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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长媳之路-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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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晋川不设防,躲开,双手微松,容昐撑着这个空档推开他沉重的身子,往外跑去,可就在她刚下床的瞬间,身后一股大力朝她袭来,将她整个人拉回床里。

扑到床上。

庞晋川怒极而笑:“好,好,好!”他连喊三声:“你刚才不是问我,那血腥味是哪里来的?”

他一边脱掉袍衫,一边咧嘴狰狞笑问。

容昐颤抖着,一路往床内挪,可光洁的双足被他紧扣在手掌之中,才刚退一点,又被他拉回擒在身下。

他身上早已脱得精光,裸@露的胸脯上刀疤累累。

“滚……滚!”容昐大力喘息,庞晋川却匍匐在她身上,压住她,添@弄她耳垂:“是你那两个宫女,让我叫人被白刀捅碎了,喂了狗……”容昐打了个寒战,庞晋川温柔的吻上她双眼:“嘘,别怕,我喜欢你还来不及,怎么舍得这样对你?”

“告诉我,皇帝拿什么威胁你,要你替他卖命?”他嘴角扬起一股冷意,目光森然的盯着身下的女人。

他第一次这么爱一个女人,她竟敢背叛他!

容昐侧目而去,冷笑:“你不是都知道吗?还问我!”

庞晋川厌恶她的冷淡,他扳回她的脸,强迫她直视自己的目光。

还是这般的倔强。

他俯身吻下,容昐紧闭双唇,他就在她干涸的唇上轻挑慢捻,最后失了耐心,狠狠咬下她的唇,长驱直入。

他要的很多,连牙齿都要将她的舌头生吞活剥了一般,她口中的血味顿时弥漫在两人中间,他舔@弄干净了,才放开她,擦掉她嘴角溢出的血丝,笑道:“皇帝性疑,江道平偷听不来。你说他给了你黄袍,你为何不用,却要毒杀我?”

“你把手伸到他身边的总管太监了?”容昐猛地望向他。

庞晋川嘘了声:“容昐,这不能怪我。皇帝心狠手辣,他连自己未出世的孩子都能杀,那三朝元老齐广荣算个什么?我庞晋川又算个什么?你说,他如今病入膏肓了,难道还不许我未雨绸缪?这天下,本该就是有能者治之!”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都知道却忍到了现在。

容昐心底这才叫一个毛骨悚然。

“告诉我,皇帝拿什么威胁你?”庞晋川声音温柔,带着蛊惑。

容昐发了个抖。

“是孩子?”庞晋川撕开她的衣物,揭下她的肚兜,绊住她的双手,牢牢固定在床头。

她怎么可能告诉他?

容昐大力摇头:“不是,是我恨你,恨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可是却找了其他的女人,是你强行让我有孕,你让我恶心无比!”

“是吗?”庞晋川冷冷一笑:“现在才来恨我?容昐你不觉得太迟了?”

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绸裤被剥开,露出两条j□j的双腿,他将两腿掰开放在自己臀骨两侧,提着那东西在她干涩的入口处滑了滑,毫不怜惜的挺身而入。

犹如从中间被撕扯了两半,她的眼泪一下子被逼出了眼眶。

庞晋川俯身而下,越发进入她,吻住她的眼泪。

“别哭,我给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让你一生无忧。”

那利刃胀@大的早已撕开她的甬@道,容昐痛苦的j□j,他将布绊住她的嘴唇,低声道:“痛?不及我十分之一。”

他有多痛,她就得同受十分。

但他舍不得,只给她一分撕心裂肺的疼。

就因为她无心无肺,他却爱她不可自拔!

正文 第88章 妇人心毒

庞晋川用力的把自己镌刻在她体内。

一次不够;两次,两人的死死的纠缠在这张宽大的罗汉床上;容昐满身的青紫,有他掐的,也有他吸允的,身体好像早已不是她的了,下;体撕裂的厉害,血流不止。

庞晋川解开她的手,强迫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两人连接着,容昐面如白雪;忍受着他的硕;大;他赤红着双目死死盯住她的双眸,一刻不曾松懈,用力往上挺动。

漫长的一轮过后,她脸上早已是面如死灰,整个人如水中捞出一般,庞晋川依然缠住不放,覆在她身上咬开她的双唇平常她口中的蜜汁。

容昐睁开眼,他吻上她的眼睛,她拒绝推开,他就吻上她的双手。

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胆敢拒绝?

