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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经:北方雪人青春情爱系列-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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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你是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可我呢?你为我想过吗?”
“我怎么没为你想过?我是真心诚意地爱你的!”
“你那叫冲动!你那叫不成熟!钟阳,我真的已经错地太大了,我当时和你……我真是不知道我当时怎么想的!我当时昏头了……你看看你自己这个样子?我怎么可能喜欢你呢?把你当成弟弟来看待还可以,我怎么又可能把你当成……”
“我他妈的不是你弟弟!我是男人!”
兰贞笑了,哭着笑,看上去让人更难受。她摇着头,冲门外摆了摆手,说:“你走吧……我不想多说了……你不是我弟弟……你不是我任何人……从此之后我们俩之间没关系了……”
我气地一拳头打在墙上,墙皮安然无恙,可我的手开始流血了。我从兰贞面前走出门,头也不回的下楼,同时我听见兰贞把门狠狠地关上了。
“骚货!”
我狠狠地骂道,可是骂完她我自己也哭了。我说什么也没想到她竟然说当时爱我是因为昏了头。我这么爱她,我都把自己的一切豁出去的爱她,她竟然还说出这么绝情的话来。可是问题是她说出这样的话后,我依旧还是爱她!我越来越觉得可能是自己病了,这么多天来,自己竟然把一个因为昏了头才爱我的人爱地死去活来的,我真他妈的是头猪!进而我又想起我妈,我妈也不是什么聪明玩意!有个整天心怀鬼胎的弟弟还他妈的凡事都帮他!现在好了吧!人家民工都告到行长哪里去了!我看你怎么收场!还有,你自己的老公都和一个大学生爱了四年了,你他妈的自己都觉不出来啊?还乐呢,你有什么好乐的?还有我爸!我算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操蛋了,全因为我爸。要不是我爸,要不是这个名字叫黄言的男人是我爸,我也不可能混到现在这个地步!
我把我认识的人都挨个骂了一通,然后就去街头的小饭馆要了两瓶啤酒再要一小盘子花生米,一边闻着那些从乡下或者外地来的人们身上的狐臭和烟味,一边郁闷地喝酒。我当时就发誓,我要是在想兰贞,我就用菜刀把我小弟弟给砍了!老子说到做到。我可不是什么软男人!后来喝光了两瓶啤酒,我又要了两瓶,继续喝。最后喝到看东西都发绿了,我知道我可能快醉了。我就在这种快醉的状态中,又把自己狠狠地骂了一通。我恨我自己之前太敏感,为个女人就牢心伤肺的,结果事实证明,人家是昏了头才爱我的,我操,我真是自己耍自己玩啊!
喝到最后,小饭馆的伙计来收我的桌子了,顺便要我买单。我看了看表,下午三点半,于是打了一个酒嗝,掏钱买单。可是却发现已经身无分文了。我清楚地记得我出来的时候是带着钱的,所以我马上意识到有人偷了我的钱。于是我红着脸冲那个小伙计喊:“有人偷我钱了!有人偷我钱了!”
“谁偷你钱了?”小伙计看我跟他年纪也差不多,所以也不示弱。
“我操!你他妈的找K是不是?”说着我就站起来扭住他了。
这时候店里其他的伙计也过来扭我,正当我们扭做一团的时候,一个响亮的熟悉的声音从我身后的方向传来:“放开他!我付钱!”
