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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缘修仙半缘君-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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详,看模样根本就没有防备,所以我们猜测是熟人所为。可如今这个情况,他们绝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一个人,我们排出了了众人后,才想到了你。”
格菲放下刀,叉着腰大笑了起来,在这
夜晚格外的响:“贼喊捉贼我估摸着就是这样了,秦语安你忘记你刚才看到什么了,你看到了你内心最不能被发觉的秘密。”
“你胡说!”秦语安恼羞成怒。
“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知道。”她说完双手一挥,秦语安的梦境便一览无余的展示在他们眼前。
秦语安胡乱挥着双手,想要擦掉这些,可是根本就是徒劳:“妖术,你这是妖术,我知道了你是妖精,你是来害莫染和他朋友的,莫染你别信她。”她想要拉走莫染,可莫染却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的梦。
秦语安从六岁起,就被她爹兵部尚书暗中训练,从外表看起来就像一个单纯无暇的瓷娃娃,而当夜幕降临,她便又是另外一番模样,杀人如麻手染鲜血。她利用司璟笙对她的信任,了解了不少司府的不少机密,也趁机插入了自己的人。
司家倒了之后,司家老头下落不明,两个儿子和莫染一心要查出真相。秦语安她爹觉得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便派秦语安伺机杀了他们两个。至于莫染,秦家忌惮他爹的势力,毕竟莫家世代出的都是武将,手下尽是些个都是不讲理的大老粗,这类人一般都较重义气,万一有一个两个缺心眼的提着刀子来他家报仇,不说把自己怎么样,就算传出去也是不好的。
秦语安领命后,便约出两兄弟。两兄弟如约而至,秦语安骗他们说皇上要对他们痛下杀手,她不愿他们受到伤害,可也没法子保全他们俩,遂想了一个法子,给他们一人一颗假死药,司璟笙没做他想,一口就服下了假死药。司璟衍留了个心眼,没有立即吃掉,发现弟弟不对劲,低下头检查司璟笙的瞬间被她一刀封喉给杀了。
刀是啐了毒的,司璟衍还没怎么感觉到疼痛,就死了。
秦语安本想随便找个替死鬼,却在暗探莫染府宅的时候发现苏格菲会武功,便心生一计想把她也除掉,却没想到格菲的武功,比她想象的高太多。
秦语安见计划失败,却也不急不慌,这件事有莫染他爹参与,她不相信莫染会大义灭亲,果然莫染最终还是放走了他。
格菲把自己的真实身份说给莫染听了,期间他一直不发一言,直到听她说完他才咬牙说了一个字:“滚!”
可无论他对她多冷淡多绝情,她都从没有想过要离开他,因为她知道他时日无多了,她要做的就是陪他走完最后一段路。
作者有话要说:格菲的故事终于结束了。。
下一章就要回归正轨了。。
大家有想锦渊没。。。
、二十六章
孟婆手中的碗,不知怎的突然从手中脱落,生生将我从格菲的故事里抽了出来。耳畔那一声清脆的轻响,久久回荡在耳畔;,如泣如诉,哀婉凄凉。
我思绪被打断,有些不高兴的向她看去,只见她背靠在茶案上,双手捂唇,含泪盯着血池。血池里暗潮涌动,不时翻上来一些令人作恶的东西,我只看了一眼就觉得头晕目眩,可孟婆竟然一眨不眨的盯着它看。
我强忍着恶心,向池内看去,那是一个在血池内受苦的人,不知生死,随着波浪起伏上下浮动。慢慢地,他慢慢地向孟婆所在的方向——蠕动。
锦渊的手轻轻覆盖在我的眼睛上:“别看。”可我还看到,那人从血池里爬了上来,身上挂满了秽物,全身上下竟没有一丝完肤,伤口的血伴着血池的水洒落一地。
