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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有花枝俏-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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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刚伸上她的肩膀,宁宇难得的反应迅速,把安可婥搂紧了自己的怀里。

看着宁宇搂着安可婥,宁墨眼一冷,眼神暗沉,看得宁宇很没出息地抖了一下。不过怀里的力量提醒他,现在不是软弱的时候,他必须要抓住时机,让宁墨看到,他是真的勇敢的男子汉。

“大……大师兄……我……喜……喜……喜欢……你……”

宁宇是真的说不下去了,大师兄的眼神这时候恐怖得都可以杀人了,像冬天树梢的冰枝,寒冷锐利。

只是大师兄还没有动手,怀里的人力道加重了,掐得他一阵疼。

“所以我会好好照顾小七的大师兄你放心地去吧!”

宁墨看着他抬起安可婥的头,对着她的额头,竟然亲了一下。

门外的三个人看着也傻了,没想到小六竟然真的表白了啊,而且还因爱生恨,当着大师兄的面轻薄小七来引起大师兄的注意。思绪各自飘飞着,眼睛却是不约而同地继续观察里面,耳朵竖的老高,唯恐错过更精彩的剧目。

宁墨正要发作,耳朵灵敏地听到有声响,顺着声源探过去,门外和屋顶有人,门口肯定是宁风他们,至于屋顶,不用说,只有他无聊的师父才会这么干。

宁墨从宁宇怀里抱了安可婥,大步经过门口三人,看也不看一眼。等三人回过神,早已没了人影。

两人一径到了山下很远,宁墨看着还埋着的安可婥,声音有些冷,“现在没人了,你可以抬头了!”

安可婥看着宁墨臭的要死的脸,哈哈大笑,一想到宁墨听到有男生说喜欢他时的表情,她就想笑。当然,她是凭想象,她悲催地没有看见那一幕啊!

不用想,肯定又是安可婥的主意,看了那么多杂书,也只有她才能想到这些馊主意。

不过,被她这么一闹,离别的伤感倒是没了,心里轻松了不少。看来她在这里会过得很快乐,也是,她很会找乐趣调剂生活。

“闹闹,你乖乖地在山上跟着师傅习武,长点本事,以后我带你出去玩才不会丢面子啊!”

宁墨讲的话很不宁墨,安可婥心里隐隐觉得怪异,但是没有头绪,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想起,只是顺着他的话点头。

安可婥送了宁墨一段路,到樱花林时,宁墨停住脚步,“闹闹,你回去吧!”

安可婥一脸不情愿,拉着他的胳膊晃荡,“你让我再送你一程好不好?”

见宁墨已经有些怀疑,盯着她想要打探什么,安可婥赶紧松开他的手,眉头一皱,嘴巴瘪了瘪,“好吧,你走吧,我回去了!”

宁墨见她生气了,垂头丧气地往回走,心里又不安,快步上前,拉过安可婥对着额头亲了一下,“乖!”

安可婥低着头有一步每一步地挪动着步子,宁墨在后面一直盯着,她没办法,只能回去。本来打算看看出去的阵到底怎么解,没想到宁墨连这个都能想到,硬是不让她看。真是的,她把脚边一朵完好的樱花踢得老远,你不告诉我怎么解,我找二师兄风师兄岩师兄他们给我解,我就不信我出不去!

把她拉到山上,随便让她加入一个帮派练武,她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绊得住。宁墨,你给我等着,过几天我就站在你面前,到时候你就是宁墨而不是哥哥了,哼!

宁风他们被宁古给制止了,没有看到宁墨跟安可婥分别的凄美场景,这会见她沮丧地回来,更是直叹错过了好戏。不过,安慰还是要给的。

于是,安可婥还在诅咒着宁墨时,宁风已经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了。一边拍着她的头,一边安抚她,“小七别哭啊,还有风师兄陪你!”

安可婥被他抱得都喘不过气来了,就着最近的地方下嘴咬了他一口。禁锢的力量立刻松开,她听到惊天一声吼,然后就是咆哮,“小七!”

安可婥皱眉,“叫魂啊,我在你面前看不到吗?”

可怜的宁风胸口都被咬出了一圈牙印,她还真是不知道顾忌,下手那么狠。

看宁风泪眼巴巴的样子,安可婥不耐烦,挽起袖子伸出胳膊甩到他面前,“好啦,我的在这里,你咬回来就好了!”

