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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缘修仙半缘君-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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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看着他,不知为何,心中有一些小小的失落。也许是他答得太快太干脆了吧,或者是跟我的预想不符。
月光和灯光交结,我暗自碾了碾他落在地上的影子。正逢锦渊转过身来,我不落痕迹的收回腿:“刚才有一只蟑螂。”
锦渊嘴角扬了起来,伸手在我脑壳上轻敲:“小傻瓜,听话听一半。”
“什么一半?”我摸摸头,总有一天会被他敲笨的。
“我说过,我不会把自己陷入那种境地,苏格菲做不到的事,我未必做不到。”他说这话的时候,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我被他的情绪感染,想来也是,他可是天帝三子,连妖王都被他玩弄股掌之间,他这样的人,怎么会保护不好自己中意的人。
他把我送回房中,跟我讲起格菲的事情。
五年前的格菲,出落的水灵,虽然沉默内向,又寡言少语,在这四海八荒之内,知道苏格菲其人的仙家更是少之又少。大多数仙家大多只知道苏家长子苏安白,还有些知道苏安白还有个妹妹,不过大多都是张冠李戴,误把千然当格菲。
因此,每当有仙家谈起苏家
来,开始总是和颜悦色的,谈到小白也总是称赞有加,顺着谈起小白妹妹时,一切就变得神秘兮兮的。谈论的无非是,苏家夫妇个性随和,平素游历四方倦不知归。苏安白个性温文尔雅,对人礼貌有加,唯独有个养在深闺的妹妹,性格彪悍处处要强,虽不见其人,却无人不知,只是难把她跟他们一家联系在一起。
至此,格菲的名声,算是误传了出去。格菲生性寡淡对闲言闲语本就不在意,鼠爹鼠娘和小白也懒得解释,千然倒是乐得解释,可惜没人信。
那时候暖暖已经被一阵风吹走好久了,小白又有事要忙,我闲着没事便常常找格菲去玩。当时千然刚好要回东海,我便去求小白让我跟千然一起去东海,我把凡间吹得天花乱坠,小白只是冷眼看我,丝毫没有反应,倒是把格菲说的心动了。
小白一合计,让千然带着格菲出去长长眼界,却把我独自留在了赭灵山,为此我生了他很久的闷气。
当然,缘由我已经忘了,五年前的事,亏得他们兄妹两还记得。
格菲跟千然刚下山,就遇到了将军府少公子莫染。
莫染虽然生在将军府,比起舞刀弄枪来更爱在书房手不释卷的读书。莫家本就是陪太祖爷造反起的家,都是个大老粗,有文化的本就不多,前几个儿子,他有心让他们才艺双馨,可惜继承了家族的习惯,读书脑袋就是不开光,这小儿子真没白生。
莫家老太爷为了让莫染安心读书,把他送到东海之滨的祖屋里。正好千然跟格菲的第一站也是东海之滨。
那日海上浪很大,三人都要过海,这点风浪对格菲和千然来说,自然不在话下,可是莫染是个人,既然是人,自然不能有渡不过的。比如,这么大的海浪。
三人遇到,格菲他们自然不能用仙法,只能跟他一起等风浪小了再走,感情就这样生了出来。千然只以为格菲是初出茅庐,图新鲜罢了,没想到格菲步步深陷,难以自拔。后来她慌了神,才跑回来找小白,可小白也没法劝她放手。
感情这种事,一旦开始了,又怎么能说停就停。
小白便叫她允诺自己,要顺应天命,不能逆天而行,可格菲最终还是没能做到。如果不是小白当时强行把格菲内丹锁在她体内,他想,格菲一定早就把内丹拿出来救他了。
格菲打晕我,只是慌了神,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她没有办法接受,莫染不要她了。她本想着,生生世世都要和他在一起,可就这样抛弃她了,她竟然连他的一丝消息都得不到了。
只是她不知道,此莫染已非彼莫染了。莫染是子卿上神投胎转世而来,如果劫数已尽,自然要回天庭去,至于格菲,只
不过是他的一劫而已。
这劫,是他的也是她的。子卿上神渡过了,格菲却渡不过。
我突然记起孟婆说过的话,她说,今生无缘,何必强求,不如早些投胎,来生得个盼头。可格菲的来世,在哪里?