我回了神问锦渊:“他该不就是孟婆等之千年的人吧?”锦渊长叹了一口气才缓缓恩了一声。
“入血池的人,不是只有千年后才能投胎转世么?”他才受苦九百年,为何得以超脱。
锦渊没有回答,捂着我眼的手,渐渐松了下来,我掰开他的手,就看到孟婆跟那个人对着锦渊,他抬起脸,我吓得差点跳了起来,真是太丑了。
我缩到锦渊身后,看着他的背影,顿时觉得他光芒万丈,天人之姿。
“银铃多谢三殿下,若非殿下仁慈,银铃跟洛清哥也不会这么快相见,大恩大德莫敢忘怀。”孟婆说完,又是一记重重的额头声。
看孟婆的样子,前尘往事,她已全数记起。
“哼~”这一声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发声者正是脸色堪比咸菜的缎桑。我看他吃瘪的样子,难免有些幸灾乐祸,也不捂嘴的嘲笑他。
缎桑一拂袖,转身便走了。
孟婆看了一眼他的凄凉背影,眼里不知藏了些什么,毕竟缎桑对她的好,她是知道的,在这近千年的寂寞岁月里,哪怕一颗顽石都会有些变化,更何况是人心。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孟婆的事,锦渊没跟我说些什么,我问了几次,他也什么都不说,只是拉着我的手,给我一种安定的感觉,反正回天宫后有的是时间,不怕他不告诉我。
出了鬼门关,我的心情顿时开朗了起来,忍不住想要显摆一下,我制止了正要招祥云的锦渊,自己一抬手唤了朵悠悠小白云,虽然不够宽敞,但是挤一挤还是够站两个人的。
他抬脚刚上来,我就看到瑾瑜师兄喘着粗气四脚并用的赶来,他擦擦汗:“还好还好,我赶上了。”然后轻轻一跃,跳到云上。
这朵小云怕是承受不住我们三人的重量,我正犯愁间,锦渊一脚把瑾瑜师
兄给踹了下去:“替朗朗好生看着缎桑,若是做的差强人意,你也就不必回天庭,我看孟婆一职就非你莫属了。”
瑾瑜师兄身上的花纹整个一颤,恭恭敬敬的退了两步,然后飞奔着离去。我不由得感慨,这速度,真叫人望尘莫及。
“我听瑾瑜说,你要感谢我派他下界封住缎桑的法力,可有这事?”我腾云技术本就不高,被他这一问差点摔下云去,亏得锦渊及时拉住了我。
我心神未定的拍拍胸脯,刚一抬头就看到他冷眼瞅着我,我不敢怠慢,凑到他的面前,傻笑。脑子却飞快的运转起来,瑾瑜这厮,平时最喜欢挤兑我,他估计把开玩笑三个字给我直接省略过去了。以身相许,这话我是无论如何,说不出口的。
锦渊像看小丑一样盯着我,我继续装傻:“我说了什么?”
“你说了什么,问我作甚。”锦渊右手托腮,露出一丝微笑,“莫不是你想反悔?”
“我沐琳朗一诺千金,怎会反悔!”可话说完我就后悔了,又不能表露出来,只好强撑着笑容,我一小女子强要什么面子么。
他用右手轻抚我的头:“此话当真?”这笑容怎么看怎么奸诈。
不当真行不行,我苦笑着抬头看他,然后默默把这句话吞进喉咙滑到肚子里,埋了。刚才也听到他跟瑾瑜师兄说的话了,一个不满意就是贬到地狱,给那些轮回之人端茶递水,一想到孟婆那张连笑都不会了的脸,我想还是算了吧。
锦渊法力高强,背景深厚,又相貌不凡,他到时不后悔我就偷着乐了。反观我,法力差强人意,背景……恩,我家事清白,至于相貌么,我好歹是天仙一枚。
这样看,其实他也不是很吃亏,我也没占多大的便宜。
我刚一回到天宫,武德星君师傅和文德星君师傅,就相继遣人接我回去,每隔几天,几位师兄就变着法儿的要带我回去。
我皱着眉,摘了朵桃花,然后一瓣瓣扯着,然后我兴高采烈的又摘了朵,继续扯。
锦渊从残花上迈过,坐到我身边:“可做好选择了。”
我点点头,无需选择又何必选择。
他瞥了眼满地桃花,问我:“回来好些日子了,可做好选择了,你再不做决定,我家门槛就要被你几位师兄踩塌下去了。”
我故技重施,手里绞着手帕,一脸委屈:“你把我带回天宫,就得为我负责,现在你不想管我了,就把我推给我师傅。”说完掩面而泣,然后偷偷从手指间的间隙看他的表情。
锦渊握住我的手,轻声道:“我会常去看你,你不必担心。”
我沉默:“如果师兄们欺负我怎么办?”