我回头看去,发现是莫雅。她还没变,依旧是棕红色的头发,修长的双腿。
我看着她吃吃地笑了。
56
“你怎么搞的?怎么喝这么多酒啊?”莫雅一边拍着正在路边上呕吐的我一边问,她的声音还没变,依旧是那么悦耳,说真的,在这种时候见到她是对于我的一种安慰。
“没什么,就是郁闷……”我抹了抹嘴,虽然知道自己还彻底没醉,但是已经感觉到头重脚轻了。
随后,莫雅把我搀上了出租车,来到了她位于银河公寓的家。上楼的时候我又想吐,可是莫雅却告诉我先忍着,往家里的马桶里吐,这个楼道里的清洁工是个老太太,大家都不忍心让她太累。
“我靠……这么长时间不见了……你变仁义了。”我忍着已经跑到了嗓子眼的东西说。
“那当然了,这段时间内我的进步可大了……”
到家后,我冲进卫生间冲着马桶里就狂吐一顿,本来雪白的马桶也被我弄脏了。后来莫雅把我扶到她的床上,让我先躺着休息一会儿,而她自己则去收拾卫生间去了。我躺在那张床上,不由想起我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就和莫雅在这张床上手忙脚乱地做,结果也没做成什么,最后还是我用手捂着她的痛经的小腹整整一夜,那时候我的膝盖上还裹着她的卫生巾。想想这其实就是刚开学才发生的事情,现在却感觉好象是很久以前发生的一样。当时我记得我还对莫雅说我会爱她一辈子的,可是现在,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到底是爱谁,或者我根本就已经不知道爱是个什么东西了。
后来我就睡着了,因为我觉得那床很舒服,而且我确实累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了,莫雅正坐在我的身旁看书,见我醒了,冲我笑笑,说:“你饿不饿?冰箱里有冰淇淋。”
我摇了摇头,伸了一个懒腰,说:“冰淇淋顶什么用啊?”
“还有腊肠,你吃吗?”
“腊肠还成,你给我拿一根来。”
莫雅就去冰箱里给我拿来一大根腊肠,我狼吞虎咽地全吃了。吃完后才想起来看表,结果发现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我靠,误事了!”
“怎么了?什么事啊?”莫雅问我。
“今天我老爸老妈结婚周年纪念,说好一起吃饭的……”
“可是这已经九点了……”
“是啊……”
我又查了查自己的手机,居然也没有人给我打电话。
“不会啊?他们到点不见我肯定要找我的,不可能不搭理我啊……”
“哈哈……”莫雅笑了,“你现在和我一样了,父母都不要……”
我也笑了,心想还真是,居然我爸我妈没一个人给我打个电话。结婚纪念确实是两个人的事情,但是也不能把儿子放下不管啊。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先走比较好。”我说着就去穿衣服。
莫雅也没拦着我,依旧自己一个人坐在哪儿看书。我走到门口,突然想起点儿什么,于是我回过头来问莫雅:“你换手机了?”
“恩……”
“最近……最近怎么样?”
“还行吧……一直是忙着去医院照顾奶奶的……她半个月前去世之后,我就一直呆在家里看书或者去街上闲逛……今天凑巧看到你一个人在哪儿喝酒,我一开始就想看看你,没想去找你……结果看你喝个不停,而且嘴里还叨叨,我就觉得特有意思,于是就在旁边一个冷饮摊上一直看着你喝酒……再后来人家找你要钱你没有……”
“不是没有,是被人偷了,我现在还怀疑是不是那家黑店里的人偷的呢!”
“是吗?”
“那当然了……”
“你最近过地怎么样?”
“我?就那样儿呗……反正是学习越来越差了……”
莫雅不说话了,就那么看着我。我被她看地挺不自在的,于是说:“那……那我先走了,时间也不早了,回去晚了肯定挨K。”
“……”莫雅无语,依旧看着我。
我伸手去拉门,莫雅就说话了:“钟阳,我后天就走了……”
我愣住了。虽然在我心里,我似乎已经和这个女人没有什么关系了,可是听见她这么说,我还是浑身变地有些僵硬起来。
“后天的飞机票,从北京飞往东京的……”
“哦……你……你去找你爸……”
“恩……我爸说……我爸说他在东京已经帮我申请了一个不错的大学……”
我的手放在门扶手上,僵硬着。
莫雅接着说:“其实……其实我也不想多和你说些什么了……我只想说……只想说谢谢你……”
“谢谢我?”
“是啊……我们虽然做同桌时间很短,但是那段时间里是我活了这么多年中最快乐的……”
“是吗?”