子卿上神挥一挥衣袖,可以重返天宫,可是格菲她怎么办?
锦渊明明我的心思,却也只能叹气一声:“情之一字,最是难解,他们之事,我们且旁观。”他见我没什么起色,就说道,“还有一事,关于那两少年的。”
可是我已经没心听下去了,摆摆手:“我去看看格菲。”
“格菲没事,只是少了百年道行,半张脸毁了。”锦渊叫住了我。
我听他这么一说,吐出了嘴里的肌肉:“你说什么,毁了半张脸?”
锦渊放下碗筷:“那老妪是个修福善之人,苏格菲误将她收入神杖中,若不是我搭救及时,怕不只是毁了半张脸那么简单了。”
“毁了半张脸……”我不自觉的摸上自己的脸,格菲刚失去自己所爱之人,又毁了半张脸,以她的性格可怎么活下去?
“明日我们去趟地府,见孟婆最后一面。”锦渊揉揉我的头,要我别想太多了。
“她怎么了?”我点点头问他,“她等到那个人了?”
“算是一件好事吧,你该开心一点了吧。”
我站在格菲的屋子前,站了很久,却没有推开门的勇气,我不知是怕面对她,还是怕见到她的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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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章
那日之后,我便没再见着格菲了,神杖也是由锦渊送到了我手中。小白他们走的匆忙,没能留下只字片语给我,想起格菲的脸,我看着神杖深深叹了一口气。
如花美眷,奈何似水流连,唯有情字可解。
地府依旧阴暗,沉闷,走完那段开满曼陀罗花开满的道路时,我看到孟婆依旧站在奈何桥边,端着她的汤,一碗一碗劝那些人喝下去,她的脸始终带着微凉的笑意,依然冷的叫人心寒。
见到我们,她微微点头示意,手中的动作却并不停歇,司璟衍司璟笙两兄弟已经不知去处,缎桑一脸诧异的走到对岸,四处打量:“那两兄弟呢?”
孟婆淡淡抬起眼,低声道:“走了。”
“走了?”缎桑愣楞的看着她问,“如何过的桥?”
“今天一早,来了一男一女两个鼠仙,其中一个姑娘蒙着面,将他们劝走了。”孟婆说话间,又递出两碗孟婆汤,“那女子有东西留给朗朗姑娘,我放在桌案上了。”
缎桑拿起那封信,上面隐约有些水渍,不知是格菲的泪,还是孟婆洒落的汤汁。
信里没有什么寒暄的话,而是事情的全部,格菲并没有骗我们,故事的开头的确从司璟笙爱上秦语安开始起了变化。
彼时的秦语安天真烂漫,纯洁的像一片雪花,不沾一丝尘埃。司璟笙陷在她浅笑的梨涡里,时常瞒着司璟衍,想尽办法偷偷见她。
这种关系一直维持到了三月前,司丞相负责督造的陵寝出了问题,施工到一半之后竟然被发现,那里本就有座古墓。这一下可不得了了,皇帝大怒,风水师株连九族,司丞相因督促不力革职查办,却在回京途中受到伏击,下落不明。
司家一下子就衰落了下来,一家人被赶出了丞相府,以前的盟友,也纷纷倒戈。那些年,叱咤政坛的司家,再没了翻身之地。
莫染碍于身份不好露面,被司家两兄弟误会,从此断了联系。莫染本就身子不好,因此事感染了风寒,却不肯放弃调查,誓要给司家一个交代。
格菲心疼他,却也拦不住他,每每入夜,她便潜入到司丞相的政敌家探听消息。十天后,秦语安突然来找莫染,眼圈红肿着。看着格菲欲言又止,莫染示意格菲先出去,格菲把茶水递给秦语安,默默退了出去。
她多希望,莫染能笑着对秦语安说,她是自己人不碍事的,可他没有。她绕过几个回廊,趁着没人,隐了身形又折返了回去。
格菲回去的时候,秦语安还在那儿哭个不停,等了好久,她才稍稍控制住自己,莫染走过去安慰她,她紧紧拉住莫染的袖子:“这件事,我也是无意中听到的。”
原来,秦语安那日
跟丫鬟玩捉迷藏,她躲到她爹的书房的柜子后,等了许久,丫鬟没等到,她爹却回来了。她爹为人古板,没他允许不准任何人进入书房,有一次哥哥为了帮她抓猫,误闯爹的书房,被爹发现,杖责了二十多下。
秦语安想了一下,自己身子不比哥哥,还是躲起来,等爹爹走了自己再偷偷跑出去就好,就算爹爹后来发觉了,自己死不承认,他也拿自己没办法。她觉得这个法子极好,也就松懈了下来,竖起耳朵听着爹爹的动静。
