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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好好过日子-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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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言”,许多少男少女可以自由恋爱结婚,不必非得通过家长才能结合。再说,一般人家父母,只会希望自己家的儿女过的好,不会想她在家家中吃苦受累的,只要是女儿能够攀的高门,女方家父母大多都是支持姑娘外嫁的。久而久之,那些穷困的苗寨媳妇越来越难娶,因为娶妻艰难,彩礼等物就得加码,如此恶性循环,这些苗寨越来越穷不说,后来发展到即使彩礼足够,外面的姑娘也不愿意嫁给当地小伙做媳妇了。
于是,有的地方就发生了换亲,共妻等汉人通常才有的强迫婚姻,当然,这些当事人,一直生长在自由天空下,憧憬着美满爱情的女子们,大多是会奋勇反抗的,可是为了子孙繁衍,当地的寨主或者老人,自然要压迫这些姑娘。
于是,就开始了封闭政策,禁止本族姑娘外嫁,渐渐的,就会有各种逃婚,抢婚,杀人等跟婚配有关的治安事件发生,有些闭塞严重的村寨,由于近亲结婚严重,发生了新生儿残疾等症状,又造成了当地迷信盛行,本来就穷困的百姓又花费银钱去烧香拜佛,耽误农田生计等。
总之,涉案少数民族因愚昧,贫困导致的各种种族灭亡和贫困事件在逐渐加剧。
而少数民族管理素来就是汉族官员管理中的一个尴尬存在,他们的风俗习惯跟汉人大有不同,许多时候,他们的族规跟国法完全抵触,一般情况下自己族中的事物都会由其寨主或是推举出来德高望重的老人主事,自己会依靠族规或者风俗来约束自己族中的民众,很少会有纠纷闹到官府衙门中处理。
不说少数民族,在这封建朝代,就是汉人为主的地方,人还有贵贱高低之分,那些出身奴籍的婢女,仆从,他们的性命完全掌握在拥有他们卖身契的人手中,生下的孩子也是该人的私产,代代为奴为婢,无人生自主权,死也好,活也罢,都是主子一句话的事情,什么人权,阿弥豆腐,那是天边的云彩,看得见摸不着,虚无缥缈的事情,想都不敢想。
不说奴才被主人随意指婚陪人,或打或杀等那种常见之事,就是那些相对拥有自由,良民身份的寡妇偷人,汉子通奸等,一旦犯了众怒,也会被家族公判沉塘,根本就不用通知官府。别说小家小户,就是某些大家少爷忤逆尊长,犯了家规,也有可能会被族长开祠堂杖毙处死等等。这里根本就是一个不讲人权,地位,私自处置人命的事也有发生,可是这种事情,只要被家族,长老们认可,官府一般根本就不会干涉。
所谓的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等,都是一家之言,冠冕堂皇的说法而已,庶民自然还是分作三六九等的,一些家法,族规,风俗等更是凌驾于国法之上,这就是封建朝代的典型代表之一。
在民间,素来有民不告官不究的说法,尤其是少数民族的事物,只要他们不闹事,不谋反,各级县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各个寨主处理各族的内部事物。
因此,能闹到官府备案的,多是那些族规,寨主,长老们处理不了的案件,这种案件一直都是当地官员头疼,轻不得重不得。处置起来得两头考虑,你说按国法吧,他又跟少数民族的风俗抵触,你说按民俗吧,那风俗本就跟国法有驳,到底何去何从,谁也不敢想下定论结案,以免被上司抓住小辫子,下面的百姓再告你个妄断徇私,自己最后落个出力不讨好,两面不是人的结果。
