农舍前。
透过暗黄的灯光,窗户纸上投射的是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模样。推开栅栏,锦渊立在窗前,微不可及得叹了口气,又掐了掐手指:“也不知道是帮了他还是害了他。”
他走到房前,咚咚咚在门上敲了三声。
吱啦,是门开的声音,开门的正是那日渡我们过河的船夫。见到我们船夫微微一怔,公子,是你?
锦渊微微颔首:“是我们。”
“你们怎会找来这里?”船夫还未从从我们突然到来的震惊中缓过来。
锦渊笑笑:“你还记得我跟你说的事么?”
船夫茫然得点点头:“记得。”
“你命中注定要与我相遇,你渡我过河,我渡你过劫,如今你已经过了不惑之年,可以去考状元了。”
“我……”船夫欲言又止,他的妻子倒是跑了出来。
“你们知道他为了考状元花了家里多少钱了么,你们为什么还要来坑他?”他的妻子把房门关上,痛心疾首道。
锦渊也不多说话,又从怀中掏出一包黄金,放到船夫手上:“这些你拿去吧。”
船夫诚惶诚恐,拿着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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