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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经:北方雪人青春情爱系列-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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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还有原版的AV吗?上次你借我那几张都挺好看的。”

她无奈地摇摇头,说:“你干吗老是想看那东西啊?那东西看一次两次不就得了,老看该变成变态了。”

“也是……那我们看点儿别的吧……你这儿还有什么?”

“DVD一大堆呢,你自己去柜子里找吧……”

我起身就去她家电视下面的柜子里去翻,她突然问我:“你的膝盖还好吗?还流血吗?”

“不流了,也不怎么疼了,谢谢你的……”

她咳嗽了一声,眯着眼睛笑着。

我没有往下说,我只是再一次看了看我膝盖上的卫生巾,我忽然想就算一辈子带着它也无妨。

“好吧,你找碟吧,冰箱里有些熟食,你饿的话就拿出来放进微波炉里热一下吃吧。我先洗个热水澡……今天真算是把我累死了……”她说着就去了卧室关了门换衣服去了。但是她没有把门关紧,留下了一条缝隙似乎是特意给我看的。

我有些按耐不住了。

于是我凑过去,把脸贴进门缝向里看,但是因为缝隙太小什么也看不见,只是白花花地一片。这时候突然她在里面把门猛地关上了,我的鼻子一下子被门面狠狠地顶了一下,倒霉的鞋带也被掩在了门里。

我能听见她在里面开衣橱找衣服的声音。但是我的鼻子被碰出血了,鞋带也因为被掩在了门里所以人也不能离开。我慌张地用袖子擦着鼻子,又使劲地拽着鞋带,可是那该死的鞋带就是不从门里出来。好象偏偏要保留下来完整的现场,等着让我出丑。我绝望地想这回我完了,落得一个偷看的罪名,她还不把我从她们家赶出去?想到这里,我就更急了,使出吃奶的劲,终于把那鞋带抽了出来,可是鞋带已经断了。

她出来的时候没有发现门口那一截鞋带,只是看见我还在那里找DVD有点好奇,就问:“找这么半天都没有中意的吗?”

我说:“我再找找,我再找找……”

“那你找吧……我洗澡去了……”

她走进卫生间开始洗澡后,我就长出了一口气坐在了地上,从纸巾盒里抽了几十张纸巾擦鼻子止血。

擦干净了鼻子,我就站起来在屋子里跺着步子。

我爱上她了,我真的爱上她了,我自己对自己说。

她洗完澡出来后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睡衣后面仅穿着一件内裤。她的乳头在睡衣上形成了两个突出的小点,精致而富有诱惑力。这一切都让我心潮强烈地起伏着。她走过来坐在沙发上捂着小腹问我:“找着碟了吗?”

“没有。”我回答。

“那你去吃点儿东西吧。”

“我不饿。”

她看着我,突然不说话了,脸有着丝丝忍痛的表情。

“你怎么了?”我问她。

她摇摇头,表示没什么。良久,她对我说:“又不吃东西,又不看碟,那你来我家干什么?”

“不是我自己要来的,是你要我来的。”

“那我现在要你走。”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说,但是我还是起身做出要走的准备。走到她家门口的时候,她突然在我身后问我:“钟阳,你刚才在公车站的话好象没有说完,你现在想起来了吗?”

我犹豫了一下,停顿了一下,终于转过身告诉她,我想起来了。

“是什么?”她问我。

“我喜欢你。”我表情镇定地说。

24

我记得我当时特手忙脚乱,那是我平生第一次这么慌张。而这种慌张却又是从内心深处呼呼地往外扩散开来的。

我从沙发上把莫雅抱起来,迅速地跑进了她的卧室里。她在我怀里搂住我的脖子,用嘴拼命地吻着我的下巴。当时我的下巴上已经有了稀疏的胡须,她用她冰凉而潮湿的嘴唇轻轻地摩擦着那些胡须,让我有一种在真空中飘然的感觉。

我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胆量,我就好象做梦一样把她平放在床上,干净利索地脱掉了她的睡衣。她在这个过程中快乐地挣扎着,一个劲儿地笑着喊:“流氓!原来你就是个流氓!”

