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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经:北方雪人青春情爱系列-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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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摇摇头,“你已经懂地很多了,但是惟独不懂爱情。”
我不服气:“你小看我。”
“算了,不说这个了,”她换了话题,“你今天中午想吃点儿什么,我回家可以给你做。”
我不说话,心里还在为莫雅的事情伤感。其实那不是伤感,仅是一种愤怒。然而这种愤怒却找不到源头,也就是说我不知道自己在为什么而愤怒。
“东北卷饼怎么样?我很拿手。”她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行。”我点了点头。
41
不得不承认,兰贞烹饪的手艺极佳。我很奇怪,为什么她人平时让别人觉得冷,可是做出来的饭吃下去就是那么的暖和。吃她做的饭,甚至可以逐渐使我忘却了莫雅带给我的伤感和郁闷。总之那顿东北卷饼吃地我浑身暖洋洋的,好象再多的忧愁也都化掉了,化成了水气逐渐地蒸发。
头天晚上她在收拾了一下卧室,就让我住进去了。我走进卧室之前还嘱咐她:“拉上窗帘。”
她愣了一下,看了看窗帘,然后过去把它拉上了。
“我一般不拉窗帘的,嫌太封闭……”她拉好后回过头来对我说。
我点点头说:“我知道,我知道……”
“你知道?”她疑惑。
我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误,赶紧补充道:“我知道拉上窗帘太封闭了,但是我习惯拉窗帘,不拉窗帘我就睡不着。”
她笑了,说:“你是不是怕对面的人拿望远镜看你啊?你一个毛头小子,还怕人家看啊?”
我吃了一惊,脸上神色立刻显地有些不安。
“其实……”她接着说,“其实对面那几个窗户总是黑着灯的,很少见他们开灯,我想是不是没有人住啊……总之我睡觉的时候不想那么多,就开着窗帘睡,通风透气,特舒服。”
她出了卧室我就关上了门,然后先假装跳到床上煞有介事地躺了一会儿。关于莫雅事件的伤感却莫名其妙地找不回来了。我又开始自责,我怀疑我是一个极端无情的人,对于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居然在吃过一顿味道极美的饭后就忘地一干二净了。我叹着气爬起来,下了床一瘸一拐地蹭到窗户前,把窗帘稍微拉开一条小缝,望向对面。
对面麻西家的窗户黑洞洞的,什么都看不清楚,只能看见铝合金的窗框在月光下硬邦邦的反光。
不知道麻西他现在怎么样了。
晚上我很快就入睡了,总是试图做梦却找不到一个可行的开头。经过了一系列艰难的努力后总算找到了一个开头,那就是坐在卧室中央的地上听见兰贞在屋外叫我的名字。而叫过两三声之后,我就醒了。
我正躺在床上,一身轻汗。兰贞正在屋外厨房里喊着:“钟阳!起床洗漱,然后吃饭!”
早饭看上去很有营养,有麦片粥、煎鸡蛋、和土司。不过我吃了几口就不想吃了,拿着勺子在哪儿搅着麦片粥玩。
“怎么了?吃这么点儿就饱了吗?”兰贞吃着她自己盘子里的煎蛋问我。
“没饱,不过也吃不下。”我回答。
“为什么?不好吃?”
我想了想,主要是想琢磨出一个词来代替“不好吃”这三个字。可是我早晨的时候头脑总是处于半恍惚状态,于是终于没有想出来,只得老老实实地说:“恩,是不太好吃。”
“那你爱吃什么?”兰贞已经吃完自己盘子里的食物,开始起身去刷碗。
我犹豫了一下,说:“豆浆油条什么的……味道不错……”
“油条吃多了不好,容易得癌。”她的回答竟然跟我爸对于早餐的观点一样。我爸就从来不允许我吃油条和豆浆,只能服从他的意思喝牛奶吃点心。于是我经常在家吃完早餐后又跑到外面去买油条吃。
“你怎么跟我爸的观点一样。”我闭着眼睛把剩下的麦片粥喝下去后说。
“是吗?”她走过来取我面前的碗,“你爸是谁?说来听听。”
“我爸……”
我话还没说完,她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把盘子扔到水池里就往卧室里跑,一边跑还一边说:“这是我定的闹铃,我得赶公车去了,来不及了!”
