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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缘修仙半缘君-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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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人都面露难色,皆沉默不语,锦渊会意的点点头:“那便给他们一点时间吧。”
在场的人都长吁了一口气,我凑到花狐狸身边:“唉,你怎么在这儿?”
花狐狸还没来得及开口,锦渊就将我拉了出去。这人真是的,我话还没问完呢。
鬼界有什么好逛的,赶紧回去才是首要的,这个地方我真是一刻也呆不下去。锦渊这厮却一副,在自家后花园散步的表情。走到一处偏僻的小径,四周开满了火红的花,我刚要触碰,锦渊突然对着我大喝了一声:“别碰。”
“怎么了?”我收回手,站起身来。
“这花有毒。”锦渊拉着我的手,“跟我走吧。”
“锦渊这是不是传说中的黄泉路,那花是不是曼珠沙华?”锦渊虽不答话,可看他的表情十有八九就是了。
再往前走不远估计就到忘川了,过了忘川上的奈何桥……莫非,锦渊嫌我跟在他身边太烦了,想要把我送去投胎?
到了忘川的三生石旁,锦渊正要上桥,我却死活不走了,他震惊的回头看我:“朗朗。”
我皱皱鼻子:“锦渊,我们过了桥,不会要投胎吧。”奈何桥下的忘川河里虫蛇满布,波涛翻滚,腥风扑面,河中尽是落水者支离破碎的躯体。
“朗朗,上来。”锦渊握着我的手,“别怕。”我被他拉着,踌躇着到底要不要上桥。
锦渊又道:“再不上来,我就将你推下去。”上来就上来,我随他站在桥上,俯视桥下一阵恶心。忘川河下那些失足落入水中的冤魂,因为积怨太深,张牙舞爪的,想拉更多的人入水。
我看的头晕目眩,锦渊腾出一只手扶住我。他依旧盯着那令人作恶的血池,一眨不眨,半晌,才缓缓道:“若我是人,若我死了,若你……”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我努力凑近些,可还听不清他说些什么。他转而问我:“朗朗,若你死了,你会喝孟婆汤么?”
我耸肩:“不喝又能怎么办呢?”我打不过他们,跑又跑不掉,再说世人不都是这么过来的么,周而复始不知始终。
锦渊盯着忘川河水,眼眸神厨波涛暗涌,“我情愿跳进忘川河中,等待千年。”跳入忘川河中……额,我看着那一池血水,小小的寒了一下。
“世人执念太深,不曾
想堂堂天界三殿下,却也过不得这奈何桥,喝不得我手中这一碗孟婆汤。”桥对岸站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妙龄女子,芊芊秀手中握着一个茶碗,手腕上银饰随着她的动作叮叮作响,见我看她,她对我报之一笑,那笑我从未见过笑的寡淡。
锦渊报之一笑:“你若是过得了,又怎会在这忘川河边痴等千年,孟婆。”
眼前的女子原来就是孟婆:“看你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怎么会叫孟婆。”她笑起来真好看,可她的眼中为何总有一丝抹不去的哀愁,那种哀愁深入骨髓,我的心突然痛了一下。
“以前的事,我都记不大清了,我只记得我在等一个人,可我却不记得他是谁,我在等他出现。”她不愿度过奈何桥,不愿喝下忘川河水,可她却忘了一切,连自己的执念也忘了,她只是孟婆。
锦渊拉着我的手:“我们走吧。”
我望着他道:“我们不过桥去么?”
锦渊用腾出的那只手,替我理理头发:“不过了,因为过不去。”怎么会过不去?桥不就在这儿么,我正好渴了,本还想找孟婆讨一碗水喝。
下了桥站在三生石旁,锦渊笑笑对我说:“这黄泉路上,我们携手携手并肩,算是同生共死了一回吧。”
“算吧。”我抖了三抖,“走黄泉路,谁有我们走的悠闲。”手拉着手不说,还在奈何桥上观望了一番,只是没想到传说中的孟婆,竟然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的模样。
我把手放在三生石上,却没有映照出我前世的模样,我又把锦渊的手放上去,依旧没有显示。“三生石能照人的前世今生,它能照的也只有人类的三世。”
我抚摸着三生石血红的三个大字,想着多少痴男怨女不愿跳入轮回中,一遍遍抚摸着三生石,最终还是饮了忘川之水,忘却凡尘。
“若不能同生,只愿同死,三生石旁,忘川河畔,千年等待,究竟是对是错?”说话的是鬼君二子君奕。
锦渊回头看了眼孟婆,什么话也没说。孟婆依旧站在桥边,端着那碗孟婆汤。她站在桥头,等她要等的那个人,那么,她是否也曾把这样一碗汤端给她要等的人,她带着愁绪的眼睛,是否也这么波澜不惊,她带着银饰的手,可否也曾隐约颤抖。
我问锦渊:“她等了那个人多久?”