当她的乳房呈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只觉得眼前银光闪烁。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地看一个女孩子的裸露的乳房。我感动并紧张着,缓慢地伸出手去抚摩在了那对乳房上面。

柔软,富有弹性。这是它们给我的第一感觉。

当我正感受着这种感觉的时候,莫雅伸开双臂把我搂在了怀里,她嘴边的呼吸轻轻地摩擦着我的耳朵。她说:“你真的爱我吗?”

“真的。”我的脸紧紧地贴着她的乳房说。

“那你怎么爱我?”

“怎么爱都行……”我开始对着她的内裤动手动脚,而她却暗地里使着劲挣扎着。

“不行,我不能……”她喃喃地说。

“怎……怎么了……”我哆嗦着问。我的下身已经僵直了,死死地顶在她的大腿内侧。

“我……”她用手护住她的内裤,“我今天痛经……”

痛经?

这个词的概念我熟悉又模糊。熟悉在于我无数次读过书本以及广告上关于它的概念,模糊在于从不知道它的感觉。

“就是小腹冰凉冰凉的,隐隐作痛。”她坐起来,用被子护住自己的身体说。

我傻傻地跪在床边问她:“那我能帮你什么吗?”

她扑哧一声笑了,说:“你能帮我什么?你能帮着我受疼啊?”

我嘿嘿一笑,说:“我要是有那个功能,我绝对心甘情愿地帮你受疼。”

她就笑地更厉害了。笑了一阵,她看看我膝盖,问我:“你哪儿还疼吗?”

“一点儿都不疼了。”我说。

“哼……”她指了指自己的小腹,“都转移到这儿来了,现在我疼死了……你过来……”

我就凑过去,闻着她浑身清香的味道。

她抓起我的手,然后把我的手贴在被子里面的那片冰凉的小腹皮肤上,她看着我的眼睛,说:“你的手怎么这么烫?”

“不知道……”

“就放在哪儿吧……我会感觉好一些……”

25

那天晚上,我的手就在她的小腹上放了一夜。我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在她的胸部和腰部一阵阵地缠绵。

她给我讲了很多她曾经的往事,包括她的第一个初恋男友,一个蓝眼睛棕色头发的加拿大男孩的故事。但是我始终处于一种似睡非睡的状态,一种幸福的朦胧状态,以至于我不能集中精力去听去感受她嘴里的每一句话。她总是说着说着就停了,问我:“你睡了?”

我恍惚地把头靠在她的乳房上回答:“没有……你接着说……”

她就继续说下去。不时用她的手抚摩一下我放在她小腹上的手。

她说,那一夜是从她出生以来最令她感动的一夜。我的手好象是世界上最出色的灵丹妙药,放在她的小腹上后她的痛经就立刻消失了,而当我的手离开后,痛经便卷土重来。因此,我连去一趟厕所她都会惊恐万分,仓皇地抓住我的手不让我离开,她说她怕我走了就再也不回来了。

我说,怎么会呢?

26

然而,接下来,事情发展地并不妙。

班主任先是把我和莫雅的座位调开了,接着又把我妈从单位的办公室里叫到学校来,和我妈面对面的进行了一次长达一个小时的谈话。

而当她们谈话的时候,我和莫雅依旧隔着两个同学互相深情地守望,那情景在别人看来想必特别滑稽,好象牛郎织女下凡到了教室里一样。

我们互相传纸条约定,不管发生什么,依旧相爱。

我后来又传过去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下次膝盖受伤,我还用你的卫生巾。

她立刻回一张纸条给我,上面写着:下次痛经,我还用你的手。

我妈把我带回家后,第一次打了我。她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冲着我失望地嚷:“你真是把我的脸都丢尽了!”