“他们不敢!”锦渊的
声音很是肯定。
“你怎么那么肯定?”我砸咂舌,“你法力高强只有你欺负别人的份,我们情况差远了。”
“你是从我离鸾殿出来的,欺负你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他冷冷一笑,“他还要不要在仙界立足了!”
“如果是离鸾殿里的人欺负我呢。”这问题好像有点多余,整个离鸾殿好像只有他会欺负我。
果然他松开一只手,然后掐着我的脸:“我离鸾殿可没人敢欺负你。”他笑笑,“你多凶残。”
我嘟起嘴:“你最凶残。”
他嘴角收了笑,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去你师傅那里,看不到我,你也落得清闲。”他一拂袖,走在我前面,也不等等我。
真是个小气的男人。
“我凶残,我最凶残了。”我一路小跑,才勉强跟上他的步伐,“我这不是怕我去了文德星君师傅那儿,你一个人就寂寞么。”
“寂寞……”他步伐一顿,把这两个字在嘴里过了一下,嘴角一扯,满面春风的对着我笑,感情刚才那拂袖就走的人并不是他。“你早就做好决定了,是为我一再拖延?”
糟糕,一时口快给说出来了。
我沉默,点了一下头。去文德星君那儿我是思量良久的,我本以为能直接回文昌殿,不想却半路杀出个武德仙君,我痛定思痛,武德星君师傅弟子都是些肌肉猛男,文德星君府却有美人师兄可以轻薄。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至于迟迟不肯做出决定,一是因为锦渊的豆腐也很好吃。当然。最重要的是,我不想那么早去洗毛笔!虽已是五月的天,水还是有些冻手,如果能拖到六月份那是最好不过。
可是锦渊在知道我的决定后,立刻就派人把我送到文德星君府去了,路上都不带停一下的。
我到的时候,文德星君师傅后院正在挥毫,我看着砚池那一池黑水,心狠狠一凉。我坐在树荫下,试图用念力把那一池黑水变白,结果仍是徒劳。
师傅写好字,把我叫到身边,让我看他写的字。我根本无心去看,就随声附和:“写的真好,真不愧是文德星君。”
“朗朗,读一下。”师傅来了精神,要我读他写的字,我看了一眼,眼珠子直往下掉,如此狂草也只有师傅自己认得吧,我是一个字都读不出来。
“情字不解,尘缘妄断,红颜霎那芳华谢。”磨蹭了许久,云荇师兄突然开口,化解了我的尴尬。“师傅要把这幅字送给哪位仙家?”
“子卿上仙归位许久,一直深居简出,我也一直不得空去拜访他,朗朗,就由你替我把这幅字送到紫宸宫去。”几乎毫没犹豫的,我就应承了师傅。
锦渊自回来以来,一直不
让我去紫宸宫找子卿上神,如今得了机会,怎能不好生把握。
作者有话要说:回归大路线~~
、第二十七章
五月的天本应枝叶茂盛,花落遍地,可整个紫宸宫太空旷了,纤尘不染的叫人害怕。安子卿就这样,生活在这里,淡然处之。若是以往,我定会觉得他超脱凡尘,尘埃莫沾,此刻,我却是万分厌恶他如斯模样。
柳丝拂动,白衣男子只专心抚琴,一派潇洒淡然。他如同那一袭白衣,洁白的不容亵渎,站在他身后,一瞬间好像和格菲心思重合。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这样静静的看着,似乎也不赖。
安子卿自顾自的抚琴,仿佛我不存在一样,我不是格菲,没有听他弹琴的闲情逸致,亦不是附庸风雅之辈,只觉得他这幅装腔作势的摸样看着很不顺眼。干脆一下坐到他旁边,出手破坏了他的琴声。
弦断的尖锐声,刺耳无比,他双手按在琴上,脸色阴沉:“大胆!”