“九千年。”锦渊口中不过简单的一个数字,我的心却咯噔一下,疼了起来。
我看着她瘦削的身影:“她等到了么?”
锦渊微微闭了一下眼睛:“不曾。”
“那你还会和她一样等下去么?”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问锦渊。
“会。”声音一如以往,坚定如初。
血池之下,
依旧波涛汹涌,看着水中无数冤魂面目狰狞的模样,我无法想象锦渊如斯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在此某晴要感谢每一个追文的朋友们。。
虽然看文的人不多,索性有你们一路相伴。。
马上就要开学了,祝各位学业有成。。
我们开学后再见啦。。
————写于开学前最后一更
、二十一章
我跟着锦渊回到鬼君殿中时,殿中央跪着一个男子,长发散乱的披在肩上,身上到处都是剑伤,有几处皮肉翻了出来,还残留着暗红的血水,我皱皱眉,把眼睛从他身上撇开。
君奕走上前来,替他理了理乱发:“大哥……”声音哽咽,似有无尽痛楚。
“莫要装模作样,若不是因为你,我怎会沦落到现在这番田地。”殿中央跪着的男子不屑的撇开脸,腰挺得直直的,“要杀要剐随你们便,莫要惺惺作态的装仁慈。”
原来每个被敌人抓到的人,都要这样逞一时英雄,妖王是这样,这鬼君长子缎桑亦是这样,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造反都是没有好下场的。
锦渊冷冷扫视了一眼缎桑,嘴角蔑笑:“时间差不多了,大哥二哥,父王叫你们暂且留在鬼界,一方面辅佐二殿下处理鬼界事宜,另一方面防止妖兵再袭。”
大殿下和二殿下会意的点点头。
锦渊转而又道:“鬼君,缎桑之事我仙界本无权干涉,奈何他与妖王勾结,为祸苍生,天帝有令,务必要带他回仙界受审。”
鬼君跪在缎桑,泪眼婆娑:“是我错,是我的错。”她拉着缎桑的衣角,“儿啊,你叫为娘可怎么是好!”
缎桑嘴角轻扯:“都是因为你,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你明明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可是你不肯给我,你偏爱君奕,你把一切都给了他,我不介意,可为什么那么小小的要求你也不能答应,君奕是你的儿子,我也是,我是你的长子,可在你眼中我算什么。”
缎桑的眼睛很大,当他瞪着鬼君之时,我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同样的我在鬼君眼中也看到了恐惧和慌张,她无助的伸出手,想要保住缎桑,却被缎桑无情的推开了。
鬼界至尊的位置,真的那么重要么?对于自己的娘亲和弟弟,有什么是不能包容的呢?我抬头看了一眼君奕,他低垂着头,不知想些什么。
出了鬼门关,众人的心情都平复了些,锦渊带着我走在前面,鬼君和缎桑走在中间,花狐狸落了单,只能走在最后。锦渊抬手招云,我突然感到身后一阵寒风,袖中神杖摇晃不安,我转过身去,鬼君对着我胸口就是一掌,我躲闪不及,眼看就要击中我的胸口,袖中藏着的九天神杖突然从袖中滑出,挡在我身前,替我化去鬼君一掌。
我刚刚庆幸躲过一劫,眼前突然一黑,昏了过去。
醒来时,我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锦渊右手撑头,靠在我床边。见我醒来,锦渊揉了揉太阳穴:“可算是醒了。”
我们毒果子恢复能力就是强,一醒来就生龙活虎的,我张嘴问他究竟怎么回事,可竟然发不出声来。
锦渊告诉我
,我中了曼珠沙华的毒,暂时失声了。
失声?我无力的张张嘴,一个声音也发不出来,我颓废的半靠在床沿上。他见此,问我:“你可是觉得不舒服?”