我低着头不说话,我知道我现在无论说什么,结果都是她更生气。

“好吧!等你爸回来我告诉你爸看他怎么治你!”她气愤地说,可是这句话刚说完,她马上又接着说道:“你爸……你爸他现在也不回家了……你们两个都挺行的……一老一少,老的不回家在外面天天和人家喝酒,少的跑到学校里跟女同学谈恋爱……你们两个真是合起来气我啊……”

我当时特别想跟我妈说,其实我和莫雅相爱并不会有太大的负面影响的。相反的,我可能会更加努力的学习。我只需要一个可以让我拉着手一起上学一起放学的女生罢了。但是我终究还是没有这样说,我怕我说出来后,正在气头上的我妈会让我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第二天的太阳特别明媚,莫雅却没有来上学。

我上完了第一节数学课后就跑到学校的公用电话亭给她们家挂电话,结果她一接听,知道是我后立刻就放下了。我特别郁闷,我不住地挂,她索性就不接了。我气地差点儿把公用电话给砸了。后来我想出校门去她家,结果该死的看门老头死活都不让我出去。我在无奈中回到了教室,第二节英语课已经上课十分钟了。我没有喊报道就推开门进去了,结果发现英语老师居然换人了。

新老师看上去那么年轻,年轻到最多比我们大三四岁样子。

她一身职业黑装,长发披肩,深黑如洞的大眼睛,尖刀一样的下巴,鼻子仿佛雕刻出来的一样坚挺笔直。我站在她面前,竟然感觉到一阵扑面而来的冷气,使我发抖。

她没有笑容地看着我,目光冰冷地迅速地打量了一下我的全身,然后冷冷地说:“你迟道了,而且没有喊报告就进来了……回到自己座位上坐好。”

我吃吃地向自己的座位走去,麻西坐在那里用向我猛烈地示意。我突然明白过来,她就是住麻西家那栋楼对面那个大饼子脸婆娘楼上的女人!

我恍惚地坐回到座位上,看着她在讲台上做出的每一个动作,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向我这个方向看上一眼,就算看了,也是一片冰霜扫过。

我的新同桌悄悄告诉我,她的名字叫兰贞,刚刚从师范大学毕业的,二十二岁,口语特别棒,将为我们代课两个月。

我和麻西都为这出乎意料的巧合感到无比的惊讶,我们甚至不敢与兰贞冰冷的眼神对视,因为我们曾经在望远镜里见过她,并且同时背负着似乎不可饶恕的罪恶。

第 四 章 兰 贞

27

一个星期过去了,莫雅没有来过学校,也没有给我打过电话,我给她家打电话也总是没有人接听。我坚决地认为一定是班主任白老师对她说了什么极富有刺激性的话语,才使得她不理我的。我一面恨着白老师,一面非常地不理解莫雅。我觉得我们已经相爱了,她在我心中占据了一片不小的地方,而我在她心中的占地面积也应当同样不小,为什么她就能够这么绝情地就不理我了呢?

我怀念那天在她家呆过的一夜期间的每一分每一秒,更怀念当她痛经的时候我把自己的手掌放在她冰凉的小腹上的那种感觉,我甚至做梦梦见她赤裸着身子从我的卧室外走进来,缓慢地微笑着走到我的床边,然后钻进我的被窝,对我讲述着她从前的故事,并且把我的手拿到她那冰凉的小腹上。每次梦醒,我总是呆望天花板很长时间不能摆脱方才结束的梦境。我总是想回到梦境之中去,我总是想回去之后就再也不醒来了,可是我做不到。

那个为我止血的卫生巾被我用袋子包好藏在了衣柜里,可是却被我妈找了出来。我妈一看见那个卫生巾脸立刻变地紫青,看我的眼神变地凶恶并且失望。她把卫生巾连同袋子一齐扔到楼下的垃圾桶里去了。然后我眼睁睁地看着垃圾车来到我家楼下把垃圾桶里的垃圾都收走。我当时表面上很平静,而心里早已经发了疯。我甚至有了直接从楼上跳下去的欲望,因为我想跳到垃圾车上然后从那些垃圾中把那个卫生巾找出来。当时我痛苦极了,因为没有人理解我的心情,没有人愿意成全我和莫雅这刚刚开始的还很脆弱的爱情,他们每一个人都以一张极为冰冷的面孔面对着我,冻地我浑身发抖,汗毛竖起。