她的慌张使我感到惊讶,因为她慌张的时候整个人都显地像个小女生,一扫平时的沉着与冷静。她慌乱中冲进卧室,脱掉身上的睡衣,里面只穿着一条内裤,乳房像两只可爱的小兔子一样在胸前见了天日,活泼地乱跳。她打开柜子找衣服,找到一半突然停住了,想起自己没有关卧室门,而且我正坐在客厅里。于是赶紧拽出来一件衣服捂在身上,跳过来关门。关门的时候她的眼睛不小心与我对视了一下,我尴尬地不知道把目光移向哪里,而她则芜尔一笑,把门关上。
她那边折腾着,我这边也出了一身的汗。我反复地努力着想把那对长在兰贞身上的犹如兔子一样跳动的乳房忘掉,可是就是忘不掉。那对乳房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想可能是我见过的如此富有诱惑力的乳房太多了因此才会出现这种感觉的吧。但是我又同时保证,我从来没有当面见过这么一对活生生地乳房在我眼前跳动。就算那一夜莫雅那精致的乳房彻底地暴露在我的面前,但它们也是静止着的,没有这般的动感。
我的内心又开始骚动了,我的下身有开始有下动作了。我最恨它们这种狼狈为奸的行为,于是发狠地跺了跺脚,却把膝盖上的伤又弄疼了。
这时候兰贞已经换好衣服跑出来,换了鞋扔下了一句:“上午在家学习,完成我给你的任务,我中午回来检查……”
我的听觉仔细地跟踪着她急促地下楼脚步声,而膝盖上的疼痛似乎已经从皮肉中散发到了空气之中去,顷刻之间,我感觉好多了。
42
中午,兰贞急匆匆地开门进屋,那时候我正坐在沙发上发呆。
“饿坏了吧?”她一边脱着鞋一边问我。
“还行吧。”我说。
她换好鞋之后就跑到厨房里去开始准备饭菜了。我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她逐渐被淹没在油烟当中,还不时地用手背捂咳嗽,那抽油烟机似乎不能顺利抽走炒菜十的油烟。我着迷似的看着做着饭的她,我仿佛可以清楚地看见她额头上的滴滴香汗,鼻尖上的粒粒珍珠。我突然不敢想象我现在的存在状态,不知道太美了还是太不可思议了。
“抽油烟机又坏了!刚修过的!”她在厨房里喊着。
我就回答:“没事儿,再修修!”
“问题是谁来修啊?”她抓了一把菜丁撒到锅里。
“上次谁修的?”我问。
“我男朋友。”她回答,并且并被油烟呛地直咳嗽。
我不说话了。其实我这一上午还在为她是否有男朋友这个问题想过那么一会儿,后来似乎可以肯定她应该没有男朋友。可是她现在这样一说,我好象感觉内心又有一种失落感,同时又觉得她和我的距离猛地拉远了,她这一句话就好象一只有力的脚一样把我从她身边踢出去老远。
吃饭的时候,她总是往我碗里夹排骨。而她自己总是抱着一盘子烧冬瓜吃。
“你男朋友是干什么的?”我突然问她。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说:“跟你说了也没用,你没有必要认识他。”
“哦……”我点了点头。
“你膝盖还疼吗?”她突然问我。
“不疼了,吃了这么多排骨,都补回来了。”
“那就好……”她夹了一块排骨扔进我的碗里,“赶紧养好伤,争取早日康复回家……呵呵,住在我这里挺闷的吧?”
“不闷,就是怕你男朋友来后让你们俩不方便了……”
“……他不来了。”
“为什么?”
“少打听……”她吃尽了她碗里的最后一口饭,把碗筷放下,突然抬起头来对我说:“我认你做弟弟吧?”
“弟弟?”