听着听着,她就发觉不对劲了,她爹谈论的不是别的事,正是督造皇陵的事情。原来,司丞相真的是遭人陷害,害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爹。说这些的时候,她看着莫染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说了,她说,这件事莫将军好像也是知情的。
莫染的脸色突然就变了,一下子变得惨白,止不住的咳嗽了起来,秦语安不知他怎么了,起身要走到他身边,却被莫染制止了,他背过身,咳出了一口鲜血。他擦擦嘴角,不着痕迹的把手帕塞进袖筒中。
这一切,都被秦语安看在眼中,但她什么也没说。
莫染转过身,深吸了两口气,安慰秦语安:“你放心,这件事我自会查清楚。”
第二日,格菲听到莫染和莫将军之间的争执声。第三日,莫染就搬出了将军府。自从司家落败后,他的家产大多都充公了,因着莫染身子不好,皇帝便将司家别苑送给莫染,让他在别苑中好生养着。
不知谁说的,别苑阴气重,于是乎,皇帝大笔一挥把丞相府跟别苑一起送给了莫染。至此,莫染离开了家,住进了别苑。
搬进别院后,格菲发现府中有些怪怪的,那些下人都是莫染从将军府带来的,本身没什么问题,可格菲就是发现了问题。
那些下人平时从不独自行动,到了晚上更是不见人影,偶尔还能看到他们神秘兮兮的谈论些什么,可一看到格菲就散开。格菲在府中的地位比较尴尬,那些地位高一点的下人,看到她根本就不把她看在眼里,她也不跟别人一般见识,我不知道她是如何度过这种日子的。
后来她用一对玉耳坠子跟一个粗使丫鬟换来了一些消息。原来扫后院的下人前天晚上看到女鬼了,于是便有人说这院子不干净,所以小少爷的才会一病不起,本来格菲也是不信的,府中有什么怪异之处她怎会发现不聊。可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在莫染的屋前筑起了结界。
可我们第一次进那屋子的时候,并没有发现结界。后来跟花狐狸提及此事,花狐狸才向我坦言,他一眼就认出了格菲,也发现了她设的结界,他因着千然的事,不想跟苏家有太多牵扯。于是他引发的
动静,趁我和缎桑分神之际破了她的结界。我们刚进去不久,格菲又折返回来,花狐狸怕跟她照面,遂就带着我们逃了出去,还编了一个谎话,骗了缎桑不说,连我也蒙在鼓里。
格菲连着几个夜里在院子里到处转悠,也没见着那群人口中的鬼,本应松了一口气,却见那些人比以往更神秘兮兮,格菲又用一根金钗换了一个消息,这次的消息更让她哭笑不得,原来有人也来起来如厕,这次看到的是一黑衣女鬼。
格菲笑的原因是,她就是那个黑衣女鬼,晚间为了行动方便,她便换上了黑衣,不想竟然被人误以为是女鬼了。
那些人听过白衣女鬼,红衣女鬼却从没见过黑衣女鬼,半夜突然见到这样一个人,更是吓得魂都没了,哪还敢走上前确认。
我想格菲肯定是呆在人间太久了,她只要随便随便施施法术,那些人就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用人类的方式,那太麻烦,锦渊笑着走到我面前对我道:“苏格菲和苏安白有过约定,不会滥用仙术。”偷偷用,小白不会知道的,我刚想说话,却被锦渊堵住了,“苏格菲只恨自己不是凡间女子,她最想做的事情怕只是当个凡人,除了关乎莫染安危的事,她几乎没用过法术。”
锦渊的话,我想我是听懂了一下,却不能体会格菲的感受,明明有捷径可走,她却偏偏绕远路,也许在她来说很值得,可在我看来简直就是吃力不讨好。有些事,必须要自己亲自体会才能懂,我不是格菲,所以我无法理解她。
到了第四天晚上,不知是不是前些天晚上睡得太迟的缘故,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心里有记挂着莫染,遂披了一件衣服去看看他。刚走到院门口,她就发现不对,莫染的房中竟有一个人提剑的人,她小心翼翼走到门边,那人似乎有些警觉,提着剑破门而出,她一闪躲过攻击。
按以往来说,格菲必然不会跟那人打斗,可危及莫染的安慰,就算被莫染怀疑,她也要活捉那人。只一招就将那人制服,将他按倒在地:“你是什么人,晚上来这里做什么?”