“是的……而且……我还要谢谢你在我痛经的时候把手捂在我小腹上帮我取暖……真的很舒服,我一辈子都忘不了那种感觉……”
我听到莫雅已经离开她的座位向我走来了,我的腿软了,我知道我今天晚上走不了了。
莫雅从身后把我抱住,头贴在我的脊背上,轻轻地问我:“你当时说你会永远爱我的……你现在还会这么说吗?”
我说:“可能不会了吧……”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
57
我当时彻底失去了控制,我只记得我粗暴地把莫雅抱到里屋,扔到床上。我当时的样子一定像是一个十足的强奸犯,或者虐待狂,似乎要把自己内心所有的痛苦都发泄到面前这个女孩子的身上似的。可是真当我爬在她身上开始做了,那种凶猛的激情却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虚无的感觉,那种虚无的感觉让我怀疑自己的身体究竟是否还是自己的。高潮来临的时候有惊无险,全然像是坐着皮艇晃晃悠悠地游荡在波涛海浪中却从不翻船。
做完那是事后我们都睡着了,一夜无梦地睡,昏天暗地的睡。后来我们俩同时醒来,互相看着对方发呆。
“该换床单了……”莫雅看着我说。
我站起身,并不刻意去留心床单上留下了什么,但是我余光还是扫见了床单上的一片艳红。那刺眼的颜色使我头晕,我心里不停地问自己到底都做了什么。
“我明天就走了……早晨……”莫雅默默地说。
我也没回答她什么,只是把衣服穿整齐了,然后走到门口去穿鞋。
莫雅赤裸着身体从床上坐起来问我:“你将来不会把我忘了吧?”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我回头看了看她,晨曦中的她显地那么的娇美,她越是娇美我就越觉得自己的负罪感沉重。我仓皇地张了张嘴,可是最终也没说出话来。
“明天早晨七点的飞机,六点钟的时候我在侯客大厅等你,因为人太多我怕我们找不到对方,所以我把碰面地点选择在一进大门右手边的公共卫生间门口,你看怎么样?你能来吗?”莫雅面带微笑地对我说。
我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58
我只身一人走在清晨安静的大街上,觉得自己应该彻底改变一下了。我不应该总是沉迷在某些事情中逃不出来。我原来是有理想的,我的理想就是考上北京电影学院的导演系然后将来做一名著名的电影导演,拍出能够震撼人心的电影。然而最近两个女人的先后出现竟然抹杀了我的理想,让我误入歧途。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需要奋起,我需要努力学习,并且明年年初考上北京电影学院。
就当我正在逐步地从泥潭中向外走并且已经模糊地看到了曙光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低头一看,我爸的电话。
“你现在在哪儿呢?”我爸的声音很沉稳。
“在……”
我一时想不出来一个绝妙的谎话,心里特别着急,我想这回要是想不出来借口可完蛋了。
“我听你好象在外面,你怎么没在家?”我爸又问。
“我……我……”我开始支吾,一夜之间我编造谎话的灵感全没有了。
“你现在能不能赶紧回家?待会儿我回去跟你说件事儿。”
我爸说完就把电话挂了。他这种举动令我很迷惑。但是既然他要我赶紧回家,我就得赶紧回去。于是我用了莫雅给我的钱打了一个车回家。
家里是空无一人的。我有些纳闷,今天是周日,至少我妈应该在家。我走到爸妈的卧室里看了看,发现床上很整齐,不像昨晚有人睡过的样子。我又去餐厅,然后就发现了一个新的还没有动的三层大蛋糕放在餐桌上。显然,是我爸买的,可是,为什么没有动?
我正疑惑着,我爸就回来了。他进门的第一句话就是:“赶紧跟我走!”
我爸的两个眼圈青黑,脸色蜡黄,头发蓬乱,身上的衣服也不整齐,胡子也没刮,样子颇有些像颓废的孔乙己。我一看他这样子就乐了,我说:“您这是去拍戏了吧?”