钱元脩接到的就是这种案子。
钱元脩习惯性的带着卷宗去跟郭燕讨论,郭燕对案子本身没有提出什么建议,只对苗族的各种风俗习惯听的是津津有味。作为一个资深汉族女子,郭燕是十分欣赏苗家那些闪亮的银饰,歌舞,还有少数民族豪迈奔放的爱情,对歌等特有的风俗的。她还记得,前世有不少歌唱明星都是出自苗家,她们好像就是靠嘹亮的歌喉,和这种与生俱来的民族文化特色得到万千观众们的喜爱的。
“你喜欢回头跟我一起去玩儿一趟吧。”钱元脩打算微服私访,探一下这个案子的具体情况。其实,这个案子的复杂之处,是几个苗寨的族长们为了各自寨子里的小伙子们求媳妇,支持自己家的小伙子勾引别家的小姑娘,那些小姑娘们又被自己寨子里的长老们限制了自由,最终,就有了抢亲的事件发生,其中还发生过人命事件。
最早报到官府的案子,抢亲的新娘跳河自尽了,那位抢她的小伙子也随后跳河,这件事距今已经有三十多年了,如今是查无可查。可是随着那起案子发生到现在,长者十年,短不过三年五载,就会有一起新的抢亲事件发生,因为积怨很深,已经形成了几个寨子之间的仇恨,也发生过几次火拼事件,造成了大量的流血事件。
好在,当时双方都没有人员死亡,经手官员各打五十大板,暂时把事情压了下去,可是也造成了积案,悬案,一直压在案头,这一次,被底下的人送了上来,有可能是例行公事,也有可能是故意刁难钱元脩的。钱元脩如今忌惮益州官场,不大想跟这些人多大交道,可是闲着干拿国家俸禄,也不是为官之道,他分析了一下卷宗,觉得这个案子只是少数民族矛盾,不大会牵扯到上层官场,才决定查一查这个案子,以报皇恩。
郭燕听到钱元脩的邀请,很是高兴,立即就让人去买了两身苗家服饰,一套自己穿,一套给钱文慧,郭燕让人去问了钱展鹏,他表示要用功读,就不去了,郭燕没有坚持,又给钱文慧和自己添置了不少颇具民族特色的银饰,准备携女跟着钱元脩体验生活。
既是要带妻女出行,钱元脩特意挑了个苗家的节日,好在少数民族节日多,各个苗寨又有自己的风俗,一年到头节日不断,农历七月,是苗家预祝丰收的节日,各个苗寨都歌舞欢声不断,是一年到头最热闹的时候。苗家人好,善酿酒,每有人上门,先被堵在寨子门口喝上几碗自酿米酒,还不能推辞,不得让人代饮,否则就是瞧不起人。
郭燕没有想到自己也是那个差点被人捏着鼻子“灌酒”的人,看着那一张张热情的笑脸,她连推拒的话都说不出口,好在苗家人热情归热情,分寸还是有的,给郭燕喝的都是浓度相对低的乳白色的糯米酒,甜甜的带着微酸,口感极好,对女子身体也有好处。郭燕连喝了几碗,脸上泛起了红晕,那些热情的苗家女子就放过了她,转而去敬钱元脩。
钱元脩涉足官场,自然是能善饮的,那些盛装打扮的苗家女看人换酒,给他斟的就是浓度相对要高些的白酒,好在如今制酒工艺有限,那些酒的浓度如何也赶不上后世被蒸馏过的高浓度白酒,钱元脩干了几碗,跟没事人一样,挽了郭燕的胳膊,走过了让开的人墙,转过身来,一脸好笑的看着被拦在外面的钱文慧和景钰。
没错,景钰不知道怎么听说郭燕会带着钱文慧跟钱元脩一起去苗寨“度假,”然带了几个侍卫就赶在了前面,郭燕有心让钱元脩派人送他回去,他却道自己是奉了他父王的命令专程来“监督”他们一家人的,那话里透露的意思,好像钱元脩和郭燕会带着家人畏罪潜逃一般,郭燕气的不行,原本还想把景钰送回去,换个日子再出发的心思也没有了,不再管景钰是否跟着自己一家人,只跟了钱元脩一起,往苗寨而来。
钱元脩和郭燕不跟这破孩子一般见识,一路上当他是空气,景钰也离开了景宏,好似很放得开,也不管郭燕时不时丢给他的白眼,一路上游山玩水好不开心。只有钱文慧原本就对景钰有意见,听到这没头没脑的话更不乐意了,一路上都没有给过景钰好脸色,逮到机会就会讽刺他两句,郭燕也生气景钰出口不好听,也不大管。