“放……咳咳,放开我。”容昐深喘了一口气,推动他的胸膛,庞晋川冷眼望着她,残酷一笑。

容昐抽身而出,指着下@体:“流血了。”

那里早已裂开,血流不止。这一场他是餍足了,她却次次犹如在尖刀利刃之上。

庞晋川修长的双指摸上去,捅了进去,容昐闷哼一声,他低低笑着,在她耳边低哼:“我去叫医女。”容昐阖眼,侧过身去,懒得再去看他脸上报复后快意的笑容。

她不欠他庞晋川什么。

夜半,整个朱归院都是灯火通明。

容昐躺在床上,好像听到小礼物哭了,乳娘不断的安抚她,却不得法,然后她听到庞晋川搂着小礼物低哄的声音。

庞晋川进来了,手上抱着嚎啕大哭的小礼物,跪在床边问脉的医女连忙盖好容昐身上的被褥,低下头朝庞晋川一拜:“大人。”

庞晋川的皂鞋从她身边踏过,看都不看,直接把小礼物放在容昐怀中,随后挪开她头上的青丝,在她额上落下一吻:“她饿了,不肯吃乳娘的奶。”

小礼物到她怀中,就吭哧吭哧哭的小声,一双大大的眼睛长得像极了她,容昐爱恋的抽出帕子小心的擦掉她眼中的泪花:“娘在。”说罢看向庞晋川,冷漠道:“你出去。”

庞晋川目光幽深,指腹在她脸上辗转片刻:“好。”他撂下床幔,坐在床前的凳子上,双手抱胸,耷拉着双眸望着床幔之中隐隐约约透出的母子两人,嘴角微微往上挽起,冰冷的目光之中透了一些柔和,随后转向医女问:“太太如何?”

医女连忙低头:“回大人,太太难产未愈,此后,此后……三月内恐不能再行房事。”

庞晋川眉毛一挑,脸色透着一股冷峻。

“知道了,退下用药吧。”

“是,奴婢告退。”

门帘被撩开,门外守候的婢女又飞快的撂下,关上折扇门。

庞晋川摩挲着手上的戒指,目光深远,许久他上前剥开床幔,她早已坐起来靠在床边,抱着孩子,戒备的望着他。

“听到了?”他坐下,看向她怀里的婴儿,小脸蛋哭的红红的,小嘴不断的吸允母亲的乳汁,那眼睛还是闭着,哼哼哼,极是舒服的样子。

“至儿差点就没了爹,顾容昐,你就不忏悔?不心疼?”他笑问,这个狼心狗肺的女人。

容昐望了他许久,轻声问:“你死了吗?”

庞晋川目光一凛,摸上她的脸:“好狠毒的心肠。”

容昐甩开他的手:“庞晋川,我不欠你什么,咱们扯平了。”

“扯平?”扯平什么?她难道还想和他分道扬镳去?庞晋川低声笑出。

容昐把小礼物放在身侧,替她盖好被子,转过头,直视他的目光:“当初你与二房内斗,害我流了孩子;因为你,我被雍王所掳,差点命丧通州;你算计我有孕,耗尽心血产下至儿,哪一件你不是在谋我的命?如今,那杯毒酒,你没喝,你也没死不是吗?”

“扯不平,容昐。”他低声道:“你就不该让我放不下你,除了这条命不能给你,我能给的都给了。”

“你喜欢我?”容昐笑问。

“你不信?”庞晋川问。

容昐一口应下:“信,可那又如何?咱们九年的夫妻感情,试问在你身边我从未欢愉过。你舍弃过我,如今我也舍弃你了,下面,你就算要休了我,或杀了我,我也无话可说了。”

“无话可说了?”庞晋川脸色僵硬的难看,指着小礼物笑问:“那孩子怎么办?”