宁岩垫垫她的小细胳膊,拍了拍,啧啧嘴,“你胳膊上的肉比较多,比不上三师兄那个地方的肉有嚼劲!”

安可婥甩开他的爪子,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又看了看还在抱胸喊疼的宁风,眉一挑,似笑非笑,“看来你对风师兄倒是了解得很啊,不知道风师兄的味道怎么样,是不是很美味啊?”

宁石刚好出门,刚好听到这句话,转头看了当事人两眼,点了点头,走了。

宁岩觉得自己毁了,黑脸再也不淡定了,怒火瞬间腾上脸,“我是纯种男人,绝对不是断袖!”

知情的人如安可婥,知道那是怒火,更多不知情的人看起来就像是害羞啊,□裸的害羞,比如宁宇,正玩味地来回打探他跟宁风。从前他们总是嘲笑他单相思大师兄,没想到自己只是单纯的崇拜,他们倒是玩真的啊!

安可婥眨巴眼睛,“就算是断袖,也还分谁强谁弱呢,你照样可以当纯种男人啊!”

宁岩彻底心碎了,他们男人讲这个都还知道忌讳,她竟然青天白日,当着他们几个大男人的面直接就讲了,十足地鄙视身为男人的他们啊!瞅瞅另外一个被轰的当事人,他似乎没有听到,还在数着牙印数。

“三……师……兄!”

宁岩咬牙一个字一个字地吼出来,心中默念,他是师兄,应该对他有礼。

“吼什么?”

宁风气还没消呢,这身上接二连三地遭受打击,想他光洁白皙的皮肤现在都是血痕,虽然不会留疤,但是至少让有微微洁癖的他恶心一阵子了。

宁岩决定不喊他帮忙了,反正吃亏最多的是三师兄,虽然是断背,至少他还是个男人,而他,是男人中的女人。

光荣的封号

安可婥拉着宁宇走到一边,问他知不知道怎么破阵下山。宁宇惊吼了一声,吓得安可婥赶紧捂住了他的嘴,顺便赏了他一记爆栗子。

宁宇揉着疼痛的额头,眼角泪花闪动,“你怎么没有一点女人的样子啊,凶死了,怪不得大师兄不带你下山!”

安可婥动了动嘴巴,扬起极淡一抹笑,声音瞬间温柔,“真的么,小六儿?”

宁宇自觉讲错话了,听她这样讲话哆嗦了一下。像师父那只整天找东西撕扯的猫,突然有一天很安静地躺在他的怀里。结果就是,当他温柔地抚摸它是,他被狠狠地挠了一下,三条血印,特别凄惨。

“那个,你要真想下山,只要经得师父的同意就可以了,不费吹灰之力!”

安可婥白了她一眼,这不是明显的不让她下山么。

“你在山上也待了四五年了,怎么那么笨啊,竟然都不知道怎么破阵!”

宁宇挺委屈的,出现过的阵他确实会破啊,可是关键是摆在那儿的都是没破过的阵啊。师父布的阵跟别人的不同,别人是站在阵中解阵,他的事站在外面解,一点头绪都没有,只能靠感觉,跟着气流走。

而那些稀奇古怪的走势,估计是师父无聊的要死的时候想到的,或者看见某些很诡异的东西想出来的。

想起有一次三师兄下山,竟然生生把自己裹成了一个球,滚进阵里后,按着师父的指示又折腾了多久才解开阵,出来的时候全身都是汗。结果等他回去洗了个澡出来,师父已经又变幻了阵,于是三师兄很郁闷地在山上待了一个月来抗议,最后师父给了四个字,“抗议无效”!

“唉,师父是个变态,所以基本上没有他的准许,是破不开阵的!”

安可婥听着他得出来的结论,心拔凉拔凉的,可是还是不死心,扒着宁宇继续问。

“不是说哥哥当时就是偷偷下山的么,他不是很容易就解开了吗,有什么诀窍啊?”

宁宇瞟了她一眼,很鄙视地说道,“你以为人人都跟大师兄一样那么聪明啊,破师父的阵跟画猫画狗似的。不过……”宁宇眉一挑,又看了看安可婥,“你的变态倒是跟师父有得一拼,说不定你还真能破了呢!”

