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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压六宫之鬼医邪王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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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鱼左思右想,那必须得说点子什么,最终决定走个煽情路线!

能加V是对鱼的肯定,也是大家的支持,激动开心泪牛血喷什么的不赘述。

某鱼写文大概有点慢热,因为喜欢把各种感谢写细腻点,铺垫设定写深厚点,所以不知不觉把大家拉进深坑,选择相信鱼的,谢谢大家,有了细腻的铺垫,后面的爆发相信鱼,一定会更深刻和值得你们期待~~

加V后想必有人会放弃,会掉收藏,但鱼更愿意相信会有亲订阅,给我写下去的动力~~

明天会有万更大爆发!(里面自有‘惊喜’等候)

期待你们的跟随,期待你们的留言和投票,谢谢大家给的打赏~

煽情完毕!

回头一看,擦,我果然是唠叨的老妈子~~~

第五十九章 媚骨之欢!

6

花台上的打斗越来越激烈,愈来愈精彩,不断有人被打下来,不停有人飞上去。

他们除了要互相攻击,防止别人领先一步,还得接受来自天香楼护卫的防御,是以要揭开鲛纱并不容易。

天香楼以华丽的暗红色调为主,角落里花团锦簇,玉壁上悬着画屏张张,高高的楼顶上红绸结花,雕镂着精美艳丽的图画,使得整座花楼瞧起来奢华雍容又颇为大气。

而花台四周,紫红鲛纱,自上而下垂落,宛若屏障。

第一花魁的琴声穿过纱帘飞出,绕梁环耳。

仿佛还带着一缕女子的淡淡香意,香意清冷,自有股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高洁气度,和花楼的脂粉胭浓,奢华萎靡恰恰形成强烈的对比!

楚翘不精通音律,但她却能从音色中感觉到那女子的情绪。

又或许正是如此,才越发惹得这些男人争相一睹这位亡国公主的容颜,瞧瞧这朵清莲,究竟有多高洁。

李泫的功夫不弱,但或许是缺少一点实战经验,又或许是没有其他男人那般汹猛的想要争夺的心,混战中,他看起来有几分吃力,接近花台时,还挨了花楼护卫一拳,身后穿着便服的御前护卫露出杀气,想拔刀而上,但都被李泫的目光警告,最后咬牙忍下。

赵十心知自己恐怕惹了祸,此刻站在那,大把大把的冷汗从脸上流下。

娘嘞!他是不是不该瞎出主意,带皇上来这种地方?

“嗨!”赵十大拍脑袋,都怪自己,太急于邀功了!

“爷!当心、您的左边!诶诶、右边、右边!后背!后背、后背!”赵十左晃右晃,踱来踱去,伸长了脖子对着花台指指点点,李泫根本听不见。

楚翘见李泫改变了策略,似乎想铤而走险,从花台正上方突袭,既知道李泫不愿丢了面子,又失去了耐性,不想再和那一群男人争哄,攒足了内力攻上去。

一名护卫从左上角飞下来,招式比李泫要更快,李泫若被击中,得摔个结结实实!

楚翘自然不会让李泫出这么大丑,她暗暗捏了一根银针,却在她动手之前,似有泠光一闪而过,悄无声息射去,快到几乎让她以为只是错觉,等她醒过神来,李泫已飞至花台顶上,一气呵成,劈开纱幔!

“哗——”花楼里满堂喝彩。

李泫卸下眉眼间的戾气,露出帝王般傲满自得地笑意,朝楚翘望来。

楚翘却追踪着刚才攻击李泫的花楼护卫,那护卫的脸颊上,有一丝细微的伤痕。

刚才的确有人出手助李泫一臂之力,可惜对方出手太快,无从寻觅。

“玄兄,好本事。”楚翘迎上去。

璟幽跟在楚翘身后,袖里藏着乾坤,无人察觉。

鼓点停歇,满楼里丧气声、大笑声、唾骂声、叫好声此起彼伏。

随着姬三娘飞上花台,大家立即滨住呼吸,无数双充满期待和兽欲的眼光盯着那簌簌飘落的幔子,帘幔坠地,琴音戛然而止,随着那幔子被扯下去,牵动顶上机关,一阵清香的花瓣飞落如雨,气氛哄抬至高潮,一女子,清步走出。

楚翘的眼前有片刻的眩目,那的确是一个沉鱼落雁,玉骨冰肌,如空谷幽兰一般美丽的女子。

只见女子年约二十,着一件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挽了一条翠水薄烟纱,如云的黑发绾着繁复的发髻,头饰金步摇,珠花碧玉簪,额上画一抹点金的花蕊妆,耳上缀了两颗碧绿碧绿的东珠坠子,这番着装,衬得整个人宛如冰天雪地中皑皑山崖上,白茫茫世界里缤纷飞舞的雪花,美得让人叹息!