这不,景钰一样被苗家姑娘拦住喝酒,他年纪不大,却仰头很是利索就把一大碗米酒灌进了肚子,喝完还意犹未尽的吧嗒吧嗒嘴巴,好像很是受用的样子。
钱文慧被景钰挤到一边,清清楚楚的看到景钰这种很是陶醉的样子,翻翻白眼,扭过头去道:“酒鬼。”景钰这次出来,脾气突变,听到钱文慧的话,根本就不搭理她,把钱文慧气的够呛。
景钰大碗喝酒,早就急坏了跟随他的侍卫,其中两个贴身站在景钰身后,伸长了胳膊就要接过又递给景钰的米酒,景钰却好似喝上了瘾,自己伸手接过苗女敬过来的第二碗,放到嘴边,咕咕咚咚几口又下了肚。“少爷唉,”一路上跟哑巴差不多的侍卫们见景钰连干两碗米酒,虽说那酒度数不高,可是没有别的主子在身边,万一有个好歹,他们可是担不完的干系,终于有人破功了,连声劝说道:“您爱喝酒等回去,随您喝个够,这是外面,您可得悠着点,要不然,以后属下们可不敢再陪着您出来了。”
其中一个侍卫还透过堵得严严实实的人墙,求郭燕道:“夫人劝劝我家少爷吧,万一有了岔子,不光我们担不住,就是您恐怕也不好跟主子交代。”还带上了威胁的意思了。
郭燕暗道,又不是我让他喝的,他出来你们怎么不拦住他,现在却把责任推给了我。
只郭燕也知道轻重,生怕景钰真的喝多了酒伤了身子,无赖上前拍拍那几个堵着路的苗家女,一脸笑意的求情道:“姑娘们行行好,看他年纪小,就放过他吧。”
拦路敬酒的姑娘们一般也有常规,大人怎么敬酒,女人敬什么酒,小孩子又如何敬酒,一般都是以气周到为主,不会太勉强。只是这些姑娘们看景钰身高已是半个大人,又长得一脸白白胖胖,福气可爱,各人心中欢喜,才起了心思逗他玩耍,又见他喜欢这米酒,还是海量,因此才多敬了他一碗,如今郭燕初来劝说,也不再为难,让开了路放景钰过寨门。
第六十九章
随身保护景钰的侍卫们见苗家姑娘们放过了景钰,一个个依着规矩各自喝了几碗酒,也被放了进来。只余钱文慧被堵在外头进不来,有些焦急,隔着人墙叫道:“爹,娘,你们给她们说说,放我过去啊。”郭燕心痛女儿年幼,自然是上前劝说,想要那些苗家姑娘们放过钱文慧一把。
钱文慧原本就漂亮,穿上蓝色的苗族服饰,一身亮闪闪的银饰,越发美丽可爱,闪花了几个苗族姑娘们的眼睛,这几个姑娘也不知道是嫉妒还是怎么的,无论郭燕如何劝说,坚持要钱文慧喝上一碗米酒才肯放行。
郭燕前世没有出过远门,旅游什么的都是看电视,只头几天听钱元脩补了一些少数民族风俗知识,是知道入乡随俗,和众怒难犯的道理的,见这些姑娘们坚持,只好劝钱文慧道:“那酒很好喝,你试试,不会醉的。”
钱文慧对酒本身没有多大抗拒,只是不喜欢这种被人强迫和那些不善的眼光,见郭燕劝说不动这些拦路人,只好依着规矩喝了一大碗米酒才被放行。
钱文慧跟郭燕一样,喝酒上脸,一碗米酒下肚,原本只是白皙透亮的脸庞就染上了红晕,看着如同那熟透了的红苹果,越发的娇艳美丽,郭燕自己都忍不住掐了钱文慧的脸蛋一把:“唉呀,慧儿喝酒上脸啊。”
钱文慧从小被郭燕蹂躏着长大,见郭燕故技重施,憋了一肚子的气都撒在郭燕身上,一扬手打开了郭燕的魔爪,恼怒道:“娘,你又欺负人。”嘟着小嘴的样子更是可爱,把郭燕萌的不行,急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你别误会啊,娘是关心你嘛。”
钱文慧才不会被郭燕的话骗到,气呼呼的上前牵了钱元脩的手告状道;“爹啊,娘又欺负人。”钱元脩揉了揉钱文慧的脑袋,把她上的头饰揉的都歪了,笑眯眯的劝道:“你娘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她今天又喝了几碗酒,你就不要怪她了。”算了,这个状白告不说,头饰还得重新整理,钱文慧更生气了,甩了钱元脩的手抱着自己的脑袋,跑到一边伤心去了,还是跟着郭燕一起来的谷雨,春分两个追上了钱文慧,帮她整理好了头饰才消了气。
