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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压六宫之鬼医邪王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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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张牛皮所制地图,每张足有三米宽五米之长,一张张,悬挂于殿中,李泫有些凄凉地指过这些地图,仿佛指着的,是整个巍巍江河,穹苍天下,但他的身上和眼里,缺少了一些帝王的雄伟和大气,只是苦笑着说:“朕熟知天下每一块土地,却一生只能在这未央宫中,左右为难,举步维艰!朕能指点的,也只有朕的后宫……不,连这后宫也不属于朕,她们全都是带着各自利益而来,不属于朕、不属于朕!”

李泫脚步踉跄,仰头一声苦笑。

“一个人心有多大,他能装下的东西就会有多大,皇上心怀天下,乔生相信皇上终有一日会如愿以偿!”楚翘只不过是安慰李泫,她知道李泫会高兴,但她内心并不认为李泫有这个能力,李泫说到底不算个昏庸无能之帝,但也算不上开明能干之人。李泫将来的结果会是什么,楚翘不愿去想。

“乔生!”李泫从未敢和人说起他的抱负,说起他满腔的压抑,如今有了一个倾诉对象,便有了依赖,而楚翘的言谈大方,眼光独到,智慧聪明,张狂可爱,以及对他的不鄙弃不嘲讽,无疑让李泫如同在茫茫大海之上,找到了一根救命的浮木。

“有你这句话,朕才觉得自己,还活着!”李泫热切抓住翘的手,并热切看望着她。

楚翘面相着地图,展露着笑容;“皇上,您可知道帝后之陵在哪吗?”

她的话成功转移了李泫的欲念,李泫走至地图前,瞭望一眼,随即摇了摇头:“天下人,人人欲得之,寻觅千年却未得。”李泫笑望着楚翘,“乔生,连你也想要见一见吗?”

“我对扶帝摇后之陵墓感兴趣,不止是诸多神秘的传言,帝后之陵还是一段传奇,一段让天下人动容的爱情,乔生……”她微微低垂螓首,浮现一丝羞赧,“很仰望帝后的感情,觉得这段千年前的传奇,并不是虚传,曾几番梦见自己,见到了帝后陵墓……”

李泫俊朗的双目,灼亮地看着她,似有些想入非非。

因殿中还有宫奴在,李泫强忍着藏起一些情绪,叹了一声,仲仲地对着地图说:“紫扶大帝,和摇风皇后,谁又知道千年前他们的爱情传奇是怎样一番画面……不过朕想,大抵,会是刻骨铭心地……”

他没再往下说,眉眼间多了几分忧愁。

接着道:“可惜,朕也不知帝后之陵在何处,天下如此之广,至今也没人能够找出来。”

“难道,真的一点线索都没有,只是传说?”

李泫微微展笑对她说:“天下人一直在争夺找寻,甚至挖出不少陵墓,过不了多久便会有帝陵被发掘的谣言,后来又被证实,只是前朝古人之陵。但并不能说这只是个传说,朕听闻,要找到这帝陵,需要凑齐一样东西,和找到一个对的人。”

楚翘眼底微微有一丝光芒掠过,她依旧平静说:“哦,皇上可知道是什么?”

李泫摇头:“只是个传闻,究竟是什么,朕如今也不得而知。”

东西?楚翘猜测大概会是地图之类的东西?至于人……便有些虚无缥缈,让人不可尽信。

楚翘忽然间欲言又止,李泫瞧见了,便问她:“还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楚翘正等他上钩,于是便低声说道,话语有些支吾:“皇上可知……关在冷宫中的一位女子,前……前不久突然暴毙,被太后下令鞭尸,并制成人彘,埋于云溪皇陵外……”因她那晚亲见那疯妇死亡,又存了不少疑惑,所以私下打听过,太后诸葛静竟对那疯妇如此这般大仇恨?

那疯妇身上有什么秘密,值得当晚好些人来找麻烦,楚翘隐隐有种预感,和帝陵有关。

所以才试图旁敲侧击,看能否从李泫这里,得知些讯息。

李泫的龙颜顿时沉了一沉,他也没怒叱楚翘的逾越和大胆,说:“连你也听闻了……为何问起这个?”