天香楼里哗然声一片。

阿栀冰冷得毫无一丝温度,又沉静得望不见底的眼眸,淡淡扫过面前的浪客,像这些年来的每一回一样,仿佛看着的只是一缕空气,然而阿栀的眼光淡淡扫过璟幽时,忽一下大怔!

阿栀太沉静,太冰冷,以至于她的吃惊也表现得十分细微,看在旁人眼中,阿栀只不过对璟幽多停留了一眼。只有阿栀自己知道,花袖里,她细微颤抖的十指紧紧交织在一起。

哥哥!太子哥哥!

多少年了,久得连阿栀都快数不清这些屈辱的日子。

阿栀只记得,她被俘来云溪的那年,才是稚龄少女。

但是阿栀不会连亲人的样子也记不住,即便是化作了飞灰,阿栀也记得她的几位兄长和父皇母后。

“央儿,帘子已被人揭开,今夜替三娘好生招待这位公子!”姬三娘笑盯着李泫,只见李泫望着阿栀久久不曾回过神来,那姬三娘看惯了男人的这种眼神,并不多想,推着阿栀向李泫走去。

李泫自己却清楚,他之所以多看了阿栀几眼,不过是因为,阿栀穿了一袭浅绿的花裙,李泫在看见阿栀的刹那间,竟不由自主将阿栀的脸想象成‘乔生’的脸,这才一时怔住。

“玄兄,美人在前,总不好让人痴等,你不若去未央姑娘的房中,我们留在外头等候就是。”楚翘将李泫的出神看在眼里,但她并不担心李泫会被阿栀勾走,李泫的性子,不会让他看中一个被诸多男人哄抢的青楼妓子,且还是一个敌国公主。

“你想多了!不过是你想看,我才去抢。”李泫刻意的解释。

“我姬三娘可不管你们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么多人瞧着,你既然揭了帘子,我家央儿今晚就得奉陪到底,你们是想听她唱曲,弹琴,跳舞,陪酒,哪怕是游湖助兴下棋画画,没有什么是央儿不会的!”

“姬三娘!这可不行,他是把帘子揭了,可他还没一掷千金!”

“对对!规矩不能坏!”

底下一群浪客吆喝着,李泫冷了脸,“赵十!”

赵十立马上来,捧出一盒金锭子,盒子打开,立即闪瞎了众人的狗眼。

李泫道:“姬三娘,这些可足够?人我不要。送给我这位兄弟!”他指着璟幽,“今日恰是他生辰,算我聊表心意。”

满花楼哗然声响起。

居然有人对第一花魁不感兴致的!

居然有人揭了帘子拱手让人的!

那些没成功抱得美人归的,怄也被李泫怄得吐血。

姬三娘笑逐颜开:“公子大手笔,我天香楼也没规矩说不能拱手相让,央儿,伺候好这位公子,一定要让公子今儿晚上尽兴而归!”姬三娘又瞧了璟幽两眼,俱是喜欢。

璟幽立于人从中,沉默不语,李泫上前低声道:“这是御令。不必顾忌,你只和她去便是!”

“公子……请随我来。”阿栀冰冷一礼,几名侍女随着,阿栀先行一步,璟幽看了一眼楚翘,跟阿栀而去。

一场喧嚣落幕,另一种繁华上演,天香楼里莺莺燕燕不在少数,那些没能抱得花魁的男人们,很快便从别的姑娘那寻到安慰。楚翘和李泫来到雅座,李泫摈退所有人,楚翘从位子上站起,敛衣,“皇上生气了?”

李泫连喝了三杯,看着她,他拍着身旁凳子,示意楚翘坐下。

楚翘挨着李泫坐下,李泫又饮了三杯,陡然抓住她的手:“你……”

“皇上?”

李泫的眼睛望着翘,露出几许意乱情迷,“你可知道朕为何不来这天香楼?”