景钰站在一边,看着这一家三口的相处模式,眼里流露出一股羡慕的神色,只一瞬间就消失不见,看着不远处极富民族特色的一座竹桥,撒开脚丫子就飞奔了过去。
郭燕很少喝酒,那几碗酒浓度再低,也多少有些后劲,此时脑袋晕乎乎的,很往常大不相同,听见钱元脩不顾女儿告状,无条件的维护自己,心情高兴的不行,上前笑眯眯的挽了钱元脩的胳膊,忘记身在何地,吧唧一口就吻上了钱元脩的脸颊,把钱元脩吓了一跳,脸上泛上了红晕,急忙回头四顾,生怕这一幕被人看了去。
好在苗家人真的很多情,这种当众亲吻爱人脸颊的事情虽然很少发生,可也不是没有过,那些敬完了酒还堵在寨子门口预备迎接下一波人的姑娘们,“不小心”看到了郭燕的豪放举动,不仅没有嘲笑,反而是展开鼓掌歌喉祝福起来。“呀依呀依,啊依依,大哥、大嫂远道来吆,哎依吆吆,喂,情深意长吆吆喂,————”竟是现编的歌词,嗓音嘹亮,声音忽高忽低,高处高亢清越仿若穿透云霄,低处一丝丝盘山绕梁,抑扬顿挫之间歌词随口而出,字字透着情意,声声都带着感情。
郭燕还是第一次听这现场版的真人秀,一时看呆了眼,几个姑娘有应有合唱的起劲,还围着钱元脩而非郭燕手舞足蹈边歌边舞起来,满身的银饰随着她们舞动起来发出金属撞击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好听。
郭燕这下是酒不醉人人都醉了,听着这优美的歌声,动人的节拍,差点就随声附和起来,还是钱元脩防备着郭燕,在她开口之前就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在她耳边警告道:“不许开口。”
郭燕楞了一下,脑中的热血也淡了许多,就在这时,就听见从远处传来了一声中气十足的男生附和道:“嗨,吆,吆,——”也不知人在何处,那歌声却围山绕梁的传了过来,“妹妹莫羡哥嫂情意长嗷,阿哥我也是真心人唉,——呦,呵,呵,喂,——”
几个姑娘暂停了下来,探首四顾,等那男声一停,就回道:“嗨,嗨,呦,喂,哥哥你莫夸海口哦,——”,你来我碗的这就唱了起来。
郭燕很是大开了眼界,跟钱元脩交换了一下眼神,急忙退出了因对歌而暂停下来的舞蹈圈子。
不知何时钱文慧来到了郭燕身边,抓住了郭燕的手,脸上羞的通红,有些不解的问郭燕,“娘,她们真——”开放。钱文慧从来都是被郭燕放养长大,头三年还混在男人堆里胡闹着,可也没有听说或是遇到过这么开放彪悍的民族,然隔着上头就这样唱起了情歌?
“入乡随俗,每个民族都有他独特的风俗习惯,不必惊讶,”郭燕拍拍钱文慧的手,跟钱元脩说了一声,“走吧,”一手牵着钱文慧,一手挽着钱元脩的胳膊,听着这一来一往的情歌,慢慢往寨子里走去。经过竹桥的时候,就见景钰呆呆的立在竹桥中央供人休息的亭子中间,一脸震撼的表情,目光飘渺的平时前方,也不知道看向何处。保护他的侍卫都面无表情的团团围着景钰,仿佛根本就没有听见这嘹亮的歌喉。
经过景钰的时候,郭燕看他还是一动不动的如同一栋雕像般,忍不住出声唤道:“走了”。
景钰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依旧维持着先前的样子,钱文慧显然还记恨着景钰,摇了摇郭燕的手,道:“娘,别管他,又不会丢。”
郭燕低声责备道;“你呀,别这么小气。”说完对着景钰的一个侍卫道:“记得看好世子,一会儿跟上来。”那侍卫对着钱元脩和郭燕抱拳行了礼:“回到,我们会保护好公子的。”
还没有进寨子,就听到木鼓、铜鼓、芦笙等,一些苗族族特有的乐器吹奏起来,伴随着少男少女们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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