容昐目光一闪,脸上有些动容。

庞晋川紧抓住她的手:“重新开始,要么你再信我一次,要么我就送你一壶毒酒,杀了你。”他朝她伸出手。

他的手指异常修长,骨指分明,手上有长期拿笔磨出的茧子,也有刚才欢愉时她抓过的红痕。

这个女人就算要毒杀他,他也舍不得放手。

放手,是放不了,那就只能牵着她一路往前,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他伸到了她跟前,容昐狐疑的望着他,抬起手有些犹豫,他一把抓牢了,就再也不肯放手了。

“信我。”他的声音带着蛊惑和安定。

好似刚才那场上的折磨从未存在一般。

容昐神色平静:“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庞晋川一怔,眼中飞快卷起一场暴风雪,当真是狼心狗肺的女人。

他忽的觉得想笑。

他凑近她耳边,狰狞着脸在她敏感的脖子上吸允出一道红痕,低声道:“我只要你……这辈子都待在我身边。”

待在他身边,总比死了好,

容昐闭上眼:“好。”

“死后,同棺同椁,无论生死你都得跟在我身旁。”这是他最后的退让,也只给她退一次。

容昐恐惧的看他,庞晋川也盯着她。

她眼中犹如濒临死亡的蝴蝶,睫毛轻颤,却仍旧明亮好看,他在她眼中看见了自己的倒影,不由的摸上她的双眸:“咱们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蹦不远。皇帝拿什么威胁你,我想知道,可你不想说说,我总有办法弄清楚的。”

他说的对,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容昐忍住浑身的颤抖,从枕头底下抽出一叠钥匙丢在他跟前:“黄袍,宫女藏在朱归院的库房内,这是钥匙,得烧了,我已经备好了火把在下面。”

那两人,就算庞晋川死,她也没打算留下。

火把早就准备了,那黄袍和御冠她怎么可能容许让人在庞国公府找到?

庞晋川拽住钥匙,深深望了她一样,抽身离去。

她看着他远去的身影许久,也披衣下床。

两腿之间有血在留,走一步都跟针扎了一样,秋香见她出来连忙扶住她,容昐甩开手:“别跟过来。”

她往库房走去,地下的门是开的,闪动着明明灭灭的火光。

容昐拾阶而下,见庞晋川已经抱着黄袍和御冠出来,扔在地上,他抽出火把,点上去,火在他眼中烧。

火烧到黄袍啪啪作响,可那御冠却是难以点燃。

他们都听到从上面传来的马蹄声和呼呼的风声。

“爷!”来旺突然跑了下来:“锦衣卫来了,说是收到密报说咱们功夫私藏黄袍。”他刚说完,看见地上的才烧到一半的黄袍也愣了一下。

火光映着三人苍白的面孔。

庞晋川看了一眼她,容昐走到后面,舀了一壶珍藏的美酒,走上前去,往那大火上浇灌而去,庞晋川将火把投掷其中。

容昐从旁边的一个箱子中抽出几卷画像,一同扔进火中。

火猛地翻滚,火势冲天,画卷中的顾容昐画像飞快的卷曲烧成黑灰,不一会儿的功夫,所有的东西都燃烧殆尽了。

“走吧。”庞晋川牵住她的手,她的手很冰凉。

容昐由着他牵着,两人迈着缓慢的步伐一步一步朝着阶梯而上。

锦衣卫指挥使赶到时,庞晋川容昐正好出来。

寒风萧萧,吹起众人的袍衫,天色正是最浓黑之时,容昐冷漠的望着眼前浩浩荡荡数十个穿着飞鱼服的锦衣卫。

庞晋川似乎感受到她的情绪,越发将她的手包裹住,他掌心很热。

“大人。”张千抱刀作揖:“皇上御令,搜府。”

庞晋川呵呵大笑:“若是搜不到又该如何?”

容昐受了风寒咳了一声,庞晋川将自己身上的外衫接下,披在她身上。

张千答道:“若是有误,自斩杀报信之人。”

“何人?”

“庞晋龙。”

庞晋川咧嘴一笑:“本该是死的人了还能出来,呵呵。”他看都不看那指挥使,搂着容昐进屋。

屋里比外头暖和多了,挡住了风外。

秋香赶忙迎上前来,容昐颤抖着,对她说:“弄一个汤婆子给我。”

庞晋川摸上她的脸:“冷?”

容昐喝了一口热茶,驱逐了冰寒,点了点头,后想起了才问:“为何皇帝要拿你开刀?”