楚翘说:“只是偶听人说,此事,好像和帝陵有关,所以乔生才未曾忍住一腔好奇……”

李泫于殿中踱了几步,沉思了会,对翘摆了摆手说:“帝陵?应该不可能。这件事,说来应是太后的私心。你所说的这位关在冷宫的女子,她是朕的皇叔昭贤王李照前妻,已废昭贤王妃,名叫云晴。这云晴本也是将门之女,满门为国家献身,云家和她家乃是世交,便将无父无母的云晴收做养女。为表她全家忠烈,朝廷赐了她郡主名衔。后赐婚给昭贤王。这云晴竟是个能文能武的奇女子,可领兵打仗,甚得父皇的喜爱,但是这云晴心中所喜欢的,却是她的兄长,云家之子,云青。”

说到这,李泫顿了顿,才又接着说:“有一回,云晴随昭贤王领军出征,得知她哥哥身陷囹圄,云晴策马而去,救回云青,但她自己身受重伤,父皇得知后心急成伤,出宫前与太后诸葛静一番争执,父皇恼火中不料将身怀六甲的诸葛静推下玉阶,诸葛静小产,此后不孕。”

李泫直呼太后的名讳,可见李泫和太后之间,并没什么母子之情,诸葛静当年抚养李泫时,自己也才是个妙龄的少女,后来诸葛家族野心勃勃,利欲熏心,诸葛静试图控制李泫这个皇帝,李泫恨她都来不及。

“其实,还有一点,才最让诸葛静对云晴憎恨于心,父皇偏宠诸葛静,有很大原因,是因为诸葛静的身上,颇有几分云晴的影子。”

李泫说:“后来……发生了一件事,云晴王妃之位被废,打进皇家冷宫。这么些年后,太后总算得偿心愿,将人折磨致疯,再杀死对方,死后连个全尸都不留,削鼻剜眼、鞭尸一百、做成人彘,这才是真正的蛇蝎!可笑父皇当年,却拿她当宝——”

李泫嘲笑:“父皇地下有知,看到云晴的下场,怕是死都不会瞑目吧。”

可以说诸葛家族能有如今辉煌,多半是先帝造成,才导致李泫今日悲哀,言语间对他父皇充满抱怨,也情有可原。

李泫看似是不愿说太多,楚翘便也没再细问。

想不到那日后宫遇见的疯妇,生平如此曲折。李泫看来似乎也不知晓隐情,连这云晴是为何被杀都不得而知。

如今想想,那日闯进冷宫的两位高手,从她搜到的玉牌来看,兴许是云家的人。

云晴被关冷宫如此之久,云家人并没有来救人,所以十有八九不是为了带人出宫,那就必然别有目的。也许,和其他几路人目的一样。

楚翘猜测,那云晴身上,定然藏着秘密。

“是乔生多言多语了,勾起皇上说这些个不痛快的,皇上别往心里去。”楚翘对李泫展露笑意。

李泫并不在意,随即便将云晴之事抛于脑后,道:“再过几日是重阳,朕明天要亲往军中慰问,安抚军心,视察军情。乔生,你可想随朕一道前往?”

“谢皇上!”

翌日。

车马辘辘,随行的乃是一大队的人马,当中少不了楚国公,以及昭贤王李照,内廷陪同的自然则是司礼监大总管裴德生。

因为楚翘的关系,李泫对璟幽亦是特别优待,随行只带四名随从太监,包括了璟幽。

重阳的天,气候反常的有些炎热,楚红鸾骑过马,可楚翘没骑过,她不过是凭着从楚红鸾意识中攫取来的记忆驱策,幸没有什么事情难得倒她,可不代表她就好受,屁股颠簸得酸疼,大腿内侧摩擦得破了皮。

沿途队伍休息,楚翘麻溜地闪到一处无人的地方,偷偷给自己上了药,回来后队伍启程之前,楚翘发现,她的坐骑上,有人细心地为她在两侧垫了一层厚软的枕料,并且固定起来,骑行时,可缓解她腿部的摩擦。楚翘心知,除了璟幽,没有人会注意到她这点小小的不便。