他扯下那人的面罩,那人脸色苍白,额上细汗密集。她拿着面罩的手,一松。
“莫染……”她伸手去扶莫染,却被他无情的推开。这时有一红衣女子,伸出芊芊细手将莫染拉了起来,借着月色格菲看清了她的脸。
她踉跄着退了两步,这么晚了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眼中不自觉就流露出一种绝望。
很明显莫染误解了这种绝望,他将剑架在了格菲的脖子上,那冰凉的触感让格菲有一瞬间的晃神,人类的刀剑,根本就伤不了她,可他的剑却能将她刺得遍体凌伤。
“
安安说的果然没错,你果然功夫了得。”他问她,“安安那日来寻我跟谈事情,我叫你回房去,你去了哪里?”莫染提着刀的说话有些吃力,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他不信她,原来他不信她那么久了。
她伸出手,握住剑,血从她的手心落到指间,红的触目惊心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莫染慌乱间想要抽出剑,却不想她握着很紧,他根本就拔不动,他又用了几下力,这才放弃,握着剑也不松手。格菲稍一用力,剑就被她抽了过来:“我真心待你,你却不信我,还跟她合着伙来刺探我。”手上的鲜血不停留,落地生花。
莫染惨淡一笑:“你的确是在骗我。”他咳了几声,“我从不知道你是个侠女。”
侠女……格菲忍住想哭的冲动,她从来都不是什么侠女,她没说他也没问,可他为什么要怪她。她不知该如何解释,她本就不善说谎,琢磨良久,她才缓缓说:“我也希望我是个普通人,有些东西不是我们自己能控制的,可是莫染,请你相信我,我不是谁派来的细作,更加不会伤害你。”
秦语安凑到他耳畔低语了几句,莫染原本已经软下来的眸子又硬了起来:“苏格菲,你走吧。”
格菲没想过,莫染会要她离开,会不要她。他还在这里,她能去哪里,她不要离开他。他拉着莫染的袖子,苦苦哀求他,秦语安拦在他们中间,她才发现此时的秦语安,看她的眼神是怎样的蔑视。
格菲忍无可忍,手轻轻一扳,秦语安就被她擒住了,她吸起落在地上的剑,把它架在秦语安的脖子上:“你为何要诬赖我?”
秦语安撇过头:“有本事你就杀了我。”眼风冷冷扫过雪嫣手中的剑。
格菲就笑了,要杀她何必用剑,她筑起结界把莫染隔绝在外,摇起手腕上的铃铛,铃声不大,秦语安的眼神已渐渐游离,坚持了半柱香的时间,她才停止了摇晃,格菲冷笑着问秦语安:“刚才那场梦,美丽么?”
秦语安显然还沉浸在噩梦里没有回过神,良久长舒了一口气,木讷的摇了摇头。
“那么,告诉我真相。”格菲的声音已经冷到了极致,可她仍旧不忘记回头对莫染笑笑,哪怕他不要她了,她还是要留下自己最美的模样。
“璟笙和璟衍死了!”泪水划过她的脸庞,秦语安红着一双眼,泪水不可遏制的落下,“璟笙是被人毒死的,璟衍则是被一刀封喉。尸体是被草席包着送来的,他们走的很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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