他抿了抿嘴,站在窗前,望向院中飞快耸动的锦衣卫,抱胸冷冷笑道:“那日朝议首辅之人,群臣议我,而如今他身子已经不大好,若是留下我,太子年幼皇后又是深宫妇人,大概是从这儿开始,他起了杀机。”

“他得了什么病?”

庞晋川皱眉:“太医院没有记档,但江道平与我说是脑疾。他时常看不清东西,脾气暴躁,头疼发作越发厉害,甚而有时候全身抽搐。”

容昐沉默,皇帝要铲除庞晋川是显而易见了,那下一步该如何走?

秋香送来了汤婆子,容昐依偎在床上,他也上了床,从身后紧紧搂住她。

外头熙熙攘攘,整个庞国公府好似被抄家了一般,长沣和小儿都过来了,庞晋川不见他们,也不肯让容昐见他们,他叫来旺把两个孩子抱到东厢房去。

她在他怀中,两人互相依偎着取暖,等着东边鱼肚都翻白了,庞晋川才下了床,站在落地西洋镜前,对她说:“侍候我穿衣。”

“好。”容昐走上去,拿起暗红色的一品华修朝服,他两手摊开,她上前服侍穿上。

先系好了圆领上的带子,再系好衣襟,她的小手拂过他的心脏,庞晋川抓住,递给她玉带,容昐抬起头。

他哑声道:“替我绑好。”

“好。”容昐打开玉带,从前面绕过他结实的劲腰,替他系上,就在她快要离开时,庞晋川忽然一把将她圈住,容昐撞进他胸膛,他胸口僵硬异常,把她的鼻子都撞的生疼。

“你有多久不曾主动搂我了?”他的声音从胸膛处发出,似鼓动的风箱。

容昐咬住下唇。

他笑道:“那杯毒酒,就换你后半辈子天天服侍我绑玉带。”

他赚了,她亏了。

容昐叹了一口气,主动攀上的脖颈,踮起脚跟,眨着眼在他凉薄的嘴角落下一吻,道:“你若能护我这次,以后我心甘情愿。”

“好。”庞晋川爽朗大笑,眉间阴郁一扫而光:“你到底什么把柄落他手上?”

容昐神色一凛,眼中热度渐渐退散,她亲启双唇:“他宫里有几幅我从前的画像,你盗出,烧了。”

……

再多她就不肯开口了,庞晋川沉默了下。

屋外,来旺的声音传来:“爷,指挥使求见。”

没有搜出东西,若是搜出了,岂有求见的道理?

庞晋川抿了抿嘴,目光阴冷,他放开容昐:“等我,我随那张千去问问皇上。”

容昐问:“你要如何与他博弈?”

庞晋川已经大步走到了门口,最后回过头望了一眼她:“无需你操心,安心看顾你我孩儿就好。”

要斗也是由她来斗。

他走了,门外传来一个紧张的声音。

“庞大人。”

庞晋川声音尖锐:“可搜到了?”

“属下不敢。”

“呵,随本官一同上朝。”

东方,有一冉旭日冉冉上升,升到了半空之中,灼灼璀璨,它驱散走了黑夜的阴霾,照亮了惊恐了一夜的庞国公府。

容昐站在窗前,看着庞晋川越走越远,远到最后他不见了,她才拿起昨夜的那壶酒倒进窗台前的花盆之中。

花一遇到酒,迅速就枯萎了。

“太太!”冬珍快速走进来,神色恐慌。

随后听的沙沙的脚步声,容昐望去,只见大夫人走进,拉着她的手,就哎了一声老泪纵横:“我的儿,昨夜乱成了一团,先是你妹妹要自缢被救下,后是锦衣卫来搜查什么东西,你父亲与我,一夜都未曾安睡,到底发生了何事?”

容昐皱了皱眉,扶着她坐下,大夫人上上下下摸了她一遍,才稍稍安下心。

“母亲莫要担心,无事了,是误会。”容昐道。

大夫人叹气:“我知晓你是个孝顺的孩子,莫要骗我了,可真是平安无事了?”

“嗯。”容昐颔首,大夫人盯了她许久,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就好,这就好,我需与你细细商量一事。”

容昐问:“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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