英语代课老师兰贞的出现,虽然使我和麻西感觉到一些兴奋,虽然使我们班为数不多的平时颓废沉闷的男生们变地活跃起来,但是她终究不能使我感觉好一些。我原本以为一个漂亮的老师天天为我上一节主课,可以使我的心情逐渐地变地好起来。而事实上我错了,兰贞是一个极为冰冷的人。她上课的时候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笑的,永远都是一张冷冰冰地面孔面对全班的学生。有一次她叫麻西站起来回答一个语法问题,麻西特别紧张地一时说不出来话,却“噗嗤”一声放出来一个响屁。全班同学都笑了,异常痛苦郁闷的我都忍不住笑了出来,可是兰贞她就是不笑。她耐心地等待着班里的最后一声笑结束后,开始向麻西解释那个使他紧张的放屁的语法问题。

其实,麻西并不是因为那问题太难而紧张地放屁的。他说,他是因为兰贞才这样紧张的。

我笑了,我告诉麻西,兰贞倒不会使我紧张,她只是看上去冷冰冰的,似乎没有什么感情。

是的,这位老师仿佛真的没有什么感情,我不知道像她这样年龄的女人怎么可能永远都冷冷的没有任何感情。

兰贞代课后的第一个双休日,我爸我妈同时出差,而且时间都不短,将近半个月的时间。我妈把我交给了她的一个同事照料。所谓照料,不过是每天晚上打一个电话到我家以确定我在家而已。但是我晚上并不想回家,因为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一个人呆着根本就学习不下去。所以我跟妈妈的那位同事说:“把电话打在我的手机上成吗?我特别愿意躺在床上学习看书,我懒地下床去接电话。”

“没问题,我每天晚上十一点打到你手机上。”妈妈的同事欣然同意了我这个很容易看出来有阴谋的请求。毕竟他不是我的家长,他只是两方面不得罪罢了。

我去了麻西家,因为他爸妈始终不在家。我们两个最要好的兄弟又可以聚在一起度过漫漫长夜,看DVD或者玩电脑,再或者一起坐在沙发上复习功课,当然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们俩谁都不会忘记去做,那就是拉上灯向对面兰贞家的窗口举起望远镜。

周五晚,兰贞卧室里的灯一直亮到凌晨一点半。麻西就举着望远镜站在哪儿一直到凌晨一点半。在旁边背历史的我惊诧于麻西的坚强与执着。我问他累不累,他也不回答我。我问了几次,他居然跟我急了,说:“都他妈什么时候你还不睡觉,快睡觉去别烦我!”

我就睡了,第二天早上醒来后看见麻西靠在窗户下面的墙壁上睡着了,怀里抱着他心爱的望远镜,哈喇子从他嘴角边上滑出来,长长地拉下来,眼看就要着地了。突然闹铃响了,他刺溜一下就把那一线哈喇子吸了回去,腾地站起来,迷迷糊糊地看着我说:“兰贞,你好,我叫麻西……”

话未说完他就发现是我站在他的面前,于是他失望而痛苦地把话咽了回去,扭头看向窗户对面。因为已经是白天,所以窗户里黑乎乎地什么都看不到了。麻西喃喃地说:“妈的,这几天老做梦,老做梦,没完没了的……”

然后一整天麻西都处于发呆状态,晚上去KFC吃饭,他咕咚咕咚喝完一大桶可乐后径直就望女卫生间走,一位服务生拦住了他,他还跟人家急,说:“我去厕所!我去厕所都不行啊!”

人家婉言地告诉他:“先生,男卫生间在那边。”

他这才醒过来,搔搔头皮转身去了男卫生间。不一会儿从男厕所里走出来一个男的,坐到了我后边的座位上,跟他女朋友说:“我操,厕所里有一变态……吓地我赶紧跑出来了,不然早失身了。”

他女朋友立刻说:“你本来就已经失身了,怕什么……”

我正专心听着这一男一女的谈话,突然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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