安可婥一掌瞬即飞来,宁宇很有觉悟的躲开了。隔着十来步远对她喊,“其实这些阵只是闹着好玩的,只要顺着气流方向走就可以了。但是如果师父有心的话,会突然在里面嵌上真正的阵。师父当年闭关之前就是在里面嵌了桃花阵,大师兄破阵把一林子的桃树全给弄断了,情况惨不忍睹!”

安可婥估摸着以宁古的头脑,不难想到她会偷偷下山,肯定早就布好了阵,她从没接触过,一时半会也不会,肯定是追不上宁墨了。不过既然有了方向,倒是淡定了不少,管他什么时候,只要能破阵下山就好了,同聚一堂,总会遇到的。

“小六,晚上吃饭别喊我了,如果师父问,就说我心里难受,先睡了!”

宁宇不知道她又打着什么算盘,看着她也没难受得吃不下饭的样子啊,“你还是吃点东西吧,这样才有力气跟师父抗啊!”

安可婥摆摆手,“你最近多剥点核桃花生送到我房间里去,我最近很耗体力啊!”

研究那些磨人古怪的阵型,伤脑子啊,得好好补补才行,不然英年早逝了可不好!

安可婥一头埋进阵型里面,钻研了三天之后顶着两个浓浓的黑眼圈坐到饭桌上,吓得正在吃饭的宁风抱碗离得好远好远,像是看见了怪物一样。

安可婥一根筷子扔过去,“装什么装,没见过女鬼么,怡红院里面的那些人可比我好不到哪儿去,别装的你清纯玉男,不用看都知道你是花街上混大的!”

“你……”

宁风觉得她话讲得很对,一时竟然找不出话来反驳。当然,口舌之争并不一定要讲到点子上才行,而是只要讲话了就是没输。于是他很自豪地上下打量了安可婥一眼,挑着个兰花指,朝着她一指。

“我花街上混大的怎么了,我出淤泥而不染,我镇定泰然,有本事你去花街上混混,保证你立马羞得跑回家!”

这要是换在任何一个有羞耻心的少女身上,脸红事小,说不定就一哭二闹三上吊,证明自己的清白去了。

宁石冷眼盯着宁风,一只手已经紧紧握住身旁立着的剑了。宁岩倒是一脸鄙视地看着他,亏他还没事往山下跑,讲出来的话跟从来没见过女生的粗鄙汉子一样。

宁风已经惊觉自己立在峰尖上了,但也只能强硬着脖子等安可婥的反应,好赶快糊弄过去。

安可婥不慌不忙地用筷子把鸡腿上的一层皮踢下来,顺手把白花花的鸡腿扔回盘里,滚了滚,白嫩的鸡腿立刻被酱给染黑了。

宁风愣愣地看着她,等发现有个东西朝自己飞过来时赶紧躲开,无奈旁边坐的宁石岿然不动,他挪不动,白色的衣服上被鸡腿一沾,立竿见影啊!

“我看春宫图的时候你指不定还在哪玩泥巴呢,就你身上那么点东西,我不看也知道长什么样,不用强调!”

宁石握住剑地手抖了抖,不动声色地低头隐藏可疑的红晕。宁岩顺着她的目光往宁风身上打探,宁风正被恼的没地方出气,见宁岩凑热闹地看着他,对着他就吼,“看什么看?”

安可婥夹了一筷子青菜放进嘴巴,慢悠悠地教训宁岩,“也是,你们两个该看的都看了,这会又好奇个什么,难不成你还没把他看透?”

宁石被呛着了,嘴里的饭直接喷向对面的安可婥,她随手抓了两个碗,很迅速地挡在了自己面前。见宁石一个劲地咳嗽,赶紧放下碗给他拍了拍背,“二师兄啊,吃饭的时候要保持心境平和,这样比较利于消化!”

宁青不明所以,看着乱成一锅粥的饭桌,赶紧端了水来递给他们,话讲多了嗓子很容易干,会疼的。

“拿开!”宁风憋着红红的脸吼了一句。

宁青觉得他脸红应该不是嗓子疼,刚才那声三师兄吼得挺有气势的。

水递给四师兄,他似乎没怎么讲话,估计脸是被辣红的。可是看到他直接夹了一个大红干辣椒放进嘴里,嚼得咯嘣响,他端着水又转了个方向。刚好看到宁石抬起头,“二师兄,喝水!”