车马前行,她策马来到李泫车撵后,璟幽和其余太监一起步伐随行,听见嗒嗒马蹄声,璟幽回头看去,楚翘抛了一只林里摘的野果给他,璟幽接下,拿着野果,嘴角有微微笑意。

队伍于早上出发,傍晚才抵达军营。

云溪皇朝的军队达百万之狮,多数的军权掌控在千岁王楚绯夜手中,李泫在里外夹击的难堪处境中,还能安坐在龙位上,得仰赖三朝老臣,当今右相况老的支持。

况老是位严苛,且严格遵循礼教之人,所以对李姓皇室是绝对的忠心,德高望重。不管帝位上,是谁在执政,况老只管栽培皇帝,护着李姓江山。况老于李泫而言,既是君臣,又是师徒。

但况老毕竟是文臣,门下,也就只有楚国公的军队最大,再加上其他几个武臣手里的兵马,李泫这个皇帝手中,总数加起来,也不及楚绯夜兵权三分之一。

除了楚绯夜,和右相,另外一部分云溪军队,则掌控在海苑王手里。

“皇上,进军营后,已经安排在大帐用膳,休息一晚后,明天再巡视军营您看可好!”

裴德生站在黄蓬顶豪华车撵外扬声说道。

李泫大概极少能亲自来军营,没多想,只说:“就这样!”

楚翘却听见队伍中,有一位品级并不算高的武将,低声地抱怨了句:“这是军营,不是皇宫,连况老每回来巡查大营,都是从不耽搁。那裴德生,尽显阉人本色,专爱出馊主意!”

“哎……别说了,裴德生是太后的人,想必是太后的主意。”

“皇上年轻,缺少些经验,在所难免……”

楚翘将此些话听在耳中,看了看楚国公,国公并没有表示不行。从脸上表情推断,大概国公觉得,帝王威仪最重要,让士兵等候没什么不行。

然而进入大营后,皇帝用膳,裴德生这厮竟还安排了节目!

由士兵中选拔一些人,鼓点声中,士兵们持剑而舞,而旁边还有不少舞姬乐师同奏同舞。随李泫而来的一些人,全然不觉得有何不妥,笑着观赏,喝酒吃肉。而方才那些说话的将领们,却食不知味,脸不见喜色。

李泫或许是瞥见了他们的神情,这才觉得的确有所不当,眼中腾出不悦,见他冷峻着脸,赵十小心询问:“皇上,可是这营中饭菜,不合您的口味?”

桌案上美酒佳肴,丰盛程度与皇宫无甚区别。

李泫冷冷看了一眼裴德生,对座下楚国公道:“国公,朕车马颠簸,有些不适,让他们都退下去吧,吵得朕无法安心用膳。”

他没有直言叱责,那裴德生也不好强迫李泫看下去,楚国公便起身道:“都退下。”将那些士兵摈退下去,又对李泫说,“皇上要是觉得不适,可先行回帐歇息,稍候在帐中用膳也行。”

李泫点头,拂案起身。

楚国公道:“让随行的太医局的人过去,替皇上诊诊脉!”

楚翘跟着进了卧帐,李泫让其他人全部退下,只留下赵十和璟幽。

“这个裴德生!”李泫恼了,一拳拍在案上,坐下去。“竟把皇宫那一套搬到这来!成心想让朕被人诟病!”他拍得并不重,斥骂的语气也压低了,心知裴德生的眼线不少,时刻盯着他。

赵十吓得不敢多嘴,璟幽忽然走上来,低声地说:“皇上,裴总管有意这般安排,怕是明日的巡视还会有诸多阻拦,奴才以为,坐以待毙总归不可取,倒不如来个出其不意的好。”

李泫微微讶异睇向璟幽:“出其不意?”

楚翘淡淡道:“皇上,璟幽的意思是,裴总管安排您明日巡查,不如改成今儿晚上。”

“乔生,你也这么认为?”

“皇上,恕乔生直言,既然是来慰问军心,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深入军中,体会士兵们的苦楚,聆听他们的声音,皇上来到营中,却不与他们交流,您卧于这帐中龙榻,让士兵们的心这一夜怎么能安?倒不如出其不意,出现在他们面前,还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说的对!”李泫恍然大悟,不由更气恼地捶了一拳桌案,“朕现在就该去营中!裴德生受太后之命,必定不想朕博得军心,朕太大意了!”

可说完,李泫又踟蹰了:“可朕该怎么出去,裴德生身为司礼监总管,身边之人各个不可小觑,外面这些人,多是他的人,他有心阻挠朕,朕不可能成功。”

楚翘和璟幽对望一眼,齐声:“皇上,我们来想办法。”

“什么办法?!”