正是所谓的不怒自威,我被他一惊,本能要站起来求上仙恕罪,可又想到我今天是找他讨说法的,便又强压着自己颤抖的腿坐下去。他的仙童舒昱急得在一旁直擦汗,对着我挤眉弄眼一番,我只装作不知道,稳如泰山的坐着。
子卿上仙,锦渊的叔叔,当今天帝的弟弟,资历在天宫不算最老,但法力高强,放眼整个仙界也是难寻敌手,可又生性低调,因此更是得到众仙的敬重。我今天要触的就是这个大霉头,虽然此举甚不明智,可我就是要讨个说法。
他冷笑着起身,对着接过他琴的舒昱道:“哪里来的狂妄小仙,如此不知礼数!”
“她是文德星君府新来的洗毛笔的小仙。”他的仙童低头答道,冷汗涔涔掉,“替星君送字来的,两年前被三殿下从青丘带来的,礼数不周,上仙莫见怪。”
“我离开这些年,果真发生了不少事。”他眉头皱皱,也不管我,兀自就要走。我一看他要走,立即从地上爬了起来,拦住了他的去路,不问出个所以然来,我不会放他走的。
“不准走。”抬头看他,“你今天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
“交代?”他瞥了眼桌上的字,沉默了一下,“这字我收了,何须给你什么交代。本仙念在你是星君弟子的份上,姑且饶你一次,你若是再不知进退、不知尊卑,莫要怪我不讲情面。”
情面,我心中不由得冷笑起来,看看格菲的脸,他还敢跟我讲情面么,他还有什么脸面跟我讲情面?
我皮笑肉不笑扬起嘴角,抬头看他恭敬的行了个礼:“小仙无知,不像上仙处处讲究情面,还望上仙恕罪。”说罢,拿起桌上的卷轴,递到他面前:“上仙打开看看罢。”
他淡淡扫了一眼卷轴,并不动,舒昱见状立即从我手中要接过卷轴,我不肯直接给他,他用力一抽,我踉跄着退后了
几步,腰一下撞在花坛边缘,硌的生疼。
舒昱刚要把卷轴打开,子卿上仙突然把手压了上去:“不必。”说完,一挥袖就负手离开。
我跟了上去,想追上他,可腰疼的叫我动弹不得,舒昱又拦在我身前,不让我靠近:“朗朗仙子,你莫要再闹了,若惹恼了上仙,你师傅怕也保不住你,你赶快回去复命罢。”
不问出结果来,我是不会回去的,我忍着疼直起身来,冲着安子卿的背影大声说出了师傅写个他的字:“大仙不看,怕是不敢看吧。”我几乎是用吼的,“子卿上仙,你忘了你在人间欠下的风流债了么,你忘了那些个爱你的女子了么,忘了……”
“忘了。”他淡淡的一句,叫我心寒,寒的深入骨髓。他忘了,那格菲怎么办,她为他毁掉的半张脸怎么办。可他忘了,不爱了,又能怎么办。
我突然很慌张,再问下去就是自取其辱,只能逃似的飞奔了出来,没了舒昱的带路,我在紫宸宫中饶了许久,还好我还是逃了出来,带着格菲仅存的颜面逃了出来。
我在紫宸宫门口蹲了好久,累了,刚打算走,就看到锦渊驾了朵云,急急向我这边奔来,看到我,他明显松了一口气:“忘了我跟你说过的话了么,把我的话当什么了?”
我摇头,不会来了,以后都不会来了。
然后,一头栽进了他的胸口。
“锦渊,安子卿他……不要,格菲……了。”我靠在他胸口,把鼻涕眼泪全都抹到他的衣服上。
“我不让你来紫宸宫,就是怕你知道他的选择而难过。”他用手轻轻拍打我的后背,我渐渐止住了哭泣。。
抬头对上一双温柔的眼光:“莫染可以喜欢格菲,安子卿为什么就忘了苏格菲,可是莫染不就是安子卿么,既然苏格菲没变,安子卿又为什么不能喜欢苏格菲?”
锦渊愣了一会儿,拍着我后背的手,也变得有一下没一下,等了很久他才开口:“莫染没有安子卿的记忆,对安子卿来说莫染在凡尘的事,只是南柯一梦,既然醒了,就不必继续梦下去。”
“可这不是梦啊。”若是梦,我怎会如此执着,若是梦,格菲怎会痛的彻骨。
锦渊见我这样,忍不住劝我:“浮生若梦,是不是梦又有什么关系,我们都只是看客,朗朗,你别入戏太深,别人的故事,我们永远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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