楚翘尽量忽视李泫的亲密接触,只微笑着:“难道是因为拜幽国的阿栀公主?”

李泫摇头:“朕还真不知道,原来他们把阿栀公主弄到了这种地方。朕以前不来,是因为,这天香楼属于诸葛家族的产业,背后拥有者则是紫微王!”

楚翘心里翻了个白眼。

居然是……

怪不得风格极致的奢华,到处是暗红如血腥般的华丽气息!

再看那姬三娘的张狂和玲珑,的确不是一般人能驾驭,楚绯夜手底下究竟有多少能人异士?

“紫微王权倾朝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区区一个拜幽国的亡国公主,在他手里,不过是一只苟延残喘的蝼蚁,可以任由他欺辱!若是朕,只会赐她一死,留个清白的全身!似这般凌虐,下作的手段,简直有辱我云溪皇室的尊严!”

谈及楚绯夜,李泫就如同一只发狂的老虎,还是一只被拔了牙的老虎。

李泫顾及的只是面子、尊严和骄傲,楚翘不赞同,也没去反驳。

至于楚绯夜将一个公主囚在青楼,还弄得人尽皆知,花魁美名远播,的确够卑鄙。

“既然是这样,皇上为何还要来,为何要去争抢花魁?”

李泫借着酒意,热切看着翘:“说得是……既然朕讨厌,为何又要去做?”他看似自问自语,实则已经泄露了他内心的矛盾。楚翘清楚地知道,李泫为她动心了。

虽然她也只是个少女,不谙男欢女爱的情事,但她胜在足够聪明和狡猾,也足够世故和圆滑。

李泫的弱点,实则很明显,要勾引李泫拿下他并不难。

不过,不代表她会真的对李泫奉献出身子,傻逼才会这么做。看着李泫半醉半醒,情意迷乱之间慢慢俯身欲吻她的唇,楚翘飞出袖中金丝,打翻了李泫肘旁搁着的酒壶,她呀地一声:“皇上,都怪乔生看弄脏了您的衣裳……”

李泫如遭雷击,霍地起身,耳根后一阵青红紫白的交替着,他许是惊觉自己刚才的举动,内心也被自己震撼到,一时惶惶,“你留下,等朕……朕去马车上换一身衣裳便是!”

李泫匆匆出了雅座,额上一时凉,一时热,看得赵十胆战心惊。

“皇、皇上……?”赵十小心低声。

李泫扶着赵十:“朕这是,怎么了……”

“皇上!若是觉得此处不好,咱们换个地方?”赵十后悔死带李泫来天香楼。

李泫让自己镇静下来,深深纳了口气,拂开赵十:“不必了,去拿朕——去拿我的衣裳。”

赵十立马应了声嗻便去了,李泫一时不敢回雅座,走到外头散去心头燥热,并对身后的御前护卫冷言道:“刚才的事,谁都不准说出去!”御卫纷纷顿头应是,这些御前护卫,均是右相安排给李泫的人,还算靠得住。

李泫一走,雅座内,楚翘便卸去满面伪装,换上沁冷凉薄的容颜。

事实证明勾yin一个男人,比养条狗还要累。

一个穿着银红罗裙,容貌娇艳的婢女走进来,以琉璃盘托着一白玉酒壶,来到楚翘面前,礼貌羞涩地说:“公子,这是姬三娘特意为几位公子准备百年陈酿的玉液,三娘说,一定要让你们尝尝,若是好,还要再另送两壶。”

这婢女起了身,规规矩矩斟下两杯酒,递了一杯与楚翘:“公子,您尝尝?”

楚翘只看着那婢女,却没接下来的意思,心底一声恼怒的嗤笑,在她面前下毒无疑于班门弄斧,刚才这婢女斟酒,酒香入鼻,楚翘立即便发现酒中被人下了‘助情花’。

楚翘面上只是不动,内心却小小吃惊。

难道有人看出她是女儿身,想趁机下黑手?

这人是不是太没品位了?她一身男装,再加修饰过的容貌,不及这花楼众多女子,那人怎么就看中了她?再且,有本事来天香楼寻欢作乐,亦没必要如此大费周章来对她下手。

“公子,公子何不尝尝……您再这般瞧着奴家,奴家可要……”婢女眼底,一丝狞光闪过!

骗的不成,想要来强的?