宁石倒是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眼睛很自然地瞟到安可婥正拿着筷子朝莲藕孔里面戳,一时很没出息地想多了,于是,他又被呛到了。端着水杯正出门的宁青赶紧再回来,“二师兄……水……”

“拿开!”

连二师兄都发飙了,宁青朝宁宇看了看,见他也莫名其妙,叹了口气,看来什么时候得跟六师弟好好谈谈了,菜做得这么失水准,残害了师兄们可怎生是好啊!

脸红口燥的众人有点累了,所以等宁青回来时,里面一片祥和,他很满意地淡笑了一下,师父说的对,师兄弟就得相亲相爱!

一直坐在安可婥旁边的宁宇默默向旁边宁石身边挪了个位置,咬着筷子皱眉。刚才的问题他弄不懂没关系,可是他意识到一个当下更严重的问题,那就是小七肯定没有钻研个所以然出来,现在在找人撒气。

虽然她的变态跟师父有的一拼,不过,很显然,脑子还是隔很多的。

安可婥把一盘红烧鱼戳的全是洞之后,终于发现饭桌气氛有些不对了,师父不在!

“二师兄,师父呢?”

二师兄虽然不喜欢讲话,但是讲出来的话还是很有分量的,不会跑题,绝对一击命中要害。

“师父在大师兄走的第二天早上就下山了,现在山上没人管!”

安可婥眼睛一眨一眨,果然问对人了,要是宁青,保不定就是一句师父下山了,其它的还得她一句一句地问啊。没人管,这是不是暗示着她可以随意下山呢?

正想着,宁石金口又开了一次,“师父没设阵,可以下山!”

安可婥当时那个兴奋啊,对着那一盘鹌鹑蛋猛戳下去,炸得金黄的小鸡蛋直接飞向了宁岩。

“小七,你的蛋!”

宁岩狂吼!!!!!!

宁石已经很自觉地抽了一下,加快扒饭速度,心里念叨着还是练武比较单纯。

安可婥本来心里高兴,还思考着要不要跟他道个歉,见他吼,心里不爽了,筷子一放,手指顺着一路指,“你才有蛋,你,你,你,你们全有蛋好不好,找我要什么!”

宁石立起的身子僵了一下,很快活过来,顺手拿了两个馒头,提着剑出门了。

屋里,宁岩石化了,宁风石化了,宁宇石化了,难得的宁青也石化了。

从此,宁山上的七师妹多了一个光荣的称号,小色!

其实本来他们打算叫□的,鉴于太过伤风化,也为了替宁山留点面子,他们改成了比较文雅的名字,“小”字代表相亲相爱,“色”则是暗示他们交情很好,这不,连最私密的事都知道了。

江湖中人

等安可婥回房间收拾东西时,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于是撒着乱糟糟的房间也不管,直奔宁宇房间。

宁宇此刻正在安抚自己中午受惊的小心灵,没想到一个不留神,她已经坐在了自己对面,脸色难看的可以。

“怎……怎么啦?”

不能怪宁宇胆子太小啊,实在是他有够受惊啊。他只要一想到洞房的时候安可婥对着他亲爱的大师兄说,“宁墨你别遮了,你身上的那点东西我早知道了”,身子就一阵哆嗦,不对,小七肯定不会忍到洞房的,绝对在很早很早之前就已经把大师兄看光光了。看刚才她说的那么自然,不会已经把大师兄给吃了吧!

宁宇的脸一下子极尽扭曲,安可婥估摸着这孩子是不是大白天撞鬼了,怎么三魂还少了七魄呢。于是很助人为乐地给他招了招魂,扯着嗓子吼了一句,“小六!”

隔着三尺外的后山林子里练武的宁石听着声音在耳边回荡,觉得自己什么时候剑术能达到小七吼人的本事,第一剑客的头衔肯定跑不了了。

被伤了心的宁风听到她惊天地泣鬼神的叫声,默默地翻身转向里头,继续睡觉。正巧宁岩进来找他,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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