璟幽低声说:“支开,裴德生。”

李泫又苦恼:“没那么容易……裴德生老奸巨猾。肯定诸多布置。”

楚翘清媚的双眸中,笑意暗沉莫测:“皇上,乔生常年学医,也擅用点毒,放倒外面的这些个司礼监宦官不难……”

李泫俊目热切地看着她:“可即算如此,很快,裴德生也能发现!”

楚翘忽然对李泫敛衣礼了一礼:“乔生的话尚未讲完,不过在说之前,希望皇上能够先恕免我与璟幽的罪。”李泫没迟疑,允了她,楚翘这才慢慢说:“只要乔生放倒外面的人,皇上换上一身士兵的衣裳,璟幽则穿上皇上的龙袍,再让赵十联络国公和昭贤王,说服他们,换上便服,今夜就随皇上巡查军情。皇上只管去,乔生和璟幽,会想法牵住裴总管!”

赵十听得满手大汗。这医士还真敢说,居然敢让一个太监穿龙袍冒充皇上!

赵十心想,幸亏这医士没开口让他来假扮皇帝,万一皇上恼怒,九颗脑袋也不够砍。

李泫打量璟幽,身高的确合适。

想了想:“赵十!”

赵十膝盖一软:“爷……”

“你去弄套士兵的服装来,别让人发现。”

赵十这点子事情要做还是不难的,赵十忙点头应了是就出了帐。

李泫又写了张字条,宽衣将身上衣裳和龙靴都脱下来,递给璟幽:“换上,朕赦你无罪!”

这里楚翘以毒制服了裴德生安排在帐外,监守李泫的四名司礼监宦官。赵十已拿到衣裳,李泫很快穿上这身士兵的服装,他又迟疑地望着楚翘,“乔生,你可真有办法,能牵住裴德生?”

楚翘只微微笑着:“我能为皇上争取小半个时辰的时间,等皇上成功和国公他们进到兵营,裴德生再要阻止,也没有意义。”

经过这些日子相处,李泫相信楚翘足够聪明,又觉得此回亲临大营,不能失去机会,被人诟病,那样他这个皇帝只会当得更加窝囊,心中虽有些担心楚翘,但终是忍了下来。

赵十已带上李泫的字条去找楚国公和昭贤王,其他两名随从太监,护着李泫离开。

这里,璟幽将衣裳换好。

楚翘瞧着璟幽,微微吃惊。

璟幽的身高虽和李泫相差无几,但身子骨比李泫要清瘦一些,李泫穿着这一身龙袍挺拔俊逸,璟幽穿着,竟丝毫不逊色于李泫,甚至还多了几分澈骨的风流。

只见璟幽头上玉冠紫绶,轻垂脸侧,身上一袭白色的龙袍,内为紫色锦衫,白色龙服上以五彩金丝画有日月星辰、山水盘龙、华虫、火云等图案,还绣有藻、粉、米、花等等饰物。腰间系有一条宽三寸的长长素带,紫色为里衬,白边滚绣作为装饰,尽显王者之气。

璟幽站在眼前,寒澈如墨,四面生姿,从容之中隐隐的透出几许凛然不可侵犯的皇室的尊严和气质!

“幸好,你没当着李泫的面换上……”楚翘意味深长地瞧着璟幽。

李泫若是亲眼看见,一个太监居然比他还要具有王者气度,恐怕会当场懊悔。

璟幽见她眸中有促狭的意味,又见她唇角一丝莞笑,视线一瞬不瞬盯着他打量,心坎上一热,墨眸变得更加深邃几分,眉角眼梢都添了笑意。

楚翘看得痴住。

这一丝笑意,驱散他脸上那道狰狞伤疤带来的阴鸷,驱散他沉默的冰冷,说不出地迷人。

“今夜的事如果顺利,我想李泫会彻底对我卸下防备,为我倾心,你是不是知道我想这么做?”楚翘笑眯眯地瞧着璟幽。

璟幽眉角眼梢都化作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温柔:“那几个将领的话,我也听见了,我见你……所以猜测你想借这个机会,彻底博取李泫的心。”

“璟,谢谢。”

璟幽深深望着翘,明白她这声谢谢,指的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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