楚翘嗤笑,倒要让你自个吃下去才好!

婢女手影成刀,对楚翘脖子掐来,楚翘指间银针射出,婢女反应倒也极快,这一针以酒杯抵挡,酒杯在手中瞬间碎裂,婢女眼底狠色更浓,攻击未停,楚翘发觉此女子武功诡异多端,凭武力对打没多少胜算,转而欲下毒,只是毒未下,对方人却陡然间身子一僵,睁着冷目,软倒在地。

楚翘还没来得及拧一下眉,眼前陡然一张放大的脸:“小娃娃!”

白发老头,红光满面,笑嘻嘻地瞪着楚翘。

楚翘下意识地往后略一退身,“怪爷爷?!”这老头是何时出现的?内功究竟到了何种地步,可以来无影去无踪,真正连一丝风声都让人无从察觉。

“你、别过来!”楚翘头一回觉得冷汗涔涔,这老头子太诡异,谁知道下一秒会不会突然杀性大发,把她劈成肉沫沫。她估摸自己的金鞭、金线、银针、蛊毒对这老头毫无施展的余地。这回可没有楚绯夜那人妖突发慈悲来替她挡一掌。

“你别怕!这女子要害你,老头子我替你打晕了她!你是九娘的女娃娃,那就是老头子的、的、的……哎呀,总之老头子会护着你就是,九娘那臭小子,难得对一个女娃娃手软!我不能把你给吓跑了!”

“呵呵,我倒是不怕她……”楚翘心说,我倒是有点怕长辈您。

楚翘既警惕的睨着老头,又试探地问:“您和九叔叔是什么关系?”至于老头口中难得手软这句话,楚翘才没兴致去深究。

“关系?我是老怪物,他是小怪物!我是他师傅,他是我徒弟嘛!”

“师……傅?”楚翘一头冷汗。

能得此人传授武功,哪怕只得一半精髓,也足够让人望而生畏。

幸得楚红鸾是楚绯夜侄女。

怪老头笑嘻嘻地:“女娃娃你也来这喝花酒?有眼光,有眼光,这楼里的美酒多得数不过来,老头子我最喜欢!嘘……可千万不能别让人知道,老头子我身无分文,只能偷!”

“怪……”楚翘刚想说买几壶酒给他,老头却突然抄起桌上的白玉酒壶,凑到嘴边嗅了嗅,“哎呀!好酒!好酒好酒!”楚翘阻拦不及,“不能——喝……”那下了‘助情花’毒的酒,便已被老头咕噜咕噜喝了两大口。楚翘一头黑线,她真的无法想像一个怪老头中了春药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见她这般瞪着他,怪老头突然间腼腆地一笑:“呵呵,这是个好东西,你也尝几口,就不算我偷了!”楚翘再次心惊,可依然毫无反抗之力,怪老头倏忽间如鬼影般欺身上来,眨眼点了她的穴,捏了她的嘴,就往她嘴中灌了几口。

楚翘心中一万句‘见他娘的大头鬼’呼啸而出!

她发誓下次再碰见这混老头,一定绕道离他百丈之外。

怪老头捧着白玉酒壶,跟捧了宝贝儿似,对着楚翘嘻嘻道:“这下好了,老头子我喝酒去咯!”

什、么?!

死老头,要走他大爷的也先给她把穴位先解开不行么!

楚翘彻底暴怒。

楚翘只能指望着李泫赶紧回来,或是御前护卫能发现异常。

不过……她还是不指望了,御前护卫没理由会守着她。

没一会,地上那假扮婢女的女子揉着脑袋,清醒过来,略打量了一会情况,便露出一抹狞笑。

楚翘彻底无语。

一条黑纱,绑了她的眼。

下一瞬,楚翘便被女子扛在肩头。

在大约半盏茶的时间后,楚翘忍着颠簸时带来的极其难受的反胃感,总算是被女子扔了下来,身下触之轻软,更让楚翘的心沉了一截——是床!

眼上的黑纱被人粗鲁地扯掉,那女子噙一抹极蔑的冷笑:“药性发作了?哼,等着吧!会有人来临幸你!”女子伸手,只解了楚翘一处穴位,让楚翘可以开口说话。

“你……”楚翘刚开口,不由立即热了脸,助情花乃是极邪的春药,药性十分厉害。这才半盏茶的功夫,她已觉身子绵软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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