“别废话了!出事儿了你知道吗?先跟我走!回来我再问你昨天晚上到底干什么去了!”
“出事儿了?出什么事儿了?”
我爸也不回答我,上来拉着我就出了门。我看到他的眼神是那样的慌乱,这和他平时里的沉着稳重正好相反。还有他那下楼梯时慌张的步伐,我还真怕他一脚踩空跌下去。
是的,的确出事儿了,而且是大事儿。
59
是这样的。
我妈昨天中午和我舅舅买了一大堆东西去了银行行长家,银行行长却一件东西都不收。他只是说,如果那些民工说的是真的,也就是说如果我舅舅偷工减料的问题是事实的话,那么他将立刻举报。他绝对不能那银行所有工作人员的生命开玩笑,毕竟那是大家的新办公楼。说到这里,我妈也恍然大悟了,反过来逼问我舅舅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可我舅舅却一口咬定他从来没有偷工减料过,那次有一小部分工程塌陷是因为某些工人工作不得当。他当时狠狠地批评那些工作不得当的工人,并且扣除了某些人的工资,所以某些人就怀恨在心一直要陷害他。而这一次又有一部分工程塌陷,原因依旧是工人的工作问题。而且他很怀疑是不是工人们合伙凑出来的苦肉计,想以此来讹诈他的钱。
我妈一见我舅舅这么说,心就软了,又赶紧跟行长求情。可是行长却不太相信我舅舅的话,他多少有些怀疑这个满脸都冒油的中年商人。可是无奈我舅舅死死咬定,所以他也不好强迫我舅舅证明偷工减料是事实。于是,最后他就说,如果能让工人们来跟他讲,我舅舅没有偷工减料,那么他就相信我舅舅。
我舅舅急了,说那些工人明摆着要陷害他的,怎么可能改口?他觉得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这批工人整个换掉,他负责再找一批新的,保证不会再出任何问题。
行长还是不放心,毕竟他想到那是全体职工包括他自己的新办公楼,如果真出了问题就坏了。于是他想到了找专家去调查。
我妈和我舅舅从行长家出来,我舅舅立刻就慌了神。他跟我妈说,先去建筑工地看一看,和那些工人再理论一下,不然会出乱子的。
我妈一听这个就急了,说你不会真的偷工减料了吧?
我舅舅拼命地摇头说没有,他死都不承认,而且他摇头的时候肯定把脸上的油甩到了我妈的脸上。
后来我舅舅说心里乱,于是停车去路边买一盒烟抽两颗沉着一下。于是我妈坐在车上等他的时候就看见了兰贞。兰贞正在等公车,脸色苍白,面容憔悴,两只手紧紧地捂在小腹上。我妈下车向她走过去,她老远就认出来我妈,于是强装笑脸向我妈招手。
“你去哪儿?”我妈过去问她。
她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地回答不清楚。
我妈注意了一下她的脸色,又看了看她捂在小腹上的双手,笑了,说:“还跟我不好意思起来了……月经痛吧?”
兰贞点了点头,小声说:“本来想在家吃点儿药顶过去算了,可是好几天这股劲儿都不下去,所以我想去医院看看……”
“那正好,坐我们的车一起走吧……我正要去一个建筑工地,那个工地旁边有一家中医院,熬的中药汤治痛经很有效果,我们单位那些小姑娘谁要是痛经都到哪儿去拿药……”
“哎呀……那不方便吧……”
“那有什么不方便的?走吧,那天你还说要跟阿姨做个朋友的,怎么又客气起来了?”
这时候我舅舅已经叼着烟坐在车里按喇叭了,于是我妈就硬把兰贞拉上了车。
上车之后兰贞一直很拘束,一个人坐在车后坐上看着窗外也不支声。后来我妈递给她一个车坐垫,让她先捂着肚子取取暖。她笑着接了。我妈看了看她,也笑了,说:“开两副药,回家好好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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