“怎么了?这样不好吗?我觉得如果你总是叫我老师的话,我们俩之间的距离就显得很远。我们应该做彼此距离很近的朋友,不是吗?反正我刚来这个城市,什么朋友和亲人都没有。”
我喜形于色,赶紧点头。
“好吧,你现在先试着叫我一声‘姐姐’。”她坐直了微笑着看着我说,初识她时的冷若冰霜的气质全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暖意融融。
我咳嗽了一声,鼓起胸腔,叫了她一声“姐姐”。她微笑地答应了,回了一声:“乖弟弟。”
我无法形容此时此刻我对于兰贞的感觉。那种感觉好象很熟悉,可是又摸不着,也无法从记忆中拣出来它的档案。
兰贞刷碗的时候突然蹲在了地上,坐在中厅里我的赶紧一瘸一拐地跑过去扶她。谁知道她打了我伸过去的手一巴掌,抬起头来忍着疼痛说:“谁让你随便走动的?老走动你的膝盖就好不了了!你的膝盖好不了的话你就老得住在我这里!”
“我以为你伤着了呢?”我说。
“没有,我没事儿……”她捂着小腹站起来,把我扶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去,“呆在这儿别动。”
“你哪儿疼?”我突然问她。
她愣了一下,回答:“哪儿也不疼。”
“你小腹疼。”我肯定地告诉她。因为我能够看出来她忍受疼痛的表情和莫雅痛经的时候似乎是一样的,所以我觉得她应该也在痛经。
她认真地看了我一下,说:“别想那么多,我挺好的。”
夜里,我躺在床上听见兰贞在沙发上翻滚着,我知道她一定疼地够戗。于是我抱着被子一瘸一拐地下了床,把卧室的门打开,我说:“你去卧室睡吧,可能会舒服一点儿。”
她从沙发上坐起来,撩了一下头发,说:“不是跟你说了不要老走动嘛!尽量避免不必要的走动!不然伤口就总是愈合不了!”
“你去卧室里睡,中厅里凉,对你的病不利。”我说。
她没有马上回答我,而是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看着我。
我接着说:“我知道你是痛经,你需要暖和一点儿的地方,不然会更严重的。”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逗啊?你懂什么?快回去睡觉……”说着,她的小腹好象有来了劲,于是她两只手迅速地捂在了那里。
我走到她跟前,对她说:“你去卧室睡吧,我在沙发上,不然我也睡不塌实。”
“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快回去睡觉!”她捂着小腹呵斥我,蓬乱的头发散了一肩。
“姐姐,我求你还不成吗?咱们俩换个地方睡吧!”我哀求道。
她笑了,她说:“你叫我什么?”
“姐姐……不对吗?”
“对啊……挺好的,听起来不错……好吧,这儿是挺冷的,我回去睡……”
我心里算是松了口气,见她一起身我就往沙发上坐。她一下拦住我,说:“你也回去睡。你的伤口怕冷,在这儿睡不行。”
“我?”我吃了一惊,因为卧室里只有一张床,虽然是个双人床。
“对,就是你……来,跟姐姐回屋……”她说着就扶着我往屋子里走。
“那……那我睡地上。”我说。
“干吗睡地上?有床干吗睡地上?你傻不傻?”
“可是只有一张床……”
“这张床足够我们俩个睡,我们两个又不是大胖子……”
“可是……”
“你一个小毛孩子怎么那么封建啊?大大方方的多好?”
她这样一说,我就不言语了。其实我内心深处还是愿意和她睡在一张床上的。我倒不是胡思乱想,我就是觉得和她睡在一张床上挺亲切的,挺温和的。毕竟她现在周身都散发着一种迷人的暖,这和之前她给我留下的冷漠印象大为不同了。
一开始,我躺在她的身边很局促。我的第一个姿势是平躺,所以我就僵在这个姿势上不动了。一会儿大腿痒了,悄悄地要伸手去抓,本来背对着我侧身而躺的兰贞突然转过身来平趟,于是我又不敢动了,就任自己的大腿痒着。
我用余光看见她仰面望着天花板,眼睛里十分晶莹。
“唉……”她叹了一口气,“还是睡不着。”
“是疼的吗?”我问她。
她没有回答我,有转了个身侧躺过来脸冲着我,好象在看着我。我就平躺在那里不敢动,脸上渗出汗来。
“你从哪儿知道的这么些女人的病?”她突然问我。
我仓皇回答:“生……生物……”
她笑了两声,说:“瞎说呢!生物书上哪儿有这些?你是不是专门研究过啊?”