我使劲点了点头。
“哪里不舒服?”他的手抚上我的额头,“该死,谁给他们的胆子。”
我指指喉咙又指指嘴巴,最后无力的摊摊手,最不舒服的地方就在这儿了。
“你呀,吓死我了。”锦渊揉揉我的头发,又捏捏我的脸,这人变脸比翻书还快。
我想问他鬼君为什么要害我,因为我无法说话,乱比划了好久,他也没看懂,他摊开右手放在我面前:“写在这儿。”
我刚要用手在锦渊手心写字,花狐狸正从外面走来,脸上带着几分窃笑:“朗朗你这番乱比划,能让我产生一种群魔乱舞的感觉,真是不易。”为什么我们三个一起回来,他们俩一点事都没有,而我却失声了,这就是灵力低的悲剧下场么。
我不理她继续在锦渊手上写字,锦渊看看手心,还没来得及开口,又被花狐狸抢了先:“这事儿,我以后慢慢跟你讲。”他对着锦渊微微欠身道,“天帝请三殿下过去一趟。”这花狐狸耳朵尖也就算了,眼睛也尖的很。
锦渊站起来,拂拂衣边的褶皱:“朗朗,我去去就回,你先好好歇着,花雨夜,你若是敢跟朗朗乱说一通,我不介意跟你爹说,我自愿帮你们立即主持婚礼,我想你爹应该会很开心。”花狐狸面色一僵,整个人顿时失去了兴致,怏怏站在墙角,一脸委屈。我又不能开口说话,整个房间静的诡异。
锦渊满意的看着花狐狸吃瘪的表情,一甩袖袍,带上房门走了出去。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花狐狸跑到门口,小心翼翼的把头探了出去,确认安全了之后,把我从床上拉起,又扔给我一大堆衣服:“随意点穿,咱们过去看热闹去。”
花狐狸说的热闹就是审判缎桑和鬼君,大殿下和二殿下已经回来了,他们跟锦渊一起站在天帝左侧的位置。鬼君和缎桑并排站着,手上没有上镣铐,身上也没被锁链绑着,反观另一边的妖王,五花大绑不说,还被迫跪在地上接受审判。
天帝坐在上面,俯视三人,众仙渐渐安静了下来,停止了评论,我猜天帝该说话了。果不其然,天帝捋捋胡子,开始发话:“鬼君灼华,你忘了缎桑上次作乱被擒那次你答应本帝什么了么,今日当着众位仙家的面,你把那日的誓言再说一遍。”
天帝大人说起话来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不难看出锦渊身上的气场是从他身上继承来的,果真有其父必有其子。我趁机看了锦渊一眼,他低沉着脸,连眼皮都懒得抬
。
鬼君叹了一口气:“我承诺过,若是缎桑不思己过再度犯错,我必亲手,亲手……诛之。”鬼君紧咬着下唇,声音哽咽,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据小神所知,缎桑此时应该在无间地狱静思己过,怎生跟妖王勾结,可是小仙记错了?”八仙中的钟汉离摇着扇子,摇摇晃晃的拉着其他七仙给他做靠山。
看来缎桑是个有案底的人。
二郎神接过话茬:“想是鬼君心疼儿子,不舍儿子受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吧。枉费我等如此信任她,看来也是个感情处事的人,白白叫我们相信你。”
天帝摆摆手:“各位仙家请息怒,灼华,你说该怎么办?”
鬼君神色颓废,痛心的看着缎桑,手将将要摸到他的头发,却猛地握成拳,朝着天帝跪了下去:“我愿带缎桑受一切刑法,他犯得错,都是我纵养的,天帝求求你,请你宽恕他吧,他还只是个孩子。”
“鬼君真是护短的很,前日若不是朗朗替我挡了一掌,我现在怕是不能站在这里了。”锦渊嘴角轻笑,眼睛却冷若寒霜,不带一点温度。
这厮!我替他挡了一掌,难怪我不能说话,他们都没事。我抬眼看了花狐狸,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我继续看,欺负我不能说话!