“没……没有……”她这样赤裸地提问,使我语无伦次。
“可惜你学的是文科,将来学不了医。你要是学理科,我建议你去学妇科。”她说完就笑了两声,然后转身再一次背对着我。
我的额头上都是汗,我也不敢用手去擦。我稍微偏了偏头去看她,看见她的长发就散在枕头上,有一部分还覆盖在我的肩膀上。我用心去感受那一缕覆盖在我肩头的头发,结果什么都没有感觉出来,倒是又出了一身汗。
她突然坐起来,脸冲着关了窗帘的窗户说:“拉开窗帘吧,不拉开我睡不着。”
我默认了。
她把窗帘打开后又回到床上坐着,虽然她背对着我但是我能看出来她的两只手正捂在小腹上。她看上去很难受,披在后背和肩上的长发还似乎在瑟瑟发抖。又过了一会儿,我似乎都可以听见她的轻微呻吟声了。
我特别余心不忍,我感觉自己好象浑身也在疼似的。
她侧过来靠着床头坐着,窗外的月光倾泻在她的身上,我不小心看见了她睡衣后那突起的乳头。这情景使我莫名其妙地激动起来,尽管我使劲闭着眼睛并且忍住呼吸,但是我的小弟弟还是极不听话的直了,柔软的被单表面被它顶起一座下山峰。
我开始采用移心大法,也就是心里猛想着别的事情,争取使它软下去。我想等再过两天我膝盖好后我就可以回家了,到时候我就去礼品店给兰贞买一个价钱不菲的布娃娃,让她痛经的时候捂在肚子上用。我还要亲手送到她手里,她一定双手捧在怀里微笑地看着我。那布娃娃就紧紧地贴在她的乳房上……哎呀完了,又想到了乳房,我的小弟弟更加坚挺起来。
这时候她在旁边移动了一下身体,似乎挨着我更近了。我更加紧张,小弟弟像雨后的春笋似的拔到了极限,直把我身上的被子顶地飘飘然的。
她叹了口气,探过身去拉了拉我膝盖上的被子,说别让伤口冻着了。被子鼓起的那个小山峰引起了她的注意,她可能以为那是我的手,于是她就用手去摁了摁那座小山峰,同时说:“把手平放在床上,别顶被子……”
小弟弟被她手一摁,又酸又疼的,却似乎还有出生牛犊不怕虎越来越硬的态势。我脑子里一下就崩溃了,她那手就那么摁上去了,使我浑身一片酥软。
她的手立刻缩了回来,然后她就愣在了那里。
我不敢出声,心里求着小弟弟赶紧软下去,可是它他妈的就是故意跟我作对,死活不软下去!
“那是什么?”她惊慌地问我。
“手……手……”我满身是汗的回答。
“你……”她喘气开始变地粗起来,“你干吗……你……你怎么回事?”
“我……我没什么……”
我心想这次算是完了,丢人丢到极点了,完了,一生丢人丢死的。
她躺下去侧过身背对着我,又恢复了冰冷地语气:“你快睡觉,不早了。”
之后屋子里就彻底安静下来。在这种安静的气氛中,我的小弟弟逐渐地软了下去,最终山峰总算消失了。
“明天,我把你送回家。”兰贞突然说。
我说:“我不想回去。”
“这是我家,你不能老住在这儿。”
“我家没人,我吃不上饭……”我心里担心起来,因为我真怕她把我送回家。我舍不得离开她,我也舍不得离开这张床,这一切似乎给了我安全感。
她不说话了,良久,她翻过身平躺着,在黑暗中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刚要说什么,却被我抢先说了:“姐姐,别我把送回家,我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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