鬼君身形晃了晃:“是九……”
“九什么?”锦渊打断了他,脸上那虚假的笑意也被收了起来,“朗朗?”声音不大,整个大殿都听得清清楚楚。我躲在柱子后,他竟然也能发现我。
我硬着头皮被花狐狸拉着从柱子后走出来,花狐狸笑的一脸奸诈:“朗朗她不放心。”
“不放心什么?”锦渊说话的时候是看着我的,脸色越发的严肃。
我拿着手比划半天,他抿着唇脸色脸色铁青,我又奋力继续比划,锦渊突然一把将我拉进怀中轻言道:“我知道,为了我你受苦了,你放心,我定不会叫他们好受。”
那一刻,我懵了!真的懵了!
我明明想说的是,是花狐狸硬要带我来的,我本想严词拒绝的,毕竟花狐狸灵力比我高,人家又受了伤,才被迫来的。
可锦渊明显没懂我的意思。
花狐狸笑盈盈的站在锦渊我对面,对我竖起了大拇指,我想他也没懂我的意思,否则他定不会笑的这般灿烂。
如此甚好,甚好。
天帝坐在上面,又捋了捋胡须,看着我眼中意味耐人寻味,我还是缩回锦渊怀中吧。
大殿下对着天帝拱拱手:“父王,依儿臣看,鬼君的确有护短的嫌疑。缎桑在此谋反,鬼君知情不但不报,反而囚禁君奕,若不是君奕机警,设计逃脱,好险没酿成大错。鬼君有错,错在教子不
善,知法犯法,至于他攻击三弟,也是护子情切,即使有错,大家看在她还是个母亲的份上,能不能稍微宽恕她一些。”
锦渊冷哼一声:“我是不介意她一掌打在我身上,无非受点伤而已,可朗朗是无辜的,若是轻易放过他们,叫我怎么对的起朗朗。”锦渊低头朝我温柔一笑,我便只能木讷的点点头。
“将缎桑打入畜道,受永世轮回之苦,三弟你看如何?”二殿下询问锦渊。
锦渊先看看我,我摇摇头这刑法太严苛了吧。锦渊道:“不妥。”
“那将他打入蛮荒之地,你意下如何?”这个更狠,蛮荒之地关的都是十恶不赦之人,被打入此地的人,九死一生,还是算了吧。
“不好。”锦渊冷冷拒绝。
“那,朗朗姑娘觉得什么样的刑法,才能消你心头之恨?”大殿下转而问我。
这个么,其实我也不知道,他们把我打伤,我的确很生气,可叫他们受罚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抬头看看锦渊,摇着头,让他拿主意。
锦渊抬手摸摸我的头,真是温柔至极:“既然朗朗心慈,我也不想再逼他们母子。”他转而看向鬼君,“鬼君,你可知错?”
鬼君眼神迷茫,有些绝望的点点头:“我愿接受一切刑法,哪怕是灰飞烟灭,我也无怨无悔,只求你们可以宽恕缎桑,他其实本性不坏,都是我没能好好教导他。”
“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们又岂会妄动杀念。”天帝摆摆手,“我跟渊儿已经商量过了,灼华你身为鬼君,处事有失偏颇,可作为母亲,又情有可原。我们想,鬼君的位置,你该……”
天帝剩下的话,并没有说完,可我们都知道,他是叫鬼君自行退位。我看了眼鬼君,她眼中没有不甘不舍,有的只是一份释然和担忧,担忧他的长子,缎桑。
天帝还在继续说,这次是对缎桑说的:“缎桑,我知你事出有因,路是孟婆自己选的,你强求到头终究成空,你想帮她寻回的记忆,并不在鬼君手中,等那人出现,她记忆自会回去。我念你事出有因,愿以善化恶,我要你去凡间,去帮助那些死于非命人,完成他们未完成的事,帮他们顺利通过奈何桥,让他们不必在血池里受苦。你可愿意?”
缎桑和鬼君突然同时松了一口气,他一脸震惊的看着天帝:“就这么简单?”
“当然不会这么简单。”天帝脸上挂着高深莫测的表情,“我要罚你留在人间百年,且不能使用法力,只能以人的方式帮助他们,你能做的得到吗?”
缎桑显然还沉浸在震惊里,但脸色已经缓和了很多,他对着天帝和锦渊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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